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落到營地之中,見營地內沒有什麼情況,微微放了點心,朝著清緣所在的帳篷走去,輕輕的掀開帳篷,一種溫暖的感覺撲面而來,一股清緣身上所特有的女兒家的清香在帳篷之內瀰漫著。
古穆見到躺在錦被之上的佳人的時候,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感應到古穆的目光,本來就擔心古穆而沒有睡著的清緣睜開雙眼,見到古穆正滿目柔情的望著自己。
心中感動,紅唇輕啟道:「少爺,你回來了」
古穆點了點頭,走到清緣的身邊道:「我回來了」
清緣掀開錦被的一角露出錦被下那晶瑩的胴體,道:「進來吧,外面風寒,你穿這麼薄,當心受了涼」
古穆身上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見到清緣掀開錦被,順勢鑽了進去,清緣的身體立刻就縮在古穆的懷中,修長的玉臂環在古穆的腰間,深深的呼吸著古穆身上的氣息,這裡是她溫暖的港灣。
古穆大手在清緣的粉背之上輕輕的滑動道:「清緣,是不是有什麼人來過營地」
清緣的身子一顫道:「少爺是怎麼知道的?」
古穆一聽忙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
清緣沒有想到古穆如此的著緊自己,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古穆用一種愛憐的目光在她那完會赤裸的嬌軀之上巡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清緣知道,那是感動!
古穆將清緣的身子打量一遍,不帶一絲的色慾的神采,見到那嬌軀前前後後依然晶瑩粉膩沒有一絲的瑕紕。
輕輕的伏在那香軟的嬌軀之上,將錦被蒙上,吻了吻清緣的眉心,輕聲道:「告訴少爺,那人呢?」
清緣若小雞啄米一般在古穆的嘴唇之上輕點了一下道:「那個人已經死了」
古穆驚訝的道:「死了,難道他真的這麼弱嗎?」
清緣見到古穆驚訝的模樣不由的笑道:「他怎麼會弱,可是比清緣厲害多了」
古穆疑惑的道:「既然這樣那你是怎麼將其殺死的啊」
清緣就將他與月仙子將陰陽公子殺死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清緣嬌笑道:「少爺,人家殺了一個壞蛋,你該怎麼獎勵人家」
古穆在清緣的瑤鼻之上捏了一下笑道:「分明是人家供奉出手的,你能殺了那人不過是湊巧而已,更何況竟然敢讓那個傢伙看了清緣你的小腳,以後斷不可這麼做了,知道嗎」
清緣點了點頭道:「清緣知道了,清緣的身子只讓少爺一人看。」
古穆笑道:「這還差不多」
古穆說完猛地將被子拉起來將兩人給蒙了起來,清緣的聲音自被子之中傳出道:「呀……唔,少爺,你怎麼又要了……啊!」
被浪翻滾,在清緣的淺吟低唱中,天邊漸漸的泛起紅霞,又是新的一天到來了。
一大早古穆從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清緣的身體之上以莫大的毅力起來。
清緣也隨之起身,雖然昨夜縱慾過度,但是清緣畢竟是修行之人,身體的恢復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所以一早的時候就已經恢復精神。
水嫩粉膩的嬌軀之上被古穆瘋狂之後留下的歡愛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清緣在古穆的注視下穿上衣衫,風情嫵媚的瞥了古穆一眼
那一眼銷魂蝕魄,古穆心道和清緣比起來,***娘子依然差了一籌,因為面對著***娘子的裸體時候他雖然心動,但是身體卻並沒有反應,可是在面對清緣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自己神迷,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不能抵抗清緣的誘惑。
清緣見到古穆胯間的變化,不由的白了古穆一眼,拿著古穆的衣衫道:「少爺,起床了」
從帳篷中走出的時候,古穆首先感應到幾名供奉向他發來的打招呼的氣息,古穆也回以問好,顯然昨夜古穆的所作所為獲得了這些供奉的認可。
而此時李涉也精神抖擻的從帳篷之中鑽了出來,昨夜整個營地之中,恐怕只有他和他抱著的那個小宮女睡得最香,其他的人都被鬧騰了兩次,幸虧這些人大多都是習武之人,所以並沒有疲倦的神色。
平安的過了一線天,一行人在一線天好好的修整了一天才離開,又是荒山野嶺,幾天的時間中雖然每晚都十分的警覺但是卻再也沒有人前來騷擾,這讓古穆覺得奇怪,因為這不太像邪道中人的作風,他們這些人睚眥必報才對,他們中的一個斷了手臂,一個自爆了身體只逃出了元嬰,還有一個都送了性命,可是這些人卻突然之間銷聲匿跡。
這種反常的現象如何不讓古穆驚訝,事情太過反常那就有其因,古穆甚至再想,對方是不是在想著什麼詭計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誠如古穆所想這個時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座山上,一個幽深的山洞之中,正坐著邪月道人十幾人。不過這些人中少了食心尊者與陰陽公子,斷了一臂的囊天道也赫然在列。
這個時候囊天道正道:「邪月前輩,我們按照你說的去做,現在卻是傷亡慘重,我們就算是不殺古穆那小子,但是那些隨行的供奉卻必須要殺掉,不然不給他們施加一些壓力,有那些供奉在,那些人的心理根本就不會崩潰,又何談從精神上折磨他們」
其他的一些兒人聽了也紛紛的附和,顯然都贊成囊天道的說法。
邪月道人點了點頭道:「囊天道說的有理,不過陰陽公子見色起意,死不足惜。食心尊者驕傲自大,落的如此下場乃是咎由自取,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根本就是自己逞英雄結果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月道人的話有些不對,可是卻是實情他們無從反駁,只能保持沉默。
邪月道人心道讓這些人將那些供奉給殺掉也好,不然恐怕他們不會向京城的大漢皇帝求救,他們不求救又如何驚動古家驚動大漢皇帝,根本就完不成小姐調虎離山的計劃。
邪月道人很快的就做出了定計,看了眾人一眼道:「不過那些供奉委實可惡,殺了他們倒也可行,不過有一點大家要謹記,古穆可以傷不可殺,那些凡人也盡量不要傷害,畢竟這些人象徵著世俗的皇權,我們雖然不怕,但是卻不能不考慮由此產生的影響」
諸人聽邪月道人同意將那些供奉給殺死,都興奮起來,這幾天畏手畏腳的日子他們可是過的不耐煩了,甚至都有人叫囂著現在就殺將出去。
邪月道人道:「盡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不然引起這山中不知藏匿多少的世外之人就不好了」
這些邪道眾人凜然點頭。
崎嶇的山道之上,一條長長的車隊緩緩的行進著,馬車之中,古穆正吃著清緣喂到他嘴中的山間採摘來的野果。
古穆將一個紅果吃下笑道:「這幾天太子似乎老實多了,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到宿營的時候就纏著我去山間亂跑了,晚上也早早的回帳篷休息,真是少費了多少心啊!」
清緣將一個紅果送到古穆的嘴中,古穆猛地在清緣蔥白的玉指之上舔了一下,惹來清緣的一個白眼道:「太子畢竟還有那麼一點孩子心性,不過任是誰十幾天都是呆在這枯燥的山林,總會有厭煩的時候,更何況那天你不知道和那個叫姝兒的小宮女說了些什麼,那個小姑娘可是將太子纏的死死的,太子哪裡還有心思來纏你啊!」
古穆想到當初和那小宮女隨口說的一句話竟然會有這種效果,不由的笑了起來道:「這樣不是挺好嗎,免得你我呆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個外人呆在身邊,讓人放不開」
清緣臉上一紅嬌嗔一聲道:「淨想一些骯髒的東西」
古穆笑著將手伸進清緣月白的裙擺之下,觸手的是滑膩溫熱的小腿。
清緣的身子猛地一顫,身子癱軟在古穆的身邊,古穆一臉曖昧的在清緣的耳邊輕聲道:「裡面是不是沒有穿褻衣啊?」
清緣的身子猛地一顫,眼中能嬌媚的能流出水來,感覺到古穆的大手正順著自己的玉腿朝著那未著寸縷的大腿根處滑去。
聽了古穆的話,清緣睜開滿是春水流轉的鳳目顫聲道:「還不是少爺逼著人家在車裡的時候裡面不許穿衣服的,你明明知道的,這個時候還來笑人家」
古穆笑道:「真的嗎,那少爺可要檢查一下」
清緣小臉暈紅,突然之間身體一顫,**一聲,鳳目猛地睜開,嫵媚的看著古穆嬌嗔道:「現在確定了嗎?」
古穆將手從清緣的裙裾下抽出,泛著晶瑩的水光的手指放在清緣的面前道:「清緣都這麼濕了啊,還是少爺有先見之明,不然你要準備多少的褻褲啊」
「啊!」清緣猛地撲到古穆的身上,揮舞著小手在古穆的身上敲打著口中道:「不許說,不許說,都是你害人家的,都是你……」
鬧了一會,兩人就那麼的抱在一起躺在車廂之中,清緣聞著清緣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輕聲道:「清緣,你說太子和姝兒兩人每天回去那麼早做什麼啊,該不會是……」
清緣見到古穆眼中的神情,哪裡不知道古穆在想些什麼,小手在古穆的身上敲了一下道:「不許你胡思亂想,他們兩人還算是孩子呢!」
古穆將清緣的小手抓住道:「太子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可是並不意味著那個姝兒什麼都不懂啊,你們女孩子可都是要比我們成熟的早啊」
清緣見到古穆的目光帶著一種玩味的神色盯著自己,清緣一陣心虛道:「你盯著我做什麼,誰說我們女孩子要比你們早熟的?」
古穆笑道:「還能是什麼人,自然是你了」
清緣道:「我可沒有告訴你這些」
古穆笑道:「是啊,雖然你沒告訴我,但是你卻用自己的行動向我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