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三卷 一統華夏 第二十九章
    這次在樓上偷窺的他真的驚呆了,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只聽說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這麼大的?而且也在育棟中學!

    他算了一下,三叔聶天文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也是十二歲,那麼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他接著細想他剛才說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就是說,袁老師的媽媽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麼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媽媽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媽媽?生猛呀!三叔原來是這麼一個牛人,自己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家裡和自己一輩的兄弟倒不少,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個異性的同輩。只是看樣子三叔並不想把這個秘密對家裡人公開。自己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麼自己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他正思索間,又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自己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為不論三叔怎麼對袁老師,他畢竟是自己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盡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麼選擇的余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扎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象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游戲。而且,的確他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他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他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塑料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他想,這身影自己怎麼好象在哪裡見過?老頭走到袁雪芬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他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

    這怎麼可能呢?他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剝奪了。可是看樣子她的確感覺到了什麼。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得到?

    他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著那老頭的視線,他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面的肌肉也開始緊張。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同時他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麼人呢?聶文丹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他也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一秒鍾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的好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到時……”

    “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麼玩你好呢?”老頭一邊叨咕著,一邊從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麼?怎麼這麼大的針筒?針頭呢?聶文丹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他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他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謝佩對他的恐嚇磁帶反應怎麼樣?不論怎麼說,自己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裡發愣。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聶文丹笑著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麼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他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象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臥三叔修理了一番。他想到這裡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著一個深色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他懷疑這麼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他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他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麼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這時老頭終於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著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然後扶著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熟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他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什麼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剎那,他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後縮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聶文丹心裡瞧著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弄這麼美麗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開始考慮怎麼可以把袁老師從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來。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並且在打著他的主意,依然興致勃勃地專注於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著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願地張開嘴後,把那個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後,扎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雪芬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聶文丹越看越氣,因為他知道她的聲音有多麼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老頭好象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雪芬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腰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別扭,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臀部的曲線。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著站立著。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後,還有幾道繩子纏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著光潔的屁股。頭垂著,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象一只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聶文丹看見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斷從嘴裡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流出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聶文丹看著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裡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龍頭,往裡面灌滿了水,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著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對准袁老師的屁股,緩緩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師察覺。

    聶文丹心中不禁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屁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著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暗想這是干什麼,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股裡注水的。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細長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師的後面,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想來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聶文丹好象聽到老頭得意地干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液,用舌頭舔了舔,滿意的咂了幾下嘴。接著,他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射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射器裡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身體裡。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裡竟然可以裝這麼多水!不知感受如何?”他盯著老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看樣子她很辛苦呢?這些水為什麼不會流出來呢?”他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著她的身體,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嫩嫩的肉擠出各種形狀,看得他心驚肉跳,擔心受到什麼永久性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於略微仰起一點臉來,他這麼一看,心裡大吃一驚,原來是他!

    他竟然是他們宿捨樓的打更老頭,他本名叫什麼他並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經是國民黨高官的小馬夫。他現在六十九歲,身子還算硬朗。不知學校裡的那位領導是他的親戚,幾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捨樓打更,看大門。

    他們這些住校的學生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白天的時候總看見他在樓門口的樹蔭下乘涼,瞇縫著眼,呆呆的看著天空。偶爾也有人見他半夜在校園裡散步,手中揉著一對鐵膽,即便在晚上,那鐵膽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讓很遠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對他們學生很是和藹可親,把他們當自己的孫兒輩看待,經常買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裡,叫他們過去吃,有時候也會把去吃東西的小孩抱起來,拍拍臉蛋,掐一下屁股什麼的。

    聶文丹從沒有去過他的小屋裡,一是他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他媽給他的要比他的貴十倍。而且他本就不愛吃零食,覺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級品位。男子漢大丈夫叼棵煙,干瓶酒才象樣子。二是他覺得他的動作過於親熱,他這人從來就不願意讓大人碰自己,摸自己的腦袋呀什麼的,自己又不是小貓小狗,干什麼呀?但他也從未覺得老頭是個壞人。

    大人們,尤其是老頭,好象都對小孩子格喜愛,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學們都很喜歡他。包括謝佩和歐陽靈,也有幾個人不喜歡他,總是離他遠遠的,他們的班長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呢,只能算不討厭他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變態。聶文丹個念頭是跑去揭發他,放這麼一個老變態在他們這群純潔的少年兒童(除了自己之外)身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呀。可是他轉念一想,這事情牽扯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人小言微,事情又太過離奇恐怕沒有人可以想信,一個不小心,連他這個小流氓都得被發掘出來。

    眼下之計,不如先警告同學們當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證據,爭取把他的變態本質一次曝光。

    他正想著,耳邊又傳來了一陣鈴聲,這是預備鈴,告訴大家裡上課還有十分鍾了,班長會開始檢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裡的衛生是不是已被打掃干淨,而同學們也開始陸續地開始准備節課的功課。

    他想,這老頭該放開袁老師了把,否則她就沒有時間整理好衣服了。聽到了鈴聲的老頭停止了對袁老師的欺凌,聶文丹見那雪白的上已經有了幾塊淤血的痕跡,有的青有的紫,想來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師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臉色也顯得很蒼白,連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淚水浸濕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訴他剛才老頭的那些作為給她帶來的痛苦。可憐的袁老師。

    聶文丹想,不過你的噩夢應該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一會上課在見,你自求多福吧。

    他應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他的信之後的反應。

    聶文丹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著屋簷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台,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裡,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聶文丹自稱自贊著,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他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著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裡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

    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裡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聶文丹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向裡看去。果然,老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黃老頭正從裡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上放著,那東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掛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他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著的女人所能發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他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老頭從小盒裡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著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說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膚裡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他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雙乳上肆虐,只感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鑽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只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精神更大的沖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他看得心驚肉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他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發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了,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只還在那裡辣爪摧花。

    記得教他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干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

    廁所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象滴在了什麼塑料容器中,發出嘩啦啦的動靜。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聶文丹看並不下去了,他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著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裡還喊著:“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著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裡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他們的教學樓那裡都好,設備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一個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著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上“壯觀”二字。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色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首,愁眉苦臉,跺腳哀歎。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裡內衣大減價的櫃台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課時突然帶著一身異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師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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