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弗洛吉奧斯要塞雙方的對峙,明爭暗鬥都在諸葛亮的算計之下卻只能維持一個大體平衡的狀態。在這事情上,已經體現出了諸葛亮的才華。他調動手中能動用的微薄力量,來平衡雙方幾十萬大軍的平衡。
何況還是暗中的,這雙方誰都不會聽從他的命令。他只能因勢利導、順水推舟。利用敵人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沒有一定的力量在背後推動是根本做不到的。現在他就在用這樣的手段,也許別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可其中的真實困難又有多少人看到。
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羅馬人與安息人在弗洛吉奧斯要塞下對峙了整整三個月,流了大量鮮血,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這讓阿爾班達非常惱火,雖然圍困這個計劃是他拍板了的,卻沒想到會成了現在這幅樣子。羅馬人的救援軍隊還沒有影子,依然在後方集結,而他的大軍卻被這麼一座還沒有徹底完工的要塞給阻擋住了。
這叫什麼事情?該死的,真該死。要是沒有這座要塞,自己早就一舉蕩平了羅馬人,收回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拿回了兩河流域,他才有可能與秦國、羅馬對抗,現在他是前有狼、後有虎,所以這次戰爭他只能勝,不能敗。
可是羅馬人的防範很嚴,自己在要塞內的內應都被壓的沒機會行動,可自己等不起了。戰爭拖地時間越長。消耗的國力就越大,尤其是在自己的國土上開戰,更是禍害無窮。
現在地兩河流域就是這樣。都快打成廢墟了。要是沒有外敵,他也可以慢慢發展起來,可他恰恰沒有時間。秦國和羅馬都不會放任他發展壯大。
「阿米拉,國內的援軍到了沒有?」
「快了,神王,您不必太擔心,很快我們就能拿下對面的要塞,徹底地驅逐羅馬人,收回兩河流域,甚至於攻入羅馬境內。」
「攻入羅馬境內?」
「是的,相信您也知道,秦國這些年戰爭不斷。可他們卻越打越有勁頭,為什麼呢?是因為每次戰爭他們都在掠奪,也許這樣的掠奪很快消耗征服區的財富,可以目前來說,卻是很有利益的。」
「可也有隱患啊。」
「隱患自然是有,可只要做的合適,百姓們、奴隸們會不斷的創造財富。只要不是斷子絕孫式的掠奪,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財富的。」
阿爾班達也沉默了,這地確是個不錯的辦法。安息現在和秦國不一樣。秦國現在大體上還能算穩定,即便各處有叛亂,也都不是什麼大的叛亂,完全動搖不了秦國的命脈。而安息呢?內憂外患,強敵環伺。要不是東部有高原沙漠這天然屏障。他真說不好秦軍會不會繼續進攻。而現在的安息,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抵禦秦軍的攻擊。每每想到這裡。他心中就是一陣陣的發冷,真是太可怕了。
「阿米拉。明天就開始發動強如何?」
「神王您怎麼這麼著急了?我們佔據絕對的主動啊,況且現在強攻,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再說,現在要塞內,羅馬人地士氣還很高,一樣不好打啊,要是羅馬人的援軍到了,我們卻筋疲力盡了,那才是最糟糕的情況啊。」
「或許還是我太急了吧。」
阿爾班達為著急也正常,因為他頭上懸著秦國這柄利劍,他想早點結束戰爭,現在自己這樣很容易將自己拖入萬劫不復的境界。東線的防禦太薄弱了,一時這樣也許還行,但是長了就不可以了。
對於秦國密探地能力,阿爾班達可不敢小瞧,現在秦國必然在做準備了吧。只是他們是什麼態度他就不太清楚了,這一點很難判斷。別看秦國現在一副和平地樣子,可他知道,時機一旦合適了,秦國必然像虎狼一樣撲上來將自己撕碎。
嬴嘯在做什麼呢?他自然也是象阿爾班達所想的一樣地在準備消滅了安息了。安息現在就好像一個病人,趁你病,要你命。只是現在時機好不成熟,但是這個時間卻不會太長了,他的野心可不是輕易滿足地。
「陛下,南洋那邊又有叛亂了。」
「叛亂?規模如何?」
「不大不小,現在掌握的消息,是三十七個土人部落聯合反叛。」
「聯合反叛?」嬴嘯撫摸著手上的扳指:「幕後是什麼人?」
「現在還沒有具體查出來,只是猜測這個引發者是羅馬人。」
「他們手還伸的真長啊,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是最盼望朕的士兵配合他們消滅安息。嗯,塞魯維,果然看的長遠,現在就開始想削弱朕了,可惜,朕在南洋的統治他是動搖不了的。」
「陛下也要小心,臣最近接到密報。劉巴劉子初那裡長有不明身份的人出現。」一旁的賈詡也說了起來。
劉巴?他可是天竺三州的實際掌握者,一旦他不穩當了,那就麻煩了。」
「這些人查清楚了嗎?」
「只能確定三個人的身份,在天竺我們諜報司的力量還不足。」
「魏延那裡呢?有什麼異常嗎?」
「也有一些神秘人去找過,可是後來就沒有了動作。」
很快啊,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迅速達成了協議,另一種是魏延拒絕了他們。不得不防啊,不過自己還活著呢,諒他魏延也不敢反叛,再說他根本不具備反叛的條件。
嬴嘯思考了一下:「讓甘寧去處理南洋地叛亂。同時諜報司也給朕查清是什麼人在幕後。另外,文和,加強諜報司在天竺的力量。查清楚劉巴那邊是怎麼回事,一定要查清與劉巴接觸的人地身份。在有…………」
看著嬴嘯遲疑,田豐和賈詡也能知道嬴嘯的心思。這一方大員可不好更換。換了誰去,會不會有問題,天竺三州可是前方的供給地,這裡一出問題,前方地將士就有些麻煩了。
「暫時不要驚擾劉巴,看看再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倒要看看,這劉巴劉子初會做什麼。同時讓陸遜的艦隊回到天竺休整。^^^^」
南洋、天竺同時出現不穩的跡象,還是明的暗的一起來。難道全是羅馬人做的?難說,現在羅馬和安息之間還不具備聯合的條件。那麼這個事情就耐人尋味了。
接近兩年的時間了,他一直處心積慮的在調整著兩河流域這一架巨大的天平,天平上地雙方是安息與羅馬。這個時候,他既不需要羅馬勝利,也不想安息拿回兩河流域。
他派諸葛亮過去,就是在衡量一支支軍隊與一座座城市。將這些都當成砝碼,在思考如何讓天平保持平衡,一旦這架天平傾斜了,那就是他參戰的時候了。
可現在他還不想參戰。他還需要時間在安息國內活動。戰爭的準備他早就做好了,只是現在還在籌備統治。安息不是打下來就算完的,還要統治,他可不想讓自己陷入一個爛攤子。
可現在不知道是羅馬人還是安息人也在他的地盤上玩起了小動作,看來成效還不錯。至少南洋有了叛亂讓自己分神了。可這樣是不夠的。至於劉巴,漫說劉巴現在還沒有反叛。就是劉巴有了疑心,可他手上又沒有什麼軍隊。一道詔書,魏延的軍隊就會將他誅殺。
可保險期間,還是調回了陸遜的艦隊。一旦有變,陸遜應該知道怎麼做,嬴嘯對於陸遜還是很信任的。同時,有陸遜在更為保險些。
弗洛吉奧斯要塞下,焦躁地阿爾班達得到一個讓他精神一震的消息:「神王,最新消息,羅馬的援軍開始行動了,開始向戴爾祖爾前進了。
「好,不怕你不來,就怕你不來。在這裡擊敗羅馬人的主力,兩河流域就定然會在我手中了。他們來了多少人?」
「神王,羅馬人的援軍還遠在千里之外呢,離我們還遠呢。沿路也許還會徵調軍團,所以現在來地四十個軍團不一定會是最終數字。」
「四十個?就是四百個又有什麼好怕地。現在的羅馬軍隊比以前地弱多了,強大的安息鐵騎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恐怖。要是縮在城牆後面,他們也許還能多活兩天,平原之上,只會是我們地天下。阿米拉,派人一直不斷的偵查羅馬援軍。我要知道他們的一切情況。」
吃掉你們的援軍,讓你們絕望,阿爾班達心中也是一副豪情。看來羅馬人也是集結了附近所有力量才出現啊,決戰,我可不怕,羅馬人,該是你們體會我萬王之王的恐怖的時候了。
塞魯維現在也是在擔心,他的援兵集結遠遠沒有達到他心中的目標,可是現在卻也只能這樣了,在想更多,他就要抽調國內的兵力了。可國內的軍團本來就不是很多,大半的力量都被他放在兩河流域了。
總不能將所有的軍隊全部抽空吧,那樣的話,當地的安息人怕是立即會起來造反了,沒有軍隊壓制是不行的。在他征服一個地方之後,總會給原住民不錯的待遇,進而融合這些原住民,羅馬帝國一樣是民族眾多的帝國。
可是以往的策略在安息人這裡卻吃了癟,安息人的排外性確實太強了。他也很想知道羅馬祖先亞歷山大大帝是怎麼征服波斯的,當年的波斯,可比現在的安息強大很多啊。
「萬能的凱撒,您召見我。」
「嗯,尤蘭德,你要替我去一趟兩河。」
「是,我永遠是您手中的長矛,您指向那裡,我便飛向那裡。」
「好,果然是我最忠心的騎士。你帶領十個僱傭軍團,盡快出發。」
這下讓尤蘭德傻眼了,十個軍團聽起來不少,可是僱傭軍團的話,他實在沒有多少信
分割線
我可憐的週末啊,居然是在病床上渡過,我哭…………還是沒精神,對不住大家了,本來想今天好了補上昨天欠債呢,結果,今天繼續欠債…………大家體諒下,鞠躬、再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