有人說,胸部產生出來的痛是最難忍受的,不論是心理的還是生理的,都是如此,我今天才體會到,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啊。
就在我感到實在難以忍受,就要昏過去時,我的胸口猛的發出一道紅光,我覺得全身的痛苦頓時消減了不少,那紅光由胸口發出後,迅速的波及全身,轉眼間,我就被籠罩在一片紅光裡。
紅光傳到我的左手腕處,我只覺得左手腕處輕輕一動,好像有個東西飛了出來,凝神細看,果然,有兩條黑影名如同輕煙一般溢出,在我的頭頂處盤旋一陣,卻像被什麼東西擋住,又落了回來,落在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原來那兩條黑影就是戰神殿中的那兩隻怪獸,這時它們的樣子比在戰神殿中見到的要小得多,而且精神很萎靡,好像沒睡醒的樣子。
這時,我的身上的變化引回了我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我的身上已經披上了那件黑色的衣服,大小正合適,就像給我做的一樣,我正在驚奇,只覺得脖子上掛的玉珮一動,竟然落了下來,正飛到我手裡,我伸出手看時,一把刀出現在我的手中,正是我在戰神殿中的石盒裡看過的那把刀,沒想到它竟是由玉珮化成的,真是奇怪。
那把刀落在我手中後,異變再生,我的左手處,握刀的地方生出一層堅硬的厚厚的護甲,護甲呈青色,略帶微黃,發出清淼的微光。
我的臉部則有一層面具蓋住,只在眼睛處有一個類似玻璃樣的東西,可以看見外面的事情,其餘的部位一點也看不見,被嚴嚴的遮住了。
我輕輕揮了一下手中的刀,一道歷光閃過,我覺到屋子裡的地面都晃了晃。
就在我還沒體會完的時候,一切又恢復了原樣。怪獸,刀,黑色的衣服,面具,都消失了,一切的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本原,面前只有陳笑天正在含笑望著我。
我吐出一口氣:「陳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陳笑天慢慢坐了回去,好像也有些疲倦:「我剛才用催神令激發了你的太極點的一小部分的功力,所以才會出現這些異狀。因為這些太極點的力量太難激發,依靠外力是不行的,只有靠你自己,如果哪一天你能夠自由的激發太極點了,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運用你剛才見到的所有的東西了,你還是努力吧。」
陳笑天看我依然有些不太懂,就詳細的解釋說:「先說你那塊玉珮,那塊玉珮叫做玉魄刀魂,它在配合那件黑衣使用時,威力強大,所以,和那黑衣合稱黑衣刀甲。在你的能力達到一定程度後,你就會被黑衣刀甲認主,以後,就像你剛才所見的,黑衣會披在你的身上,那塊玉珮會化成一把刀。再說那塊手鐲,那更是一件千載難逢的寶貝,被稱為雙獸手鐲,是戰神的原來的座騎所化成的,如果得到他們的認主,就會得到它們的力量,就會在你危險的時候保護於你。它們絕對勝過千軍萬馬,奇妙不可方物啊。
在這個世界上,擁有這種寶物的人很少,他們大多都是不世出的高人,像你這樣留在人間的可不多。不過,你要留心的是,像你這種人也不是沒有的,如果遇到帶有怪獸的人千萬要小心,不能和他們發生衝突。」
陳笑天想了一下,又接著說:「你是不是從裡面帶出來一個石盒?」
我急忙回答:「對,老師真是神算無疑,你的奇門遁術真是出神入化了。陳老師,我正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呢,那個石盒有沒用處,如果沒有用處的話,我就扔了,石盒太大,放在屋裡太礙事。」
陳笑天搖搖手:「不可如此,戰神之殿中,豈有俗物。那石盒也有幾萬年的歷史了,是一種奇妙之物做成的,如骨切下一塊來,和水服下後,可治百病呢。昔年,藥聖孫思邈就是因為偶然間得到一小塊這種藥物,才名揚天下的。
這種藥,在醫學界被稱為石靈,以後,你可以憑藉此藥,醫治世人,完成戰神悲憫眾生的仁慈之心願。你能從戰神殿中安然出來,必定受到了戰神的眷顧,才能有驚無險。當然,這也要看因緣際會,不可強求啊,蘇小兄弟,你太幸運了。」
「陳老師,我的太極點的能量何時才能激發啊?我現在可是連普通人都打不過。」
「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做得好的話,一年半載就好,做得不好的話,十年八年也說不定。」
我立刻傻了眼:「這麼久啊?」
陳笑天笑道:「你的身體已經被改造過了,相信不會太久的。對了,你前幾天受過槍傷對嗎?看你左目缺了三根睫毛,當主你前幾天出事,現在沒事了吧?」
我說了前幾天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對我的身體的病說得異常的詳細,陳笑天聽了哈哈一笑:「果然,果然,你能這麼快的復原,當然是因為被戰神改造身體的原因,不然怎麼會吃現著種種異狀呢。」
我也隨聲附和,對陳笑天的解釋大加讚賞,現在,我終於瞭解了我的處境和我的困惑,心情豁然開朗了。
陳笑天仔細地端詳了我一陣說:「蘇小兄弟,你的身體被改造後,倒是練武的奇才啊。你且不可浪費了這大好的本錢,這也是戰神給你的禮物,你不要辜負了,要好自為之。切記,要拜名師才行,如果拜的庸師,豈非辜負了上天的一番美意,那就是大大的不敬了,你一定把握好機會。」
我忽然福至心靈,起身來到陳笑天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個禮,口中說道:「老師在上,受學生一拜,老師,你就是當世之名師,我一定要跟你學習武術,世上也只有你才能指點於我,老師你就收下我吧。」
陳笑天並沒有租攔我,而是任由我拜了下去,等我拜完之後,他才揮手說:「蘇小兄弟,拜師的話,我們以後再說,你先別叫我老師,這個老師我可不敢當。來,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詳談。」
這一談。就是一天,從早晨談到中午,又從中午談到晚上,我們談的都是一些關於武術流派和武術技巧方面的事情。
我對陳笑天的知識真是歎為觀止,有種仰之彌高,頂禮膜拜的感覺。而陳笑天也對我的武學的知識還有一些武術方面的見解大為驚訝,聽到好處時,還拍案叫好,連稱絕妙,興奮處,會撫掌大笑不止。
要知道,我可是看了幾百本的武術書籍啊,你認為哪些書是白看的啊,開卷有益,不論什麼書看了都會有一定的效果的。我雖然在實戰上面是個白癡,但在理論上我絕對是個宗師級的人物。所以,我才會說得頭頭是道,唬得陳笑天一驚一炸的。
當然,裡面有許多見解都是我自創的,是發前人之所沒有發,後人之所難以發的言論,所以才會讓陳笑天歎服不已,不然,想那陳笑天何等人物,焉能這麼容易就被我哄住。我在和陳笑天談話的時候,也隨口創造了一些理論,由於那些理論是在思想極度活躍時所創,所以更加精闢,不由讓我對自己也開始佩服起來,我還真是博學多識啊。
臨分手時,陳笑天告訴我說:「因為你的事情,我已經在這裡多留了好幾天了。現在有些事,必須我去處理,明天我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