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詫異的望了羅貝士一眼,迪亞正尋思著那句話是什)+見全場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前方的淮幕處。
燈光閃爍,頗具魔幻色彩,淮幕漸漸的拉開了,只見一抹嬌俏高挑的身影出現在淮幕之後,那人影一現身,便嬌笑著走下台來,雷卡多則是在一邊隆重的介紹:「這就是我們今晚宴會的主角——藍玫瑰阿米麗婭」
「啪」……
掌聲一陣陣的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女子的身上,許多年輕的男性眼神頗為熾熱,而女性則是帶著幾分的羨慕之意:「大家好,很高興大家能夠來為我祝賀,希望大家今晚玩得愉快」
「阿米麗婭,很榮幸讓我為你獻上第一枝花」,羅貝士優雅的走了過去,手一抹,一朵冰藍色的玫瑰頓時出現在手上,朝著阿米麗婭遞了過去。
「謝謝羅貝士大人」,阿米麗婭接過玫瑰,看著羅貝士那令人黯然失色的臉龐,臉上閃過一抹紅暈。
「阿米麗婭,我為你介紹,這是地獄傭兵團的團長迪亞閣下,十五歲就具備了擊殺三級魔獸的實力」,接著,羅貝士像是閒著沒事做一樣,將阿米麗婭引到迪亞的面前,還特地的介紹道,讓迪亞心中頗為無奈,似乎這羅貝士還有點八卦啊。
「迪亞閣下,你好,你可以直接叫我阿米麗婭」,阿米麗婭率先打了招呼,聽起來顯得很有禮貌,而她的眼中也帶著些許的好奇之意,十五歲,如何能夠擊殺三級魔獸呢,她也得到了消息,是因為這個人有著一種非常奇特的召喚術。
「是我的榮幸,這一份小禮請收下」,迪亞笑了笑,將手中的錦盒遞了過去,阿米麗婭帶著些許的好奇接過盒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一個金黃色的紋路。
阿米麗婭並沒有直接拆開盒子,而是感謝了一句將盒子交給侍女,便和其他的來客問候了起來。
「怎麼樣,阿米麗婭,今年十八歲,已經是中位衛級的盜賊了,迪亞閣下有沒有興趣,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完全配得上她」,羅貝士突然開口,一句話就差點讓迪亞當場撲下,怎麼感覺著羅貝士怪怪的,整得跟拉皮條的一樣。
「您在說笑話。羅貝士大人」。迪亞無奈地說了一句。
「呵呵。你太緊張了。我不過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羅貝士輕笑道。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能和羅貝士大人成為朋友。是我地榮幸」。迪亞不知道這個妖一般地男子為何會找上自己。但他卻有著貴族子爵地身份。無論如何。迪亞都不可能當面拒絕。
「羅貝士哥哥」。突然又有一道聲音傳來。只見一抹黃色地身影快速地奔來。幾下就跑到了羅貝士地面前。
「原來是愛麗絲啊」。羅貝士微笑道。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朵黃色地玟瑰。送了過去。愛麗絲高興地接過黃玫瑰。眼角卻瞥見了迪亞。頓時臉色一變:「原來是你這個臭傢伙」
有點納悶地看著眼前地這個洋娃娃一樣地人。迪亞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找上自己。貌似自己並沒有得罪過她啊。而羅貝士則是微微驚詫地看著愛麗絲地反應。又看到迪亞臉上出現地那一抹茫然。有點不解:「愛麗絲。你認識迪亞閣下」
「不認識,但我知道就是這個臭野人拿哥布林的屍體嚇唬我」,愛麗絲氣呼呼的說道,迪亞這才想起來,貌似之前自己拿著烈焰哥布林無頭屍體進城的時候,有個人攔住了自己,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一個,還真是麻煩,看她和羅貝士關係不錯的樣子,身份應該也不低才對。
「愛麗絲,今天是阿米麗婭的生日,你帶了什麼禮物送給她」,羅貝士當即出口問道,將愛麗絲的注意力給轉移了,聽到羅貝士的話,愛麗絲狠狠的瞪了迪亞一眼,蹦蹦跳跳的跑向了阿米麗婭。
「多謝羅貝士大人解圍」,迪亞舒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這種小女孩,若是敵人的話,就簡單了,直接發動攻擊就可以。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了,不是嗎」
「對,對,我們是朋友」,迪亞無奈的說道。
不一會兒,愛麗絲又跑到迪亞的面前,手上拿著一個淡紅色的拳頭大小的蛋,迪亞看著覺得頗為眼熟:「臭傢伙,這就是你送給阿米麗婭姐姐的禮物,一個二級魔獸火烈鳥的蛋,告訴你,阿米麗婭姐姐早就有三級的契約魔獸了」
羅貝士臉色微變,這種當面拿著別人送的禮物來說事的行為非常的不禮貌,等於是在落別人的面子,羅貝士有點擔心迪亞當場發作,到時候就弄得不好收場了。
「火烈鳥的蛋,味道不錯」,迪亞卻突然一笑,說道。
「啊」,愛麗絲本來這麼做,就是想看迪亞出醜,而如果迪亞敢當場發作的話,她就有借口讓人教訓他了,卻沒有想到迪亞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隨後憤憤然的看了迪亞一眼,轉身離去。
「迪亞閣下,愛麗絲是城主安若德伯爵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若有冒犯之處,希望不要計較」,羅貝士有點無奈的說道。
「羅貝士大人在這裡,我一個平民,怎麼敢冒犯城主」,迪亞答了一句,讓羅貝士頗為讚賞,等於是說看在羅貝士的面子上才沒有和愛麗絲計較的,不然真的追究起來,愛麗絲本身又沒有爵位,地位和迪亞差不了多少,搞不好還會鬧到上角鬥場。
而迪亞的一句話也等於是將剛才羅貝士替迪亞解圍,迪亞欠下的一個人情給還清了。
當阿米麗婭和來客都打過招呼之後,宴會正式開始,無非是一些聚會喝酒聊天,跳跳舞之類的,除了艾米利亞和愛麗絲收到了羅貝士的玫瑰花之外,還有另外的兩個也同樣的收到了紅玫瑰和偏藍色看著有點青的玟瑰。
宴會中,羅貝士其他的地方也沒去,就是站在迪亞的旁邊,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著,直到宴會結束,已是深夜,迪亞方才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