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燁哈哈一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現在其本可以肯定你這次之所以會有此一劫可能和你平時的所作所為大有關係!當然了既然做了也不好後悔。你回去還是自己在開天眼嘗試一下。大姑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發現。但是你就未必不行啊?不過這件事情我們是幫不了你了!只有靠你自己了!」
政養點了點頭。杜燁的話雖然說的很含蓄。但是他依然聽出了他話裡面的含意!或許他上次在自己封印陽穴時。逆天強迫請來四象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只不過他還不能確定而已。今天之所以會有此一說。可能是想到了問題的所在。所以借此來點撥一下自己!
當下也不在強迫兩人。順便交代他捫替自己先暫時保密。而許沁也不知道被樊天恩拉到到哪裡去拷問了。又閒聊了幾句。見許沁還是沒有上來。便起身告辭。剛好可以鍛煉一下。看自己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能不能回家。
走到門口時才猛然想起自己今天已經答應了陳阿福去許亞雲家接受國外來的眼科醫生的治療。而自己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裡。無奈之下只好坐在卜易居邊上的台階處等著許沁了!
半盒煙下來。許沁仍然沒有出來的跡象。政養大是煩躁。乾脆躺在的冰冷的地板上,順便刺激一下自己。好好想自己現在的問題!
這個樊天恩也還真是夠八婆的。看來他對女人還是經驗不足啊。政養暗自苦笑。
對付女人。政養自己一向是有兩大原則,一是不主動追求,二是不主動拒絕。而且他一向認為對付女人。尤其是那些心高氣做的女人。必須要有套針對性的策略!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打兔子的哲學!
一個好的獵人在打兔子的時候。首先肯定不是先急於瞄準開槍。而是會先順著它的足跡追蹤一段時間。當到了它驚慌失措時。這時候獵人反而會坐在一個地方。不緊不慢的開始擦起自己的槍來!這個時候兔子肯定會覺得奇怪。為什麼獵人追了自己半天。反而在關鍵的時候放棄?於是出於好奇。它肯定會轉過身來看一看。而這個時候。獵人手中的槍早就已經瞄準了它。就等它轉身的那一剎那了!
對付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典型的欲擒故縱嘛!而政養對此是相當的贊成的!
政養幾乎可以肯定樊天恩對中國的古代的經典著作沒有什麼好的研究。要不也不會如此的辛苦了!如果他願意。政養到是很樂意指點一下他了!順便告訴她追女人沒有箱他這個追法的。簡直就是在給男同胞丟臉嘛!不過話也說回來,這也怪他平時太寵著許沁了。雖然政養對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男人很是不贊成。但是對樊天恩這種更是持保留意見。女人嘛。該疼愛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疼愛,該霸道的時候要恨下心去霸道。而且火侯的拿捏要恰到好處。這樣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
當然了。這些也政養平時擺地攤沒有生意時自己無聊想出來的!還沒有真正實踐過。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理論知識還是蠻豐富的!至於實際效果還有待考證。不過應該是問題不大了。
不過此刻政養更憂心的還是自己的眼睛問題。今天聽了杜燁和麻姑兩人的話。原本讓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心又死灰復燃了。關鍵是自己現在要怎麼樣才能找出問題的所在!也只有找到了問題。自己才能對症下藥。
而且他現在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他的意識只能鎖定和自己有一面之緣的人。也就是說只要是和他見過一面的人。他的精神力就會很自然的在腦海中勾畫出這人的相貌。至於其他自己沒有見過的人。那就根本沒有辦法來辨別了。只能通過角步的緩急。呼吸的輕重。心跳的速度……等等來判斷了。
而這也是政養最不甘心的事情。而且他還發現自己雖然可以敏銳的避開各種障礙物,但是真正在大街上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剛才他已經在來來往往的路人當中試驗了不止一次。結果都是如此。所以這也加大了政養要恢復自己眼睛的問題。
此刻來來往往的路人對政養在大冬天的躺在地板上自然是大感奇怪。不過政養反而是更加心安理得了。甚至還小聲的哼起了歌來。
就在這時。卜易居裡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好像一個急著要走,而另一個則急著在追,隨即兩人停在了客廳,顯然是後面追的人拉住了前面急於走的人的胳膊。政養稍微感應了一下。不禁搖頭苦笑起來了。
緊接著許沁很生氣的聲音傳到了政養的耳中。
「我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我們只是朋友而已。僅此而已!所以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任何我私人生活的問題!」
看來許沁真的急了!這個女人急起來威力也不可小看啊!很可能是樊天明恩今天問了一些他不該問的問題了。政養搖頭一歎。看來許沁在他心中的份量還是相當重要的,要不平常溫文爾雅的樊天恩也不會如此了。
「難道我就一點機會也沒有?」樊天恩盡量讓自己的顯得心平氣和。不過語氣仍然顯得略微的顫抖。顯然心裡很不平靜。
「半點都沒有!絕對不可能!」許沁很不耐煩的甩開樊天恩的手。《》
樊天恩微微一怔。繼而沉聲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心中早就有其他的人了?」
「我這個必要告訴你嗎?」許沁反問道。
「最起碼也要讓我死心吧?讓我輸的心服口服?要不我會很不甘心的!」
聽樊天恩如此一問。許沁反而心平氣和下來。略微猶豫了一下道:「好。那我告訴你。其實我在好多年前就已經有了心愛的人。很早以前我就要想嫁給他。而且嫁給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只不過我……」說到這里許沁急促的呼吸了一下。緩和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最後看著樊天恩道:「這下你滿意了嗎?」
「這個男人是誰?我認識嗎?」樊天恩急忙問道。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樊天恩微微一愣時。許沁早已經奪門而出了。
愣愣地看著許沁的背影。樊天恩臉色一變。最後目光轉冷。自言自語道:「總有一天你會回來求我的!」說完後隨即便扭頭回去。
許沁剛才被樊天恩的一番像審問犯人一樣的盤問氣昏了頭腦。等走到門口時才發現自己居然把政養忘在了裡面。心中大感煩躁。可是讓她再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可不回去。政養怎麼辦?一時間大感為難,不經易間發現門口居然躺著一個流浪漢。忍不住嚇了一跳,再一看才發現正是政養。
可不正是他。歪著脖子靠在牆邊。嘴巴上還叼著一隻煙。閉著眼睛。哼著小曲。一副正美滋滋曬著太陽的神情。
心中大感好笑。原本被樊天恩鉤起了沖天怒氣的許沁剎那間那股無名怒火煙消雲散。取而代之是心中一片柔情。輕輕的蹲到了政養的旁邊。柔聲嗔道:「你啊。這麼冷的天也不怕把自己涼著!快點起來!」說到這裡已經伸手拉著政養的胳膊將他扶了起來。同時還很細心的幫他拍打掉了身上的灰塵。
政養裝著剛剛發現她的神情道:「出來了!那我們走吧!我等你等到花兒也謝了!」
許沁當然知道他是在沒有自己帶路的情況下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見他如此輕描淡寫的開了一個玩笑。心中大不好受。想到他的眼睛可能永遠都不能復原了。心中又微微一酸,摟緊了政養的胳膊柔聲道:「我們回家吧!」
政養原本還想要掙開一點。不過他發現自己越是這樣。許沁摟的就越緊。只好頹然放棄。
難怪樊天恩這麼有魅力的男人也得不到她的芳心了,鬧了半天人家早就有主了!嘿。好多年前。這丫頭今年才多大啊?有點在熟了吧?
許沁當然不知道政養亂七八糟的心思。當下便摻著政養的胳膊朝金街外面走去。
卜易居樓上。樊天恩一直默默的註釋著兩人的摟在一起的身影。目光漸漸的轉冷。最後直到兩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才轉過身去。而原本冰冷的臉色在轉過身去時已經恢復如常。看不見有絲毫異樣。
「樊先生似乎心情很不好啊?」杜燁看了看樊天恩一眼。半開玩笑半當真地笑道。
「嗯!不錯。我也感覺到了!」麻姑隨口附和道。
樊天恩打了個哈哈道:「哪裡。兩位看來也有錯的時候啊?哈哈……」
「是嗎?」杜燁也不想在跟他深究。以他這麼多年的經驗。這一點到是能看地出來的。
麻姑則是乾脆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顯然根本就不相信樊天恩的解釋了。
「對了……」樊天恩轉移話題。看著兩人淡淡地問道:「……兩位剛才和政養聊了些什麼話題?」
「沒什麼?」杜燁搶在麻姑前面笑道。「只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哈哈……」
樊天恩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不知道他有沒有提起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我實在是很好奇。不知道他腦子裡面又有什麼奇思妙想的注意?」
杜燁也打了個哈哈道:「這小子精明的很。他要是不想說。你是怎麼都套不出來的,這點你應該清楚了!」
樊天明恩點了點頭。這也確實是實話!政養還真是一個他看不透的人。幾人又閒聊了幾句後便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