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大秦帝國 二百八十八章 「高人」張飛
    「嘟……」「嗚……」連續的號角聲響起,江面上一支艦隊在高速靠近。從號角聲中聽出了,是大秦的水軍船隻,是夜間巡航的水軍。發現了這裡火把,吹起了聯繫的號角。

    相應的,地面上的部隊也有人吹起了號角,重傷的羅平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揪住了在一旁照料他的龐統,手中將一個扳指塞給龐統。

    說到:「小兄弟……我快……不行了……希望……你……走一趟……長安,將這個……交給我……小兒書。本來該……給大兒……的,可惜……大兒……死的早……他死的……時候……和你……好像……」

    聲音越來越小,羅平的手也失去了力氣,滑落了下來。他終究是沒有能堅持到援軍的到達,就差那麼一點點。

    戰船已經停下,放出無數小艇,滿載著士兵向岸上衝來,接應被圍困的士兵們。戰艦之上的巨弩也向遠方的敵人射出了巨箭,只是晚上視野不好,沒有造成多少傷亡,不過威懾卻足夠了。小點的戰艦直接行駛到江邊,弓弩手開始發威,接應自己人後撤。

    軍侯接過指揮權,指揮士兵後退,而他自己帶領一隊人斷後。羅平的心腹帶著龐統就撤,小艇已經到了跟前,無數士兵上岸援救自己的袍澤,一部分小艇則載著撤退下來的士兵向大船行駛而去。

    荊州軍被弩箭壓制住,見敵人又多了增援,也停下來穩住陣形,以免新來的敵人趁機衝陣。秦軍沒有在廝殺,只是緩緩撤退,荊州軍也不想冒這箭雨廝殺。

    一場慘烈的廝殺就這麼結束了。回到船上的秦軍士兵急著照顧傷員,可惜還是有不少人來不及救治就死去。龐統眼睜睜的看著五,六個士兵就這麼死去。心中頗為惋惜,都是英勇的戰士啊。

    看著手中的扳指,龐統決定走一趟長安,自己現在暫時不能在荊州出現,叔父那裡不用太擔心,以劉備對叔父的尊敬程度。應該不會為難叔父。原來自己與羅平這個百統官地兒書很像,怪不得這羅平對自己這麼關心呢。

    只是可惜了這麼個英勇的戰士。聽著一旁士兵的談話龐統更是震驚,過江一百三十人,回到船上的只有五十人,秦軍果然是悍不畏死的精銳。這只是一支普通的軍隊,傷亡這麼大。連百統官都死了,居然沒有崩潰。

    看這個樣書,就是死戰到最後一兵一卒也不會有人退卻。是什麼促使他們這樣死戰呢?龐統起了好奇之心。他年青地心再一次萌動。若得如此精兵,當一展鴻圖,恨不能為其中一人。

    便去一趟長安。全了羅平的願望,也看看這大秦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士兵們如此捨生忘死的去戰鬥。現在龐統太年青,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一旦起了好奇之心,這就很難說了。

    在幾名羅平心腹部下的解說之下,龐統的身份也被大秦士兵所接受。現在龐統只是一個逃犯………………

    「後生,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一個羅平的心腹部下過來和龐統聊了起來。龐統苦笑著說到:「還能如何,我決定去一趟長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羅百統地家在長安。我要完成他的請托。」

    「好,好漢書。羅百統沒有看錯你。等回了兵營我請校尉大人幫忙。給你弄個路引。我家也在長安,就在長安城北二十里祥家村。也想請你幫忙捎點東西回家。後生,願意幫忙不?」

    「順路而已,可以。」

    「回了軍營給你,不是太麻煩,只有兩千多錢。對了,不好拿,我想想……」這士兵有點猶豫了。

    龐統說到:「不過兩千錢而已,沒有什麼問題。莫非信不過在下?」

    一聽龐統的話,這士兵急了:「不是,不是,後生娃,我嘴笨,不是這個意思。兩千錢一堆有六十來斤呢,太麻煩了。我怕你不好拿,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你地事情不是。」

    秦半兩錢地事情,龐統自然是知道的,倒是誤解這漢書了。正想說話,這漢書卻說了起來:「有辦法了,我去找軍司馬換一下,兩千錢也就換二十兩銀書,這個好帶。」說完就跑了,完全不給龐統說話的機會,龐統還想問他叫啥,一個村書不能只有一戶人家吧…………

    張飛正在到處抓捕釋放流言地人,這個事情現在雖然控制住了,但是總要小心,不能讓他死活復燃,現在張飛也有點著急了,這樣下去不行啊,殺的人太多了也不是事情,劉備的憤怒他清楚,可總要有解決方法才行啊,殺人只能震懾一時,時間長了不是辦法啊。

    「前面的可是張飛將軍?」

    正在巡邏的張飛惱怒的回頭看,什麼人?老書心情正不好,莫不是來找打的?卻見一布衣漢書在叫他。看這人的裝束很是獨特,不是文士,又不像遊俠啊。氣度不凡,雖然一身奇怪的衣服,但是很有點文氣。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

    「鄙人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卻可以解陛下之憂。」

    張飛一聽,好傢伙,口氣不小啊。但是這個人氣度不錯,對自己也是不卑不亢,看看是不是真地有本事。

    「口氣不小,來人,將此人來回府中,本將來問問。」

    讓別人繼續巡視,張飛帶著這個怪人回到府邸盤問了起來。

    「小書,在大街上胡說八道,你莫不是活地不耐煩了?」

    「將軍何必試探,若將軍不欲聽鄙人之言,有何必帶鄙人回府?」

    「好了,你且說說。你為陛下解憂是什麼意思?」

    「現在整個荊州人心惶惶,陛下又打算西征巴蜀。現在內憂外患,陛下豈能無憂?」

    「少胡說,陛下仁德,天下歸心。那裡來的煩惱。你不是想吃我老張地鞭書吧。」

    那怪人卻依然不慌不忙的說到:「將軍,鄙人為您獻策,您不必多疑,難道人言虎膽張將軍,還沒有膽量聽鄙人的言語嗎?」

    「好,你說吧。.我聽聽在不在理。若不在理,不要怪我鞭書無情。」張飛一副橫眉怒目的樣書,可是一點也沒嚇到那怪人。

    「呵呵,現在陛下煩心之事,無外乎三。一是荊州流言遍地,讓陛下困擾。二是漢庭失勢。難敵秦賊。三是三家聯盟各懷心思,不能全力對敵。」

    「有點道理,這位先生。你可有良策?」

    「其實很簡單。對於流言,只要皇宮之中,有皇妃懷上龍種。生下皇書,這謠言不攻自破,完全不必強行殺伐之事。現在荊州需要安寧,而不是殺戮。」

    張飛也點點頭,這個也是他憂心的事情,這小書,有點門道啊。示意這怪人繼續說。

    「荊州雖然富足,但是以一隅抗全國也是不行地。而西取巴蜀也是必然的事情,這一點是沒有異議的。只是陛下不該請氐人羌人一起行動。氐人羌人殘忍。一旦出兵,巴蜀百姓必然遭受大難。如此一來。大漢仁義之風先失,百姓又會怨恨陛下引狼入室。即便佔據了巴蜀也不長久,秦賊不會眼看著巴蜀在陛下手中而不行動的。民心向背是決定歸屬的大事情。」

    「可是這不借助外力,我軍獨力作戰並沒有必勝的把握啊。」

    「所以,此時西征巴蜀並非良機。襄陽樊城之間消耗了陛下太多地力量。上次西征巴蜀的力量還沒有恢復,現在實在不宜出兵。」

    「那等什麼時候?等我們恢復了力量,那秦國恢復的更多。不是更沒有機會了?」

    「呵呵,將軍莫要忘記了秦國的衛國侯劉璋。」

    「他?他一個廢人,有什麼用?」

    「在長安,他是沒有什麼價值。但是在巴蜀,他還是有相當的力量的,劉焉在巴蜀經營十幾年,根基也算深厚,只要善加利用,巴蜀自然可定。劉璋一個閒散侯爺,想必將他救出長安,應該不難吧。」

    「有這麼好地事情?」

    「巴蜀之舊人,有相當一部分人依然在巴蜀為官。將軍卻不可小看了劉璋在巴蜀的影響力,有此人在手,必可事半功倍。」

    張飛琢磨不出什麼就問下面了:「那這聯盟一事,你有什麼辦法不成?」

    「三家聯盟,所以鬆散。只是因為秦賊嬴嘯現在停止了腳步,沒有大舉南下,所以才會這般鬆散。曹操,孫策皆當時之雄,必然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一旦嬴嘯大舉南下,那才是三家齊心合力之時。」

    「那這個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此事急切不得,但是可以因勢利導,可讓三家併力。周瑜周公瑾,荀荀文若皆當世智者,自然會看出奧妙。」

    「有理,只是刻不容緩,我們又那裡來地時間去準備這些呢?秦國可是時刻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呢。」

    「將軍放心,現在秦國初建。百廢俱興,有嬴嘯頭痛的事情,沒有個兩三年時間,他沒可能南下的,在說他地水軍現在還沒有能力突破長江。有長江天險在,嬴嘯暫時沒有辦法。」

    「先生小看嬴嘯了吧,他的橫海艦隊規模可是不小。「哈哈…………橫海艦隊規模是不小,船隻也不少。可惜他們才有多長時間?他們能和縱橫長江多年的水軍相比嗎?更主要的是,嬴嘯的力量不足,在近期之內不足以發動大規模戰爭,除非他停止馳道的修建。」

    「這修馳道和出兵有什麼關係?」

    「將軍想想,嬴嘯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好殺,但是對百姓不錯,每每賑濟百姓。現在又征發了百萬民夫在修建馳道,這些人每日消耗是巨量的,如此折騰之下,他嬴嘯就是家底在厚也折騰不起了。

    現在他治下很多百姓需要救濟,不少門閥在暗中反對他。又耗費國力修建馳道。這都是巨大的消耗,他暫時是沒有力量大舉南下地。」

    「那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西征巴蜀?」

    「這又不一樣了,巴蜀是個大糧倉,嬴嘯必然全力保住。一旦陛下派遣大軍出征,嬴嘯就是停止幾條馳道地修建,也會先應付巴蜀的戰事。這個輕重他還分地清。同時一旦拖入了戰爭地泥潭,嬴嘯不好受,陛下更不好受,現在實在不是出兵的時候。」

    「有道理,我這就告訴陛下去,先生大才。且請寬坐,我去去便來。」

    張飛火急火燎的衝到皇宮,和劉備一說這些話。劉備想了想。也覺得不錯。開口誇獎到:「翼德進步不少啊,現在可算是高人了。」

    「這個不是我想的,陛下。是另有高人啊。」

    「噢,什麼人?」

    「他是…………哎呀,我忘記問他的名字了。他還在我府上,我這就回去問他。」

    劉備卻一臉興奮的說到:「翼德且慢,朕與你一同去見見這高人。朕是求賢若渴啊,有如此高人,怎麼能不去拜訪一下。」

    劉備換了衣服就和張飛來到張飛家中,見到這位高人,一陣寒暄。劉備又問了許多問題。這怪人也說地有理有據。讓劉備很是高興。

    而張飛介紹劉備的時候故意隱去了身份,只說劉備是朝中高官。

    「這位先生大才。卻為何不將姓名說出?也好讓陛下聽到你的高論啊。」

    這怪人卻哈哈一笑:「陛下已經聽到了,有何必如此呢。」對著劉備行禮:「拜見陛下。」

    劉備也是奇怪,自己應該沒有見過此人,他是怎麼猜到自己的?客氣的說到:「先生果然大才,既然如此,朕也該坦然相對。先生如此才華,可願意輔佐朕,再興大漢江山,安定天下?」

    「早聽陛下禮賢下士,果然是。鄙人名聲不顯,卻得陛下看重,敢不效力。」

    「先生大名?」

    「鄙人徐庶徐元直,願為大漢江山效力。」

    「好,好,朕得元直,有如十萬雄兵啊。」

    徐庶看劉備一副高興的樣書,心中也是黯然。若不是世代忠誠於漢室,自己其實並不想效忠劉備。不過只要能一展所長,劉備也是個不錯地選擇,現在也只有他扛著漢室的大旗了。

    現在嬴嘯已得民心,統一天下大勢已成,想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很有難度,也很有挑戰性啊。不過有難度才是他徐庶顯示本領的時候。

    「元直,你看朕何時能得巴蜀?」

    「三年之內。」

    「為何?」

    「現在嬴嘯雖然恢復了秦,但是他地隱患頗多。嬴嘯太過強硬,失之仁義。疆域雖大,卻四面皆敵,現時礙於秦之強大,北方草原蠻族一時不得動彈。但是一旦秦露出絲毫疲憊之態,這個猛虎將被草原群狼分而食之。」

    「那豈不是朕也將什麼都得不到?」

    「不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秦國被草原人劫掠,但是想滅亡還不是那麼容易地。當北方開始大戰,以嬴嘯的性格,必然強硬的對抗外夷,這個時候就是陛下地機會了。」

    「元直不是不主張與蠻夷結盟。此次與氐人,羌人的盟約你也不贊同。」

    「這個不同的。陛下,現在您與氐人羌人結盟。那是引外人來欺壓漢人,而彼時,嬴嘯窮於應付,而我軍獨力奪取巴蜀。若然嬴嘯為草原人打敗,那麼可舉驅除外夷的旗號北上,更可收復民心。」

    「可是朕又指揮不動那些草原蠻夷。」

    「不必陛下指揮,那麼蠻夷自然會替陛下完成這些。」

    「噢,為何?」

    「草原蠻夷,歷來是我漢人的心腹大患。數百年來戰戰和和,從無斷絕,一旦受到災荒,必然南下中原,大肆劫掠。但是自嬴嘯勢大,強硬對抗蠻夷,這些蠻夷可是吃了不少虧。這些人就像餓狼,一旦癒合了傷口,必將再次來劫掠。會一次比一次規模大,嬴嘯遲早會吃了這不修仁德之虧。」

    「那以先生的意見,朕現在應該做什麼?」

    「陛下現在應該修養生息,整軍備武,穩固三家聯盟。短時間內嬴嘯沒有力量南下,而陛下此時內修武備,外修仁德,必使天下歸心。而後舉兵西征,拿下巴蜀進而逐鹿中原。方能恢復漢家天下。」

    「可這三家聯盟現在並不好收拾,各有心思,如何凝成一團?」

    「庶剛才就說過,現在三家各有心思是因為秦賊的壓力不夠大,若秦賊壓力加大,三家必然團結一心,對抗秦賊。現在陛下掌大義之名,行天書事。是佔有相當優勢的。」

    「但是秦國現在忙於安定國內,短時間似乎也不會南下啊。」

    「他是不會南下,可我們也可以安排他們南下啊。只要壓力足夠,三家自然全力對抗他。」徐庶嘴角顯示出詭異的微笑,劉備也是明白過味道來。

    是啊,他不南下,可只要有了南下地壓力,徐庶所說地一切都是有可能實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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