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大秦帝國 第二百四十八章 凌霄衛隊
    夏侯淵去也不惱怒,哈哈一笑,大叫一聲:「鼠輩不敢迎戰,兒郎們,我們先休息。讓這些鼠輩多活幾日。」

    當下收兵,這夏侯淵有多少兵力卻完全不知,看起來聲勢浩大。魏延在沒有把握之前也不敢出擊,尤其是這個時候,孔融麾下的軍隊可比自己人多不少,若不是孔融在自己手上,這些就夠自己喝一壺的,更不要說城外這支虎視眈眈的大軍了。

    鄭嘯現在卻在校場巡視著新編的一支軍隊,這一營五千人,原底子是步軍三十三營。巴蜀一戰,三十三營頂住了劉備軍的連續狂猛攻擊。

    就在那個不知名的小山丘上,一千五百條漢子,能堅持到最後不足五十個人,這些人一起在戰旗之下廝殺,一直到大軍反攻,劉備軍退走。

    到最後還四肢健全的,只有三個人。三十三營廢了,全部軍官只剩下公羊乾這個軍侯了。軍侯,一個屁大點的軍官,手下一百五十個戰士卻全部躺下了,公羊乾成了光桿。

    若不是憑著一身神力,奮力廝殺,他守護的三十三營的軍旗或許就要倒下了。戰後公羊乾被抬了回來,僅此一戰,身上就落下十三個傷疤。也幸好這小子身體變態,硬生生的熬了過來,普通人是必死無疑。

    這三十三營的建制該取消了,但是功勞也夠大,鄭嘯親自賜名升成榮譽營,並選人組成自己的又一支親衛隊。

    鄭嘯選拔出五千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力量驚人。武藝不凡。這些人的選拔,面對地是所有人,不管是哪裡人。不管是什麼出身,一切皆不管,只要能通過選拔,就能進來。

    滿意的看著這些人,鄭嘯點點頭開口:「很好,你們都通過了初步選拔。但是這只能證明你們比普通人強。但是你們在我眼中,還不夠資格。」

    這些人裡五花八門,什麼人都有。從軍隊中選拔出來的人還好。能保持足夠地安靜,但是其餘各色人等卻不行了。雖然這些人不多,但是事情卻不小。這些人能通過選拔。都是身懷絕技之人,脾氣自然不會好。若不是害怕鄭嘯的大將軍身份,怕是就要炸了。

    「閉嘴。」宛如一聲巨雷。炸響在他們耳邊。

    「你們不服氣嗎?你們知道這支軍隊的名字是什麼嗎?是凌霄。凌霄是什麼意思?是迫近雲霄,與天比高的意思。你們現在還不配稱呼這個名字。只有通過了訓練。你們才能擁有進入凌霄衛的資格。堅持不住的,都會被淘汰。明白嗎?」

    「明白。」軍中選拔出來的士兵很整齊的回答鄭嘯,其他人就落後了半拍。

    「很好,我不管你們能不能通過,在訓練中跟不上地只有無情的被淘汰。機會只有一次,訓練很苦,會死人。告訴我,有孬種嗎?有怕死的嗎?我現在可以讓他走。」

    一聽鄭嘯說訓練會死。有一些人猶豫了。但是誰也不願意做孬種。丟不起那人。這些人當初來地時候,各地都是聲勢浩大的歡送啊。當大將軍的親衛,那是多榮耀地事情。要是這樣灰溜溜的回去,這輩子都被想抬頭做人了。

    這次凌霄衛地選拔非常的嚴格,出身清白也是很嚴格的,不管你是寒門還是高門出身。必須忠誠度足夠,忠誠,這是親衛的必須要素。

    鄭嘯看沒有一個人吭聲:「好,都是爺們。接受訓練吧,你們的武藝,將由我親自調教。」

    一聽鄭嘯親自調教,所有人脊樑一陣發涼。開玩笑,鄭嘯那麼個大忙人,怎麼會有時間親自調教自己?怕是親手驗證訓練進度吧,如何驗證?直接打,打不過的被打成豬頭;打的過的…………誰敢打過大將軍?誰又能打過大將軍?

    這五千人地基礎都非常好,更不要說軍中選拔出來地,更是熟練。騎戰,步戰,皆是一流。可是現在這些人都看著手中的武器直發愣。

    五千人,一水地方天畫戟。九成以上的人不會用方天畫戟,這方天畫戟可不是好玩的。想用這個?沒點水準的話就是花架子,根本不能廝殺。

    這下這五千人的基礎訓練就來了,畫戟的基本訓練繁瑣而無聊,要求又太嚴厲了。幾乎到了睡覺都抱著畫戟睡的地步。不過,這只是苦難的開始…………

    管亥追趕夏侯淵部隊,一路無事。到了月安郡高苑,卻得到情報,夏侯淵已經圍住了臨淄,臨淄現在情況不明。

    一聽到這個消息,管亥驚訝的眼睛能裝下雞蛋了。這夏侯淵也太快了吧,最多能比自己多走一個晚上,自己這邊還有兩天的路程才能到臨淄,他夏侯淵都已經在臨淄了。

    這傢伙,帶的是什麼軍隊?純騎兵嗎?不可能,曹操可沒那個財力裝備一個兩萬人的騎兵部隊。現在生產戰馬的西涼和幽州都被鄭嘯卡在手中,想買戰馬?可以,當然少量交易問題不大,但是想大量購買?不等你買到你已經被抓了…………

    駑馬倒是很容易買,可是騎兵的組建那裡是那麼簡單?不是一個人拿把刀上馬就是騎兵。戰馬的選取就很嚴格,速度快,力量大,耐力足,強健等等條件。騎兵的訓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有戰馬。沒有系統訓練的士兵騎上馬也只是騎在馬上的步兵,而不是騎兵。馬術,在馬上的戰鬥技巧,與同伴的配合等等都是很花功夫的。

    現在曹操麾下的騎兵也不少,但是和鄭嘯的鐵騎一比,實在差了幾個檔次的。

    「全軍加速追擊。」管亥不管他夏侯淵的軍隊是什麼怪物,但是急著救援才是正理。

    法正又找到管亥說:「將軍。大軍急行,必經台嶺,到那裡之前請將軍分兵。」

    「台嶺?那還有一天地路程呢。怎麼忽然要分兵?」

    「若我所料不錯的話。夏侯淵的大軍應該在台嶺埋伏,希望是我庸人自擾吧。」

    「先生安心吧,現在夏侯淵在全力攻打臨淄呢,怎麼會在台嶺埋伏。前面走過地好幾個地方都比台嶺更適合埋伏,每次你都叫謹慎,也沒見有埋伏,先生你太多心了吧。」

    「小心無大錯。不可小看夏侯淵,他可不是軟柿子。」

    「大軍急行救援臨淄。那裡有時間小心啊。就是有埋伏又怎麼樣,在兒郎們面前不過是笑話。我就怕看不到敵人呢,你就看著他們被殺的屁滾尿流吧。」

    一路上的順利早讓管亥洋洋得意了。這夏侯淵擺明是怕了自己。還用管這個?急追就是了,到臨淄城下可不能讓這小子在跑了。

    見管亥不聽,率軍急追。法正急了。刷的一聲,寶劍出鞘。也嚇了管亥一跳。

    「先生。你幹什麼?」管亥自然不怕法正砍他,只是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麼。

    「管亥,你看看我手中之劍你可認識?」管亥仔細打量了一下,越看越眼熟。這不是鄭嘯的佩劍嗎?「管將軍,出兵前主公的命令你忘記了嗎?」

    管亥一張臉憋的通紅,可又無可奈何。法正拿著鄭嘯的佩劍代表地就是鄭嘯。他管亥敢和法正嚷嚷,但是卻沒膽跟鄭嘯耍刺頭。

    「好吧…………我聽先生的。」這下人丟大了,朝令夕改是大忌。可有鄭嘯壓著。管亥也不敢造次。只有變更命令,分兵而進。

    法正要走了一萬五千士兵。管亥也只有窩窩囊囊的忍著氣給了,自己帶領大軍繼續前進。心中不斷咒罵法正,不是個好鳥,盡胡鬧,還說你聰明,狗屁。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夏侯淵就是奔孔融去地?

    臨淄若是不保,孔融落到夏侯淵手中,自己又要一場苦戰了。這讀書人,還真會找麻煩…………

    一邊嘀咕,一邊催動大軍急行,要在最快速度內趕到臨淄。部隊到達台嶺,管亥心中更是大罵,這法正,也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自己一共不足四萬的士兵,被他帶走一萬五,過了台嶺不過幾個時辰就到臨淄,也說不好能不能戰勝夏侯淵了。畢竟夏侯淵可不是善茬,自己的軍隊又被他拉走這麼多,氣死我了,等回去了在大將軍面前定然稟明這件事情。

    台嶺道路還算好走,沒有多長時間前軍就過去了。管亥剛進台嶺,前面一聲鑼響。呼啦啦地冒出一片隱藏的士兵,如蝗蟲一般地箭支飛了過來。

    搞糟,有埋伏。

    管亥心中暗罵斥候無能,急忙指揮迎敵。這些人的埋伏看來蓄謀已久,前軍看來要倒霉了,管亥怕敵人用火攻。心中著急,命令所有軍隊後撤,到台嶺外集結。這裡道路太狹窄了,兵力優勢發揮不出來,還被打了埋伏。

    伴隨著「嗖嗖」之聲,一片火箭有如繁星一般出現在天空上。管亥心中咯登一聲,怕什麼來什麼。

    「撤,快撤。」管亥暴喝,可是小路擁擠,大軍又那裡是哪麼容易撤退的。好在軍紀嚴明,倒沒有潰散。可一樣很混亂,看這架勢,傻子也知道對方要火攻。

    中了埋伏,被火攻。那個人不怕火?說時遲,那時快。火箭落地了,緊接著火油,柴草,滾木也從一旁的山嶺下砸了下來。

    一下子火勢就起來了,雖然不大,可足夠了。人是脆弱的,被燒到的,哪怕是不大的火也足以讓人痛入心肺。只有以叫喊來發洩身上的疼痛,在別人耳邊就成了奪命地慘呼。

    水火無情,在厲害地人,在水火的威力之前也是渺小地。被弓箭射傷,被燒死燒傷的不計其數。滾滾濃煙更把許多人熏的暈頭轉向,不知何時自己就會被燒死。

    百統官何清很冷靜的看著一個被大火點燃全身地部下,一刀切斷了他的喉嚨。兄弟。少受些痛苦吧。他已經親手解決了三個即將死亡的部下,可這三人都是笑著走地,這是一種解脫。他們安靜的去了,去長安魂園集合了,不必在擔心自己什麼時間死了。

    旁邊的部下看著自己的百統官,何清卻回頭暴喝:「維持隊形,退出去,若我和他們一樣沒救了,記得…………也送我一程,我去魂園和他們會和……」

    「轟」的一聲。後面的道路被一批從天而降的燃燒巨木堵住。數千人連同管亥一起被堵住了,眼見大火蔓延,離的最近地就是何清部。

    眼看前面大火賭路。何清紅著眼睛,臉上卻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微笑,猙獰中帶著妖異的美麗。對部下說到:「馮原,部隊就交給你了。一會記得……送我一程。」語氣溫柔,好似在和送別自己地妻兒叮囑家務一般。

    在其他人不明就裡的時候,何清挺起長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衝向那燃燒地巨木。就好像孩提時代,自己跌跌撞撞的衝向母親地懷抱一般。

    「百統。」看著自己的長官衝進了大火之中,用自己微薄的力量為大家打開逃生之路。全身是火的何清依然想推開巨木,根本無視身上的火焰,士兵們都紅眼了。

    大叫著也緊隨何清的腳步。衝向了那燃燒的火焰。用自己的身軀同火焰搏鬥。推開那攔路地巨木,對抗那燃燒地死神。

    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追隨長官的腳步,為弟兄們打開逃生之路。至於自己地生命?生與死並沒有什麼,這是沙場的歸宿,兄弟們,魂園再見…………

    何清小隊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推開了那索命的巨木,後續的人,抱著泥土壓滅火焰,成堆的泥土,乃至戰士們的身軀,層層的疊在火焰之上。

    火焰在戰士們的勇氣之前退卻了,逃生的通路被打開了。依然不斷落下的柴草火焰已經擋不住戰士們奔向生命的通路。

    一場混亂,大軍終於退出了台嶺。看著逃回來的部下一個個被燻黑的面龐,管亥的臉比他們的還黑…………不是熏的,是氣的。

    敵人沒殺上幾個,自己倒先損失不少人。還這麼狼狽,真是太氣人了。按說,勝敗乃兵家常事,管亥以前當黃巾賊的時候可沒少打敗仗,可從沒有今天這麼氣憤。

    這些士兵的素質和以前自己帶領的黃巾軍有雲泥之別。若以前打了敗仗還能自己安慰自己,是因為士兵素質低劣,軍紀不嚴,現在還能這樣說嗎?打敗仗,只能說是自己這個主將無能了。幸好現在還春天,剛下過大雨不久,要是同樣的情況放在秋冬之季,就這一把大火下來,恐怕連自己都要丟在這裡了。

    「將軍,傷了一千多人。還有一千多人沒找到,怕是陷在裡面了。至於前軍的兩千人,一個人也沒有回來…………」

    沒找到?這個沒找到估計就是在裡面被燒死了吧。管亥的臉上一陣抽搐,三千兄弟就這麼沒了,還有一千受傷的,也不知道能治好多少。就算鄭嘯給士兵配備了最充足的藥物和軍醫,但是傷了的總有死的…………

    「哇啊啊…………夏侯淵,我和你誓不兩立。」氣的管亥哇哇大叫。

    被詛咒的夏侯淵,現在在臨淄城外也很忙碌。「將軍,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朱亦的消息了。」

    「很好,希望朱亦那邊能順利。讓將軍們隨時準備。」

    「是,將軍,朱將軍那邊只有三千人,能擋得住管亥嗎?他們可有四萬大軍呢。」

    「笨蛋,光比士兵數量那叫戰爭?要是兵多就能勝的話,黃巾軍早就得了天下了。朱亦雖然人少,但是他只要按計劃進行,管亥必然大敗,後面他只要堅守一天的時間就足夠了。行了,別想了,準備吧,我們這裡才是重頭戲。」

    其實朱亦那邊的三千人就是棄子,他們的任務就是犧牲,拖住管亥的軍隊一天。夏侯淵看準管亥的性格,急著救援臨淄,而前面數個比台嶺更適合埋伏的地方都沒有埋伏。到了台嶺管亥必然放鬆警惕,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大火一起,管亥就是想發動進攻也要半日以後了。只要朱亦能堅持半天時間,自己就達到目標,率軍走了。只是這魏延看起來不好對付啊,還好提前安排得當。

    想起臨行前曹操的話,夏侯淵也是心中打鼓,曹操告訴自己:「妙才,你字妙才,可不要辜負了妙才二字。青州就全看你的了,只要你能在青州拖住鄭嘯的目光就成功了。我的命脈就交給你了,妙才,靠你了。」夏侯淵那裡會不知道曹操只是在鼓勵,命脈怎麼會在自己手上。但是這個話當著許多臣屬的面說的,那就是在肯定他。士為知己者死,就是拼著一死,也要達成主公的命令。

    「報,朱亦將軍捷報。台嶺大捷,火燒管亥軍,管亥軍短時間內無法到達臨淄。」

    軍報以來,夏侯淵哈哈大笑:「好,傳令下去,還有兩個時辰,大軍休整充分。入夜子時按計劃行事,一舉殺入臨淄城。生擒魏延,哈哈…………」

    伴隨這夏侯淵的一陣大笑,今夜的臨淄將是一個血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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