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二卷 華夏爭霸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杭州瞿小松
    百八十四章“嘻嘻!”韓素音笑著拍打了一下呂翔宇,“老實點!”她縮了手給自己身上打肥皂,一邊不經意地問,“最近的政府對我們的關注比較大,你知道嗎?”

    “聽到一點風聲,沒什麼大不了的。”呂翔宇的右手扶在她圓溜溜的肩上,摸著嫩滑的皮肉。

    “他們只是放空頭炮而已。”韓素音也有些不以為然。

    “所以我們就不需要害怕他們。”

    韓素音輕蔑地撇撇嘴,“我以前對於他們很看重的,不過現在我一點都看不起他們。”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呂翔宇大惑不解。

    “其實也沒什麼消息。”韓素音臉上的笑很古怪。

    “?”

    韓素音橫了呂翔宇一眼,笑了笑。

    呂翔宇愕然了,張了張嘴,終於說不出一句話,只得怏怏地沖洗干淨肥皂沫,擦干身子走出浴室,隨著韓素音上了床。

    黑暗中,呂翔宇伏在韓素音身上緩緩擺動,剛才她透露的錯綜復雜的情節仍在呂翔宇腦海中盤旋,她早已淫興勃發,兩腿間異常滑溜,身體激烈地響應著,兩條腿像蜿蜒的爬籐緊緊地纏住呂翔宇的身體。

    呂翔宇努力收攏住心神,韓素音的鼻息間“唔唔”有聲,伴隨一陣顫抖,瞬息之間,她周身上下變得灼熱滾燙,胸腹間的皮膚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暈。

    “停…停下……”韓素音鼓起最後的氣力阻擋呂翔宇,“呂翔宇痛死了……”

    呂翔宇心中一懍,動作頓時遲緩下來,喘著氣,起身退出來,把不省人事的韓素音抱到地毯上,從浴室裡擰了濕毛巾仔細地擦干淨她身上的穢跡,然後,關了燈在她身畔躺下,摟著她的身子一起睡去。

    清晨,韓素音微微一動。呂翔宇睜開了眼,她枕在呂翔宇胳膊上,忽閃著圓圓的眼睛。

    “你是個壞蛋,”她喃喃地說,“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r?”呂翔宇將她摟進懷裡,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現在有你。”

    她閉上眼,靜靜地享受溫存。

    半晌,她睜了眼睛,掙脫出來:“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著,我有辦法,”呂翔宇爬起身,到廚房的冰箱裡取出一個冰盒,把裡面的冰塊倒進一只新塑料袋,然後一擰袋口打了個結,走回韓素音身旁,“給,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腫止痛的。”

    她接過冰袋,遲疑了一會兒,然後小心地把冰涼的袋子貼住自己的大腿根中間,嘴裡“嘶嘶”吸著涼氣,慢慢地夾緊兩腿。

    呂翔宇穿上衣服,對韓素音說:“呂翔宇下去買早點,你先洗洗。”

    她點點頭:“知道了。”下了樓,看看手表剛到七點,在這段時間以來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氣清洌干爽,遠處的攤檔炊煙繚繞,微風送來煤煙淡淡的酸味。

    呂翔宇買了些早餐,返回韓素音的住處,韓素音已經洗好了,呂翔宇笑道:“正好,我們快吃早餐吧!”

    “你買了什麼?”韓素音微笑的在呂翔宇旁邊坐下。

    “隨便買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呂翔宇道。

    和韓素音吃好早餐呂翔宇就道:“素音啊,什麼時候你到我那裡去住啊,住我那裡多方便啊!”

    韓素音看了呂翔宇一眼,微笑道:“你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啊,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我能夠有什麼壞主意?只不過是想讓我們兩人見面方便一點而已。”呂翔宇道。

    韓素音剛想說什麼,突然電話響起來了,韓素音只好起身接電話。

    “什麼事?”看到韓素音神色嚴肅的走回來呂翔宇不由問道。

    “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先出去一下,馬上回來。”韓素音道。

    “恩,好的。”呂翔宇點點頭,也沒問韓素音有什麼事情。

    ……

    往浴缸裡放滿了水,呂翔宇翻身躺進去,滾燙的熱水一直淹到下巴,熨得全身皮肉癢嗖嗖的發麻,渾身軟綿綿的,飄飄欲仙。

    呂翔宇躺在澡缸裡載浮載沉,聽著背後洗衣機低聲轟鳴,熱氣直往骨頭縫裡鑽,周身血液唱著歌在血管裡地歡快地流轉。

    看看時間差不多,估摸著韓素音該到了,呂翔宇從水裡爬出來,擦干身上的水珠,正在穿褲衩,忽然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門。

    拉開門一看,韓素音笑咪咪地站在門口。她化了濃妝,精心地描了眼線,眉毛畫得又彎又長,烏黑的秀發雲鬢高挽,看得呂翔宇連聲驚歎:好隆重的聖誕樹!

    韓素音身穿一件粗毛線編織的長衣裙,開得低低的領口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釘著一排金閃閃的鈕扣,唯獨大腿以下的三粒沒有扣上,圓圓的膝蓋和光滑的小腿在裙衩間若隱若現。

    呂翔宇一側身把她讓進來,當她斜著身子與呂翔宇擦胸而過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香氣撲面而來,呂翔宇不禁心中一蕩,褲襠裡頓時劇變。

    呂翔宇關上門,看著她踩著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間的地毯上走動。

    韓素音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纖細的腰肢被針織毛衣勾勒出少女樣單薄的曲線,若不是溜圓的臀部把裙子撐得脹鼓鼓的。

    “看什麼看?”她警覺地回過頭,嗔笑著問道:“早讓你給看遍了,還沒看夠?”她看著呂翔宇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見了呂翔宇內褲前面一大條隆起的輪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頭看看敞開的窗簾。

    呂翔宇走過去閉攏窗簾,轉回身拉起了韓素音的手,接過她拎在手裡的手提袋放在沙發上,她收斂起笑容,雙手搭在呂翔宇肩頭,十指在呂翔宇頸後交叉,身體一下子貼上來,把呂翔宇摟得緊緊的。

    “你動作快點,我開車送同事去浦東,騙她說上樓來拿東西,就五分鍾,她還在樓下等我。”她的手勾住呂翔宇脖子,踮起腳尖親吻呂翔宇的面頰。

    韓素音的嘴唇又厚又翹,唇膏塗得很重,有一股子燒焦的鋁鍋味道。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順從地被呂翔宇抱到飯桌上,她的屁股坐在桌沿,兩腿自然下垂,雙腳仍穿著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兩張凳子,裙子的前衩張開,露出白嫩的大腿內側。

    韓素音的前額抵在呂翔宇右肩,兩眼平靜地向下注視,看著呂翔宇的手指解開她裙子下擺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裡面沒有穿內褲,呂翔宇撩開松垂的裙裾露出韓素音腰腹以下的,貪婪地撫摸著那微膨的小腹。

    韓素音把呂翔宇的大褲衩拉到大腿下面。

    “快點,還有三分鍾。”她雙手搭在呂翔宇腰上,手掌緊攬住腰眼。

    呂翔宇岔開了兩腿,赤腳站在地上,左右兩手端起她的屁股。

    韓素音漲紅的臉頰貼在呂翔宇赤裸的胸口,閉上了眼睛,緊抿起艷紅的嘴唇,熱情萬分地響應呂翔宇的節奏,臀部在飯桌上前後滑動。

    ……

    瞿小松在杭州也是一個名人,而且和一個電視台的主持人許環珊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是現在他一點也不開心,他總覺得現在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

    為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清楚,不過和他有關系的幾個黑道人物都神經兮兮的,這幾天都不知道在干什麼。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廳裡沉浸在電視連續劇的妻子張青也就忍痛割愛,關了電視跟著。一,就把個身子直往他的懷裡去,掀著光溜溜的大腿盤著了他,緊挨住那雙手就往他的胯間探,嘴裡頭嬌暱喃喃地說:“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給你了嗎?”瞿小松眼睛緊閉著說,也許一睜開眼他會把持不住,張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誘惑。“做不夠的,又讓我們那兒子吵了。”張青這邊說著,就將一張水津津的口遞了過來,他噙住了女人兩片嘴唇。

    女人在剎那間伸手也就緊摟住了他,身子那麼扭動在空中,毛巾被讓她擁到了一邊,裸露了只穿著一件窄小的粉紅色褲頭的身子,樣子極像一條美人魚。

    瞿小松就摸著她的褲衩誇獎著:“好漂亮啊,那買的啊。”

    “前兩天,在貴婦人,那內衣專賣店的老板娘還對顧客學說著:電視台的主持人許環珊也在她那買的內褲,也是這個品牌。”一說到穿衣打扮,女人就變得津津樂道起來,那燃燒的情欲好像卻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認得你。”他問。

    “不認得,不過咱電視台的主持人是名人啊。”女人說著。做名人真的好累,連穿著什麼樣子的底褲也讓人說出來了。瞿小松這樣想著,說:“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樣瞎起哄。”他說著攬著她的身子就睡了。

    許環珊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區裡,那裡的人非富即貴,不是身居要責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賈。

    樓道裡靜悄悄的,這個時候該走的人都走了。一開門,卻見矮櫃上新放上一個花籃。瞿小松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一種好像是郁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幾種顏色各異的鮮花,讓一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雲一樣烘托著,格外漂亮。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許環珊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一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一頭黑發襯得黑油油的,卻又挽了個頭鬢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一邊,越發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麼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瞿小松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後翹臀部的扭動,心裡就嗖地一陣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就勢把她一拉,她一個趔趄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一邁腿,竟跌進了他懷裡來,瞿小松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一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座山峰,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臉上就呈現著嫵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瞿小松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序曲,輕柔而幽遠。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朧,越來越混沌,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霧靄,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瞿小松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裡去,她就喘了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瞿小松把她平灘在床上,一只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襯衣分開了,像一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裡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許環珊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朝他胯下摸去,剛剛隔著長褲觸及,害怕狀地縮了手,嬌嗔說:“一個子就起來了,我真的愛它不夠。”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正在疑慮,忽見是那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麼也卸這下來。還得他幫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一並褪掉……

    他醉眼看著她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反白,猛地一聲驚叫,窩在那裡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鑽進了他的懷裡溫存一會,就軟軟地癱下了。她剛才太用功了,似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和精神。

    瞿小松讓她背對著自己,試著選擇一個舒服的體位躺著,再輕輕地摟著她,手捧著她的。他離不開她的,不是讓它貼著他的胸膛、臉龐、背脊,就是用手撫弄它。在瞿小松的眼中,這是她身上最動人、最神奇的地方。

    “你真好。”瞿小松舒服的松了口氣,突然看見房間裡的一樣東西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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