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三卷 一統華夏 第十五章 第一步
    第十五章「三姐,姨夫呢?」陳秀雯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傭人已經奉上熱茶了。

    「老爺在游早泳,應該差不多游完了。要呂翔宇告訴她小姐回來了嗎?」那老女傭恭敬的說。

    「不用了。」陳秀雯呻了口熱茶:「替我預備水,我想洗個澡。身上黏黏的髒死了。」她瞟了呂翔宇一眼,見呂翔宇不知所措的神態,很好笑的說:「喂!不用緊張嘛,我哥哥是很和藹可親的。」

    和藹可親?呂翔宇瞪了她一眼,也接過另一個女傭遞上來的熱茶緩緩的坐下。

    「喂!小妹,怎麼一早便來了。」一把極其粗豪的聲音忽然在呂翔宇身後響起,把呂翔宇剛貼在沙發上的屁股嚇得彈了起來,熱茶都濺出來了。這嗓門真是他媽的大。

    「哥哥…。」陳秀雯已經跳起來,撲進那人的懷裡呂翔宇慢慢的轉身,終於看到廣州那傳說中最厲害的社團首腦:向先生!

    他全身濕淋淋的,只穿了條泳褲和披著大毛巾。身形很魁梧,至少比呂翔宇高出一個頭身上的肌肉賁張,手臂比呂翔宇的大腿還要粗壯。胸前紋著的盤龍張牙舞爪的,像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但此刻這傳奇一般的人物,卻只是像個慈祥的大哥哥一樣,親暱的摸著陳秀雯的頭,開懷的笑著說:「你這小鬼頭,終於捨得回來看大哥了嗎?」

    陳秀雯像個小女孩的摟著他的腰在撒嬌:「人家上個月才陪過你喝茶,是你自己太忙罷了。」

    向先生哈哈大笑起來:「大哥有那一次說得過你?嗯,今天又有甚麼事了?」

    「我被人欺負啊!」陳秀雯馬上苦起臉,可憐兮兮的說。

    「哼!。誰人敢欺負我們的陳秀雯小姐!」呂翔宇的耳鼓幾乎震破了。

    他忽然瞪了呂翔宇一眼:「是這小子嗎?」身後面那幾個彪形大漢也同時踏前了一步。

    呂翔宇的心臟幾乎從口裡跳了出來。自己作為黑神幫的幫主還沒有他這麼威風過,自己真的是有些落伍了。

    「當然不是他啦!」陳秀雯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臉色複雜的呂翔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對!」

    向先生的目光登時變得祥和了,那幾個大漢也退後站回原處。

    「好,你跟我進書房慢慢的告訴我。」他向陳秀雯說又回頭吩咐保鏢們:「你們先替我好好的招呼這位先生。」

    好齊整的回覆!

    呂翔宇看著陳秀雯她們遠去,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對於四周的眼光視而不見。

    「好了,小妹,你先去洗澡吧。其他的事我會處理了!」他「拍」一聲的在陳秀雯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面上忽然很詫異似的…。

    噢!陳秀雯的風衣下面,好像…,好像…甚麼都沒穿!陳秀雯面上一紅的望了呂翔宇一眼,頭也不回的奔上樓去了。

    向先生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呂翔宇。

    呂翔宇登時心虛的垂下了頭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著呂翔宇走過來,牽動著呂翔宇的心跳。直到他停下腳步,在呂翔宇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了,呂翔宇才鬆了一口氣。

    他揮揮手,周圍的手下馬上整齊的退下。才只不過一剎那,大廳中忽然間便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呂先生,小妹已經把整件事都告訴我了。」他凝視著呂翔宇,像要看穿呂翔宇的心似的:「我想我應該多謝你!」他的語氣有點古怪。

    「那…那裡?不用謝了,我只是…見義勇為罷了。」呂翔宇口震震的說。

    露出了笑容:「你不用緊張。對我的朋友,我是很友善的。」

    「是…是嗎?」

    「你認識我的小妹多久了?」

    呂翔宇答道:「不多久,其實我們也不算太熟。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向先生的妹妹…。」

    「當然了!」他哈哈大笑起來:「誰會想到我姓向的竟然有個這樣的妹妹?」他站起來踱了兩步,竟然…坐到呂翔宇的身邊,還拍著呂翔宇的肩膊大笑著說:「我這個妹妹從小便夢想當警察;但由於我他們家族的關係,她根本不可能實現這個理想。因此才……」

    這個向先生是廣州的一個黑社會的老大,雖然在洪門的眼裡就像一隻螞蟻一樣,但是賊子廣州還有一定的地位。

    呂翔宇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他不說的話,打死呂翔宇也不相信黑幫大佬的妹妹加入紅玫瑰,這裡面一定有另外的目的。

    「呂先生,我知道你是正當人家,也不想把你牽涉入我們的江湖恩怨中。」

    呂翔宇點點頭,這是之前呂翔宇和陳秀雯提出的條件。現在黑神幫和洪門的事情沒有解決,呂翔宇現在不想節外生枝。

    「小妹她已經把整件事的大概都告訴了我,但我還是希望你由頭到尾,詳詳細細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包括一些你可能覺得無關痛癢的細節。」他十分冷靜的說:「為了要把你的一切從這件事中抹掉,有些手尾我可能馬上便要叫人先處理掉。」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牽涉在內的。」他補充了一句。

    既然他肯保證,呂翔宇的心也定了不少。於是便深吸一口氣,慢慢的的把整件事原原本本敘述出來。當然,除了呂翔宇和陳秀雯在車上那一段。他一面聽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幾次幾乎截停了呂翔宇,最後還是沒開口,讓呂翔宇一口氣說完整個故事。

    「好小子!凌風那撲街仔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他突然大聲的喝起來,把呂翔宇嚇了一大跳:「連我姓向的妹妹他也敢惹!好!今次看看他的老闆怎樣保得住他!」

    「呂先生,」他瞟了瞟呂翔宇,微笑著說:「對不起,我習慣了大聲說話,真是失禮了。」

    「沒…沒事的!」

    「噢,呂先生,請問你成了家沒有?」他忽然加了一句。

    「雖然沒有,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呂翔宇說道。

    他皺眉眉頭:「是嗎?真可惜…,可惜…。」似乎還有話要說…。

    呂翔宇的心在狂飆的跳著,十指都已經陷在沙發裡、「喂,哥哥,你可不要欺負我的救命恩人啊!」幸好陳秀雯的聲音及時響起,否則呂翔宇一定會因為心臟負荷不了而爆血管。因為陳秀雯的哥哥真是,真是太不好相處了。

    呂翔宇他們回頭一看,只見陳秀雯披著浴袍,笑盈盈的從樓上走下來。頭上還裹著大毛巾,兩條光滑的長腿在浴袍下掩掩漾漾的。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和她潑辣形象可一點都不像啊。呂翔宇忽然記起那美麗的蝴蝶紋身,一時間倒忘掉了驚慌。

    她跳著坐到向先生身邊,撒著嬌的說:「哥哥,你的聲音這麼大,你千萬不要把他嚇壞了。嘻嘻……」

    向先生聽了拍著大腿的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是大的不能再大了。

    呂翔宇尷尬的笑著。

    「哥哥啊,你說話又這麼大聲。」陳秀雯嬌嗔著說。

    「妹妹,怎麼了?你不捨得了嗎?哥哥吃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這些情事我會處理的了。呂先生,你想我怎樣報答你?」

    「報答?」

    「隨便開口啊!」陳秀雯笑著說:「我警告你,不要小覷了我的身價!」呂翔宇一時間倒呆了,定了定神才懂得說:「不用了!我不要甚麼報酬了。」

    呂翔宇看見向先生的面色一沉,馬上的補充說:「向先生,我完全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我在救陳秀雯時,根本沒有想過要得到甚麼報酬。我只是干我認為應該做的事!你們現在給我報酬,我反而覺得違背自己的良心了。而且我和陳秀雯認識,那有不出手的道理?」

    陳秀雯一副想當然的樣子,向呂翔宇扮了個鬼臉,微笑著沒有說話。向先生卻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才爽快的笑著說:「好!我也不勉強你。算我姓向的欠你一個人情!」他在呂翔宇的背上大力拍了一下:「好小子!連我都有點喜歡你了」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當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呂翔宇說道。

    陳秀雯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的笑起來。但堆出來笑容中卻似乎有點勉強,有點苦澀。

    「我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踏足進去,要抽身出來便難了。好,呂先生,你就當沒事發生過好了。」向先生看了看陳秀雯,有些無奈的轉頭凝望著呂翔宇,又輕輕的歎了口氣說:「但是我不會放過凌風那臭小子。呂先生,請你也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好嗎?」

    呂翔宇當然猛在點頭答應了。

    「如果將來有一日你需要我姓向的幫忙的話,儘管開聲。我是有恩必報的。」他鄭重的承諾:「現在我先使人送你回去。以後有事的話,我會叫陳秀雯找你。」

    他拍一拍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不知從那兒突然的便冒了出來。

    「你們送呂先生到他指定的地方。今天的事,我不要任何人傳出去,知道沒有?」他的聲音不怒而威的,令人不得不接受。

    陳秀雯送呂翔宇到門口,在呂翔宇耳邊小聲的說:「謝謝你,我遲些再找你。」

    向先生在一旁看著呂翔宇他們,眼裡竟然帶著一絲的哀傷。

    ……

    呂翔宇深深地呼吸了幾下,盡量放鬆心情,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現在的他就是一隻潛伏著的強壯豹子,正全力準備出擊,呂翔宇的獵物自然就是趙建偉正從副手手裡接過的那個黑色皮包。

    幾息之間,一行人已經走到近處了。呂翔宇從面前兩個警察中間穿過,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左手抓住趙建偉腋下夾著的黑包,右手狠狠一拳鑿在他的左眼眶上。

    事發突然,大家都被驚呆了,趙建偉更是不知所措地向後倒去。說時遲那時快,黑包已經落在呂翔宇的手裡,呂翔宇沒有半分停留,轉頭向右邊跑去,跑出四五步才聽見背後爆發出的驚叫聲。

    等跑到濱江派出所門口,呂翔宇扭頭一看,二十幾個警察和見義勇為者已經追了上來,後面還跟著一擁而上打算瞧熱鬧的人群。幾個反應比較快的警察,跑在前面,離呂翔宇大約有十來米。

    呂翔宇拿出吃奶的力氣向江邊跑,七十幾米的路程幾秒鐘就到了,前面是滔滔江水,後面是大群追兵。呂翔宇裝作慌不擇路的樣子左右張望了一下,趁機將手中黑包的拉練完全拉開,然後轉身面對後方追兵。這個動作被他身體擋住,應該沒有人看得見。

    兩秒鐘的遲疑,後面的警察已經追上來,跑得最快的七八個人成半圓形將呂翔宇圍住,慢慢逼過來。要是他們一擁而上呂翔宇還真有些頭痛,可是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奇怪,他們認為後無退路呂翔宇就一定會掉頭突圍,打算生擒活捉。他們憑什麼就認為呂翔宇不會跳江逃跑?事實上呂翔宇也正打算這麼做。看到後面大群好事者都已圍將上來,呂翔宇才開始有所行動。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呂翔宇將手中的黑包用力向上一拋,力道巧妙,飛上去的包沒有旋轉而是直上直下,這樣做是保證包掉下來的時候裡面的東西一定會散落一地。

    趁多數人的注意力都被高高飛起數米的包吸引住的時候,呂翔宇突然趨前,全力一個膝撞頂在一個人的胯間。只聽「格」的一聲,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在喉嚨深處發出「呵…呵…」的聲音,然後就滾倒在地上不停地痙攣。呂翔宇對自己的力量有信心,這小子就算救下來,這輩子也休想再當爹了,希望他家不是就這麼一個獨子,要不自己就太損陰德了。

    呂翔宇再不猶豫,扭頭奔出兩步,一頭扎進渾濁的滾滾江水中去,把墨鏡摘下放入衣袋,將身體盡量下潛,雙腳一錯,將鞋子蹬掉,逆流而上,向河水上流全力游去。

    用了三十分鐘才浮出水面。果然計算準確,這個地方是他前天來過的城郊一處樹林。呂翔宇看看岸邊無人,濕淋淋地爬上岸,在小樹林裡,找到呂翔宇藏好的毛巾和衣物,用最快的速度卸掉化妝,擦乾頭髮,換好衣服,再把換下的東西包成一包,裝在塑料袋裡提在手上,走出了樹林。

    走到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進到車裡呂翔宇才鬆了一口氣,把自己已經成功實施的計劃梳理一遍。

    現在洪門的趙建偉一定怒火沖天吧!哈哈,這就是自己的步,以後還有他們好看的。

    呂翔宇回到小區,將包裡的衣物、假髮、墨鏡之類的連著塑料袋一起丟進垃圾堆,點了一把火,看著它們在火中熊熊燃燒了五分鐘才放心地回到家中,一頭紮在床上沉沉睡去。剛才包括三十分鐘全力游泳在內的一系列高強度運動耗去了他大量的精力。

    直到傍晚呂翔宇才被電話吵醒,整個接聽過程中呂翔宇沒說一句話,只是「嗯、嗯」地點著頭。掛掉電話後呂翔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大笑起來。

    說實話,我們這次的計劃,還是有許多漏洞的:大庭廣眾搶公安局長包的小賊?小賊身手好到在幾十個警察面前從容逃脫?

    花花轎子人抬人,你在位時犯點什麼錯有人幫你掖著藏著,官官相護嘛。你犯了事兒跌在泥裡,看看會不會有人不怕髒來拉你一把?再多的疑點也不會有人幫你翻案。廳級後台?撇開貪污證據確鑿不說,這年頭只要沾上那三個字的,國家總理來都沒有用。

    接下來幾天整個廣州都轟動了,全城男女老少,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這件事兒。

    洪門在廣州的影響力大大的減少。

    「喂,寶貝兒,怎麼?兩個晚上沒過去,你就受不了啦?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第二天早上呂翔宇還在陽台上晨練,就接到陳秀雯打來的電話。

    「呂翔宇,明天的旅遊我就不去了。」她的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怎麼了寶貝兒?好好的為什麼不去呀?」有些時候,遲鈍還真是男人的天性。明天可是呂翔宇答應幾個美女去玩的日子。

    「沒什麼,我…我有些不舒服。」不善撒謊的她一說假話就有點結巴。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瞬間明白了她不去的原因。她是為了讓我放開手腳追求各位美女,怕自己在場呂翔宇會束手縛腳放不開懷抱。自己真笨,這麼簡單的事兒到現在才想通。

    「…我…我…」知道了真相的呂翔宇喪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不過她不知道以前自己也是這樣的嗎?

    第二天呂翔宇准八點來到約定的集合地點國貿大廈前。租來的那輛海獅麵包車已經停在那裡了,真沒想到一分鐘不遲的呂翔宇居然會是最後一名。

    走到近前自己更是眼前一亮,幾個女人各具特色,春蘭嬌、夏槐艷、秋菊俏、冬梅傲,實在是難分軒輊。

    項亞娟今天穿一件淺粉色真絲襯衫,袖口高高挽起,下身是條黑色緊身七分褲,一雙咖啡色平底鞋更顯幹練。頭髮還是和平常一樣在腦後挽成髻,因為金絲眼鏡換成了隱形的,臉龐更顯得秀麗無倫。從前襟打開的兩個扣子中露出的一抹雪白和那兩截白晰的小腿竟讓呂翔宇差一點就有了反應。

    石兆棋也不遑多讓,她撐著把防紫外線的折傘,短髮上別著兩個紫色髮夾,上身穿一件印著英文字母「LUY」的天藍色T恤,米黃的休閒褲是那麼的合身,再加雙白色中跟涼鞋,看她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學校的畢業旅行呢。

    倒是鳳若蘭的出現,讓呂翔宇小吃一驚,白色的棉質長袖襯衫,腰裡紮著條淺綠色紗巾,水磨白的牛仔褲配上藍色平底沙灘鞋,使整個人看上去清爽簡潔又不乏韻味,一副茶色太陽鏡更是為她平添風姿。

    汽車在平坦的省道上,車內氣氛活躍,大家有說有笑,畢竟出來玩一次不容易,當然要開開心心才能盡興。呂翔宇當然也深諳此道,帶頭開著玩笑。

    說說笑笑,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車子到了目的地水泥路盡頭的一間兩層高,背對著海的旅館。

    「哇,真是太美了啦!」鳳若蘭個跳下車去,大聲地叫起來。

    呂翔宇他們陸續下車,登時一股清涼的海風撲面而來,讓人為之一爽。抬眼一看,整棟建築以木結構為主,倚山而建,背向大海,結構精巧。四周都是幾十年樹齡的大樹,一泓泉水從山上流下來,沖得正門水池裡的水車不停飛轉。

    除了正面以外,其他方向的外牆都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綠色植物,旅館後方還從二樓延伸出去一個約有四十幾平方的平台,架在一塊突出的巨大山石上,平台正對著大海,上面有木桌木凳,還掛著一串綵燈。

    平台再出去五六十米就是大海,海浪溫柔地拍打著白色的沙灘,海風拂面,海鳥翻飛,真宛如夢境一般。大家都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誰都沒說話,只是感受著這不同尋常的寧靜。

    「我說老公,你是怎麼找到這麼一個人間仙境的?」項亞娟問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我也沒來過呀,是朋友介紹的。她說這裡地方雖小,生意卻好得不得了,要提前預訂,我當天就打電話來包了三天。」呂翔宇似乎連聲音都快飄起來了。

    「三天,這麼好的地方這三天都屬於我們了。」小丫頭鳳若蘭喃喃地說。

    陶醉夠了還是要把東西搬進去,看著那小山一樣的行李呂翔宇真是欲哭無淚。天哪,自己是來度假,又不是來長住,你們…你們這幫膚淺的女人……

    沒法子,搬唄。看著一人一件輕便的行李,走在前面的那幾個美女,呂翔宇搖搖頭,動起手來。

    這間旅館,其實應該叫度假屋,是一對姓劉的三十來歲的夫妻在經營著。幾年前雙雙下崗後拿出所有積蓄到這裡蓋了這間別緻的小屋,沒想到酒香不怕巷子深,生意竟是好得出奇,自從鮫洋島通了海橋後更是日進斗金,現在估計已是家財萬貫了,正準備擴大規模呢。

    一層主要是前台、飯廳、廚房、儲藏間,和兩夫妻自己的居所。二層才是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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