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正文 四百三十七章 憤怒的祭祀
    和陳登談判的阿米拉開始還是那副高貴的樣子,可隨著陳登的話語,臉色整個都發青了。

    「希望貴國不在迫害我大秦商人,不得阻攔我大秦的商隊。即便兩國在戰爭,這也與普通人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為難他們呢?」

    「這就不對了,我安息是商業平等的。什麼時候迫害過你們秦國商人?要知道,我們的商業是開放的,但是對於奸商的處罰也是非常嚴格的,若是你們秦國商人在我安息的土地上做生意,也要遵照我們的律法。」

    阿米拉這也是在胡扯,他們根本就是直接霸佔絲綢之路,扣押秦國商人的貨物。

    「我可以保證我們秦國人遵守你們的律法,但是你們不得無故迫害。」

    「你也知道的,我安息有許多貴族城邦,他們的律法是自己制訂的。在那裡自然要遵守那裡的律法。」

    陳登歎了口氣:「這個容後在談。現在希望貴國不在干涉我大秦的內部事務,從大宛與天竺北部退兵。」說著陳登的手指也在地圖上指了地方。

    看著陳登指得地方,阿米拉差點破口大罵,你乾脆直接將安息全要了算了。沒你們這麼誇張的:「貴使說笑了,天竺那裡會有這麼大的疆域?難道你是來宣戰的?」

    「當然不是,我們中原有句話叫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我開出我們的條件,你自然可以提出你們的條件。談判,談判,就是因為有分歧才需要談判,若是雙方意見一致,還要我們在這裡談什麼呢?」

    「你…………你……你這是訛詐,安息絕不接受。」

    「呵呵,大祭司何必著急,談判不是吃頓飯。我們可以慢慢談啊。就是談上個一兩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兩年。我拖地起。你們在天竺北部地軍隊拖地起嗎?有了這個時間。魏延極有可能將他們吃掉。就是沒吃掉也能讓他們實力大損。

    「不行。大宛是一個獨立地國家。你秦國和我安息都沒有權力對他們指手畫腳。至於天竺。他們地位置本就應該在這裡。」阿米拉手指直接到了恆河。

    「呵呵。這樣說來。那天竺地首都華氏城也不是天竺地領土了。大祭司。你這是挑釁。」

    「是你自己說地。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難道你能開天價。我就不能嗎?」

    這位高貴地安息大祭司與盛名遠播地大秦國丞相助手現在都已經變成了市井小販。好像一文一文錢討論價格一般。在決定這大片大片地土地。吵地是面紅耳赤。就差甩膀子直接開始打架了…………

    爭吵了一整天。兩人沒有達成任何實質性地結果。都是紅著眼睛如鬥雞一般等待明日繼續地談判。

    這下也將秦國使團的人全部驚訝了,平日溫文爾雅的陳登陳圓龍,剛才簡直就是個無賴,和那位大祭司一樣無賴,兩人在那裡唇槍舌戰,只是奇聞啊。

    對於他們的詢問,陳登呵呵一笑:「安息國的人狂妄習慣了,到現在。他們都大體瞭解我大秦,可他們依然認為大秦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我表現的越狂妄,卻更能讓他們感覺,我是在裝腔作勢,沒有和他們開戰的能力。」

    第二天,在同樣地地方,兩位大人又和小孩子一樣開始了爭吵。只是這次的爭吵話題變成了貴霜。

    「我希望秦國能夠出兵幫助我們消滅貴霜,在上面我們甚至會提供給秦國幫助,免除我們的後方之患。」

    「大祭司。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憑你一句話,我大秦就要徵召數十萬大軍,越過這幾千里地去攻打貴霜?貴霜雖然已經衰落了,可他們也不是軟骨頭,並且與我大秦沒有衝突,我們為什麼要去攻打他們呢?」

    「貴霜被我們趕去了北方,他們地發展也很快。據我所知,他們的王韋蘇提婆現在正在向著你們秦國西北方的草原擴張。難道他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嗎?」

    「即便是敵人。可他們離中原遙遠至極,這般小患。又怎麼可能動搖我大秦對西域的統治?我們已經消滅了鮮卑人,徹底的佔據了北方草原,他們什麼也做不到。同時,大祭祀,現在是我大秦和你安息在談判,似乎不關貴霜什麼事情吧。貴霜現在才多少人?不足百萬,軍隊不足十萬,你又何必緊張呢?」

    「我記得很久以前你們的漢武帝派人請求和月氏人聯合,但是被拒絕。這是很損皇帝威信的一件事情。難道你們不恨月氏人嗎?現在的貴霜就是月氏人,你們難道不應該攻打他們為你們以前地皇帝討回面子嗎?」

    「呵呵,那是漢朝庭的皇帝,而現在我們是大秦。大祭司要明白這個問題。月氏人雖然沒有同意,但是也沒有對我們的使者做出什麼迫害的行為。」

    阿米拉大祭司臉色一沉:「你就不怕我和幾百年前的匈奴人一樣,將你囚禁起來?我聽說匈奴人囚禁了你們的使者十幾年呢。」

    「哈哈…………」陳登一陣狂笑:「不錯,匈奴是這樣做過,可現在匈奴怎麼樣?他們滅亡了,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剩下的人呢?現在是我大秦帝國的奴隸,他們的下場,還不能說明問題?」

    「啪」地一聲:「你威脅我?」陳登卻樂呵呵的拿起茶,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不敢,本官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你太狂妄了。」

    「狂妄?有嗎?本官一直保持著禮儀,沒有說什麼不敬的話語。難道大祭司認為我們應該刀兵相見了,才能坐下來慢慢談?」

    阿米拉哼了一聲,甩手而去,陳登也是不慌不忙的回去了。這樣的不歡而散,他一點也不害怕,優勢在他手中。在阿米拉一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傢伙不懷好意。

    遠征貴霜?若是百年前的貴霜還值得秦國去攻打,現在卻是完全沒有必要了。貴霜已經落魄了,最豐美的土地以及絲綢之路已經全部被安息把持了。貴霜已經和大秦沒有什麼衝突了。

    至於貴霜?甚至不用刀兵,只用經濟,大秦就可以輕易地摧毀他們。那麼遙遠地地方,出動幾十萬大軍去攻伐?有這精力不如直接殺入安息呢,那更實在。

    談判一度中斷了十天,面對門外不斷增多的安息宮廷武士。陳登卻是當做沒看見。這些人地表情不善,很明顯不懷好意,可他們能做什麼?也只是在私下裡和陳登的護衛們發生點小衝突,真的要做什麼他們也沒有這個膽量。

    十日後,談判在開,現在的阿米拉大祭司似乎穩重多了,慢慢的和陳登磨著。讓陳登驚訝於他的變化,心中不由懷疑,難道他們有了什麼大地逆轉?是取得了對羅馬的勝利還是在天竺北部擊敗了秦

    可細作們的緊急運作下。卻沒有發現一絲異常。陳登眼睛一陣轉悠,好一個阿米拉,這麼快就想掌握談判節奏。可惜啊,你沒有機會的。

    而後的談判中,陳登和阿米拉是大打口水戰,沒有了往日的激烈,卻是一番番犀利的言語,不斷的爭取著自己的利益。

    他倆都明白,和平只是暫時地也是必然的。但是如何在這短暫的和平時間內使地自己準備好,這才是問題。

    只是陳登那不急不躁的態度,讓阿米拉大祭司不斷的憤怒。聽小道消息。阿米拉現在每天談判回去都要砸一堆東西,尤其以東方來的瓷器砸的更是歡快………………

    經過一個多月艱苦的談判,在陳登作出一定的讓步的基礎上,終於達成了共識。看著手中兩種語言寫成的條文,阿米拉臉上也感慨。在自己國家地首都談判,而這寫著條款的紙張卻是秦國製造的,真是諷刺啊。

    雙方達成協議,以印度河為界,雙方劃定了自己的疆界。安息退兵,雙方和平相處。而同時,大宛作為西域都護府的下屬,大秦對其征伐是內政,安息帝國不予插手。

    同時在開絲綢之路,雙方可以自由貿易,安息帝國給予秦國商人平等的待遇,而進入安息的秦國商人需要遵守安息帝國的法令。大秦也放開限制,允許安息人購買大秦的軍事器械(不包括水軍巨艦)。

    對於這一條。陳登是做過認真考慮地。安息帝國也有大片臨海的土地。所以這造船技術是不容許外洩的。這些水軍巨艦費了大秦多少力氣?若不是因為嬴嘯家族保留了相當量的先秦典籍,那這些巨艦根本不要想製造出來。

    現在他們大秦在海航上一家獨霸。怎麼可能分給別人一杯羹呢?而安息素來重視陸軍而忽視水軍,倒也沒有在這一條上糾纏。縱使他們想糾纏,可陳登就是不鬆口,你能如何?咬陳登一口不成?

    在說,這世上那裡永遠的秘密?既然不賣,那就去偷。安息也有自己的水軍,不過他們的水軍和秦軍的一比,就好像河溝裡的小泥鰍一樣…………

    而軍事器械,不是陳登自信,現在秦軍之中,淘汰地第一代軍械都比安息地許多先進,更不要說大秦匠造坊一直在更新換代,安息人永遠也拿不到大秦最先進的武器。

    在大秦與安息達成協議地消息傳開後,秦國又迎來了一個勝利。這一次沒有動多少刀兵,卻收到了印度河附近的大片土地。更不要說大宛這個削了嬴嘯面子的小國家,他們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

    張繡大軍一直在西域虎視眈眈,只是以前一直有安息人插手才沒有打起來。現在安息人雖然暗中的小動作無數,可是只要安息不出動大量的軍隊,那這大宛根本就是大秦的囊中之物。

    絲綢之路雖然重開了,可以往跑絲綢之路的人早就體會到海運的好處,現在就是讓他們在去跑陸路,他們也不會去了。而海貿,一旦可以在安息的港口停靠,這風險就小多了。只是現在羅馬人和安息人在兩河流域打的正凶,這絲綢之路還是不大好走啊。

    秦國獲得了他們需要的印度河,而安息獲得了他們急需的和平以及與中原的貿易。尤其是軍械和糧食貿易,這對安息才是最重要的。這就讓他們和羅馬之間的戰爭更加的有優勢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羅馬的塞魯維凱撒也是大發雷霆:「就知道這些東方塞裡斯人不可靠,他們只會做生意,那裡會做其他的。」

    這讓當初出使秦國的哈德良公爵很沒有面子,只有無奈的辯解:「尊貴的凱撒,這些塞裡斯人只是在和安息人做生意,並沒有對我們羅馬表現出敵意。何況他們在天竺和安息人打了一仗,現在需要休養生息。塞裡斯人不是我們的屬國,他們不會無故的為我們戰鬥。」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僱傭外籍軍隊還要花錢呢。估計這些塞裡斯人也一樣,只是他們太遙遠了。按照你所說,這塞裡斯人的帝國並不比我羅馬差,該如何打動他們呢?」

    「萬能的凱撒,您不必擔心,我相信,現在塞裡斯人和安息人之間只是暫時的和平。塞裡斯人的統治者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們剛剛征服了天竺,那是一個巨大的土地,需要時間來安定,那麼他們現在的行為也就可以理解了。他們的本土距離安息太遠了,在沒有足夠後勤的情況下,他們是無法出動大軍的。」

    「哈德良,塞裡斯人和安息人戰爭結果如何?」

    「是這樣的,這次的戰爭,塞裡斯人出動了十萬人,而安息人出動了五萬。他們一直不分勝負,直到安息人撤退,雙方的損失都差不多。」

    「那這就說明,塞裡斯人兩個士兵才能戰平一個安息人的士兵是嗎?」

    「尊貴的凱撒,不能這樣計算啊。這次的戰爭,塞裡斯人大部分是步兵,而安息人大部分是騎兵。所以不能這樣看,雖然還不能具體分析出塞裡斯人的戰力,但是至少我們知道,塞裡斯人是有能力和安息人抗衡的,只要我們加緊拉攏塞裡斯人,讓他們牽制安息人東方戰線,那我們在兩河流域這裡將取得更大的優勢。」

    「唉……在這裡,我們的力量消耗太大了。我打算在調十個兵團去亞美尼亞,一定要將安息人打敗。」

    「我大膽的說一句,凱撒,現在恐怕還不是時候。」

    「為什麼?前方已經很緊急了。」

    「還是因為這些該死的塞裡斯人,他們根本就是冷眼旁觀。現在我們和安息人僵持不下,實在是需要外力來平衡。現在那些日耳曼蠻人又不斷騷擾我們,讓我們不能安心對付安息人。」

    「那你有什麼辦法?」

    哈德良卻說出了一番讓塞魯維目瞪口呆的話來…………

    大秦、安息、羅馬。奶奶個熊的,似乎這才是亞歐大陸的真正三國,三個超級大帝國的碰撞,這才有搞頭嘛。橫跨了整個歐亞大陸的戰爭啊,這才叫宏大,只是蒼穹水平有限,寫不出那麼精彩的,5555555…………我懺悔、我反省,自己蹲牆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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