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二卷 華夏爭霸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魔門
    百六十八章通過剛才的打斗,呂翔宇對於侯樹娟的實力有所了解,也知道現在墨香師太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就飛身上前,一劍揮向侯樹娟,呂翔宇的這一招快如閃電,宛如一條飛虹向侯樹娟射去。

    侯樹娟臉色一變,反手向呂翔宇一劍攻來,但是身體還是飛快的沖向墨香師太,雖然她還想把墨香師太抓起來,好威脅呂翔宇和薛玉蓉。

    呂翔宇勃然大怒,如果是別人還好,墨香師太卻是他的女人,侯樹娟想害自己的女人呂翔宇怎麼會同意,顧不得隱藏實力,運起皇天龍訣,身體急然加速,一掌向侯樹娟拍去。

    侯樹娟臉色一變,顯然呂翔宇的攻擊出乎她意料之外,連忙反身一掌。

    “砰”的一聲,呂翔宇的手掌和侯樹娟的手掌碰在一起,發出驚天巨響。侯樹娟不敵呂翔宇,身體凌空倒飛出去。

    呂翔宇落在墨香師太的身邊,輕聲道:“你沒事吧?”

    墨香師太眼中閃過一絲歡喜:“沒事。”

    墨香師太現在覺得有個人關心多好,特別是自己的男人,心裡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能夠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要找好男人,這不僅僅可以取得男女之樂,還可以得到他的關心和安慰。

    呂翔宇轉頭看向侯樹娟,眼中殺機爆閃,這個侯樹娟是他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有心機的人,而且她的功夫也在他的意料之外,這樣的人今天一旦和她為敵,她就會不死不休的糾纏起來。

    墨香師太說這個侯樹娟是天魔門的人,但是這個天魔門是什麼樣的門派他一點都不清除。不過侯樹娟的實力已經遠遠的高於普通的武林人士的實力,呂翔宇懷疑天魔門和薛玉蓉的天仙谷一樣,屬於修真門派。

    如果天魔門是一個修真門派的話,那麼可能就會和修真界拉上不大不小的關系,他呂翔宇也會因此卷入修真界的分爭之中。

    侯樹娟被呂翔宇擊退重傷,但是她還沒有到不能動的時候,一看呂翔宇向她看來,眼露殺機,心裡一顫,惡狠狠的瞪了呂翔宇一眼,如果不是他,今天可以把薛玉蓉和墨香師太一網打盡,但是呂翔宇的出現打破了他的計劃,而且讓自己身受傷,現在想打敗呂翔宇是不可能的。

    侯樹娟冷哼一聲,左手一揮,一團黑色的物體射出,身體向外射了。

    呂翔宇冷哼一聲,一掌拍去,哪知道侯樹娟拋出的黑色物體卻像粉末一樣四處散開,不由閉上眼睛。等呂翔宇睜開眼睛的時候侯樹娟和他的侍女早就不見了。

    呂翔宇暗惱,卻沒有一定辦法。

    侯樹娟走後,墨香師太和薛玉蓉,還有毛小英都回房療傷去了,畢竟他們中了毒,不過對於呂翔宇來說,侯樹娟的毒沒有影響。

    晚上吃飯後,呂翔宇等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了墨香師太的房間。

    呂翔宇望著墨香師太,只見墨香師太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婉轉輕盈,行動嬌花,依依不語。春山脈脈,腰肢似柳,容興真真奪魄,艷冶誠然銷魂,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墨香師太一枝花。墨香師太桃腮稱銀面,朱唇配玉牙,縱非月宮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華。

    見她櫻桃小口,糯米銀牙,口吐丁香,珠圓玉潤,輕嗔淺笑,香噴噴,甜蜜蜜,眼橫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瑤台織女,便似月殿嫦娥。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娥。玉足小巧襪凌波,嫩臉風彈待被。墨香師太唇似櫻桃紅錠,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呂翔宇哪裡還忍得住,呂翔宇把玉人平放於床上,解卻墨香師太的紅腰帶,墨香師太外裙盡掉,呂翔宇又退去了墨香師太的外衫,墨香師太不由有些嬌羞,遂伸手將他推阻。

    誰知墨香師太玉臂嬌軟,反被呂翔宇滿懷相貼。在與呂翔宇滿懷相貼令墨香師太羞澀難忍,呂翔宇趁機去解墨香師太內衣,墨香師太拼命掙扎不已……

    呂翔宇從容解開墨香師太內衣。注視著玉體橫陳的墨香師太,此刻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微啟,貝齒輕舐著櫻唇,散發出芬芳馥郁的體香味,凸顯出她白皙堅挺的玉乳,文胸下雙峰動蕩有致,纖纖細腰和飽滿有著鮮明的對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瓏曲凹有致。

    呂翔宇乘墨香師太不備,呂翔宇趁機解了墨香師太貼身小衣的系帶,墨香師太貼身文胸處漸漸滑去,一個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體盡露出來。

    墨香師太掙扎了一會兒,便放棄了抵抗,任呂翔宇行事,於是墨香師太閉了雙目,羞煞樂煞。呂翔宇會意,笑著把墨香師太的貼身內褲給卸了。

    呂翔宇見墨香師太順了,心中甚是歡喜,急拿掉墨香師太身上松垮的文胸,令墨香師太玉體橫陳,露出那蔥白蒜色膠白嫩臂兒,似出泥脫皮之嫩藕節一般光兒,胸前嫩呵呵光油油的兩個秀乳如丘陵般,秀麗可人,又如那倒轉玉杯。

    墨香師太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豐滿高聳的,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

    呂翔宇低下頭,把她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墨香師太低吟一聲,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盡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於是,呂翔宇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墨香師太的手。

    呂翔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微弱光芒閃耀著,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橫陳地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

    呂翔宇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著那光滑的肌膚,吻著她……

    墨香師太的妙目星眸半開半合,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仿佛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饑渴與盼望。墨香師太還想極力掙扎,呂翔宇笑道:“墨香師太,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還忸怩什麼,何況你的身子也在說要了。”

    “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呂翔宇邊說邊握住了墨香師太的那雙小巧柔美的纖足,緩緩的向兩邊分開。可是墨香師太的雙腿緊緊的絞在一起,竟使呂翔宇一時之間無法得手。但越是這樣呂翔宇就越渴望知道裡面的秘密,於是把手擠進了墨香師太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撫摩,耐心的等待墨香師太屈服於她的挑逗。片刻後,墨香師太的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一層香汗,呼吸聲已是清晰可聞,夾緊的雙腿也漸漸松開了,不過仍阻礙著呂翔宇手指的進一步攀升。

    這時呂翔宇靈機一動,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墨香師太“啊”的一聲輕呼,身子像觸電般一抖。這一剎那呂翔宇兩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驚叫聲中,用膝蓋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頂在了兩邊……

    ……

    林陰遮日,昏茫得有如黃昏,呂翔宇眼力有逾常人,四周的環境沒有什麼影響,呂翔宇暗想:“這樣走,何時才能夠到地方啊!早知道不來這個鬼地方了。”心念甫了,驀然間,林中兩旁急如閃電地射出數十樣暗器,一片破空急嘯大作。

    呂翔宇猛然驚覺,退登借勁,嗖地拔起五六丈高,頭上足下,推出兩掌。向左右兩邊凌空分擊。呂翔宇的皇天龍訣蘊具至剛至柔絕奧之能,這一打出,只見無數股氣流排空激蕩,濤張雲湧的急劇向兩側迫擠,登時山崩地裂,枝葉橫飛四濺,轟隆之聲不絕,震耳欲聾,塵土漫天,別的不說,就人抱的樹木,就被震斷數十棵,足見呂翔宇的掌力神威驚人。

    呂翔宇身形落定,身形疾逾閃電地往在邊林中掠去,遙見十數條黑影,遠在數十丈外林間捷足飛奔。呂翔宇心想:“我今日若叫你們逃出手外,誓不為人。”心念雖如電輪疾轉,足下也迅如星殞飛趕去。

    林間黑樾陰暗,荊棘籐蘿糾結牽纏,異常難行,這一來,速度減弱不少,尤其十數條黑影,東奔西竄,目力再好,仍晃眼如花。這一森林,異常綿密無際,等他追至林外時,已費了一個小時。

    天色已晚,下弦月尚未升起,夜空中僅得幾顆疏星明滅,寒風襲人,一陣陣呼嘯刮過林梢,濤音起自天籟,窮極目力之下,眼前盡是層伏起落的崗丘,矮樹分立著有如一憧憧鬼影,隨風搖動,異常陰森恐怖,那些黑影已是杳然無跡。

    呂翔宇緊馳了裡余,存身在一個山丘上,定一定神,想著他們逸去的方向。忽然一聲聲低沉恐怖的怪笑,由四面八方傳來,隨夜風飄入耳際,如同鬼哭狼嗥,昏夜之中,饒是呂翔宇膽大,至此由不得毛骨盡悚。呂翔宇既驚了昏夜荒山魅笑,同時對匪徒此種鬼蜮伎倆也大為震怒,凝耳靜聽,但聞得這陰森低沉的怪笑,此起彼落,隨風傳出老遠,荒谷激起回蕩,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呱呱的怪音,擾人心靈,益增恐怖。

    他測出西南方處一怪笑之音,距存身之地較近,雙肩一動,雙掌如鉤,挾雷霆萬斤之勢,身形一撥,疾又變為頭下足上,向發聲處撲去。雙掌猛吐,打出洶湧如潮的勁氣,凌空下擊。突然間,一聲陰森的怪笑揚起,在他掌勁邊緣之處,騰出一條極快的黑影,沖霄而起,宛如夜裊撲空,捷如鬼魅。

    呂翔宇變換身形迅快無濤,尚未落地,雙足交互一喘,胸腹貼地倒翻了回去,兩手電光石火般向那條黑影足踝扣去。口中大喝道:“朋友,裝神扮鬼的,你算得什麼人物?”只是稍遲了一步,那條黑影快了一分足滑出呂翔宇雙手。

    但呂翔宇的功夫是天下絕奇精奧之學,那人雖僥幸滑出,仍被謝雲員吐出指勁掃中一點,只聽那條人影發出一聲悶哼,只略緩得一緩,仍急如飛弩一般往上激射了出去。呂翔宇一聲暴喝:“朋友,那裡走?”雙足又是一喘,身形快得電漩星射,沖霄尾隨著那條黑影追去。

    今晚,呂翔宇可露出了平生精奇之武學,真氣不墜,神詭妙奧,武林中甚是罕睹。雖然他表現的不如他的瞬間移動,但是他憑自己的一口真氣使自己的身體凌空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兩條黑影閃電地撲到,凌空往上推拿,打出幾股狂飆。呂翔宇一聲輕笑,皇天龍訣的護體真氣已密布全身,功行兩臂上,驕指分往兩人肩井穴戳上,這一戳上,兩人非得肩骨全卸卻。兩人深知道厲害,慌不迭地掌力硬撤了回來,全身迅快的飛墜,甫一落地,呂翔宇雙手電飛跟蹤而到,兩人嚇得亡魂皆冒,一個懶驢打滾分開翻了出去。

    那被呂翔宇先追躡的那人,虧得有這兩人搶救,才脫出了險境,此時他自己下墜,見這兩同伴身已瀕危,喝了聲“打”,星光隱約下,但見十數個發亮飛芒,宛如暴風雨地打出。只聽得錚錚幾聲微響,打來暗器悉數被呂翔宇護身神功潛力震落。

    雙方的身形已落立在山丘之上,呂翔宇尋見十數丈外連續顯出四條黑影,來得好快,才一站在兩丈開外,登時散了開來,與前三個人團團將呂翔宇圍住,暗站成七星方位。星光微弱,那七人面形,呂翔宇看得不甚清楚,隱隱看出形相奇凸,年歲卻已不小。

    呂翔宇一聲冷哼道:“那麼幾個,昏夜荒山阻截在下,為了何故?如還不出一個明白來,在下可要施展毒手了。”活落後,七人不則一聲。其間只有瞬時的沉寂,七對眼睛吐出湛光如梟目,滴溜溜亂轉。

    突然,一聲嵥嵥怪笑發出,凝蕩夜空,笑完,大喝道:“我道是誰,卻原來是你這小子,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今夜若不令你濺血橫屍,豈能消卻老夫之恨?”

    呂翔宇聽出耳音極熟,微一思索,恍然悟出那是何人,哈哈一笑道:“原來是你,你臨死猶不知悔改,真是好笑,前次念你成名不易,才予不死,今番荒山阻截,少爺倒要瞧瞧年來你練些什麼絕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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