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三卷 一統華夏 第二十二章 回憶
    吃完飯回來,還沒到上班時間,公司裡仍是空無一人。可呂翔宇和安琪的關系好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樣嘰嘰喳喳的和呂翔宇說個不停,她低著頭靜靜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離呂翔宇遠遠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呂翔宇的距離,但她的一雙小手緊縮在胸前時不時地擺弄著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條小小的銀鏈子卻充分暴露了她內心的局促不安。

    呂翔宇可不甘心就這樣傻不拉嘰的呆坐著,讓這難得的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白白流失。於是呂翔宇起身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還沒等呂翔宇開口,安琪就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頭一仰身子便往後倒去,眼露驚恐之色的瞪著呂翔宇,口裡惶急的叫著:“哥哥,哥哥,你想干什麼呀?”

    呂翔宇被安琪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發上拂了拂,對她說道:“我看見你頭發上沾了一點紙屑,所以來幫你弄掉它啊。你以為我想干什麼呀?”

    “對不起啊,哥哥,我……我……我還以為你想……你想……”安琪小嘴嘟嚕著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臉憋得醬紅一片,可越急越是說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樣,大概是恨不得有個地洞給她鑽下去就好了。呂翔宇越看越是喜愛,口裡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逗她:“噢,我明白啦。沒想到安琪妹妹你這麼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為哥哥剛才是想Y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沒這樣想呢……”安琪舉起兩只小手擺個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著,可她那不善於說謊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澀卻出賣了她。

    呂翔宇暗暗得意:剛剛明明是自己心懷不軌的,可隨機一變倒像是無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來偶騙MM的功夫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說起謊話來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歸得意,呂翔宇雖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呂翔宇想一親芳澤的計劃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彌補不了呂翔宇的失落,呂翔宇無可奈何地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悶,呂翔宇們倆都沒再說話,一向自認口齒伶俐的呂翔宇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話題。

    空氣郁悶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覺,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這略顯詭異的氣息,整個人愈加緊張起來,頭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抱在胸前的兩只手,十根青蔥樣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著。那雙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嬰兒的一般模樣,圓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滿了肉感,皮膚光潔得發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纖巧的手指卻由於她用力的攪動而變得燙紅,也燙疼了呂翔宇的心,讓呂翔宇恨不得搶上前去一把將它們握在掌心裡親吻。

    有了上次失敗的經歷,深知安琪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女孩,呂翔宇可不敢再貿貿然沖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時便宜沒占到反倒落下個鹹濕鬼的名聲,白白將這些天來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舉斷送掉,那以後再想親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夢裡去了。

    眼見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卻沒能令她投懷送抱,呂翔宇這心裡是火燒火燎地急啊!

    這一急,腦子不免胡思亂想起來:或許早先呂翔宇手腳放利落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亂啃,然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接著再來招霸王硬上弓,將生米煮成熟飯,那說不定她也就順從自己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裡另一個聲音跳出來對呂翔宇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那和你向來厭惡的有啥兩樣?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還要贏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嗎?你這混蛋!

    別急別急!一定有法子的。呂翔宇安撫著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心情才終於平復下來了。

    接下來幾天呂翔宇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接近安琪,但是面對自己的挑逗安琪卻無動於衷,呂翔宇想到,自己可沒有時間和安琪玩下去,想要安琪只有等以後再說了。

    面對公司的黑暗,呂翔宇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三天後他終於離開了公司,回到了嘉興的黑神幫分部。

    回到黑神幫後呂翔宇就離開調兵遣將,三萬黑神衛配合龍衛向南方的洪門發動閃電般的攻擊,這一次不同於上次,這次是黑神幫主動出擊,而且以龍衛為先鋒,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黑神衛就兵臨廣州城下。

    就在這時漢幫十萬人馬兵分三路向黑神幫發動攻擊,而在南京城外受到呂翔宇帶的鳳衛的阻擊。

    南京城外一戰殺的是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十萬漢幫成員幾乎全軍覆沒,南京城外一片血海。

    第二天,三萬黑神幫向漢幫的總部進發,在途中呂翔宇收到消息說漢幫想炸開三峽水電站。

    呂翔宇大驚失色,如果漢幫的計劃成功的話,長江中下游幾千萬人就無家可歸了。

    於是呂翔宇脫離黑神衛主力,帶著鳳衛來到長江三峽水電站,和那裡的漢幫成員發生大戰,在這次大戰中呂翔宇得到功夫有所突破,三條黃金巨龍在他的控制下一舉消滅了三個分神期的修真者。

    在三峽水電站呂翔宇大發神威的時候,在廣州的龍衛和三萬黑神衛也對廣州的洪門總部發起了攻擊。強悍的龍衛在打敗洪門的妖獸後趙氏家族退出廣州。

    同時寧成傑按照呂翔宇的命令打擊回歸教會邪魔教。

    ……

    在北方,呂翔宇未來的大將之一聶文丹在呂翔宇大發神威的時候陷入了回憶之中。

    小的時候總是期盼著快些長大。大家都會記得爸爸媽媽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們彎下腰來拍著我們的小腦袋,對我們說等以後你大了之後就可以這樣那樣了。

    可是當我們長大之後才發現,其實,這樣,那樣也不過如此,反倒不如童年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蘆時的心中那般喜悅。那時候的快樂是純淨的,一如記憶裡永不再出現的小時候藍藍的天空。

    記得那是初中二年級,班上正流行看武俠,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從哪裡弄到一本,大家都爭著借去看。

    有時書的主人催著還,借書的人就只好兩個人三個人一塊看,這樣比一個一個的看要快得多。

    說來也巧,有一次聶文丹從別人手中借來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書,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實是鑽了法律的一個空子,就叫“金庸著”,你管的著麼?他們那時年紀小,哪裡懂得這些?一看是金庸的書樂得跟什麼似的。

    謝佩坐在聶文丹的後一排,她也是個金庸迷,看到聶文丹借了這就要我看完了借給她,聶文丹說:“不行呀,我明天就得還,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計得下完晚自習熬夜看呢。”

    那時晚自習管的很嚴,是沒有機會看書的,再說看書就得投入,要是還得提心吊膽的一會抬頭看看有沒有人發現,讀書的樂趣就沒有了。

    聶文丹這麼一說,謝佩就著急了,大部分金庸的書她都看過了,就這一本卻連名字都沒聽過。

    她咬咬牙說:“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麼?”

    聶文丹大吃一驚,連說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捨的閣樓裡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長借的鑰匙,他說誰也不許告訴。被老師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說你晚上怎麼出來呀。”

    謝佩她們住校的女生住在樓的另一側,中間和男寢隔了一道鐵門,晚上十點就上鎖。

    謝佩猶豫了一下,又看了聶文丹手中的書一眼,對聶文丹哀求道:“聶文丹,我有辦法出來,我們都不告訴別人班長又怎麼會知道,要是你不讓我看,我就……”她說到這裡,做出一副很奸詐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擠,在光潔的臉蛋上弄出幾道細小的皺紋,在我看來,真是可愛多於可怕。

    聶文丹雖然還小,對女孩子的美丑還不是十分敏感,看到這張臉,也不禁有些心動。那時的所謂的心動,和現在大有不同。只是覺得心裡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亂。當時腦袋一熱,張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聶文丹等同寢室的同學都睡著了之後,悄悄從床上爬起來,身上帶著鑰匙和書,穿過漆黑的樓道,直到進了三樓上面的閣樓,關上了門,才算長出了一口氣。

    本想一邊等謝佩一邊先看一會兒書,沒想到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是心慌意亂看不下去,腦海裡不時的浮現謝佩那秀麗的容貌。

    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天上沒有一朵雲彩,只有一彎明月和滿天的星星,星光月華直灑下來,照在寧靜的大地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種至靜的幸福,只希望這一刻能變成永恆,聶文丹也知道這一切其實和聶文丹在等謝佩有些關系,多年以來,他一直希望能夠重新經歷那種幸福。苦苦尋找,卻又屢次和它擦肩而過。

    大概在十一點半的時候,閣樓的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聶文丹連忙撲了過去開門,剛一拉開門,一團香風就沖進了聶文丹的懷裡。

    聶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個趔趄,朝後退了幾步,只見謝佩正在把門關上,一邊小聲對聶文丹說:“那邊好像有人走過來,我怕被人看見,就急著沖進來了,沒撞疼你吧?”

    聶文丹連說沒事,心裡還在體會著剛才肢體碰撞時的滋味,那種香味竟是他從未聞過的,幽幽的,淡淡的,讓聶文丹一時之間不知道身處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著道:“謝佩你身上是什麼香呀?這麼厲害。”

    話一出口聶文丹就知道不對,現在他們兩個在這個時候單獨相處的意義本就十分曖昧,雖說是為了看,但是別人可不容易相信。聶文丹此刻說出這種話來,即便自己問心無愧,謝佩也要多心。果然,謝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小嘴緊緊的抿著,眼看就要發作,聶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風悲酥’呀?”

    謝佩這個大金庸迷當然知道聶文丹在說什麼,這一下把她給逗樂了,又見聶文丹一副手足酸軟的模樣,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邊一聞就好了。”

    謝佩指的那邊是廁所,聶文丹愁眉苦臉的說:“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邊了。”

    兩人說笑了一陣,多少緩解了小小空間裡的讓人緊張的奇妙氣氛。

    聶文丹把書放在桌面上,翻開了頁,看著一行行的文字,剛才撲騰撲騰亂跳的心總算輕松了下來。這才開始有膽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邊的少女。

    謝佩坐的離聶文丹足有一米遠,端端正正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翻開的書頁。

    再一看她的穿著,聶文丹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亂跳。謝佩穿著一件淺白色的聯體式睡衣,上面有粉紅色碎花圖案。

    睡衣很寬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線。可是因為沒有袖子,她兩條潔白光滑的胳膊卻暴露在空氣之中。睡衣領口也開得很寬,能看見她修長的頸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鎖骨。

    胸脯輕輕的起伏,顯得嬌嫩無比,那鎖骨下面有兩個深深的小窩,聶文丹當時覺得那裡好奇怪,並想象那裡是不是可以裝下一小杯水?後來才知道那裡叫做美人骨,謝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裡挑一的精品。

    聶文丹從未見過女孩穿睡衣的。說實話也是次看見這麼多的女孩肌膚。那種視覺上的沖擊不亞於他後來次看見女子的裸體。睡衣的那種寬松的款式不禁沒有使謝佩身子顯得臃腫,恰恰相反,由於她那苗條的身軀在裡面好像蕩來逛去的,讓聶文丹更增遐想。

    聶文丹這麼一愣神,便忘了翻書頁,直到謝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你怎麼看得這麼慢呀,聶文丹才回過神來。連忙翻書,做賊心虛的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實並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只是聶文丹和謝佩那時看注重情節遠多於注重文筆,所以盡管覺得書的風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樣,還是一下子被吸引了進去。

    聶文丹這麼一仔細看書,心態立即就和剛才不一樣了。畢竟,年紀太小,不知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邊,竟然因為一本這樣的劣作而對它視而不見。可是命運之手既然已經撥動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這一段樂曲彈完。

    正當他們都忘了對方的存在而努力看書時,書的情節卻開始向他們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

    書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壞人擒住,按理說這時本該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捨命向救,被壞人打個半死的情況下,暴起反擊,神威大發,群魔束手。然後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許。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諸如此類。

    沒想到,這一次美麗的女主角的運氣卻不太好,已經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時,男主角卻還未出場。

    只見書中寫道:“冰山俠女被巫山老妖的兩個女弟子推著走進來的時候,只有一雙腿能走動。

    也就是說。冰山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啞穴。老妖看見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滿意,志得意完。”

    他們到底准備干甚麼?聶文丹和謝佩心裡想,都感覺有些怪異。

    “其中一個女弟子瞇著眼笑道:我們用甚麼辦法,比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說一句話:把她的衣服剝掉!。兩人一齊動手,他們先解開冰山俠女的啞穴,他們喜歡聽人慘叫,尤其是女人的慘呼。冰山俠女尖叫,很快的轉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紛飛,連褻衣也給撕去。”

    這時他們倆的臉都紅了,尤其是謝佩,連小耳朵都紅透了,聶文丹也好不到哪裡去,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壞書吧,但是還得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謝佩不安的樣子,還安慰她道:“別急,蕭俠客就要來了。”

    “巫山老妖又瞇著眼笑。這回他的眼再也離不開那雪白且柔軟赤裸且清純的軀體。下一步呢?一個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這女子快樂的時候我看過:她正在河邊梳洗頭發,顯影自憐,那時她一定很開心了,我就把她擄了來,那一刻,她驚恐的樣子我也看過了。但我還末看過她痛苦的模樣:我是說:忍受絕大痛苦的樣兒。

    兩人都笑了。陰笑。要女人痛苦,這還不容易!這兒有很多坭塊。

    這些坭塊都很堅硬。老妖道。

    我們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會很疼。女的道。

    打在這嫩柔柔、光禿禿的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傷……要是扔在瞼上,她的花容月貌,便會給毀了。

    而且,師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賞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愛、未經人道的聞名天下的俠女痛苦的模樣。聽到決不亞於聲的嬌呼。冰山女俠被剝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淚流滿面,卻不知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看著這些文字,謝佩和聶文丹的呼吸聲更是明顯快了起來,好象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謝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他們的注意力,說道:“壞人可真是壞呢,一會兒讓你們都死掉!”聲音都有些戰抖了。

    可是書中的壞人不僅沒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勁了。

    “他們投的是坭塊。也許他們殘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長一些,所以手上並沒有很用勁。但這也夠慘的了。塊坭塊,擊中冰山俠女的小腹。就在兩條渾圓結實的玉腿中間。冰山俠女給綁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發在玉頸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動人心魄的姿態。

    第二塊堅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上,她慘哼一聲,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發顫不已,更顯得她嬌嫩無比的求死不能。”

    聶文丹一看形勢不妙,趕快加快翻書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較純潔的情節,盡管如此剛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他和謝佩的腦海中了,謝佩好像呆住了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聶文丹看了她一會兒,她還是不動,聶文丹心想這下恐怕要壞事。

    翻到最後幾頁,眼前一亮,連忙招呼謝佩,“你看,妖女們都被蕭大俠抓住了。”

    “蕭大俠只用了幾招就擒住了這兩個蒙面人,原來是兩個女子,他仔細地一看,原來卻是巫山老妖的兩個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俠女的人,他轉頭問躺在馬車之中的冰山俠女:‘敏妹,這兩個害你的凶手改如何處置?’冰山女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風洞中的種種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噴出來,自己現在功力全失,實是拜這二人所賜。‘我要把她們賣到青樓裡,每天被……’說道這裡她的臉上一紅,說不下去了。

    ‘好就聽你的,不過事情一了,你也該和我回臥龍峰了吧?’臥龍峰是蕭大俠的家,險峻異常,閒人難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俠女一輩子廝守了。

    冰山俠女的臉上又是一陣嬌羞,‘若是你不嫌棄賤妾這不潔之身,賤妾當然願意,只是還有一個條件。’蕭大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開,那巫山老妖並沒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一百個你也盡管說來。’‘我要見到我的親生父親。’冰山女俠知道自己的父親由於作惡多端被蕭大俠囚禁在臥龍峰的地牢之中。

    蕭大俠想了半天,緩緩的道:‘好吧。’”

    看完這一頁,他們都長出了一口氣。畢竟,眼看算是把書看完了,對他們兩來說,好像千鈞重擔馬上就可以離肩了一樣。

    聶文丹掀到最後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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