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敬聞扶住愛孫,一隻手搭上古穆的脈搏,由於剛才古澤已經將古穆身體的奇怪之處都說了一遍,所以當古敬聞給古穆把脈的時候就小心了許多,不過令他奇怪的是當他將內息探進古穆的體內的時候,絲毫沒有發生像古澤說的那種有強大的反震力的情況。不過他卻驚喜的發現古穆的丹田之中似乎存著一股龐大的潛伏的力量,那種力量的強大就算是他自認為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也不能不為之震撼,那種強大的力量他也只有從一些神龍見首不見為的高人身上見到過,那些人就是傳說中的修道人,也就是陸地神仙。不過這種人卻十分的少,並且不名於世,很少有人知道有這麼強大的一些人存在,如果不是古家祖先與修真界有著奇異的聯繫,就算古家是千年的大家族恐怕也不知道這種人的存在,當年古敬聞從那高人身上感受到的強大力量竟然可以從自己的孫子體內感受的到,你說古敬聞怎麼會不驚訝。
古澤將昏倒的柳玉貞扶起,把了一下脈發現柳玉貞只是因為閉氣過久昏了過去,於是一隻手放在柳玉貞的粉背之上一道真氣渡進柳玉貞的體內,一聲嚶嚀,柳玉貞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古澤關切的目光,柳玉貞的目光在馬車中巡視當看到倒在古敬聞身上的古穆的時候,柳玉貞不顧渾身無力,勉強的撐起身子對著正發呆的古敬聞道:「爹爹,穆兒有沒有什麼大礙?」
聽到柳玉貞的話,古敬聞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古穆的身體,發現古穆的經脈比起修習內息的人都要寬大許多,勃勃的生機正昭顯著古穆的身體再健康不過了。
將古穆的手放下臉上露出笑容道:「穆兒沒有什麼事情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睡上一覺醒過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那穆兒、、、、、、、」柳玉貞臉上閃過驚喜,顫聲問道。
「穆兒沒事,雖然不知道他經歷什麼什麼樣的事情,不過這次算是因禍得福吧,現在這小傢伙本來孱弱的身體可是好的沒話說,脈搏強勁有力,剛才我都被嚇了一跳,一般的修煉之人的脈搏都沒有他的穩定,經脈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變得寬大起來,以前因為身體的原因無法修習家傳武學,現在我敢肯定這孩子只要開始修習我們家傳的御龍訣的話將來的成就一定會超過我們古家歷代祖宗。」似乎已經想到將來古家的御龍訣在古穆身上大放異彩的情景,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至於柳玉貞則沒有想那麼遠,經歷過剛才的事情之後,柳玉貞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平安安,就算是將來做一個平庸的人也無所謂,畢竟千年積累的古家就算是出一個敗家子,那偌大的家業十輩子也敗不完。
古澤聽了父親的話也將擔著的心放了下來,這才注意到愛妻那宛若凝脂一般的脖頸之上清晰的指痕,疑惑道:「玉貞,你這是怎麼了?」
柳玉貞見到古澤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脖頸間看,這才感到脖頸之間傳來的疼痛的感覺,不用說柳玉貞也能想到那疼痛定然是剛才古穆不知什麼原因發狂掐著自己時候留下的,想必也留下了印痕,見到古澤發問,柳玉貞心中一動,她可不想讓丈夫將愛子當作怪物,畢竟剛才古穆的情形實在是恐怖了一點,所以一邊撫摸著脖子之上的於痕一邊開口道:「沒什麼,剛才穆兒似乎十分的痛苦,我扶了他一下結果就被兒子抓了一下」
古澤不會想到愛妻會欺騙自己,所以柳玉貞說什麼他就相信什麼,聽了柳玉貞的話,古澤憐惜的輕撫了一下那凝脂一般的肌膚上的於痕,回頭看了一眼正昏迷的兒子道:「這個臭小子,如果不是他昏迷過去的話,我非好好的揍他一頓不可。」
柳玉貞聽了笑道:「你啊,剛才穆兒的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這不過是剛才穆兒無意的抓了一下,回去擦上一些藥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你、、、、、唉,怎麼說你呢,總是這麼的寵著他」古澤將柳玉貞攬到懷中,柳玉貞則是一臉的笑意的靠在古澤的懷抱之中。
古敬聞在柳玉貞說到他脖子上的於痕是古穆無意抓傷留下的,神情微微一動,那於痕怎麼可能是抓傷,也只有掐傷才可能留下那種傷痕,沒有想到自己的傻兒子竟然會相信,雖然不知道柳玉貞隱瞞了些什麼,不過柳玉貞一向識大體,既然她不願意說出那就說明她已經將事情考慮好了。古敬聞也沒有去深究,看到兒子與兒媳在那裡纏綿,將古穆放到兩人的身邊笑道:「喏,穆兒給你們,我們回家去」說完古敬聞爽朗的笑聲從車外傳來,原來古敬聞已經跳下了車。
柳玉貞臉上微微一紅,這才想到剛才古敬聞還在他們身邊,不由的感到一陣的羞澀。見到愛妻臉上的紅暈,古澤心神一蕩低頭在柳玉貞光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柳玉貞白了古澤一眼,從古澤的懷中掙出,將倒在那裡的古穆扶起來,見到古澤還在那裡發呆,嬌嗔一聲道:「發什麼呆呢,還不將兒子的衣服拿過來,剛剛開春,天還有些涼,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古澤聽了柳玉貞的話笑道:「給你衣服,自從有了穆兒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只能屈居第二了。」
柳玉貞一邊給古穆將衣衫穿上一邊笑道:「你這個人還是個大將軍呢,怎麼吃起兒子的醋了呢?」
「呵呵,大將軍又能怎麼樣,我可是一個男人、、、、、、」古澤輕輕一笑道。
柳玉貞嫵媚的白了古澤一眼,將古穆抱到懷中,輕輕的靠到古澤的身邊,古澤將柳玉貞母子摟到懷中。
長長的車隊慢慢的消失在崇山的蜿蜒山道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