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落地,不待多留,直接拿起了那位被他滅殺的修者的法寶儲物袋,馬上一個瞬步遠離了此地。
)接著放出金色毛筆,御物飛離了此地。
剛才那位修者死後發出了綠色符咒,是一道青蓮門長倍在他身中種下的平安符,只要此修者出現了意外。這道符便會帶著此修者死前小半個時辰的景象回到給他種下符咒的長輩那去。
正是因為如此,時行才是非常的鬱悶。畢竟好不容易計劃許久才滅殺了二人,卻是沒想到仍然暴露出了自己的行蹤。這下事情可是一下鬧大了。本來劉高風的事青蓮派一是不好將事情宣揚出去,二是因為沒有得到他們五人的行蹤,便是只在門派的安排下派人低調的搜查。而現在,時行一下殺了兩位青蓮派的修士。青蓮派自然是不會再低調下去,正道第一大派的憤怒一定會很強烈的爆發出來。
現在的時行,還是安全的,但是最晚,到明天中午,他的樣貌便會被無數的修者看到,然後成為無數修者為了法寶丹藥而殺之後快的目標。
現在的他,心已經平靜下來,高速的在空中飛過,腦海在清冷夜風的吹拂下也開始了高速的運轉。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藏匿起來,如果能夠躲掉最開始的鋒芒,後面的情況倒是好應付了。畢竟修者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如果一直沒有被發現的話,過一段時間,其他門派的修者和那些散修自然也就不會在意他了……
至於如何度過這段時間,時行已經想好了,直接躲到那個裂縫空間去。那空間雖然靈氣不多,但是他可以直接在那空間裡煉製九匯丹來提升修為。相對之下,在那裡面躲個十年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想好對策,時行人也放鬆下來,反正想太多了也沒有用,到時候再根據情況決定吧……
這麼想著,便放下心情,全力向著那處裂縫空間趕去……
就這樣,一連三日過去,時行白天隱藏起來修煉,夜晚才出沒小心的趕路,倒是沒有碰見前來滅殺他的修者。
第四日,躲在一棵古樹洞中的時行一個小周天修煉完畢,睜開了眼睛,打量了外面一會,發現已是黃昏。
在巨大的樹洞中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卻是發現,有三個修者正從二里之外經過。
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發現這三人中,二個為築基初期,一個卻是才煉氣小圓滿的境界,便也就不甚在意,全力的將神識小心的放出,打算聽聽三人的對話查探一下現在的情報。
三人自然是感覺不到時行的探測,仍然沒有絲毫察覺的聊道。
第一個聽到的居然是一個罕見的女修,此女修便是那個才煉氣小圓滿的修者,只聽她用清脆的聲音開口道:「大哥二哥,我們都找了三天了,卻是連那宇時行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是不是我們找錯了方向了?他也許是往別的方向走去了吧。」
聽到女子這麼說,另外兩個修者中一個粗曠的聲音回答道:「應該不會吧,我等往這個方向追應該是沒有錯的。天算宗的前輩不是也占卜得出那個宇時行會一路向西的嘛?天算宗可是我大楚內占卜最為神妙的宗門了,應該是不會錯的。二弟你怎麼想的,也說出來讓我和小妹聽聽。」
三人中的二弟聽大哥這麼問,也就開口道:「我和大哥是一個意思,現在不知道多少門派修者,散修,修仙家族的人在找那小子。我們可是要努力好好找才行,不為別的,就為那兩顆築基丹和兩顆金陽丹,我等也一定要滅殺掉此人。」
「不錯,我們二人還好,小妹可是還沒築基的,那築基丹我們一定要拿到手。說來也是奇怪,不知道這宇時行怎的得罪了青蓮宗,居然讓此派放出如此大的代價來滅殺他。」大哥繼續道。
那小妹聽了此話,笑著說道:「大哥你就別亂操心了,這東西你管他做什麼,我等只要找到那小子滅了他就行了。其他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大哥想想,也覺得正是,便笑笑點頭,三人一時間也就不再說話……
不過一會,三人便從時行藏身的古樹上方飛去,因為神識的差距實在過大,三人卻是根本沒有發現樹中居然就藏著他們此行的目標。
聽到這段話,時行可真是鬱悶起來。看來青蓮派還真是恨他入骨,不但是許諾了這麼巨大的好處,還故意像其他的修者隱瞞了自己的實力。本來他以為,他滅掉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以後,一大部分的修者都會因為被他實力所撼不敢前來找他。卻是沒有想到青蓮派根本沒有把此事宣揚出來。
這樣一來,只怕無數的煉氣築基修者都會因為這巨大的好處來追殺他了……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在他前一世一直神秘低調的占卜神宗天算門居然都參與了進來。此門根據他上一世的瞭解,一直非常神秘,很少在修真界出沒。不想這次卻是不知為了什麼而幫助青蓮宗來追殺他了,此門的占卜之法早在修真界流傳多年,非常神妙,基本上從來不會出錯。
事實也是如此,天算宗非常準確的預測出了時行正要去的方向,一下讓許多的修者都找到了方向。
情況壞到如此地步,時行卻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因為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也就懶得再去多想,悄悄的摸出樹洞,御起金色毛筆,向著西方飛去……
就在時行向西飛去之時,一片建在無名冰海之上的巨大冰宮內,兩位修者正在討論著他。
這兩位修者,一位滿面蒼老,面容彷彿枯樹一般。一位卻是一位年輕的少女,此女看上去不過十八的年紀,此女一身冰藍的寬大道袍,將她美妙的身軀全部裹了起來,細看此女面容,卻是細肌嫩膚,明眸皓齒,杏臉桃腮,本是一個傾城容貌,卻是因為此女一臉冷如寒霜的表情而被完全蓋住,只令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冰寒。
此少女和老者對坐在冰塊雕成的大椅上,兩人卻是都沒說話,眼睛全部是緊閉,好像都在神遊。
不知過了多久,此少女才先行睜開了眼睛,一睜眼睛,卻是一對銀白色的瞳孔,端個是清麗脫俗,只是銀白雙眼中透出了無盡的冷漠與需無。
此女睜開眼睛,整個冰室內更顯寒冷,此女也不多做什麼,只是直接開口道:「師傅,你這是為何?怕了青蓮宗?為了此事破了祖訓?還是你有何企圖?」冷冷的說完,一雙銀白雙目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好像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那蒼老修者卻也不在意徒弟的無禮,也是睜開雙眼,一對深如黑洞的雙眼閃爍著智慧道:「若夜啊,看來你的占卜之術還沒及格,居然連為師如此做的原因都算不到。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便是有著天下無雙的冰靈根也是一樣啊。」
聽見師傅這麼說,虛若夜直接冷冷的回道:「既是如此,那師傅你就告訴我你為何幫青蓮宗占卜那叫宇時行的修者吧。徒弟我倒是很想知道。」
師傅聽了輕輕笑道:「若夜啊,為師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不過這道理我現在卻是還不能告訴你,時機還未到,等時機到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說到這,老者狡猾的笑笑,一臉皺紋都皺到了一起繼續道:「現在我們天算門就我和你二人了,你可要好好修煉,不要讓我門絕在我手。這件事情你暫時還不能知道,我也不會和你說的。」
少女聽師傅這麼說,也就不再多問,只是冷冷的道:「就算是如此,那師傅你為了此事也不用使出我門最高的天算**吧?一下子少了三十年陽壽,我幫你算了,你最多就一年不到的命了。到時候,我可懶得幫你找棺材。」說到這裡,一直冰冷無雙的少女隱在寬大冰藍道袍內的潔白細長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感覺到徒弟言不由衷的話,蒼老修者心中微暖,卻也不說破,仍然是笑著道:「你師傅我修為不濟,現在也沒結丹,也就在占卜之法上有些許心得。現在若夜你在占卜之上都比為師要厲害了,為師也就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了,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說完,蒼老修者停頓了一下才接著道:「你現在唯一比為師差的就是心性了,你性子太過冰冷,過猶不及,以後還要改改才好。不然也不是好事。」
顯然,這事蒼老修者已經和虛若夜說了很多次了,少女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對著師傅點點頭道:「嗯,徒弟以後自會注意。」
聽見徒弟敷衍的口氣,老者也不生氣,想著眼前愛徒的過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閉上了眼睛繼續開始神遊。心中卻是想道:徒弟啊,師傅已經幫你算過了。那宇時行,可是天命降下的氣數,到底會是如何,為師都算不到。便是先給他個劫數,如果死了,就一切不提。如果他成功度過,卻是還要和你糾纏不休的,也不知道是善緣孽緣。
一夜的時間很快的過去,時行又是一夜走了八百里,眼見天光漸清,便降了下來。來到一個小湖邊,將自己因為夜晚滅殺二個修者而沾滿鮮血的雙手洗淨後。便尋了個石堆,藏了進去……
PS:這三天老婆過生日,出門在外,無比不便。還好現在已經到家,更新從今天開始恢復穩定,希望大家繼續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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