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聽了將清緣的小手抓到手中道:“放心吧,少爺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也說了,有那些供奉在,難道他們會看著我受到什麼傷害不成?”
清緣任由古穆把玩著自己的小手道:“人家不放心嗎!”
古穆聽了道:“好吧,少爺答應你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這樣總行了吧!”
情緣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輕嗯了一聲。
古穆笑道:“難怪有人說,溫柔鄉乃是英雄塚,少爺我不是什麼英雄,可是也沉浸在這溫柔鄉之中”
清緣聽了另一只小手在古穆的身上敲打了一下道:“少爺說人家是紅顏禍水,人家不依!”
古穆聽了驚訝的道:“不對啊,我沒說你是紅顏禍水啊,這從何說起啊!”
清緣道:“自古以來,溫柔鄉是英雄塚都是和紅顏禍水用在一起的,如果少爺是那英雄的話,那清緣不就成了紅顏禍水了嗎”
古穆笑道:“紅顏禍水就紅顏禍水吧,一般人想成為禍水那沒有那個能力呢!”
清緣靠在古穆的身上,小手和古穆的大手糾纏在一起,清緣聞著古穆身上散發著的的男人氣息,一種心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古穆將清緣鬢角的青絲撥開,大手輕輕的在那光滑細膩的俏臉之上滑動,馬車輕輕的晃動著,可是車廂中卻充滿了濃濃的溫情。
古穆朝著鳳目微閉的清緣道:“清緣,你有沒有覺得那些骷髏來的奇怪啊?”
清緣似乎沒有聽清古穆說些什麼,開口道:“少爺,你說什麼啊?”
古穆的大手在清緣的豐挺的瑤鼻之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知你在做什麼,我是問你覺不覺的那些骷髏出現的有些古怪”
清緣臉上一紅道:“自然古怪,大白天的怎麼可能出現那些東西,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古穆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似乎自從我們進入到這黃州就立刻被一股力量給盯上了,幾天來也不傷人只是弄一些東西來嚇唬人,真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何在。”
清緣靠在古穆的身上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那清緣一定要和少爺呆在一起。”
古穆笑道:“淨說些喪氣話,我們可是代表的皇家,就算是那些人想出手對付我們也要考慮一下影響,畢竟那些人也並不是完全的脫離世俗,畢竟他們還沒有成仙得道,沒有真正的做到無欲無求。”
清緣應了一聲,靠在古穆的身上,心中想著無論怎麼樣她都會跟在古穆的身邊。
晚上宿營的時候,韓文起又加派了人在營地周圍巡視,就連四大供奉也都一個方向一個,全神貫注的盯著四周的動靜。
帳篷中的古穆佳人在抱,可是卻沒有一點睡著的跡象,他的神念全部的放出去,方圓幾裡的每一絲動靜都在古穆的監視之下,可是一夜過去當天邊的朝陽升起的時候依然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古穆輕輕的起身打坐一番恢復精神,當他從定中醒來的時候,正好清緣端著水進來,伺候古穆梳洗一番。
一連好幾天古穆等人都是通宵達旦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可是卻再也沒有什麼神神怪怪的事情發生了。就連古穆都有些覺得自己似乎太謹慎了一些,連晚上和清緣歡好的事情都放下了,結果竟然一連幾天都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一天晚上,夜空中並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昏暗的星星在空中閃爍著,夜沉如水,端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古穆一行人正露宿在荒山中一片平坦的地方,古穆知道明天就能夠到達一線天,在那裡有一千多的驃騎營的士兵守在那裡,他們可以在那裡得到一些補給,並且好好的修整一下。
用過晚飯,古穆看了一下巡夜的情況,如同往常一樣的回到帳篷之中,古穆掀開帳篷就看到一副動人的情景。
在帳篷之中,一個由薄紗遮擋出來的空間中,一具赤裸的玲瓏軀體正站在那薄紗之後,古穆透過那薄紗隱約的可以看到那動人的凸凹有致的軀體。
古穆聽到薄紗幛之後傳來嘩嘩的水聲,接著見到清緣拿著毛巾在身體之上擦拭著,古穆自然明白清緣在做什麼,由於在這山中,就算是有溪流的存在,他們男子還可以肆無忌憚的脫光了跳進去洗澡,可是隨行的清緣和一些宮女可就沒那麼方便了,古穆不知道那些宮女是怎麼辦的,可是清緣卻是每天就要在這帳篷中用清水將身體擦拭一番,一路之上從不間斷,讓古穆都有些佩服清緣的執著了。
古穆走進帳篷之中,站在那裡隔著薄紗盯著清緣的動作,就像是看著什麼美好的事物一般。
清緣似乎察覺到了古穆的目光,猛然之間抬頭朝古穆望來,見到站在那裡的是古穆,臉上露出笑容,有那麼一絲的羞澀,不過卻能與古穆直視不再像以前那樣低著頭羞澀的不敢說話。
清緣朝著古穆道:“少爺回來了”
古穆點了點頭,目光從清緣那若隱若現的身體之上離開,躺在被單之上,斜著身子朝清緣望去。
在古穆的這個位置能夠清楚的看到清緣那赤裸的身體,光潔的肌膚之上還掛著水珠,顯得晶瑩剔透,動人無比。
清緣見到古穆盯著自己看,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古穆的面前赤裸著身體,可是總會感到羞澀,飛快的將身體擦了一番,將你那薄紗披在身上,這才輕挪著腳步走到古穆的面前,掀開古穆身上的錦被縮到古穆的懷中。
如同前幾天一樣,清緣都是縮在古穆的懷中甜甜的聞著古穆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的氣息進入夢鄉,而古穆卻神念外放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這一次清緣剛縮到古穆的懷中就感到一個火熱頂在了自己的翹臀之上,清緣不由的發出一聲的嬌呼,輕輕的轉過身來,和古穆四目相視,清緣從古穆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被古穆盯著,清緣感到身體不由的也變得火熱起來,雖然想要與古穆歡好,可是清緣卻朝著古穆道:“少爺,你今天不注意四周的動靜了嗎?”
古穆的大手已經在清緣的粉背之上隔著那層薄紗輕輕的撫摸著,聽了清緣的話道:“今晚少爺就不去注意了,這幾天都沒什麼動靜,或許是我們多心了,那些只是一些巧合而已,再說了還有四位供奉守在外面呢,就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也來得及反應的,幾天沒有碰你了,少爺我都快要憋出火來了。”
“嗯……”清緣眼中嬌媚的能夠流出水來,鼻中發出動人的輕嗯聲。
古穆的大手順著那光滑的裸背一直下滑到清緣的兩瓣翹臀之上,輕輕的在那股溝之間摩挲著。
清緣發出嬌媚的呻吟,古穆感到一陣的欲火翻騰,猛地掀開錦被,一把將清緣身上那件薄紗扯掉,露出那具晶瑩的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完美軀體。
清緣的身子誘人的縮著,那麼的自然,嫵媚,可是卻充滿了一種惑人心魄的吸引力。
古穆見了,再也忍不住,三兩下的褪去身上的衣服,猛地撲到那粉膩如水的嬌軀之上,深深的進入,長長的歎息,舒適的呻吟。
起伏纏綿的身影中,清緣的呢喃如同一縷柔軟的風,隱隱帶著些泣音兒。
兩人都是那麼的忘情,似乎要將這些天所積累的感情都發洩出來一般。一個忘情的索取,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如同天雷勾動了地火一般,纏綿不休。
不知過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變得短促而歡快起來,終於,鳥鳴泉濺,瀝瀝而息,帳篷之中慢慢的靜了下來……
古穆的手輕輕的在躺在自己身邊的晶瑩胴體之上撫摸著,一番溫存低語,又過了好久,或許帳中氣悶,古穆將枕邊的羅帳拉起了少許,借著外面那熊熊的火光,錦被之上春色無邊,只見清緣玉體橫陳,藕臂輕舒搭在古穆的頸下,一張香汗淋漓的俏臉上盡是愉悅和滿足的神情,清緣貼著古穆的胸膛,輕聲的低喃道:“少爺,清緣好愛你,你讓清緣上了天了……唔……不要動嘛,人家要抱著你,抱著你……”
聲音越來越小,極盡纏綿後的清緣嘴角兒帶著甜蜜的微笑偎在古穆的懷中,似已有了些倦意。古穆在那小翹臀上拍了拍,小丫頭只用鼻音兒發出一聲銷魂的抗議,酥軟的身子連手指都懶得動上一動。
古穆輕輕的低下頭在清緣的光潔的額頭之上親吻了一下,看到佳人沉沉睡去,輕聲道:“真是水做的丫頭!”
古穆將在帳篷中下的禁制解開,神念剛剛的下意識的放出去,古穆立刻驚的坐了起來,還好清緣經過那一番歡好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似乎察覺到身邊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小手摸索一陣,口中發出一陣無意識的低喃,又輕輕的睡著。
古穆顧不得其他,外面發生的景象讓他立刻的就從溫暖的被窩中爬出,披上中衣,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在帳篷之內簡單的布下一個陣法將沉睡的清緣給保護起來,古穆掀開簾布走出帳篷,立刻感到一股陰森的寒意,一聲聲的陰森恐怖的叫聲在營地上空回蕩著,數十只死狀淒慘的鬼魂在營地之中來回的飄蕩著,整個營地像是鬼域一般。
古穆先是閃身進入李涉的帳篷之中,只見這小子正摟著那叫做姝兒的小宮女睡得正香,古穆感到似乎有陣法將李涉給保護了起來,不然外面的聲音這麼吵,李涉要是能睡得安穩那才怪了,顯然是有人守在李涉的身邊。
古穆不知道那四大供奉現在去了哪裡,怎麼搞得讓那些惡鬼在營地之中亂竄,那些侍衛還有同行的文武官員一個個嚇得躲在帳篷之中不敢露面,可是即便是這樣也躲不過那些惡鬼的糾纏,那些帳篷怎麼能擋得了這些惡鬼,這些惡鬼就像是霧一樣的滲進帳篷之中聚集成那恐怖的模樣,膽小的都已經被嚇得昏了過去。
不過也並非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古穆就見到在韓文起的身邊幾名文弱的書生,雖然臉上帶著懼色,但是面對那些惡鬼卻沒有絲毫的退讓,一股浩然的正氣彌漫在他們的周圍,那些惡鬼竟然沒有一個敢去招惹。
難怪有人說只要身有正氣百邪不侵,古穆這才相信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古穆見到這些惡鬼似乎並沒有傷害一個人,而是盡可能的將他們給嚇倒,古穆雖然不明白,可是卻也知道不能讓這些惡鬼再鬧下去,不然他們這只隊伍非給搞垮了不可。
古穆陡然之間一聲長嘯,聲音清亮直入雲霄,那些惡鬼被古穆仿照獅子吼用真元之力長嘯出聲,在巨大的聲波的沖擊下,一時間幾十個飄忽的惡鬼立刻就被那聲波給沖散,化作飛灰。
古穆手上突然出現偷天果樹,那偷天果樹一出現在古穆的手中,那些惡鬼就像是見到了克星一般,口中發出淒厲的叫聲想要離開,可是似乎晚了一些,古穆手中晶瑩的偷天果樹輕輕的在空中刷過,上百道看不見的細線從偷天果樹之上冒出立刻纏在那些欲逃走的惡鬼身上,那些惡鬼的掙扎越劇烈叫聲越淒慘,可是身形就變得越黯淡。
倏然之間那偷天果樹亮了一下,亮光過後那些惡鬼全部的消失不見,除了空中還殘留著的淒厲的余音,還有那陣陣的陰風,營地之中再也見不到一只惡鬼。
古穆呆了一呆,沒有想到自己隨手拿來的偷天果樹竟然有如此功效,簡直是太厲害了,這還是他才煉化偷天果樹極小的一部分的情況下,如果他將整棵偷天果樹完全煉化能夠純熟運用的話,恐怕在他輕輕的刷動之下,即便是大閻羅王也經不住古穆幾下也要被偷天果樹將體內的氣機全部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