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正文 四百六十三章 夾擊之勢
    「將軍,安息人的大軍已經開始回撤,現在正向納西裡前進。」

    對於安息人的速度大家都是一驚,這些傢伙反應真迅速啊。張頜點了點頭:「與本將預料的一模一樣,這急著回家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安息人軍心如何?」

    「士氣高漲,阿爾班達幾乎是散盡軍中財物,賞賜士兵,並且對士兵宣佈這些是羅馬人的賠償。」

    「呵呵,這老小子還真敢說啊。羅馬人什麼反應?」

    「羅馬人損失慘重,現在龜縮在卡爾巴拉沒有動作,有消息說他們將與安息人議和。」

    「羅馬人是指望不上的,眾將聽令,各自準備,在這裡截住阿爾班達的大軍。」

    眾人皆高聲迎合:「是。」

    張頜很滿意現在的士氣,要知道,這是一次飛地作戰,他們面臨的困難相當之多。同時,阿爾班達的大軍雖然也有困難,但是那龐大的實力還在。綜合各方面的消息,阿爾班達還有四十萬大軍,現在恐怕只會更多了,阿爾班達不但將附近的糧食搶光而且將壯丁也抓了來,這人數還要更多。

    在這裡,他很難欄的住阿爾班達的所有人,這裡是個重要的港口,卻不是戰略要地。而阿爾班達明知道自己水軍在絕對劣勢的時候也不會全部向自己這裡而來的,何況現在自己還要面對幼發拉底河東岸地安息軍隊。這些人也不好對付。

    自己是閃電而來,佔領了希特港與附近的地區,自己的目的不是打垮阿爾班達的大軍。河岸之上一馬平川,除了港口無險可守,正是安息騎兵發揮的好場所,而他軍中騎兵太少了根本不足與安息鐵騎爭鋒。

    他選擇突襲希特港更多的原因是在掩護黃忠的部隊,希特港畢竟是安息軍隊一個重要的補給地,同時也是策應弗洛吉奧斯要塞的重地。要不然幼發拉底河這麼長,阿爾班達還不是隨意在那裡過河。

    「孝直。黃忠那邊有什麼新地軍報嗎?」

    「想來是在鞏固防線。安息人潰散地時候可是沒有少放火破壞要塞。現在傳來地。都是些小規模地騷擾。沒有什麼大地行動。」

    「希望他能頂得住吧。這次就全看他地了。」

    希特港。不過是分散敵人注意力地地方。真正要決戰地地方還是弗洛吉奧斯要塞。港口這裡。因為水軍地優勢。進可攻、退可守。實在不行。一上船。拍拍屁股走人。安息人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將軍。陸遜那邊有消息了。他們已經掃蕩了附近地河面。安息人那可憐地水軍又被他們給摧毀了。」「呵呵。造船地速度永遠也攆不上毀船地速度。這下我看看阿爾班達沒有水軍地情況下怎麼過河。等他造船過河地時候。讓陸遜地艦隊先咬他們一口。吃掉一部分人。」

    「只是敵人人多。幾路同時進發。可惜啊。」

    看著法正感慨,張頜呵呵一笑:「孝直,不要太貪心了。阿爾班達好歹四十多萬人,想一口吃掉。現在還做不到。只要能在弗洛吉奧斯要塞擋住他們。一切就有可能了。」

    他們一點也不擔心阿爾班達在河上修建橋樑,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是相當寬的。以現在的技術水平,就是秦國來也不能在這滔滔江面之上架起橋樑。更不說安息人了,完全沒有可能性。

    「將軍,要不要在派一些人去增援黃老將軍?」

    「不必了,去的太多了,我們便吸引不了阿爾班達的注意力了。我們的人太少了,阿爾班達是不會分兵來抵擋的。要塞之中有六萬人足夠了,在多了也沒有多少意義。」

    「希望陛下那邊快點行事吧。將軍,您這趟差事可不是好玩的。」

    「哈哈,難又如何?簡單地事情本將還不屑去做呢。在國內安穩了十幾年了,我都快忘記了這沙場是什麼滋味了。孝直,你知道嗎?一個將軍,每日要被這樣那樣地雜事困擾而忘記了這戰場的味道,那是多麼可悲啊。」

    「那你這些年不是也干地有聲有色,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畢竟在那個位置,當初在袁本初手下我不過是統帶一部騎兵。歸順陛下後,委以重任,統管一州之兵,威風是威風了,可是沒有上戰場地機會了。」

    「那你不享享清福?」

    看了看四周再無他人,張頜才說起:「在其位,謀其政。陛下委任我在那個位置,我自然會全力報效。刺史也好,將軍也罷,左右都是為陛下盡力,當然現在這樣更好。每個武將心中最嚮往的是戰場,最懼怕的也是戰場。」

    說到這裡以法正的智慧也有點無法理解了,最嚮往又最懼怕:「將軍這是?」

    「沒什麼,感慨一下而已。若沒有擔任過這刺史一職,我也許還沒有這份感慨。知道嗎?以往在戰場之上,士兵們雖然有血有肉,可他們在將領的眼中都是殺人工具,將領們固然能在戰場之上獲得榮譽,可也會在戰場之上失去一切。」

    面對張頜的感慨,法正忽然感覺張頜也有點老邁的感覺了,也許上了年級的人總會想的比較多吧。

    「將軍何必如此多感慨,若比起來,黃老將軍不是要感慨的沒邊了。」

    「黃忠?這老小子,孝直,你知道陛下為什麼會讓他來嗎?」

    「陛下地心思我那知道。」

    「呵呵。你不想說罷了。文臣之中,或許心思都比較多一些吧,其實又有什麼。黃老將軍與我一樣,都是一州刺史,可現在他卻成了我手下的先鋒官。論資歷,論武藝,我自認不如黃老將軍,他這一次,怕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記得他和我說過最後一句話。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其所。」

    法正一撇嘴。張頜你還謙虛的不行,是,你年級沒有黃忠大,可在資歷上,卻不是黃忠能比的。武藝上也許沒有黃忠強,可是帶兵打仗你卻比黃忠強出不少,戰場廝殺,武藝高不過是一猛將,真正的統帥雖然不能缺少武力。可最重要的對戰事的眼光以及反應。

    「將軍說笑了,死亡對於你們還是很遙遠的,就是死也要先打好仗不是。」

    「呵呵,不說了,絮叨了這麼多。那裡像是我張頜。這次陛下志在必得,我們自然效死。」

    結束了與法正的對話,張頜在不斷地佈置防線,在這裡能多拖住一時,黃忠那邊就多一份準備地時間。要知道,現在要塞與港口都要面對不斷到達的敵人騷擾,在不久的將來,要面對的則是阿爾班達帶領的一群想回家想瘋了的野獸。

    羅馬城中,得到了秦軍出兵兩河。切斷了安息人後路。安息人撤退的消息之後,人們都在歡慶。只有塞魯維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別人還以為凱撒是覺得丟了面子,自己那麼龐大地軍團都被打敗了。秦軍卻以不到二十萬人去挑戰安息人的大軍。還將安息人打的狼狽。相比之下,確實是他們的軍隊丟了臉。

    可實際卻不是這樣,塞魯維的臉色難看,不是因為覺得丟了面子,而是為秦軍地力量而擔憂了。這麼遠的跨海作戰他們都能做到,那麼以後呢?就算他們不進攻自己,可兩河流域一旦到了他們手中,自己征服世界的夢想如何能做的到?

    對上秦軍,他也沒有足夠的信心了,何況自己剛剛在安息人這裡吃了個虧,損失了不少兵力。現在看起來,卻似乎是他成了失敗的一方,這是絕不允許的,什麼時候驕傲的羅馬人需要別人來救命了?

    只是現在他手上雖然還有不少兵力,可是是否該投入戰場,他開始猶豫了。秦國的力量很大,相當地龐大。現在他們居然繞過了安息地腹地,先佔據了兩河流域這片富饒的土地,對安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同時也將阿爾班達這位安息地萬王之王堵在回家的路上,安息看起來危險了。

    塞魯維心中想地已經不是如何和安息作戰了,而是如何遏制秦國了。以往羅馬和安息人不過是因為兩河流域在打生打死,可現在兩河有了秦軍的介入,形勢相當的複雜了。

    羅馬人在兩河的力量很小了,現在就是派遣軍團也不好說是什麼結果了。秦軍和安息軍在兩河對峙,很難說誰勝誰負。可以說勝利者若是安息人,那麼秦軍只是損失一個很好的機會同時丟失一部分軍隊,不可能動搖他們的國本。而安息人呢,一旦在兩河流域失敗了,那就麻煩了,阿爾班達的王位都會成問題了,更不要說,現在得到秦國的消息,他們已經全面對安息開戰了。

    現在安息的局勢很詭異,秦軍似乎對安息形成了夾擊之勢,可在兩河流域,安息人又對秦軍形成夾擊之勢。而自己的羅馬軍團又與秦軍一起,對阿爾班達的大軍形成了夾擊之勢。真是一團糟,這麼大的地域之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能獲得最後的勝利真是麻煩。

    塞魯維現在是想看看形勢在做結論的,現在安息人的議和使者已經傳來了消息,正在趕往羅馬的路上,而前線也已經同意了停戰的建議,他們也沒有多少力量去進攻了。只是下一步他該如何行事呢?是幫助秦軍消滅阿爾班達的大軍?還是什麼都不做看熱鬧呢?仰或是幫助安息人去對抗秦軍呢?

    「傑拉爾德,你怎麼看?」對自己的心腹說出了自己的心思,塞魯維也想看看自己的心腹是怎麼看的。這個名聲很小的傢伙,卻是自己最信任的智囊了,他的軍人政策帶來的又一個惡果就是,有智慧的人很少為他效力的。

    「凱撒,這個事情上,就要看您的目標了。」

    「我的目標?」

    「是的,您的目標是守住羅馬昔日的輝煌,還是再創不朽的輝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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