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貴心中也盤算,這文聘強行讓人抬上自己去尋找鄭嘯。這可說不好是什麼心思,說別人會暗害我主,誰能保證你文聘不暗害我主的。
「文將軍,可否告知小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一旦找到我主我也好稟報。」
文聘遲疑了一下,也就說到:「你是鄭嘯屬下,告訴你也無妨。蔡瑁私下裡派了黃忠帶領五百人來追蹤暗殺鄭嘯,你趕緊告訴你主公,小心,黃忠是我荊州有名的神箭手。一旦他出手了,你主公就危險了。快去。」說完一個眼色丟過來,兩個士兵架著葛貴就走。
「兄弟,你腿傷了。不要緊,我們哥倆架著你走,你就說方向就行了。」
葛貴心中拿不定注意,心想這個事情還是得自家主公才能決斷。當下引領著兩個抬著他的士兵向鄭嘯隱藏地帶附近走去,沿路悄悄的在背後向接應自己的人員打出信號。
「葛兄弟,怎麼你盡帶我們走這些偏僻的小路啊?」抬著葛貴的一個士兵問到。
「這位兄弟,不是我願意啊。現在我家主公就盡走一些偏僻的小路,我也沒辦法,等等,我看見我們人留下的記號了,兄弟,你們先放我下來。」
兩名士兵剛將葛貴放下,卻不料葛貴出手如電,兩拳砸在兩人後頸之上,直接將兩人砸暈過去。埋伏在暗處地接應人員也現身出來。和葛貴一起抬著兩個暈倒的文聘軍士兵來見鄭嘯。
葛貴一見鄭嘯就把文聘的話都說了,鄭嘯也想起蒯良告訴他,文聘和蒯家的關係不淺,而且就在荊州北部一代巡視防務。可以幫上忙。
「你可探查清楚,文聘帶了多少人馬?附近可有伏兵?」
「文聘只帶了六七百人,應該是他地親衛軍,附近我也沒有發現有伏兵的跡象。」
「典韋,派人去刑訊逼供那兩個士兵,確定文聘所言是不是真的。」
此時鄭嘯心中也在考慮這蒯家和文聘是否可信,若他們真的幫助自己。那麼對自己入蜀前的行程是非常有幫助的。若是加害自己,那也不好說了。
不一刻,典韋來稟報,這兩名士兵招認,確實是和文聘來等待鄭嘯的,在這裡等待鄭嘯只是為了通知鄭嘯有危險和護送鄭嘯一程。
「他們兩人是什麼身份?可以確定他們講地是實話嗎?」
「主公放心,在季常這小子手下,鬼也要說實話。他們兩人都是文聘的心腹親衛,這個情報是比較準確的。」
「嗯。既然如此。小心戒備,典韋你帶一半人和我去會文聘,另一半人沿路跟隨,準備接應。一旦文聘有問題,立即殺了他。」
鄭嘯下達著殘酷的命令,但是他的內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文聘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不錯,是個熱血的漢子,也是個可以結交的人物。
宛城。劉備地臨時住所中,關羽一直守候在劉備的跟前。就怕劉備一醒來又會有什麼舉動,心中也是焦急。
劉備悠悠醒轉,開口叫到:「二弟。」
「大哥你醒了。」關羽一副戒備的架勢,劉備只要一動就撲上來按住劉備。
「二弟,放鬆些,我不會做什麼的。三弟呢?」
「三弟去收攏潰散的軍隊了。大哥,您好些了嗎?」
「放心吧,我沒事了。」劉備醒來也冷靜了下來,恢復了他那梟雄本色:「剛才我情緒有些失控,累你和三弟擔心了。」
「大哥那裡話來,我們三兄弟是一條心。」
「嗯,兄弟同心。二弟。現在情況怎麼樣?簡雍回來了嗎?」
「大哥。這些您不必在意,安心靜養。等您傷好了在說吧。」關羽實在不忍心打擊劉備了。
劉備臉上一陣黯然:「二弟,沒什麼好擔心的,現在情況已經夠糟糕的了。」
「大哥,憲和已經回來了,只是軍隊現在只有六百多人。三弟去收攏敗兵,不知道能收攏回來多少。」
看到劉備又恢復了平靜,關羽心中也是高興。只是這傷…………他娘的,傷那裡不好,非要傷了這子孫根,鄭嘯這賊子,太陰毒了。
「不管能收攏多少,二弟,我們在這裡稍微停駐一下就走。袁術也不是省油地燈,派使者去劉表那裡嗎?」
「憲和已經去了。」
「好,三弟一回來我們就出發,不能在停留了。」
「可是大哥,你的傷……」
關羽話還沒說完就被劉備打斷了:「我的傷不要緊,趕緊出發。在晚了怕袁術放不放人都兩說了,二弟,隨我去和袁術告別。」
「大哥,急什麼。袁術不是答應讓我們過去了嗎,為什麼您一直這麼著急離開啊。」
「袁術可不是什麼善人,雖然答應我們借道去襄陽。可是你沒有發覺袁術和劉表之間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嗎?若不是我有皇室宗親的身份,怕是我們早被袁術吞了。」
關羽稍一思索,心中也是明瞭,當下就隨著劉備去準備了。
鄭嘯這邊帶著一半人馬,就來見文聘。遠遠的就看見文聘一副焦急的樣子,鄭嘯心中微微一定,看文聘地樣子應該不是加害自己的。「文將軍,久違了。」
「好你個鄭蒼宇,瞞的我好苦哇,枉我以你是酒中知己了。」文聘這一句話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文兄。見諒。身在險地,不得不有所隱瞞。」
「哈哈,你我是酒中兄弟,不要在意這個了。換我在你地位置。我可沒你幹的這般驚天動地。兄弟,你是個帶把的,我佩服你。」
「仲業過獎了,我可沒做什麼。」
「你還沒做什麼?那你要是做什麼了,這天下不是成一鍋粥了。兄弟,你可真厲害,孫堅都被你被幹掉了。這份氣魄,這天下估計也就你有了。只是,兄弟你襲擊劉備做地有些過了。」
「噢,為何?那可是劉備先打我主意地。」
「這個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劉備已經和我主取得聯繫,投奔我主了。也算是我的同僚了,這下被你打成殘廢,我主面子上過不去,兄弟。還是快走吧。晚了怕是我主會改變主意來追拿你了。」
「大恩不言謝,仲業兄,多些你地提醒。」
「兄弟何必客氣。只是今天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蒯家傳來消息,蔡瑁已經派了黃忠來暗算你,你可得小心了,要不然會有性命之憂。「有這麼嚴重嗎?這黃忠是何許人也?」鄭嘯心中奇怪,但是隱隱約約似乎對黃忠這個名字有印象。老爹留下的書中有提到,長沙有兩個人值得注意,一個是黃忠,一個叫魏延。自己一直也沒時間去查訪這些,可這黃忠不知道是不是老爹說的那個人。
見鄭嘯神色有些沉了下來,文聘也安慰到:「兄弟你不必擔心,我一路護送你到益州。有我在,我就不信他黃忠敢撒野。」
「仲業兄,這黃忠有什麼本事?需要你親自來跑一趟。」
「不可小看了,黃忠此人是我荊州的第一神射手。他的箭法可是非常地厲害,只是性子太耿直,一直是一個小小的中郎官,但是他手上的本事卻是不含糊。」
「噢。能得仲業兄如此一說。倒真的要小心了。只是仲業兄一路護送我,對給你帶來麻煩吧?你又沒有將令在身。我可不能害了兄弟你。」
「怕什麼,哈哈。我本來就是來西城一代巡查防務的,這是我份內之事,誰也說不得什麼。兄弟,我們這就出發吧,可惜今日不能與兄弟共謀一醉了。」
「改日,仲業兄有機會去長安,我請仲業兄喝將軍血。這將軍血可不比霸王醉差啊。」
「那就多謝兄弟了。」
鄭嘯和文聘,並馬而走,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趕路。
這文聘和鄭嘯談笑不要緊,可把黃忠愁壞了。這黃忠好不容易才追上了鄭嘯,但是得到的消息卻是文聘和鄭嘯同行。那這怎麼下手啊,自己是要暗殺鄭嘯,文聘在側這還怎麼暗殺埋伏?難道連文聘一起幹掉?
文聘可是荊州大將,他黃忠還沒有這個膽量。
「大人,我們如何行事?」黃忠手下人問了起來,黃忠知道這人是蔡瑁派來監視他的,也只有應付一下。
「鄭嘯現在和文將軍同行,告訴前面,取消埋伏。」
「大人,難道不殺鄭嘯了?蔡將軍可下的是死命令,大人您要掂量一下啊。」
「誰說不殺鄭嘯了,將軍將令豈能違抗。只是文將軍與鄭嘯同行,難道你沒看見嗎?笨蛋,埋伏的亂箭一放,那不是連文將軍也殺了?你有這個膽量嗎?」
「啊,這個……那,大人,怎麼辦?」
「讓士兵們都撤,我親自出手射殺鄭嘯。」
「這樣太冒險了吧。」
「你有其他更好地辦法嗎?將令已經下達,就是死我也的上。」
這士兵心中無語,老子才不擔心你的死活,我是怕你一個人殺不掉鄭嘯。要是完不成任務,老子回去也沒好果子吃,但是現在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鄭嘯和文聘正在前進中,忽然感覺一陣寒氣從脊椎升起。這感覺,是一種野獸般的直覺,好像自己被盯上了,就好像在泰山中被白虎暗中窺視一般,有危險,當下全神貫注的戒備起來。
鄭嘯忽然不說話了,文聘奇怪一回頭看鄭嘯表情凝重,正要開口問怎麼回事。卻聽的路旁的小坡上一聲弓弦聲響起。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