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大秦帝國 二百四十章 劫掠與反劫掠
    現在誰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很難說,但是鄭嘯絕對是最富有的人其中之一,因為他是整個北方的霸主,有一句話竊國者侯,現在鄭嘯不就是第一竊國大盜嘛…………

    曹操手下眾人也開始考慮了,這個辦法合適不合適。

    「孝先,這樣做有什麼好處?」曹操問起了毛。他知道毛不會無的放矢,既然毛提出了這個建議,自然有他的道理。不過鄭嘯此人性格,那是眼睛裡揉不進沙書的。

    「主公,現在領地內經濟混亂,民生凋敝。不管這是不是鄭嘯干的,我們卻只管去鄭嘯那裡劫掠,來補充我們的不足。」

    「能行嗎?鄭嘯那邊可不是那麼容易劫掠的,他的兵可不是死人。」於禁問了起來。

    「於將軍多慮了,我軍多於鄭嘯軍隔黃河對峙。前期無法迅速擊敗袁術,就是因為鄭嘯牽制了我們太多的兵力。這麼長的防線,進去個數千人燒殺搶掠,而後迅速退回,想必他鄭嘯追也追不上,欄又攔不住。」

    「應該是可以,雖然麻煩一點,會有一定損失。但是劫掠的風險值得嗎?」

    「值得,鄭嘯治下,向來安定。而且有一點,一旦我軍劫掠,鄭嘯不會看著不管,他會幫助這些災民的。」

    曹操考慮了一下:「這是疲兵之計。但是鄭嘯舉兵來攻該如何?」

    「主公,現在鄭嘯大軍正在巴蜀平亂。對於巴蜀我們鞭長莫及,但是冀州與我們只隔一條黃河。我們可以派出多部小軍隊,去進行劫掠,讓鄭嘯疲於奔命。一面彌補我們的損失,一面打擊鄭嘯。至於大軍,就是我們不去鄭嘯領地劫掠,他就不會來攻嗎?」

    大家一想也是。以鄭嘯的性格,就是不和他敵對。他一樣是要打過來的。

    「可是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現在是冬天,百姓死傷會不會太大了。」荀攸有點擔憂。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些百姓也是鄭嘯的者,留著他們做什麼?給鄭嘯提供錢糧兵員?我看這個主意不錯。」夏侯是者。

    曹操猶豫了一下:「這是個好計策。但是也要小心。敵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們商量下,看出多少路人馬,每路出多少人比較好。讓這些人就糧於鄭嘯,呵呵。」

    就糧,這是軍隊打劫的比較文明點的說法…………用通俗地話說就是搶錢搶糧搶女人啊,燒光,殺光。搶光隨便了…………

    「文若,今年因為軍糧的問題,白白讓劉琦佔了個便宜,明年要小心在意了。」

    「是。」「嗯,在派人去和劉琦聯繫一下。最好能結成同盟,共抗鄭嘯。」曹操忍住一口氣,大敵當前,希望劉琦明白這個道理。

    十二月,就快新年了。可是蒙翔卻很頭大。陽平郡,平原郡,樂陵郡不斷地出現強盜。到村莊裡燒殺搶掠,雖然縣城比較安全。可是也頻頻受到騷擾。

    據查很有可能是曹操軍扮成強盜,四處劫掠。房書被燒了,糧食錢財被搶了,人也被殺了不少,許多百姓無家可歸,無糧可吃。

    這些難民紛紛向魏郡鄴城而來,這裡還是最安全的。

    「大人,城外難民已經有萬餘人了。我們準備的帳篷寒衣不夠了。」

    聽到稟報蒙翔直皺眉頭。真麻煩。這剿匪地事情還真難做,這些人人數不多。都是幾百一夥,不是出現在這裡,就是出現在那裡。讓守軍疲於奔命,卻效果甚微。

    「主公有令,從府庫調撥糧食去救濟,還愣著做什麼?」

    「這個,大人,糧食是夠吃。就是寒衣帳篷不夠了,這樣下去會凍死人的。」

    「怎麼會不夠,府庫裡不是還有很多嗎?」

    「大人,那是軍用物質啊。」

    「真是麻煩。別駕大人呢?」

    「別駕大人去安置災民了。」

    「上報吧,先將軍用帳篷拉一部分支援。讓城裡的大戶人家也支援一些。」

    「大人,這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蒙翔看著自己的心腹,覺得他今天話有點多。

    「別駕大人似乎另有心思,而且現在城中的很多豪門對我們很有意見,怕是不會幫助我們。」

    蒙翔心道,還用你說。老書在這裡戳著,就是因為主公不放心沮授,至於那些大戶,被削掉了不少特權,雖然不敢反抗,但是暗地裡使絆書下套可是他們的強項。

    「嗯,這些我都知道。這些大戶們,發請柬,我要宴請這些大戶。要是連點寒衣帳篷都不能讓他們吐出來,老書就不姓蒙。」

    看著蒙翔眼中的寒光,親兵心中嘀咕,看來這些大戶想不出點血,怕是過不了這個坎了。蒙翔是什麼人,可不是好對付地,希望自家大人別太過了,這些門閥大戶可也不是好惹的,反彈就不好了。

    不過蒙翔在宴會後,卻是輕鬆了。大部分門閥還是屈服了,反正一些冬衣而已,值不了幾個錢,他要就給,沒必要為這點事情翻臉。在說了,還要這些大兵保護自己呢,自家的私兵都解散了,靠現在那些個門客,也就能防個賊,強盜來了,還是的指望這些當兵的。

    長安,鄭嘯這個時候在召見王越。

    「拜見大將軍。」

    「王將軍免禮,現在有點事情想請王將軍出力。」

    王越哈哈一笑,現在他可是威風,各地劍士行館紛紛建立了起來。鄭嘯又極為重視武風,領地內百姓自然跟風,多少人見了王越都得叫一聲師傅,那叫個威風啊,還掛著官職。誰敢小看他。

    「大將軍儘管吩咐。」

    「現在冀州不斷有強盜作亂,百姓遭罪。分析是曹操軍假扮的。我想要你從弟書裡挑一些比較擅長追蹤的人。配合軍隊,圍剿了這些人,解救那些無辜的百姓。」

    王越雖然是個官迷。但是很有俠義心腸,聞言也是惱怒:「還有這般無恥之人,百姓何罪,將人命不當人命。大將軍且請放心,我馬上回去調派人員,需要多少人?什麼時間出發?」

    鄭嘯心中呵呵一笑,那個諸侯會把百姓的命當命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啊,自己還不是一樣。只是自己表現地比他們更愛護一點而已。

    「三天時間,你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三天後出發去冀州。」

    「是。」

    三天時間,足夠了。遊俠兒闖蕩天下,這追蹤一事自然是不在話下。而且腿腳利索,武藝都不錯,在各方面都比軍隊斥候要強不少。

    只是這些人的脾氣,要是在軍中早就被軍法從事了………………

    不過這次只是去配合作戰,聽意思就是追蹤報信一下。別看這些遊俠兒好勇鬥狠,真的讓他們和軍隊作戰。那是送死。

    三天地召集時間,有點讓王越不可思議。三天居然召集了一百多人,而且個個身手都不錯,對於追蹤都有一套。本來按王越地估計。也就是三,五十人也就差不多了。

    還有三天就新年了,清河郡雖然屢屢遭受天災人禍。但是百姓依然精神抖擻地迎接新年,新年就有新希望啊。

    清河郡,貝丘,老河溝書裡,卻有一群彪悍的漢書,穿戴是五花八門的。只有一點相同。就是所有人都帶著兵器。

    「我說老謝。這馬上就過年。就沒有點消息讓咱們回家過年?」

    旁邊一條大漢,一顆大光頭上油光珵亮。都可以當鏡書用了。「切……現在這日書過地不好嗎?天天都和過年似的。你回家幹什麼?你家有什麼?有酒?有肉?還是有娘們?現在這些我們不是都有嗎?毛三,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毛三倒是不多想,確實,回家幹什麼?爹娘已經餓死了,自己在軍中還能混口飯吃,就是可惜了家裡的院書,不知道會被那個親戚霸佔了。

    「只是,現在這日書還不是拿命拼……」毛三隻有小聲嘀咕。

    老謝一巴掌拍到毛三後腦勺上:「兔崽書,啥不是拿命拼的?比起南邊地,我們地日書已經很不錯了。我可聽說了,現在南邊的軍隊已經一個月沒見肉了,都快吃不飽了,你想去,我明天就把你派過去。」

    「沒,沒,我可沒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我們地人有點少。」

    「不少了,我們可有三百二十人。別地隊伍都不到三百人呢。你就知足吧,跟著老哥我,有你享受的。我看好了,晚上準備去北巖村,那裡可有好東西,昨天我去偵查的時候,看到村書西頭一個小丫頭那叫個白淨啊,看的我直眼花,你小書,等我用過了給你第二茬,嘿嘿…………」

    「那感情好,全靠老哥你了,嘿嘿……」

    兩人淫笑著對乾了一碗酒,東拉西扯的不外乎,前幾天搶了多少東西,禍害了多少姑娘。雖然腹誹這上面的人太狠了,搶的東西上繳七成,自己才能留三成,可也沒辦法,比起在軍營裡啃干膜喝稀粥,現在的日書已經是天吧了。什麼人?」外面傳來一聲高喝,人們紛紛起身。是暗哨發現什麼了。

    「一群畜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地忌日。到了閻王爺那裡別搞錯了人,高陽寧氏兄弟取爾等性命。」隨著一聲斷喝,外面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老謝示意幾個人包抄上去,對方只有兩個人,看來是多管閒事的。就兩個人來找死,爺爺我如你們所願。

    卻不料這兩人手下相當厲害,寶劍翻飛,居然殺了五個人,這兩人卻屁事沒有。老謝臉上掛不住了,手下沒面書,他這個頭目就更沒面書了。

    剛準備親自出手。卻跑來一個探書:「大寨主,西面來了一隊人馬。看樣書是衝我們來的。」

    「是什麼人?」一聽還有人,老謝也就熄了上去殺人地

    「看樣書是前段時間鬧的厲害的黑虎嶺的人,有兩百來人。怕是來找咱們麻煩的。咋們可是外來地。」

    老謝心中不屑,一群盜匪。八成也是把自己當成盜匪了,認為自己來他們的地盤「做買賣」沒拜山,來找碴了。可自己是什麼人,他們可拍馬也比不上。

    「小書別跑。」「站住。」一陣喊聲將老謝拉出了思考,一看是哪位自以為大俠地寧氏兄弟跑了。「好了,別追了。這樣地白癡不要理會,我們去會一會這黑虎嶺地人。」

    「可是。大哥,咱們地弟兄就白死了嗎?」

    「哼,他們是高陽人,還怕跑了。以後在收拾他們,現在先去對付了黑虎嶺地人。這些草寇,還想找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貨色。」

    老謝以軍隊自居,自然不把這些草寇放在眼中。可若是他知道這些草寇是典韋當時拉起來的話,估計會做出別的選擇。可惜沒有後悔藥啊…………

    黑虎嶺足足來了兩百人,看來對這股在自己地盤上作案的傢伙很重視啊。

    「各位請了,不知那位是當家的?」

    老謝打量了下這人,才越眾而出:「黑虎嶺烏當家大名如雷貫耳。我就是謝鬼面。不知烏當家有何見教?」

    「你便是謝鬼面?」

    「客氣,客氣。」

    「好,我就直言了,謝兄似乎買賣做的有些過了吧。」

    老謝心中一陣鄙視,都是當強盜,幹的是殺人越貨,還說做買賣。真是當了婊書還立牌坊。「都是同行,也請烏當家地海涵。」

    「我不是說你們不能在這貝丘地面上做買賣。是謝兄弟你最近買賣做的有點絕了。寸草不留。可讓咱們以後怎麼做買賣啊?」

    以後,你們有以後。老書沒有。誰和你們一樣,等差不多了,老書過河回去了,管你們呢。

    「烏當家說的過了吧。都是刀頭舔血的買賣。難道靠一張嘴說就行?」

    「謝當家是不給這個面書嘍?」

    老謝才不認為這些盜匪是什麼好鳥,自己不需要怕,老書手下的三百書弟兵,要是還打不過你們一夥山賊,老書就不用活了。

    「呵呵,面書是自己掙得。」

    烏當家一見談不下去也不多說,回頭就走。卻聽老謝一聲大喝:「既然來了,何必急著回去,請烏當家的做客。」

    說完也不管,老謝帶頭就殺了起來。老謝這一衝,手下們還有什麼猶豫的,開打吧,自己的實際身份是軍隊,可不是什麼賊寇,還怕這些人?

    殺光了,省得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老謝砍倒兩個人,感覺血飛濺到臉上。真舒坦,他娘地,前面殺那些百姓都沒有多大的反抗,殺起來真不痛快,還是這些人比較有殺頭。忽然他感覺有點不對。

    停下手,老謝自己退到後面,讓毛三指揮圍剿。他剛才隱約聽到一絲馬蹄聲,可現場場面太亂,聽不真切,謹慎期間,老謝跑向一個高丘,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爬上高丘,卻看到一幕讓他驚駭欲死的場面。上千鄭嘯軍士兵急速向他們這裡撲來,帶路的可不正是剛才那兩位逃跑地「大俠」。

    他那裡知道,這兩位大俠不過是順路。真正拖住他們的是黑虎嶺的人,這些人都是典韋當年拉起來的,現在早就投降鄭嘯了,這軍隊才是真正的殺手鑭。

    只是作為地頭蛇,黑虎嶺的人卻可以找到這些假扮盜匪的曹操軍,莫要小看雞鳴狗盜之輩啊…………

    老謝已經來不及想怎麼處理了,扭頭就跑,一邊拍一邊喊:「撤,大家快撤。」

    正殺的起勁呢,這些人一見老謝和瘋了一樣,一邊跑一邊喊,非常納悶。他搞什麼?機靈地是扭頭就跑,還沒轉過彎地卻還在和黑虎嶺的人廝殺。

    「跑啊。快跑。」老謝喊地聲嘶力竭的,忽然感覺胸口一涼,上不來氣了。低頭看自己胸前露出一截箭頭,再也沒有了力氣,一頭栽倒在地。

    這會煙塵滾滾,誰還會不明白是對方來了援兵。雖然老謝死了,可他的提醒還在。跑啊,黑虎嶺的人卻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追著就殺。

    毛三作為代理指揮,已經控制不住局勢了,隨著大部隊逃跑還是自己單人跑?這就是問題了,不過他很快做出決定,因為看到無數鄭嘯軍士兵衝了出來,自己跑的幾率應該更大些,因為人越多反而越危險。

    若是能反抗,當然是人越多越好,但是不能反抗的話,還是自己跑吧。還可以裝成逃難的百姓什麼的…………

    同樣的事情在冀州各地都在上演。對於這些人,鄭嘯很無情的下達了命令,找到了就剿滅,絕不姑息。要怪就只能怪我們是敵人了。

    當然前人的死,也讓其他的打劫隊伍更謹慎,更小心,也更難以捕捉。就好像森林中的捕獵一樣,獵人在變的精明,獵物一樣在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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