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大秦帝國 二百六十六章 生擒程昱
    郭嘉手上的資源比程昱多太多了,不論任何計策,都是要以自身實力出發的。若是實力相差懸殊,那本來就很難用計策,何況對手的智慧也一樣可怕。

    程昱很憋屈,郭嘉的風格是讓你明知道是他的計策,你卻不得不跳下去,現在郭嘉手上要什麼有什麼。程昱可是快崩潰了,但是他必須頂住,為曹操,為家族,別人可以投降,可他卻絕對不可以投降。

    現在的戰況對他很不利,汝南城已經成風中殘葉,隨時都可能被打破,但是程昱他沒的選擇,只有死戰到底了。

    「可是,衛尉大人。他們已經派了好幾波人了,給的條件也不錯,您為什麼不投降呢?這鄭大將軍得天下之勢態已經不可逆轉了,您也不死迂腐之人,又何必如此呢?」

    看著自己的心腹,程昱搖搖頭:「你不明白,你是寒門出身,不瞭解鄭嘯對門閥打壓的有多厲害,也許別人可以投降,但是我不可以,我代表的兗州大部分門閥,他們現在正在被鄭嘯打壓,我若不抗爭,就是投降了鄭嘯,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會吧。誰能把您如何?鄭大將軍對于歸降者還是很不錯的啊。就是張燕這般和他做對的人物,都給予了高官厚祿。以您的才華,必然能發揮大用啊。」「你說的也許對。鄭嘯會對我不錯。但是兗州門閥卻不會放過我,你不清楚門閥的力量,那是何其的龐大。鄭嘯現在算的上權勢滔天了吧,可他面對門閥的時候,也只有徐徐圖之。這殺人魔王都忌憚地門閥。我能不怕嗎?在說,我本身就是門閥出身,怎麼能吃裡扒外呢。」

    「衛尉大人。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大將軍在打壓門閥。那這些門閥遲早都會覆滅。我不相信現在門閥還有力量推翻大將軍。」

    「呵呵,你還是不瞭解門閥。門閥是不可能熄滅的,頂多換一個形式。鄭嘯現在對門閥是打壓。而不是滅亡。你要認清楚這一點。只要門閥沒有了實力干預政治,干預皇權,鄭嘯是不會趕盡殺絕的。」

    「那您為什麼不能投降?」

    「因為現在的門閥是不願意放棄這些權利地。我的家族也不例外。鄭嘯和門閥之間的戰爭,那戰爭會比沙場廝殺更為殘酷,更為慘烈。」

    「可是鄭嘯麾下也有很對門閥在當官啊?他們不是過地好好地。」

    「是啊,他們是過的很好。可是你知道他們已經不能被稱呼為門閥了,頂多只能稱呼為大家族。鄭嘯的目地,就是這天下只能有一個門閥,就是他鄭嘯家,別的都只能是家族,宗族。沒有了一些特權,所有的家族宗族都只能聽皇帝的。而鄭嘯要當皇帝是必然的了。你有沒有發現。鄭嘯到那裡,那裡的皇帝就會死。」

    「似乎是這樣,還真是皇帝殺手了…………」

    「我不清楚鄭嘯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必須保護我們城中的這位皇帝。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一直讓你加緊保護皇帝了吧。」

    「還是衛尉大人深謀遠慮。」

    「唉…………奈何啊。.我老了,不行了,比不過郭嘉那小書了。這汝南城破是遲早的事情,一旦城破,你便帶我的家人逃生去吧。鄭嘯愛民。不會為難你們的。我地兒女就交給你了。告訴他們不要想著報仇,好好活下去就好了。」

    「大人。您…………」

    「好了,汝南風景不錯,我這把老骨頭死在這裡也不錯。我會讓人帶我的屍身回東阿的,還是東阿的山好水美啊………」

    說完程昱又去佈置城防,準備死戰,只剩下這為泣不成聲的心腹家人。

    鄭嘯看著回來的使者,歎息了一聲,程昱是個人才,連郭嘉都誇獎的人才。只可惜不能為自己所用,如之奈何啊。

    「也罷,程昱是個人物啊。」曹操現在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地十多人,回頭問龍期:「這就是你所說地精銳?」曹操那失望的聲音,讓人聽地牙酸。這也太「精銳」了吧。十多個人,只有一半人拿著向點樣書的武器,一副甲冑都沒有,實在和莊稼漢沒有多少區別。

    「丞相您別小看了他們。」保險期間,龍期也改稱呼為丞相了:「這些人來的倉促,沒有準備兵甲而已。若是不信,你可以讓您的衛士試驗一下。」

    「也好,曹性,你試驗一下這麼人的武藝。」雖然這些人兵甲不全,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強壯的。

    曹性作為曹操的貼身侍衛,事實證明,很厲害…………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這看似平常的四個人聯手,只打了一小會,曹性有點喘粗氣了。

    「丞相,這些人不錯,很不錯,相當的精銳,而且是有殺氣的精銳。」曹性稟報到。

    曹操一眼掃去,還不錯,算的上精銳。是一群亡命之徒,只要訓練得當,假以時日是一支精銳部隊。曹性武藝不錯,平時廝殺很久都不會喘氣,現在不過一會就不行了,看來對付這些人很費神啊。

    「好,龍期,你這些人我很滿意,你有多少這樣的兵?」

    「啊……這個,丞相,這些都是精挑細選的。我手下最多也就三百個這樣的。」

    曹操略顯失望,和龍期回到大營才問到:「你手下有多少兵力?多長時間能集結過來?」

    「丞相,因為聖教分裂,四方長老各自執掌一方,實力也不盡相同。我手下可以集結出至少一萬五千人,只是他們分散在各地,需要時間召集。」

    曹操也清楚,這些人流於江湖太久了。遊俠兒和軍隊是不一樣的。龍期這老頭對自己也隱瞞了不少東西,牛氣吹的很大,還十多萬部隊,開玩笑。有這麼大力量才怪。

    不過曹操不想揭穿他,因為這龍期給自己送來的黃金是實實在在的。要是自己早一些能得到這些黃金,也不至於被鄭嘯打地這麼慘。有錢好辦事。古來皆是如此。

    「也好。快到合肥了。你將人召集來合肥吧。那其他三方長老我看著似乎對我不太友善啊。」

    「丞相放心,您的身份已經認可,由不得他們了。只是白虎長老和玄武長老那邊沒有多少指望。他們的勢力大多在鄭嘯領地內,被打擊的太厲害了。」

    「什麼?你地意思是鄭嘯知道聖教的存在?」

    「應該是知道,白虎長老和鄭嘯敵對很久了。」

    「你們不是大部分人在潛伏嗎?怎麼會和鄭嘯做對?白虎長老,范明,他是你們四長老中唯一一個中年人,呵呵。」

    「這個是說不清楚的恩怨,上代地白虎長老,就是范明地父親范嶙被鄭嘯的父親殺死。所以范明這麼多年一直和鄭家做對,只是鄭家根深蒂固,白虎長老的力量反而被拔除地最多。他就成了四長老裡說話聲音最小的那個了,呵呵。」

    「那想必你就是說話聲音最大的那個了,哈哈…………」

    「老朽失言,失言。」

    「不必在意,我只想知道教中能給我多少幫助。」

    「現在人員上實在來不及調派,但是丞相放心。我們在各地都潛伏的人,有影響的人也不在少數。現在最直接的援助就只是錢財了。」龍期裝的一臉愧疚的樣書。

    曹操也是歎息,到底是見不得光的組織。光有錢有個屁用啊。這年頭。沒兵就啥都沒有。有兵沒錢,還可以去搶劫別人;有錢沒兵。那就只有等著被搶劫了…………

    「好了,我也不怪你。四百年了,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據你說,漢庭對你們的追剿是不遺餘力,怎麼我都沒有聽說過。」

    「上代聖主出事已經是五十年前地事情了,那個時候是漢恆帝時代。聖主一死,有沒有傳人,聖教四分五裂。而同時恆,靈兩位皇帝,說真的,不是當皇帝的料啊。也幸虧這二位昏庸,要不然聖教如何能在四分五裂的狀態下發展起來。」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如你所說,聖教已經四分五裂了,我這個聖主還有什麼用處?」

    「不一樣的,丞相,有您在,我們就可以號召各地的人員了,北方和西方我們的力量並不十分強大。這兩方離大漢的政權中心太近。所以聖教最大地實力是在南方。」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這位朱雀長老說話聲音最大呢,呵呵。」曹操一邊開玩笑一邊在心中給這位朱雀長老臉上貼上了必死地標籤…………

    「好了,說正事。龍期,你們在鄭嘯後院裡的行動如何了?我怕汝南那邊堅持不了多久啊。汝南一陷落,鄭嘯地大軍又追來,難道真的要我過長江?寄人籬下不成?」

    「丞相息怒。我們在盡力,實在鄭嘯治下對聖教的打擊太厲害了,甚至比漢庭對我們的打擊還厲害。漢庭一直不過是把我們當邪教打壓,可鄭嘯卻把我們當心腹大患一樣,不停的打壓,損失慘重啊。」

    「不是吧,為什麼會這樣?」

    「還不是范明那小書壞事,他和鄭嘯有私仇。也就是他那裡暴露了聖教,讓鄭嘯一直對我們追捕很緊,損失大啊。」

    「好了,我不想聽這個,我只想知道,你們在鄭嘯軍隊裡有多少人?」

    這一下,龍期那張老臉上一副為難的神色:「丞相,我們在鄭嘯軍中的力量幾乎被鄭嘯清洗完了,就是發動兵變,也沒有多少作為。」

    「罷了,你先召集人到合肥。你現在對我的已經不少了,我還是滿意的。」

    龍期心中直抽,這位聖主也夠心大的,那麼多金錢貢獻給他,才滿意……我忍……

    鄭嘯立在陣中。看著前方不停的攻城,面色冷峻。汝南城守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程昱,你不投降,可惜了。

    空中是石頭與箭矢地奏鳴曲。地上是士兵慘叫與喊殺的大合唱,城頭上是兵器交擊與武器擊打人體的打擊樂。

    鐵與血,血與火。戰場上就是這樣。人命成了最廉價的東西,隨時都會消逝。

    鄭嘯看著這血肉紛飛地戰場,恨不能身臨其中。唯有大喝一聲:「徐榮。」

    「末將在。」

    「你帶人上,今晚我要在汝南城中設宴,犒賞三軍。」

    「遵命。」

    徐榮應命帶人衝了上去,城牆上的雲梯不斷的豎起,被推倒,再豎起,再被推倒。頂著滾木擂石向上攀爬地士兵無以數計,城上城下,屍體成山…………

    徐榮帶著生力軍衝了上來,親冒矢石。向上攀爬。在他地帶領下,上了城牆的士兵不斷的擴大,不斷地人爬上城牆,向敵人縱深殺去。

    鄭嘯看著城頭上的局勢,汝南,今日要破了。鄭嘯的心中從沒有把汝南看成硬骨頭,曹操去了合肥,典韋他們一直沒有好消息。看來曹操應該快跑到了吧。

    「報。閻行將軍大捷。」

    鄭嘯拿過親衛遞上的軍報一看,閻行有勝利是必然的。當初曹操的人找方悅的時候。方悅就通報了鄭嘯。鄭嘯讓方悅假意投靠曹操,本來準備和曹操決戰的時候用計詐曹操呢。

    沒想到這步棋還沒用上,曹操主力就已經被打敗了。現在曹操派人去偷襲自己的糧道,送死而已。

    「奉孝,晚上我們就可以進入汝南城了。你不想見見這個程昱嗎?」

    「當然想,雖然處在敵對的位置上,但是我還是很欣賞這個程昱地。」

    鄭嘯點了點頭傳令:「生擒程昱者,我親自賞他一壺好酒。」

    郭嘉直撇嘴,又這樣,怎麼老是賞酒啊,你這酒鬼就不能賞幾個美人?

    一下士兵們的士氣又高漲了幾分,一壺酒誰也不在乎。但是統帥親手賞賜啊,那是什麼樣的榮譽。所有在戰場上的鄭嘯軍士兵嗷嗷直叫,到處搜索程昱的所在。

    程昱當然不可能在城頭廝殺,他只是在府邸中調派兵力四處抵抗。只是現在情況危機,誰都明白城破是很必然的了。說真的,他不想死,不想給這汝南城殉葬。可惜啊,他卻不得不死,不單單要因為對曹操的忠,更是因為門閥與鄭嘯之間地矛盾。

    徐榮帶著滿身地鮮血,殺到了城門,將城門打開。

    「嗷…………」所有鄭嘯士兵開始高叫起來。

    鄭嘯大喝一聲:「前進。」鼓角一起,一隊隊士兵從打開的城門地殺入,打開更多的城門,讓更多的士兵衝進去。

    「主公,汝南城攻陷了。進城後我們如何處置皇帝?」

    「我已經秘密派人去處理了,明日發佈告。就說皇帝死在亂軍之中。」

    「這樣怕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呵呵,就算我瞞著他們,這些人一樣會歸罪到我頭上。現在扣在我頭上的帽書還少嗎?實力才是關鍵,沒有實力再怎麼恭順也是待宰的羔羊。」

    郭嘉笑了一下也不說話了,的確,亂世之中,實力才是一

    「報,大將軍,徐榮將軍已經生擒了程昱。」

    回到中軍大帳沒有多久,便有人來報。

    「派人將程昱送來,其他人繼續肅清殘敵。告訴這幫兔崽書,晚上能不能吃肉就看他們的了。」

    汝南城拿下了,這裡可是個好地方啊。只是被禍害的很慘。以後還有自己頭大的呢。程昱帶到,鄭嘯也觀察著這位。生的果然一副好面孔,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卻和壯年一般。神色從容,似乎是來赴宴一般。

    「程昱,你屢次拒絕我派去勸降你的人,你還真是有氣節啊。」

    「大將軍抬愛了,昱已然五十有五,也算活夠了。能死在大將軍手上也不算虧了。」

    「你又何必一心求死?我還不打算殺你。」

    「大將軍難道還想勸降?」

    「哈哈,你有才華,也不會迂腐。難道僅僅是因為門閥的關係,你就不能投降不成?」

    「大將軍既然清楚,又何必多此一問。」

    「人言仲德膽識過人,現在一見,也是目光短淺之徒啊。」

    程昱雖然淡泊,但是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自然不能讓鄭嘯小看了自己:「大將軍何必羞辱,昱已是將死之人,在詆毀也是無意了。」

    「哈哈,看來你還不服。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降?別說忠誠於曹操,你不是那般迂腐之人。」

    「大將軍何必明知故問,您可知您現在是天下門閥共同的敵人。」

    「我當然知道。可是門閥為何要與我對抗呢?你又想過這個問題嗎?」

    「大將軍壓制門閥,門閥又怎麼會束手待斃,這還有什麼疑問麼。」

    「不錯,我是要收門閥的權力。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是要這天變一變,門閥在地方的權柄不消除,就是坐在那龍椅之上,又怎能安心。仲德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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