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料,來的正是馬超軍,雖然這裡是不利騎兵發揮]帶,但是現在兩軍絞殺在一起,羅馬人的背後出現這麼一群騎兵,那就是災難。
普蘭庫斯是臉色嚴峻,那裡來的秦軍?根據探子回報,還是他們最畏懼的鐵騎。難道自己的一切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那自己這是打的什麼仗啊?眼看著自己佔據了優勢,這幾路騎兵一出現,自己就完全的被動了。
「命令全軍撤退,回大營,堅守。」普蘭庫斯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現在兩軍絞殺在一起,那裡是說撤就撤的?前線的一部分部隊是別想撤下來了。更何況克魯克軍還在秦軍陣中,自己這一撤,他就死定了。
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撤難道在這裡等著死嗎?背後的騎兵就是奪命的魔鬼。在這麼遙遠的距離上,普蘭庫斯似乎隱隱聽到悶雷般的鐵蹄之聲,他彷彿看見雪亮的刀劍在收割自己士兵的性命,無畏的鬥士們紛紛灑盡了鮮血後倒下。
普蘭庫斯失敗了,在秦軍那凌厲的攻勢之下,他連大營都沒有回去,直接帶人去了科查尼城。因為他剩不下多少人了,當初不在城中駐紮因為這裡是小城,駐紮不進去那麼多軍隊,而現在,卻顯的綽綽有餘。
十幾萬大軍啊.,只回來了兩萬多殘兵敗將。普蘭庫斯想死的心都有了,完蛋了。東部戰線危險了,他帶領的是東部戰線最精銳的力量啊,信心滿滿的來收拾太史慈,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現在大部分力量已經丟在城外,他要怎麼面對剩下的局勢啊?
太史慈看著被綁在面.前的克魯克,沉聲問了起來:「你是個英雄,馬格努斯與本將對峙那麼久,是個好對手。你的表現也很不錯,可願意投降?」
聽完舌人(翻譯)的.通傳,這位雄壯的漢子身形更挺拔了:「呸,想我投降,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被打暈,你們別想抓住活的克魯克,我特雷家族沒有一個投降的小人。元帥會回來帶領我們,打敗你們,你們的下場只有慘死在羅馬的土地之上,你們這些強盜的下場只有歸於死亡。」
「.馬格努斯?你還指望他回來?他馬上就要被你們的凱撒殺死了,你還在這裡做夢?」
克魯克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對於自己的死亡他沒有任何的膽怯,但是聽到老元帥要死了,他的神情也變了。馬格努斯一死,又有什麼人能抵抗秦軍呢?凱撒啊,不能自己亂了陣腳啊。要不是馬格努斯元帥放棄了大片的地方,我們怎麼應付這麼多秦軍?倉促組織的軍團能是這些如狼似虎的秦軍的對手?若不是因為元帥的措施,現在馬其頓行省早就丟了,那裡會給你時間在這裡組織戰線?
「你.最崇拜的人要死了,你們的凱撒老了,不辨是非,不識忠臣,自毀干城,你覺得你還有必要效忠這樣的人嗎?本將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臉色不斷變化地克魯克終於.開口了:「我願意投降。」
等克魯克走了以後。馬超說了起來:「子義。這傢伙有問題。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孟起多慮了。我也知道他地投降很有問題。但是不必擔心。明天他就會帶著投降地羅馬人組成地僕從軍出現在敵人面前。他們將是先鋒軍。至於核心機密。他不會有機會接觸到地。只要本將防著他。反正他也就幾個月地使用時間而已。」
馬超盯著太史慈如看怪物般地看了一陣子:「子義你變了。以前你是不會有這般小手段地。」
「唉……不用不行啊。羅馬人地抵抗出乎意料地頑強。我們不斷地發展羅馬貴族。可這些人相當地硬氣。現在只有寥寥幾人能為我所用。克魯克在羅馬軍中還是有些威望地。他地利用價值就在於打擊羅馬人地軍心民心。」
普蘭庫斯被困科查尼。薩塞那也懵了。丟失了那麼多精銳軍團。這讓他地防線如何穩固?秦軍地前鋒部隊就將他打地這麼被動。一旦秦軍主力開赴呢?那是什麼概念?想都不敢想了。自己接受東線不過四個月。區區四個月就被打地這麼被動。如何進行後面地戰爭?
想想這一年之中,丟失了多少土地,雖然有大部分地方是被放棄的,可是這卻是打凱撒的耳光,神聖的凱撒在大發雷霆,責令他奪回失去的土地,可他拿什麼去奪回?就憑這些新組建的軍團?就憑這些連戰爭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
國家已經窘迫到這個程度了嗎?連孩子都要拉上戰場了?雖然都是經過訓練的孩子,可戰場和訓練是兩回事。神啊,告訴我該怎麼辦吧?這普蘭庫斯是救還是不救?可是讓他為難壞了。最後硬起心腸:「告訴普蘭庫斯,他的失敗只有鮮血才能清洗。」
他現在要看的是整個東線戰場,不是只有普蘭庫斯,對於這個心腹愛將,也只有讓他戰死沙場了。東部丟失大量土地,連重兵以待的馬其頓行省,現在都被秦軍拿下了三分之一。國家都成了這個樣子,所有的士兵都該戰死沙場了。
「徵調一切可以徵調的力量,一定要堅守現有防線。
秦軍的主力即將到達,我們要為後方贏得足夠的時間,就是死光了,死絕了,也要將敵人擋在馬其頓行省。」
不擋住不行啊,本來被寄予厚望的水軍,現在卻被秦軍水軍壓的抬不起頭。馬其頓一旦失去,意大利行省前的屏障就只剩下亞得裡亞海了。可現在水軍這個態勢,指望不上啊,還是要靠他們了。他們若是失敗了,羅馬城將暴露在秦軍的視線之下,這將是他們最丟人的事情,
生,他們就是死都是罪人了。
僅僅一年多的時間,自己的帝國就丟失了這麼多土地,難道塞裡斯人真的強大到了這般地步,他不相信,馬其頓行省,將是所有塞裡斯人的葬身之地,來吧,讓你們知道羅馬人的不屈是如何的恐怖。
|鄧艾的突襲失敗了,普利來普的羅馬守軍超乎想像的多,一戰之下,鄧艾吃了大虧,最後突圍跑出來的人不足十分之一,四萬餘大軍就丟在了這裡。
對於來請罪的鄧艾,嬴嘯沒有太過刁難,那樣的突襲戰,確實是危險性很大的:「士載,不必自責,此戰失利,責任在朕不在你。」
「可末將是實實在在的敗了,請陛下處置。」
「咳咳……」.緩了口氣,嬴嘯也作出決定,鄧艾是帝國未來的一顆將星,不能這麼就這麼消沉了:「鄧艾,降為校尉,代行中郎將之職,統帶二十營人馬,進軍烏沙克山,戴罪立功。若在敗,休怪朕軍法無情。」
三萬兵馬,戴罪立功.,雖然品級降了,可這無所謂,現在鄧艾做夢都想起的是戰死的袍澤們,現在有機會為他們報仇了,兄弟們,等著我,我給你們報仇。
鄧艾走後,嬴嘯接過.內侍的藥,喝下去後:「此事有幾人知情?」
「.只有奴婢與御醫知道,這藥是奴婢親自煎的。」
「此事不得有任何人知道,若.是洩漏,滿門抄斬。」
被嬴.嘯嚇的,貼身太監吳浩身體都開始了顫抖,這個滿門抄斬可不是他直系家庭,他一個太監,有什麼家人啊?這個滿門抄斬是指的益州安裕縣吳姓一族,那是真真正正的滅絕啊:「陛下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穩定了一下,嬴嘯召集眾將.,他要開始夏季攻勢了,力爭在一年內拿下馬其頓行省全境。現在自己大軍如山脈一般橫亙在馬其頓行省的東部地區,面對羅馬人的嚴防死守,可不能就這麼停著。
現在秦軍四路齊頭並進,每路都是十萬正規軍配合四十萬僕從軍,兩百萬大軍如蝗蟲一樣在馬其頓行省肆虐。面對這鋪天蓋地的秦軍,羅馬也是調集了所有的力量。兩百萬軍隊啊?都快趕上馬其頓行省的總人口了,憑借馬其頓行省那是根本擋不住的。
羅馬的大量軍隊也在不斷的向馬其頓行省集結,務必要在這裡擋住秦軍的鋒芒。只要戰爭一直打下去,秦軍總是要吃虧的。秦軍的兵力是龐大的讓人恐怖,可消耗的錢糧也是天文數字,只要堅持住,塞魯維相信,勝利是屬於羅馬人的。
「凱撒,日耳曼人動了。」
昏昏欲睡的塞魯維聽到這個消息,馬上來了消息:「他們有多少人?進攻方向是那裡?」
「萬幸,他們向高盧行省去了,和您預計的一樣。」
「哈哈…………找死,讓維吉爾德剿滅他們。日耳曼人不足為懼,但是塞裡斯人現在可不好對付,薩塞那這個蠢貨傳來消息,希望再次增援他,前線的情況不容樂觀啊。薩塞那雖然愚蠢了點,但是他是個從不知危險是什麼的人,能讓他不斷的求救,可見塞裡斯人現在的攻勢相當猛烈啊。」
「凱撒,難道繼續增兵嗎?這不好辦吧,因為大肆徵兵,現在不少貴族都在反對你的政策,他們想與塞裡斯人議和。」
「沒腦袋,塞裡斯人來勢洶洶,是能議和的嗎?我們憑什麼和他們議和?一群沒腦袋的吸血鬼。
不必理會他們,必要的時候,羅馬城軍管,羅馬城中的秦軍間諜可是多的很哪。」
「神聖的凱撒,現在秦軍發動夏季攻勢,我們從阿非利加諸行省來的的穀物運輸又被秦軍海軍屢屢襲擊,損失不小啊。」
塞魯維當然知道,他作為神聖的凱撒,現在卻為大軍的後勤傷透了腦筋,現在幾乎是把所有的家底都用上了,可依然是窘迫無比。大戰之前,塞裡斯人的策略現在也開始發揮了效果,羅馬那瀕臨崩潰的經濟現在已經是完全崩潰,可為了前線的戰爭,他必須頂住。
「海軍不爭氣,沒有辦法,當初還打算將他們作為後手呢,但是他們…………真是丟人。加速海軍的建設,不是從塞裡斯人那裡得到不少艦船的製造技術嗎,加速生產,海軍要是垮了,秦軍會直接殺到羅馬城下。」
說說容易,可組建海軍,製造艦船等等那個不需要錢?凱撒啊,你可真是要人命啊。你這邊嘴皮子一動,我們就要去搜刮,可現在還能搜刮的出來多少東西啊?.
|越說明問題,精銳的羅馬軍團越來越少了,現在的羅馬軍團大部分是新組建的。這些新兵在戰場上雖然表現的頗為英勇,但是實力的差距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奉孝,我們的損失如何?」
「也不小,現在已經有十一萬餘正規軍捐軀了。僕從軍,暫時無法統計。」
+lt;|經將馬其頓行省內的羅馬人打的焦頭爛額了,薩塞那這位羅馬統帥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咳咳……命令各軍不要休息,輪流上陣,不能給羅馬人喘氣的時間。」發佈完軍令後,嘯沉沉的睡去,在夢中,他的鐵騎已經搗毀了所有羅馬軍隊,羅馬城就在眼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