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西域都護府只有空架子沒有多少力量,精絕國主不顧警告執意進軍要滅亡且末,西域都護府震不住了請求朝廷援助。
大漢朝廷也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精絕小國居然敢挑戰朝廷權威,必須立即出兵嚴懲,大漢天威,豈容冒犯;另一派認為西域遙遠無比,朝廷沒必要耗費錢糧去和那些小國計較,只需派人去安撫便好,再說現在朝廷又不充裕,大動干戈畢竟不好。
這兩派又吵成一團,也讓劉宏沒了主意。他是想教訓一下這個西域小國的,敢違背自己的命令,朕這大漢天子的臉可掛不住。可一說打下面人又叫窮,居然讓我從內庫掉錢來打仗,門都沒,不對,天窗都沒有…………。
這個時候有人說了,鎮西將軍鄭嘯兵屯西涼,離西域多近啊。精絕國國小力微,那裡需要朝廷費心去打,讓鄭嘯帶領一支兵馬去平定就是了。
漢靈帝一聽樂了,是啊。西北不是還有個少年虎將嘛。現在他是涼州刺史,手下又有兵力三萬,再讓他統帶鎮西軍一萬出征不就好了。四萬人馬啊,一個西域小國不是手到擒來。只是這大軍出征錢糧又讓人危難。
劉宏卻不知道鄭嘯已經是八萬大軍了,關於兵力這個秘密在西涼是高級機密。雖然朝廷已經放權了,但是太大的勢力必然會讓朝廷所忌憚。
漢靈帝劉宏可是個有意思的帝王,他對錢可是緊張的不行,國庫常常能餓死老鼠,可他的內庫卻是只進不出。和這個皇帝,你可以要權,可以要官,可以要地盤,可就是不能要錢。在他潛意識裡,能上供錢財越多的地方官就是好官。
這旁邊的人又有人出壞主意了,鄭嘯在西涼的一系列改革讓西涼逐漸富庶了起來,現在打西涼主意的人不在少數。只是鄭家本來就是西涼大族,又有西涼馬家支持,在朝廷這邊每年也是花費無數金錢上下打點,想取代鄭嘯的人都沒能得逞。
沒得逞不要緊,他們是不介意給鄭嘯下絆子使壞。反正成功了是建言有功,失敗是你鄭嘯無能。這下又建議皇帝說鄭嘯在西涼政績斐然,西涼富足,就讓西涼自己解決錢糧問題,這個可是關係朝廷臉面的問題,只能勝不能敗。
皇帝一聽覺得有理,反正又不用自己出錢,那就這麼辦吧。當下詔命鄭嘯整合大軍出征西域。
是夜,張讓又出現在劉宏面前出主意了,當然不是什麼好主意。
「陛下,這遠征西域一事,關乎朝廷臉面,全任鄭嘯行事也不好。朝廷是不是應該派人去監察呢?」
劉宏那裡知道張讓這死太監包藏禍心,只是覺得這樣似乎也有道理,當下就問:「讓公覺得派什麼人去合適呢?」
這下張讓又樂了,目的基本達到了:「陛下,御史田豐剛直不阿又忠於陛下,您可以派他去監察啊。」
「田豐一個文官,就他能行嗎?」劉宏也納悶怎麼讓田豐這麼個無名無品的御史跑去監察,以前這些都是太監們喜歡幹的事情。
「文官可以派他去,在委任些武將去不就是了。那西征軍中若沒有陛下的人鄭嘯謊報軍功可不好。」
太監們是喜歡去軍前監軍,因為這都是可以收受賄賂的時候。就說前年趙忠去董卓軍前監軍不過兩月就受賄六百萬錢,那是多麼好的差事啊。只不過這次不一樣,遠征西域是個苦差事,鄭嘯這小子知情識趣,每年都有金錢獻上,沒必要去西域那不毛之地收他的賄賂不是。
「這樣也好,朝廷也應該派人去,讓父你可有人選?」
騎都尉徐晃,尚書郎鍾繇,議郎楊彪等等人名從張讓口中出來。劉宏太信任張讓了,還以為張讓是為自己著想,那裡想到這些人都是得罪過十常侍這般太監的。張讓接這個機會把他們踢到西域去。
那西域遙遠苦寒,一場大戰打下來就算他們不死也要脫層皮。就算回來了也是很久以後了,天子腳下我是不敢動你們,可是出了塞外,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得罪我張讓的下場。
不過劉宏覺得沒必要去那麼多,考慮了下就去一文一武好了。反正只是監察沒必要搞的那麼大張旗鼓,太過了反而會給鄭嘯朝廷不信任他的感覺。劉宏還是很喜歡這個每年都能上供不少金錢的年輕西涼刺史的。
「就騎都尉徐晃和御史田豐去吧,沒必要去那麼多人。」
張讓無奈就只好這樣了,畢竟打擊政敵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能打擊幾個是幾個。
就這樣御史田豐為監軍,騎都尉徐晃為鎮西軍司馬的任命第二天就下達了,田豐一見任命仰天長歎,無奈下只好赴任,他明白這是十常侍弄權。只是眼前還不足以對抗他們。西域就西域,能傚法班超公揚威域外也不枉一生。
徐晃的想法就更簡單了,他早知道得罪了十常侍會遭到抱負。可沒想到居然是去打仗,他一個武人嚮往的就是金戈鐵馬,縱橫沙場,能上戰場不是更好。
洛陽朝廷那邊下了命令,鄭嘯在西涼就的準備了。這出征西域可也不是玩的,兵凶戰危,因為絲毫疏忽就失敗的例子也多了去了。
鄭嘯決定微服去走訪一下自己的軍營,也可以順便體驗下軍營裡當小兵的滋味。說真的,他生來就注定做一個統帥,可他好武成癡,當年的遊歷是他最快樂的日子。
說起來也是,他鄭嘯是世家子弟。從小就被他老爹抓著受那地獄般的教育,那裡有什麼幸福童年可言。他的童年是悲慘的,每每回憶起來他就覺得恐怖。
當下讓老管家蒙捷隨意從城外軍營找來一套新兵服裝,和一套新兵腰牌。穿戴起來單人跑去了新兵營。出門前還專門給自己易容了一下,自以為誰也認不出他來…………
這會西涼各方面都走上了正規,平時他也只是處理一些大家難以決斷的事情。大部分事情都是眾臣做出決定,告訴他知曉就執行的。他也知道在治理地方倆鄭嘯綁一塊也不是半個蒙明的個…………
即便他十天半個月不出現,西涼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要不是這樣,恐怕他前腳剛出刺史府,後腳蒙捷就把他的私下訪問計劃傳出去了。
鄭嘯一路步行來到新兵營,新兵營坐落於城外一片平地上。營門修的很是威武,四周望樓林立,防備森嚴,相當的有正規軍的樣子。
走進營門,兩旁守衛一看他穿的新兵服飾,手一伸問他要出入營信物。西涼的軍營管理非常嚴格,平時駐紮在軍營裡的士兵沒有命令是不允許出入軍營的。私自出營者軍棍二十,私自出營二十日者按逃兵計算。
嚴格的管理也影響到了新兵營,新兵營中也是這般管理。要出營就要有所在曲長官百統的信物,否則不得出入軍營。
幸好鄭嘯早有準備,當即拿出令牌入得營去。渾然不知後面的衛兵相互嘀咕:「這小子面生啊,居然拿的是高將軍的信牌。高將軍的親兵隊裡好像沒見過他啊。」
「管他呢,高將軍的事情是你我能管的?反正有信牌就行了。不說別的,就那小子的氣勢,別說,看起來很是彪悍的樣子!」
「那裡彪悍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個憨蛋,你眼裡除了能看見飯碗還能看見什麼?」
鄭嘯入得營來,看見的是一隊隊士兵訓練的熱火朝天,聽到的是一個個軍官喝罵的聲音。正看的高興旁邊一個軍官發現這個到處亂逛的小兵抓住鄭嘯就罵。
「你個小兔崽子,不去訓練亂晃什麼?你是那個曲的?怎麼回事?」
鄭嘯剛想發飆,一下想起來今天是來裝小兵的:「我是新兵第三營第六曲的。剛剛歸營,還不知道我們曲在那裡訓練才到處找的。」
那軍官一看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一指西南?:「你們曲在那邊,趕快過去訓練。要是被我發現偷懶,老子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說完還揮動手中皮鞭啪啪作響。
鄭嘯無奈跑去第六曲叫住正在訓練的百統官,那百統正在奇怪,這個小兵找自己什麼事。讓軍侯繼續訓練自己火來看看鄭嘯搞什麼。
「百統,我是新來的兵。被安排到你們曲了。」說完又拿出信牌和腰牌。
那百統還納悶怎麼這個時候來個新兵,自己曲已經滿員了啊。結果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高順的信牌,全軍的最高統帥,現在掌管西涼軍名義上是刺史鄭嘯,可實際上一直是高順在做各種瑣碎工作。
高順將軍送來的人,不收也的收。看這小子人高馬大的,應該有點料。收就收吧,不就一個新兵嘛。
這百統當下命令鄭嘯歸隊繼續訓練,就算你是高將軍親自送來的人,在我章貢手下你也得老老實實的。
這一曲是長槍曲,他們的訓練是以隊列為主的。七米的長槍決定了他們幾乎沒有多少單兵作戰能力,但是一旦形成陣列將是恐怖的存在。
而且七米的長槍可並不輕,槍桿是硬木,槍頭包鐵,打磨的相當鋒銳。二十來斤的重量可不輕,要掌握這樣的兵器作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這樣鄭嘯被發了一桿長槍加入了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