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歐陽七這段日子來,夏海只覺歐陽七實力漸進,習性也有不小改變,以前的嘻嘻哈哈性格少了許多,多了幾分沉穩成熟,有時候的認真嚴肅模樣還讓人止不住心中生寒,以至於現在他連「小七」這稱呼都不敢用了。在他眼裡,歐陽七唯一不變的就是看到美女之後的反應,眼光猥瑣而淫邪,先掃臉蛋、再溜胸部、再瞄腰肢,最後再看大
「怎麼辦?」歐陽七嘿嘿一笑,道:「這個容易。」當下如此如此的吩咐了幾句。
夏海聽後眉花眼笑,翹指大讚,暗想歐陽七這招明著是施恩於國都城護城戰士,實際上是「借雞生蛋」,為自己博得了更好的名聲,樹立了更高的威信,相比之下,自己那點招數比起他來簡直差的遠了。
當天午飯之前,歐陽七帶領夏海、紅英、老易、老古等人,到國都城的城牆上安撫慰問,並當場宣佈了一個令戰士們激動異常的消息:凡是參加了與魔血聯軍大戰的戰士,每人賞五枚金幣;凡是在大戰中受輕傷的戰士,每人賞五十枚金幣;凡是在大戰中受重傷的戰士,每人賞一百枚金幣;凡是在大戰中戰死的戰士,每戶家庭給予五百枚金幣作為撫恤,保證他們的妻兒老小衣食無憂。
當然,要做到這些,就需要耗費一筆數額可觀的錢幣,歐陽七早上已經在皇城中和老君主商量過了,老君主雖然有些心疼,不過有水心公主在旁勸說,又想想以後自己這君主之位恐怕都要交給這個愛婿執掌,也就勉強贊同了。並把這事交由歐陽七全權去做。
歐陽七在國都城城牆上宣佈的這個消息如同風一樣,從國都城的城牆上迅速傳到了城內每一名戰士的耳中,人人都知道皇城內的皇族們並都有忘了自己,個個激動萬分。特別是那些陣亡戰士地妻兒老小,本認為家中的支柱不在,此後生活會異常淒苦,沒想到卻意外得到了五百枚金幣的撫恤,可以一生無憂,他們面向皇城方向跪拜叩謝,淚流滿面。
歐陽七這一天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刻。他和夏海等人分頭行動,身影出現在城內的每一處角落裡,慰問百姓,犒勞戰士。歐陽七在這一天當中表現的最為積極搶眼,他午間和晚間沒有回到七少府吃飯,而是和國都城的戰士們一起進餐。戰士們的伙食雖然只有稀粥饅頭,他卻吃的甚香。之後還與某處營區的國都城戰士在簡陋的石屋中同住過了一夜。
當然。由歐陽七主導地這次「作秀」行動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從這一天起,國都城內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戰士,都記住了他的名字,都知道他是固土國水心公主的夫君,都知道是個善待百姓、體恤戰士的好人。他年紀雖小,人人卻都對他崇敬有加,他走到哪裡,人人都尊稱他為「七少爺」。
「兄弟姐妹們。三天前的夜晚魔血聯軍偷襲國都城。那一仗咱們打的漂亮、打地精彩啊!」離開戰士地營區之前,歐陽七再次慷慨陳辭,他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魔血聯軍的實力也是很強的,他們是不會甘心失敗的,今後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咱們有信心再次擊敗他們嗎?」
「有!」
這座營城的上千名戰士站成了整整齊齊的幾排。彷彿在接受著歐陽七的檢閱一般,一個個精神抖擻。鬥志昂揚,當他們在回答「有」的時候,覺得心裡都燃燒著一團烈火。
「老君主說了,今後固土國的戰士會交給我來指揮調度。給我歐陽七三年時間,我保證讓你們頓頓有菜,餐餐有肉,讓你們地拿地薪金比現在多一倍。相信我嗎?」歐陽七又道。
頓頓有菜,餐餐有肉,薪金翻一番,比起現在的一碗稀粥、一個饅頭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受到強烈刺激的戰士們興奮的滿臉通紅,齊聲回答:「相信!」聲音震天價的響。
傍晚返回七少府的路上,夏海用崇拜無比地眼光看著春風滿面地歐陽七,翹起拇指不停的讚道:「高,實在是高!七少爺,您三言兩語就收服了國都城戰士地心,僅憑這一點,就無人可及。佩服,我老夏幾十歲了,還從來沒有人值得我這樣佩服的。」
「老夏啊,你叫我什麼?」
「七少爺。」
「我聽著彆扭,還是叫小七吧。」
「現在不比以前了,你現在已經是國都城內人所敬仰的人,我要是再小七、小七的叫,也太不尊重了……」
「我靠,尊重是要放在心裡的,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你還是叫小七吧,這樣顯的咱們親切些。」
「明白了。小七。哈哈,其實我叫你七少爺什麼的,也覺得和你有點疏遠的感覺。」
回到七少府中,歐陽七與紅英、夏海等人共同吃了晚飯,大家這兩天來在國都城東奔西走,安慰軍民,著實累的夠嗆,飯後聊了片刻便各自回房休息。
歐陽七渾身懶散的躺到自己床上,一點也不想去動手洗漱。這個時候他不由想起了當初在搖光府時自己房中的侍女葉兒,心想葉兒要是跟在身邊多好,她聰明乖巧,自從和自己學會了推拿按摩之後,沒事時就幫自己推按一番,伺候的自己渾身舒泰,那感覺簡直少不可言,可現在呢?身邊女人多是多了,卻沒一個能像葉兒那樣的。忽然間門被人輕拍了三下,頓了頓,隨即又是三下,歐陽七心中一喜,知道這是畫眉兒特有的拍門法,翻身下床,開了門,原本認為只有畫眉兒一個來,自己可以與她在今晚「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哪知後面卻還跟著個魚依水。
「這個小依水啊,怎麼又跟來了?真是陰魂不散!唉,她一跟來,今晚我和眉兒又沒機會了。」歐陽七暗叫命苦,見畫眉兒手裡提著個木桶,魚依水端著個木盆,奇道:「你們倆個這是幹什麼?」
「小七哥,我和眉兒姐姐燒了些熱水過來,伺候你洗漱。」魚依水甜甜道。
「伺候我?洗漱?」歐陽七心中一喜,道:「你們這兩個小姑娘,怎麼突然間變得慇勤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求我?」
「沒有事情。」畫眉兒看了眼魚依水,臉一紅,低聲道:「我們只是想……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應該學著去照顧人、關心人了。」說著從歐陽七身邊擠進屋中,把滿滿一桶熱水放到床邊
魚依水一手拿盆,一手拉著歐陽七坐到床上,笑道:「小七哥,別發愣了,你待我和眉兒姐姐都這麼好,我們反正以後都要跟著你的,學會伺候你有什麼大驚小怪?況且紅英大嬸也和我們說過,他說伺候好男人是一個女人應有的美德。」
她把手裡的木盆放下,待畫眉兒把熱水倒入盆裡後,蹲下身試了試水溫,笑盈盈的道:「小七哥,我和眉兒姐姐商量好了,以後每天早起晚睡時都來伺候你洗漱。你說行嗎?」
自己抓起歐陽七的一條腿,替他除下獸皮靴,與此同時,畫眉兒把歐陽七另一隻腳上的獸皮靴也除了,然後兩女把歐陽七的雙足輕輕放到水盆裡。
「七哥,水熱嗎?」畫眉兒柔聲問道,臉上的紅暈與***之光相遇成輝,誘的歐陽七心神蕩漾。
「哦……」歐陽七身子向床上一倒,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道:「水溫嘛,不涼不熱剛剛好。嘿嘿,紅英大嬸說的太對了,能伺候好男人,絕對是一個女人應有的美德!紅英大嬸,我讚美你!」
感受著兩女柔滑細膩的小手在自己雙足上輕輕撫揉,歐陽七心裡美的幾乎飛上了天,腦袋裡開始構幻出一龍戲雙鳳的淫靡齷齪情景,忽然間想到畫眉兒可以「開發」,而魚依水還不宜去採摘,況且兩女最近同進同退,同睡同起,恐怕自己連「開發」畫眉兒的機會都沒有,剛剛興起的一些「性奮」念頭瞬間化為烏有。
「小七哥,你前兩天夜裡沒回來,是不是和水心公主呆在一起了?」魚依水突然問道。
歐陽七忽地坐起身來,呆呆看著魚依水,半晌才道:「依水,你怎麼知道我沒回來?」
「我也知道的。」畫眉兒嘻嘻輕笑道:「我和依水都想著你和水心公主分開那麼久了,現在剛剛見面,又是新婚在即,之間一定如膠似漆,捨不得分開。我們前幾天夜裡到你房裡去,本想為你端水洗漱,卻沒見到你的人,認為你有事了,哪知等到半夜還不見回來,於是就猜著你肯定夜宿水心公主的寢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