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到皇城校武場中,本認為自己來的夠早了,想不到放眼看去,方圓達十丈的擂台四周早已簇簇擁擁的站滿了想做君主女婿的各族戰士,想向擂台那邊擠進一點都困難。
這時擂台上已經有兩名三十來歲的人族戰士對戰起來。歐陽七隨意掃了幾眼,便知這兩人的實力介於高級戰士與超級戰士之間。對他來說,這種等級的戰士根本構不成任何挑戰,就讓他們先盡情的打吧,自己要挑戰的對象一定是那名最後站在擂台上的勝利者。
「既然水心公主的老爹要公開招婿,那行,我歐陽七就光明正大的擊敗這裡的最強者,水心公主給娶到手,另外再撈上一筆財富。嘿嘿,水心啊水心,最好你的老爹沒有兒子,只有你這一個女兒,這樣一來,等你老爹撒手歸西後,我就可以繼承君主之位,而你就可以做皇后……皇后之一了。」歐陽七無恥的想道。
招婿大會雖然規定四十歲以下的戰士才可參加,但歐陽七探頭四望了片刻,見周圍戰士中有的已經年逾五十,有的連毛都沒有長齊,還有些容貌奇醜,長的歪瓜裂棗一般,不由暗暗好笑,心想這些人一定是想美女、想發財想瘋了,故意隱瞞了年齡前來參賽,簡直比自己還要無恥。
別人都在留心看著台上的打鬥,他卻半點心思也沒,閒來無事,就繞著擂台遛逛起來,看看在這最後一天裡的競爭裡,到底有沒有可能與自己一爭高下的強者。
憑藉著氣波感應。他發現擂台周圍的數百人裡最強的是名三十來歲地血族戰士,應該擁有終極戰士的實力,其他還有十幾具有超級戰士實力的各族戰士,剩下的幾乎都是高級戰士。
那名血族戰士雖然看上去英俊不凡,只可惜面色陰冷,目光森寒,給人一種不易親近的感覺,尤其是看人時滿是不屑,一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個囂張狂傲到欠扁的傢伙。
「***。你是名終極戰士又有什麼了不起?能配得上我親愛的水心老婆嗎?等你最後勝出的時候,我再出面海扁你一頓,讓你還敢對我老婆有非份之想!」轉了一圈下來,歐陽七更為自己及時趕到固土國國都城慶幸不已,心想真要是自己沒能趕來,水心公主嫁給這個血族男人為妻,不但對不起她地絕世容貌。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固土國君主坐在擂台北面。看上去有七十來歲,身體好像不怎麼好了,觀戰過程中咳嗽不停。君主左右各坐著幾名固土國超級戰士,他們是這次招婿大會的裁判。
歐陽七不見水心公主露面,心裡有些鬱悶,想想當初離別時她曾誓言要等自己回來找她,口氣態度極為堅決,心想這次招婿大會一定是她老爹背著她主持開辦的,並非她的本意。
「不知道水心老婆現在哪裡呢?會不會正躲在自己的閨房中抱著枕頭想我呢?嗯。也有可能惱我為什麼一直不來找她。這時正悶頭傷心大哭著呢。哎呀呀,好老婆,你一朝作了我的老婆,就一輩子都是我的老婆,今天我奪取第一,明天咱們倆人就洞房。」歐陽七無聊之餘,一屁股坐在擂台之外地一個小石墩上。腦袋裡開始想像明天洞房中地香艷纏綿之事來。
在早上的賽事快要結束時。先後有十八名各族戰士進入了下午的決戰,那名擁有終極戰士實力的血族男人也在輕易擊敗了一名血族戰士後拿到下午的最終決戰權。其他沒能入選的戰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同時感歎著實力的差距以及時機的不濟。
為了拿到決戰權,歐陽七當然也在最後時刻上台亮了一回身手,他故意隱瞞實力,和一名獸人族高級戰士打了好久,這才發出一道綠芒將他擊下擂台。
中午飯後不久,皇城決戰正式拉開帷幕。除了歐陽七和那名血族男人之外,進入決戰的其他十八名各族戰士生怕上台遲了公主就不屬於自己似地,爭先恐後地跳上台去激鬥。
打到最後台上只剩一名魔族戰士時,那名血族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歐陽七,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血芒掠上擂台。
他掠上台時的速度奇快,不但台上那名魔族戰士吃了一驚,就連遠處觀戰的幾名固土國超級戰士也大為驚歎,互視一眼,連連點頭,心想這位血族男子實力遠勝超級戰士,這次的招婿大會冠軍十有八九就是這人了。而老君主見這位血族戰士英俊不凡,實力超群,與愛女極為相配,心裡也很高興。
老君主並不擔心這位血族戰士會與魔血聯軍有聯繫。因為對於每一位前來參加招婿大會的魔血族戰士,他們之前就已經暗中調查過身份來歷,查出這名血族戰士地父母親人同樣死於魔血聯軍手中,這樣一個與魔血聯軍有著深仇大恨地人,怎麼還會去幫自己的仇人呢?
就算這血族男子真地是魔血聯軍奸細,老君主也已不再擔心,因為人族戰士中排行第三的人族右使雲天就在自己的皇城之內,有雲天在,任何人也難以犯奸作亂。
老君主之所以急著召開這個招婿大會,一是因為女兒近來精神恍惚,大有少女思春的模樣,想替她覓一位良配將她的終身交託出去;二來魔血聯軍恐怕不久就會侵犯國境,萬一到時國破城毀,女兒的丈夫有一定實力,也好帶著她遠走高飛,不會讓女兒受苦受累。
血族男子借用上擂台的機會露了一手,登時引來台下一片轟然叫好聲,在這種先聲奪人的氣勢面前,那名魔族超級戰士不敢稍有怠慢,雙方結出戰衣後在擂台上激鬥一個多時辰,血芒紫光交錯紛舞之間,那名魔族戰士最後終於不敵,戰衣被血芒擊裂,吐血踉嗆下台。
「你是最後一個了,還等什麼?如果怕了,就不要上擂台了。就算你上來,也一樣會被打下去。」血族男子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有些飄飄然,指著台下神態懶散的歐陽七道。
歐陽七故意散出與超級戰士相等的氣波,那血族男子感應到這股氣波後,覺得勝券在握,對他愈發輕視起來。
「怕?嘿嘿,水心公主那麼美,老君主給的賞錢又那麼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上台試試啊!要不然我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幹什麼?」歐陽七說著張臂伸了個懶腰,從擂台一側的石階搖搖晃晃走了上去。
別的戰士上擂台時,都是施展輕身提縱術一躍而上,而他卻像個普通人一樣走上去,而且腳步虛浮不穩,看得下面眾人搖頭不已,紛紛起哄,都想這麼個年紀輕輕的人族小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闖進決戰的,真是老天爺瞎了眼。
那血族戰士見歐陽七站到近前,無論是身上穿的獸皮衣還是容貌都比自己勝出幾分,在鄙夷之餘更多了幾分忌妒,冷笑道:「閣下姓什麼叫什麼?血殘拳下不打無名之輩。」
歐陽七笑道:「我啊,我姓小,叫七爺爺。喂,你又姓什麼叫什麼呢?」
「小七爺爺?哼,本人血殘,你記清楚了。如果這次敗在我手下不服,以後盡可再來挑戰!」
歐陽七右掌放在耳朵邊,問道:「你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小七爺爺……啊!」血殘腦袋不笨,立即反應了過來,滿臉通紅的怒罵道:「***,你敢耍我!我……我……」
「你……你幹什麼?惱羞成怒要殺了我?」
「本次大會不准殺人,否則……哼,殺你只怕髒了我的手!」
「誰髒誰的手還不一定呢。問一下,你身上結出的是什麼戰衣?怎麼那麼像一隻大花蚊子?」
「廢話,本人這是蚊子戰衣!」
「嗯,結出的是蚊子戰衣,那麼你的攻擊絕招肯定和蚊子有關了,難道是專吸人血的招式?」
「對付你,我根本不用亮出絕招,隨意一拳就能擊倒你。」血殘根本不在意歐陽七臉上的嘲諷之色,結出蚊子戰衣的身體動了動,戰衣表面的血焰隨之晃動,血光似乎更加亮了。見歐陽七無精打采,眼光斜睨,好像不屑和自己一戰似的,血殘氣往上衝,吼道:「結出你的戰衣來,咱們來戰!」
「好吧,戰就戰!」歐陽七揉了揉鼻子,道:「只不過對付你,我根本不用結出戰衣,隨意一拳就能擊倒你!」他把血殘剛剛說過的話奉送了回去,只不過臉上的懶散神態卻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雖然看不到卻可以感覺得到的強大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