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花是如何生長或者又是生長了多少年的時間,這些花竟然有一人多高,粗壯的枝干,看上去就像是一棵大樹一般,可是看去的時候卻又分明是一棵棵的花卉,讓古穆不得不贊歎萬物之奇妙。
地上是厚厚的一層花瓣,入鼻的是濃郁的花香,穿行在花海之中不時的有清風撫過,一瓣瓣的花瓣飄落在幾女的身上,花襯美人嬌,一襲白衣之上落下粉色的花瓣猶若趴著一只美麗的蝴蝶一般,青絲之上若雪一般的花瓣順著絲滑的青絲滑落,更添美人風情。
一縷縷的呻吟聲順著清風傳來,幾人徑自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漸漸的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可是當幾人聽清楚那聲音之後,不由的一個個的小臉通紅起來,古穆則是尷尬的笑了笑,而龍裳兒這是一臉的懵懂。
古穆停下腳步朝著遠處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們是繞過去還是一直向前走。”
三女的臉都紅通通的,靜心、靜念兩女都非處子,自然清楚那銷魂的聲音意味著什麼,而幽蘭仙子雖然未經人事,可是並不代表她像龍裳兒那樣對此懵懂不知,所以當古穆問話的時候幾女沒有一個人去回到。
古穆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花海之中行那雲雨之事,對那未曾謀面的仁兄古穆可是充滿了敬佩啊,自己就沒有想到在這花海之中,花瓣為床與佳人來那麼一場銷魂的巫山雲雨之事。
豈知是古穆對那花海之中的聲音感到好奇就是三女也同樣的充滿了好奇,當然她們所好奇的是那發出如此銷魂勾魂攝魄的呻吟的女子的身份,所以古穆問話的時候三女同時的保持了沉默。
古穆見三女沒有說話於是繼續的朝前走,而三女也是跟在後面絲毫沒有讓古穆繞道而行的意思,只有懵懵懂懂的龍裳兒對幾人突然之間的沉默感到一陣的迷茫。
近了,幾人可以清楚的聽到那銷魂的呻吟聲,入目的是一襲雪白的輕紗搭在一棵花樹之上,雪白的如同蟬翼一般的薄紗隨風飄揚,一具雪白的胴體在那薄紗之後隨著那薄紗的擺動而時隱時現。
古穆眼睛瞪得大大的,透過那飄揚的輕紗古穆看到了那具軀體是如何的完美。
光潔的沒有一絲瑕紕的粉背之上,如同最珍貴的絲綢一般絲滑的青絲垂到飽滿而又圓潤的兩瓣翹臀之上,修長的如同象牙打磨而成的玉腿緩緩的打開,一條玉腿正搭在一個花枝之上,一條玉腿獨自的撐在那裡。
雖然看不到那女子的背面,可是古穆可以肯定有如此身材又有那麼一副完美的嗓子的女子絕對是一禍國殃民的絕代紅顏。
讓古穆感到驚訝的是在那開滿了雪白的花朵的花樹之下竟然只有那麼一個女子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富有情趣的男子。
“啊……”
突然之間一聲綿長而又銷魂的呻吟隨著那女子螓首猛地後仰,一頭青絲漫天飛舞,嬌軀劇烈的顫抖傳開,女子就像是那空中緩緩飄落的花瓣一般軟倒在地面之上。
一襲雪白的薄紗正鋪在那綿軟的花瓣之上,而女子潔白如玉,綿軟無力的躺在地面之上,一雙滿是春情的俏目正對上一臉不可思議的古穆的雙眼。
兩人就那麼的對視著,突然之間一道人影出現在躺在地面之上的女子的身邊,一道金光沒入到那女子的身體之中瞬間制住了那女子的修為。
古穆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而那道人影卻是跟在古穆身後的靜心,雖然靜心也沒想到除了一個絕美的女子之外這裡竟然沒有其他人,可是當那女子倒在地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他們,所以才會突然趁女子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那女子給制住。
順手扯過掛在樹枝之上的薄紗將那女子誘人的還帶著高潮之後的潮紅的女子的嬌軀給蓋上。
古穆深吸一口氣,小腹處的欲望之源熱乎乎的,不過卻被古穆給強行壓了下去,臉上微窘的走到那花樹之下,而幽蘭仙子則是羞得走不成路一般亦步亦趨的跟著。
“你們不是東皇天的人!”
還沒有等古穆等人開口,躺在那裡的女子面色平靜語氣輕淡的朝著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直看的古穆道。
古穆呆了一下,點頭道:“不錯,難道是我們露出了什麼破綻不成,不知這位夫人是如何知道我們不是東皇天的人的”
那女子輕輕的坐起身來,身上的薄紗順著那滑膩的肌膚滑落,高聳的雪玉雙丸,平坦的小腹,薄紗遮掩之下的雙股之間隱隱露出黑色的陰影。
靜心見到那女子竟然在被自己制住之後還能夠行動一臉戒備的擋在古穆的身前。
雖然知道靜心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可是古穆卻不得不去抱怨靜心擋住了自己去看那優雅的夫人那絕美的嬌軀。
那夫人似乎對於靜心的戒備視而不見,悠然的站起身來,使得那玲瓏的赤裸嬌軀完全的出現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可是即便是女子這夫人臉上依然是那麼的平靜,好像眾人在她面前就像那空氣一般。
幽蘭仙子於眾人之中最為羞窘的,低著頭不敢去看那女子的雪白如玉的身子,滑膩的小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心中暗自道: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怎麼可以在人前裸著身子呢!
當她偷偷的將目光落到古穆身上的時候卻發現古穆正呆呆的望著那悠然的將一襲紗衣披在身上的夫人。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底滋生,有一種將古穆的眼睛給遮住的沖動。
這個時候那夫人已經將紗衣穿上,可是穿上比不穿還要誘人百倍,胸前的兩點嫣紅隔著那薄如蟬翼的薄紗可以清晰的看見,雙股之間蓬松的陰影更是讓人看的口干舌燥。
那夫人盤坐在一地花瓣之上,就像是主人一般向呆呆的望著她的幾人道:“坐吧!”
古穆收斂心神,招呼幾女坐在那女子的對面,只是靜心卻是坐在古穆的側前方隱隱的將古穆給護住,因為眼前的女子給她的感覺太過古怪了,在自己的感覺中,自己分明是將對方給制住了,可是她卻能夠行動如常,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在這凶險的環境之中,靜心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那女子看出古穆才是眾人的核心,所以朝古穆道:“你們有什麼疑惑盡可以向我提問,可以回答的我會告訴你們的。”
不等古穆說話,靜心就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道:“為什麼我已經將你給制住了,可是你卻可以行動如常!”
那女子淡淡的一笑道:“因為我的修為也不弱,在你動手制住我的時候其實我的身體已經本能的做了一定的自我保護,所以你並不能完會的封住我的修為,我這樣說你該滿意和放心了吧!”
靜心這才松了一口氣。
古穆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道:“你是誰?又怎麼知道我們不是東皇天的人”
“我是誰?哈哈,我是誰……?”
出乎意料的那女子聽了古穆的話竟然狀若瘋狂的笑了起來,誰都能聽出女子話語中的淒涼和悲憤。
過了好大一會女子才漸漸的平靜下來,看了古穆一眼道:“你們可以稱呼我花奴,這欲望花海的花奴。至於為什麼我知道你們不是東皇天的人是因為凡是東皇天的人都知道在何無涯的後宮范圍之內絕對不會有除他之外的男子出現,而你恰恰就出現在了何無涯的後宮范圍之內,也就是說你們不知道這條潛規則,當然說明你們不是東皇天的人了!”
古穆呆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摸進了後宮,就像是古代的皇宮一樣,後宮之內同樣不准許除了皇帝之外的任何男子出現,沒想到這何無涯竟然還和人間的帝王一樣來這一套,就是不知道這一套是學自人間的皇宮還是人間的皇宮學自這何無涯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