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帝國崛起 風起雲湧 第一百七十五章 蒯良的招攬
    文聘卻是頭也不回,口中說到:「蒯大人也來了,今日便要看看蒯大人是否割愛了。我文某很多年沒有遇到對手了,今日終於有個對手了,還希望蒯大人成全。」

    「噢,是什麼酒量這般大,能與文將軍一比高低,倒要見識見識。」蒯良卻是一副瀟灑的樣子走了過來,自己跪坐下來,根本不用文聘招呼。

    文聘暗罵一聲,卻也無奈。這蒯良深受劉表器重,自己倒也不好公然和他翻臉。只有乾巴巴的說:「蒯大人,今日我與這個關中周公子豪飲酒逢知己,就看蒯大人願意不願意**之美了。」

    蒯良一見桌上有一個霸王醉的空罈子,心中也驚訝,這兩人居然喝光了一罈子霸王醉。要知道這霸王醉相當的烈,他自己從沒有超過四分之一壇,可這兩人居然喝光了一壇還在這裡談笑風生。

    「哈哈,文將軍號稱荊州酒神,從無對手。今天可算遇到對手了吧,這位公子是關中人士。」

    「正是。」鄭嘯也是硬著頭皮答到,心中嘀咕。這蒯良可是劉表的智囊。是個很有智慧的人物,自己怎麼隨意進個酒樓也會遇到這麼些人,可不要被他看出什麼破綻才好。

    「西北之地,盡多豪爽男兒。看周公子年紀輕輕,氣宇軒昂,將來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鄭嘯心中一緊,這蒯良似乎話裡有話,莫非真的被他看出了什麼?

    「蒯大人盛讚,不敢當,不敢當。只是四處見識一下風土人情而已,古語有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好男兒當有四方之志。兄弟說的好。」文聘插話了,轉頭又對蒯良說:「怎麼樣,蒯大人,你的酒就讓給我如何。今日周公子遠來是客,怎麼也應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文將軍此言差矣,這周公子原來是客不假。可許你盡地主之誼,就不許我了?今日我也是盡一盡這地主之誼了。」

    文聘有點惱怒了:「蒯良,那你是不把酒讓給我了?」

    「文將軍不必著急。酒是不讓給你了。可今日我做東,我們三人一起品這霸王醉如何?我想文將軍不會駁了我這個建議吧。」

    「這…………」文聘這下不好說了,總不能真的為了一罈子酒就和蒯良當眾翻臉吧,他文聘還沒那麼傻。

    鄭嘯也出來打圓場,現在他的角色是一個遊學的公子,而不是雄霸西北的軍閥:「久聞蒯大人精通天文,智慧如海。今日得見,周某之幸。更有文將軍在座,文將軍大名亦是如雷貫耳。今日能與兩位大人同席而飲,是周某的福氣,還請兩位大人給個薄面,共飲如何?」

    蒯良先笑了起來:「周公子誇獎了,便隨了周公子心意。文將軍。你看如何?」

    「哼,說好了。我可是看在周公子面子上,可不是你蒯良的面子上。」

    「哈哈,老文啊,何必計較那麼多。你一個大將,都還沒有這位周公子胸襟廣闊。小二,上酒來。今日我們三人共飲。」

    那掌櫃地一見不會打起來,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急忙讓小二把酒拿上來。自己躲了起來…………

    三人一番豪飲,蒯良酒量不及他二人,喝酒的時候自然是話多一點。要不然他就的當眾喝醉了。

    「周公子,既然能有如此酒量,必然也是豪傑之士。卻不知道周公子武藝如何?」

    「蒯大人謬讚了,只是隨先父請的師傅胡亂練了幾下,防身而已。」

    文聘臉色已經開始發紅:「周兄弟謙虛了吧,傚法那些文人做什麼!兄弟的武藝定然不凡,何必謙虛。」

    這下蒯良有點驚訝了:「仲業。這麼些年可很少見你誇獎人。你對周公子地評價很高啊。」

    「廢話,這麼多年還沒人能和我文仲業這般喝酒呢。有如此酒量必然是豪傑。我看周公子步伐動作,武藝必然不低。」

    「噢,你文仲業也有誇人的時候,哈哈。周公子,有一事我想請教,未知你肯否解答。」

    「蒯大人言重了,你的智慧豈是我能比的了的。」鄭嘯現在更是謹慎,這蒯良的眼睛似乎看穿人心一般,不好對付啊。

    「周公子既是關中人士,那對西涼鄭嘯是如何看法?」

    鄭嘯心中暗叫糟糕,難道這蒯良真有這般厲害,能看穿自己的身份。剛想拔劍發難,可想想還是在靜觀其變地好,這蒯良不一定只是在試探自己,不能露了馬腳。

    「這個可不好說。」心中想了下,這蒯家是荊州世家:「鄭嘯此人,還算是個仁義之人,救濟了不少百姓。只是他有些狂妄,我家也算大戶,可被他規定地租後,我家的收入減少了一些。還好,他承諾可以讓世家子弟優先選拔為官。」

    「哦,優先選拔,這個是否可以細說一下。」

    「是這樣,所有世家子弟,要先進入西涼學宮讀書,而鄭嘯每年都會從中選拔一些地方官員,這個時候世家出身的子弟就有了優先選拔的機會,而且往往會派回原籍任官。」

    「這一手不錯,可惜也沒什麼特別的。對了,周公子,聽說關中西涼皆以從軍為榮,不知此時書實否?」「那倒是,不過這些人以寒門百姓為多。在鄭嘯治下,對於兵卒的待遇非常好,有功勞了賞賜也很厚,所以很多人願意從

    「那公子為何不從軍,文將軍可說公子武藝不錯。」

    「呵呵,我家不願意而已。雖然家中有大哥執掌家業,可我周家好歹也是大戶人家,我爹不願意讓我去做那廝殺漢,太過於危險了。」

    「可惜了,令尊此話有所偏頗。方今亂世已起。大丈夫,功名但在馬上取。這樣不是委屈了周公子一身武藝,我有意請周公子留在荊州,到文將軍麾下。他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哈哈…………你蒯子柔終於說了一句人話。怎麼樣,周兄弟,我很欣賞你,到我軍中來,定然不會委屈了你。」

    鄭嘯心中鄙視。在你這裡做大頭兵……開玩笑:「多些兩位美意,只是家中還有事情未能處理。待我遊學完畢,處理了家中事宜,在來和兩位把酒言歡。」

    「可惜啊,周兄弟,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你,啥時候有想法了。就來荊州找我。」

    「多謝。」

    蒯良卻在一邊微笑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頓酒菜吃完,鄭嘯是沒有什麼事情,而蒯良和文聘兩人都是醉醺醺的了。

    鄭嘯趁機叫過兩人地隨從將兩人送回去,自己也好脫身。又和這兩人說了幾句客氣話,鄭嘯就帶甘寧他們回到船上去了。

    蒯良走過一段距離,本來醉醺醺的表情一下恢復了清明。叫過一個隨從:「你去跟著那個周公子。去探探他的底細,此人不簡單,若能招攬,必然為主公添一助力,你要小心不要被發現了。」

    鄭嘯和甘寧走在大街上,剛才甘寧一直沒有插上話,心中自然不忿。鄭嘯也是開口安慰:「老甘啊。你也就別計較了。下次到了長安,我請你喝將軍血,那可比這霸王醉還好的。」

    「兄弟,我不是生氣。我只是覺得憋屈,若不是因為兄弟你身在險地。以我的脾氣早就將這兩個人教訓一頓了。」

    「哈哈,老甘的脾氣還那麼直。這兩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尤其是蒯良,我都怕他會發現我的身份。」

    「不可能,他蒯良又不是神仙,兄弟你多慮了吧。」

    「唉…………身在險地,由不得我不多慮啊。文聘此人倒還罷了。就怕這蒯良這裡會有問題。也真是晦氣。隨意出來這麼一下,都遇到這麼個人。」

    「兄弟你是英雄。他們只是看出你有不凡之處,想招攬你吧。你沒看剛才那文聘一副可惜地表情。」

    「嗯,那裡有那麼簡單,不過是初次遇到,他們怎麼可能真地可惜。況且這文聘與我惺惺相惜倒也可能,都是好酒之人。可這蒯良出言招攬便不正常了,我又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哈哈,兄弟,這個我就要和你說道說道了。你自己可能真看不出,你自己有一種從容大氣的氣質。按說一般人有了蒯良,文聘這般人的邀請,那還不欣喜啊。可兄弟你呢,依然是那樣地從容。

    不過話說回來,兄弟你是什麼身份地位。應該是你招攬他們才是,可還輪不到他們來招攬你。所以你剛才地推辭怕是會讓他們覺得你是有才華的人。」

    「有道理。老甘,你腦子什麼時候這麼好使了?」

    「不是我腦子好使,只是你身在局中,所以才沒看出來而已。」

    「好了,不說他們了。一回去補充好,我們就出發,就算他蒯良發覺了,我們也走遠了。」

    旁邊一名特種戰士低聲向鄭嘯稟報:「大人,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鄭嘯心中轉了轉,怕是真的蒯良有什麼疑問,隨口吩咐到:「你去料理了他,記住,打昏就行了,不用要他性命。現在不要節外生枝。」

    這人應聲而去,三扭兩扭就消失在了人群中。跟蹤與反跟蹤對他們來說實在沒有什麼難度。

    一行人急匆匆的回到船上,荊州的細作系統已經派人來了。

    「小的鄧匡,拜見大人。」

    「罷了,劉表這裡最近有什麼異動?有沒有針對我?」

    「沒有,劉表現在還沒有發出追擊大人地指令。他應該不知道大人到了荊州。」

    「嗯,那就好。你們密切注意劉表地動向,一旦有什麼問題立即來通知,我會讓人在路上留下暗記的。記住,派來報信地人機靈點。」

    「是。」

    「好了,回去吧。夜長夢多,我這就出發了。」

    在補給採辦完成後,剛才被鄭嘯派去的特種戰士也回來了。

    「大人,一共三個跟蹤的人,現在全部在角落裡熟睡。費了點時間,請大人原諒。」

    「做的很好,在沒有其他的跟蹤者了吧。」

    「沒有。」

    「好,我們立即出發。」鄭嘯一聲令下,船隊揚帆離開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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