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二卷 華夏爭霸 第二百二十章 疑惑
    第二百二十章這個麗人的動作雖然極為快速,但如何能瞞得過神秘道人的眼睛,但卻故作不知,一手拿起酒杯,一口喝乾,掀須笑道:「二少夫人難得之至,酒量還勝過二公子呢。」

    二少夫人一連喝下三杯,粉臉上增添了一片紅暈,更見嫵媚動人,嬌笑道:「道長誇獎,賤妾喝的是急酒,容易醉,他是喝慢酒的,要慢慢品嚐,就不容易喝醉。」說完她轉過身,給呂翔宇面前杯中斟滿了酒,舉起酒杯,嬌聲道:「呂公子,我敬你。」

    呂翔宇嘻嘻一笑,站起,舉杯道:「在下敬二少夫人。」一口喝乾,這一抬目,頓感四目相投,她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目,脈脈含情,凝眸相視,紅菱般小嘴,也誇犀微露,含著甜甜的微笑,心頭驀然一動,想到這美人真是風流的很啊,這個張大嘴人模狗樣的,既然有這樣的美人在,不過他剛才在南少林的時候打自己的女人的主意,現在自己何不……

    對於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欲擒故縱,想到這裡呂翔宇急忙移開目光。只聽她幽幽的道:「多謝公子。」不過這美人看向呂翔宇的眼神有著一絲絲單對單複雜。接著她又和石兆棋、鳳若蘭、項亞娟各自喝了一杯。

    神秘道人一直留心著她和呂翔宇、石兆棋等人敬酒之時,卻沒有再用小指指甲下毒,顯然她下毒的對象只是自己一人而已,心中暗暗冷笑,一面依然一杯又一杯喝個不停,口中直呼:「好酒。」

    二少夫人敬完酒之後,就襝衽著道:「道長,呂公子四位,多喝幾杯,賤妾告退了。」神秘道人喝得醉態畢露,連連頷首道:「好、好,二少夫人只管請便。」呂翔宇四人一齊站起身來。

    二少夫人粉臉紅暈,星眸蕩漾,嬌聲道:「呂公子請坐。」她依然一手扶著小環肩頭,款款朝屏後行去。

    神秘道人等她走後,呵呵大笑道:「二公子真好福氣,這位二少夫人賢淑大方,真是二公子的賢內助。」

    張大嘴溫文一笑道:「道長太誇獎了。」莊丁還在繼續端上菜來,大家已經酒醉菜飽了。

    這一席酒筵,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才行散席,等撤去杯盤,使女就泡了香茗送上。神秘道人醉眼迷離的道:「二公子,貧道有個習慣,喝了酒就要小睡片刻,貧道還記得寶莊有幾間旅店,離這裡並不太遠……」

    張大嘴忙道:「道長說的是,旅店就在後面不遠,呂兄幾位大概也需要休息休息,晚輩送道長呂兄四位到賓舍去。」他陪同神秘道人等五人,出了花廳,從一條花徑轉入迴廊,再出西角門,一路往北行去。

    不多一會,已行近山麓,張大嘴走在前面,首先登上山麓間的石級,一面回頭道:「芝苑和蘭苑就在上面了。」神秘道人道:「貧道幾年沒來,這裡好像已有不少改變了。」

    張大嘴連忙道:「道長說得是,這裡的芝苑和蘭苑是新蓋的,道長沒有來過。」

    走了約莫百級石階,木古林間,就出現了一片石駁平台,一座五間樓房,圍以翠欄干,入門處有一用木架搭建的牌樓,上書芝苑二字,頗為雅趣。張大嘴腳下一停,說道:「這裡就是芝苑了,是接待男賓的地方,蘭苑接待女賓,還要上去一點,道長和呂兄就在這裡休息,我們先送道長進去。」

    「不用。」神秘道人道:「呂小施主,你送三位姑娘到蘭苑去好了。」他們剛在平台入口處停步,裡面已經急步迎出兩名青衣使女,一齊躬下身去,說道:「小婢叩見二公子,歡迎貴賓光臨。」

    張大嘴一抬手道:「你們快去見過道長和呂翔宇公子。」

    二名使女又朝神秘道人、呂翔宇一齊躬身道:「小婢叩見道長、公子。」

    神秘道人瞇著醉眼,揮揮手道:「貧道酒醉欲眠,房間在哪裡,你們快領路吧。」一面朝呂翔宇道:「你陪她們去吧。」

    這時兩名青衣使女已經躬躬身道:「小婢給道長帶路。」領著神秘道人往裡行去。

    張大嘴抬抬手道:「呂兄請。」他領著大家繼續朝石級而登,又走了三十來級,另有一條岔道,朝右彎去。張大嘴就是朝這條岔道行去,林木蒼鬱,道路十分平整,走了不多遠,盡頭處也是一片石駁平台,也有一座木架的牌坊,寫著蘭苑二字,同是一幢五間樓房,倚山而起。

    張大嘴含笑道:「到了,我們進去。」他們剛走近牌坊,兩名青衣使女急步趨出。張大嘴道:「春蘭、香蘭,你們先來見過三位姑娘。」

    春蘭、香蘭聽說這三位少年公子,原來還是姑娘,慌忙躬身道:「小婢春蘭、香蘭見過石姑娘、鳳姑娘、項姑娘。」

    現在的石兆棋由於被那個神秘道人看出了女兒身,所以現在臉色有些紅暈。

    張大嘴又道:「這三位姑娘是本莊的貴賓,你們要好生伺侯。」兩名使女躬身應是。呂翔宇也在張大嘴說話之時,就轉告鳳若蘭、項亞娟二人要她們小心,這張大嘴一定有所圖謀。

    張大嘴話聲一落,又朝呂翔宇含笑道:「蘭苑是接待女賓之處,男賓只能到牌坊為止,咱們該回下去了。」

    呂翔宇眼看兩名青衣使女領著石兆棋三人進入屋去,就抬手道:「二公子請。」兩人回到芝苑,一名青衣女子立即迎了出來。

    張大嘴問道:「道長睡了嗎?」青衣使女答道:「早已睡熟了,方才一進房,就吩咐小婢,如果他沒有醒來,不准打擾。」

    張大嘴點點頭,朝呂翔宇道:「呂兄請去休息,她叫明月,如果需要什麼,只管吩咐她好了,兄弟失陪,此處山林景頗佳,呂兄也可以隨便瀏覽,晚餐時光,兄弟自會著人前來相請。」

    呂翔宇笑了笑道:「二公子只管請便。」張大嘴拱手道:「兄弟告辭。」

    張大嘴走後,明月躬身道:「呂翔宇公子請隨小婢來。」

    呂翔宇隨著她走入大門,裡面有一個小天井,花架上放了幾十盆花卉,幽香襲人,迎面一排五間,中間是一間起居室,佈置精雅。屏後有一道寬敞的樓梯,登上二樓,則是一條寬敞的走道,房間門戶相對。明月走到右首一間房門口,伸手推起房門,躬身道:「呂公子請,這間房三面有窗,可以觀賞景色,不知公子認為如何?」

    呂翔宇舉步走入,只見房中除了一張木床,臨窗還有一張書桌,和三把椅幾,都是紫檀雕花,甚是精緻。南首是落地長窗,右後兩面也各有一道窗戶,垂著輕紗。明月走過去把窗紗拉開,打開窗戶,外面林木蒼翠,就像一幅圖畫一般。

    這裡顯得是那麼的典雅,讓呂翔宇覺得在這裡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心裡不得不感慨這張大嘴會享受。

    呂翔宇頷首道:「太好了,就是這一間好了。」

    明月道:「小婢給公子去打臉水。」

    呂翔宇問道:「那道長是在哪一間?」

    明月道:「在東首間。」說完,俏生生的退了出去,不多一會,端著一個銀盆走入,說道:「公子請洗把臉。」

    呂翔宇道:「多謝。」

    明月垂首道:「公子不可客氣。」轉身退出。呂翔宇洗了把臉,明月又端著一杯茶走入,放到几上,說道:「公子請用茶。」

    呂翔宇問道:「這座賓舍,佈置得如此富麗豪華,是不是經常有客人來住?」

    明月道:「我們得到二公子生性好客,大家都叫他小孟嘗,但芝苑乃是招待貴賓的地方,不是一般客人都能住進來的,所以住到這裡來的人並不多,一月之中,也不過一兩個人而已。」呂翔宇雖想多瞭解一些西山別墅和張大嘴的為人,但一時不知問些什麼?是以只是怔怔的望著明月,說不出話來。

    明月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不由暈生雙頰,低下頭道:「公子如果沒有什麼吩咐了,小婢告退。」

    呂翔宇口中哦了一聲,忙道:「姑娘請便。」明月返身退出,回手帶上了房門。

    明月離開後呂翔宇在想這張大嘴請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那個糊塗先生為什麼在來到這別墅後就離開了,他為什麼離開?去幹什麼了?

    另外就是那個神秘道人是誰?

    以前的時候他以為那神秘道人是和張大嘴一夥的,但是現在看來這神秘道人明顯不是和張大嘴他們是一夥的。

    如果不是,那到底是什麼人,是敵?是友?

    還有那個張大嘴的夫人,以呂翔宇的經驗發現那個所謂的張大嘴的夫人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但是以張大嘴好色的習慣怎麼會放著這個大美女而不動呢?這裡又有什麼奧秘?

    另外洪門的基地就是這西山別墅,難道張大嘴是洪門的負責人嗎?

    不是,顯然這個是不可能的,張大嘴他沒有這個能耐,那麼就只有那個糊塗先生了。不過那個糊塗先生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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