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天尊 第二卷 華夏爭霸 第一百二十九章 呂堯蓂反叛
    百二十九章「好了,到此為止。」這個時候大長老在旁邊說道。

    呂翔宇和呂四娘聽了大長老的話各自停下了手,呂翔宇向呂四娘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聽了呂翔宇的話呂四娘臉色好看了一點,不過她的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長老對呂東昇道:「想不到你把幻影三十劍教給了他,看來……」看來怎麼樣大長老沒說,不過意思大家都知道。

    呂東昇笑了笑道:「大長老以為呂翔宇能夠成為家族的繼承人嗎?」

    「呂翔宇是不能夠成為家族的繼承人的。」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接著呂堯蓂帶著一群人走進來。

    呂翔宇看到呂堯蓂眼中閃過惡毒的目光,就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殺死黑衣人的事情了,嘴角露出冷笑。

    「大長老,如果在家族的範圍中,我受到人刺殺,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呂翔宇轉頭望向大長老道。

    大長老一愣,「你受到刺殺?」

    「不錯,如果我把這個刺客殺死了,大長老認為這應不應該?」呂翔宇接著又道。

    大長老點點頭:「應該的。」

    「那麼如果知道了這個刺客的幕後主使,我應該怎麼辦?」呂翔宇面帶殺機看著呂堯蓂。

    大長老看看呂堯蓂一眼,沉默不語。

    「二爺爺,你說呢?」呂翔宇微笑的看著呂堯蓂道。

    呂堯蓂臉色鐵青,怒火沖天的瞪了呂翔宇一眼,對大長老道:「大長老,這呂翔宇根本不是呂氏的人,所以他不能成為家族的繼承人。」

    呂東昇冷聲道:「呂堯蓂,你是什麼意思?」這次呂東昇徹底的動怒了,再怎麼說呂翔宇是他唯一的後人。

    「我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嗎?大哥,有人可以證明呂翔宇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呂堯蓂微笑道。

    呂東昇道:「誰說的?」

    「哈哈,丁雄飛,你跟大家說呂翔宇是什麼人。」呂堯蓂一拍手笑道。

    呂翔宇一愣,只見丁雄飛從呂堯蓂的後面走出來對眾人說道:「呂翔宇根本不是少爺呂鴻飛的兒子,他是假冒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呂氏家族。」

    震驚!丁雄飛的話無任是呂翔宇還是呂東昇都充滿著震驚。呂翔宇和呂東昇根本沒有想到丁雄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大家都聽到了吧!呂翔宇的目的就是為了我們呂氏家族,這樣的人留著是一個禍害,我們應該馬上除去他。」呂堯蓂得意洋洋的說道。

    「胡說八道,哼,我在認識丁雄飛前,練呂氏家族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打呂氏家族的主意?」呂翔宇冷哼一聲。

    「嘿嘿,說不定你是贏氏家族的人,嘿嘿嘿,要知道呂鴻飛是死在贏氏家族的手中,而你就是贏氏家族培養的人,你的目的就是消滅我們呂氏家族。」呂堯蓂冷笑道。

    呂翔宇哈哈一笑:「在你的眼裡呂氏家族很強大,但是在我呂翔宇看來,呂氏家族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大家族而已,我沒有必要在這上面花那麼多心思,而且這次我來主要是為了看我的爺爺奶奶的,並不是爭奪什麼家族之位的。」

    呂堯蓂冷笑道:「呂翔宇,你的話誰相信?」

    丁雄飛的突然背叛是呂翔宇沒有想到了,不過現在來看這已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呂翔宇冷哼一聲道:「呂堯蓂,你帶這麼多人來這裡幹什麼?是逼宮啊!是不是你想當族長想瘋了?或者說你想把這裡不服從你的人趕盡殺絕?」

    呂翔宇的話讓呂堯蓂臉色變了變,冷笑道:「呂翔宇,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

    「是嗎?你難道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就是我也不敢帶別人來,你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呂東昇冷冷的說道。

    呂堯蓂這時看了看天色,大笑道:「我就是要造反,你們又奈我何?」

    呂堯蓂的話眾人臉色大變,大長老喝道:「呂堯蓂,你真的想如此?」

    「是又怎麼樣?」呂堯蓂冷笑道:「今天這裡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說著呂堯蓂一揮手,大量手拿勁弩的鋒昆軍出現在四周。

    大長老道:「呂堯蓂,你就憑這些想讓我們就範嗎?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呂堯蓂冷笑道:「大長老,不知道今天早上你們吃的東西好不好吃?」

    大長老道:「呂堯蓂,這有毒沒毒我還是分的出來的,今天早上的東西根本沒毒。」

    呂堯蓂冷笑道:「今天的早上的東西是沒毒,以前的也沒毒,不過今天的和以前的加起來就不一樣了。」

    大長老臉色變了變。

    「大長老你知道神仙醉嗎?」呂堯蓂冷笑道。

    「你,呂堯蓂,你為何如此?」大長老和旁邊的眾位長老臉色大變,所謂的神仙醉連神仙都可以醉倒,大長老這些修真者只有也不例外。

    「哈哈哈哈,如果六十年前你們讓我坐家族之位的話就沒事了,不過現在,你們都……嘿嘿嘿……」呂堯蓂囂張的大笑。

    呂翔宇冷冷的看著呂堯蓂道:「恐怕事情未必如你所願吧!」

    呂堯蓂道:「呂翔宇,你的實力是強大,我呂堯蓂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總歸只是一個人,我的死神衛隊雖然不能夠殺死你,但是把你纏住是沒問題的,到時候呂東昇和馮麗霞在我的手中,你能夠把我怎樣?」

    呂翔宇哈哈大笑道:「呂堯蓂,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我的親人危險我。所以你該死。」

    呂堯蓂傲然的看著呂翔宇,揮了揮手道:「動手。」

    就在這時,呂翔宇身體騰空而起,手一揮,兩千鳳衛龍衛出現在他的旁邊,呂翔宇大喝一聲:「死,一個不理。」說著呂翔宇自己就向呂堯蓂的死神衛隊撲去。

    無任是呂堯蓂還是呂東昇大長老他們都沒有想到突然會多出這麼多人來,特別是長老團的長老們看見這些人臉色大變,因為鳳衛和龍衛的實力雖然只是元嬰期或者出竅期的水平,但是這些人居然有兩千之多,就是整個呂氏家族的人和他們鬥起來未必會贏。而且這些人是呂翔宇的人,這讓他們更加覺得呂翔宇深不可測。

    不過鳳衛和龍衛卻沒有他們那麼多的想法,聽了呂翔宇的命令就向鋒昆軍殺了過去。

    鋒昆軍雖然是呂氏家族的精銳部隊,每個人的實力至少是超級高手的水平,還有不少神級高手和聖級高手,但是面對鳳衛龍衛,他們的實力不是很強大,失敗已經注定了。

    呂翔宇的對手就是在呂堯蓂身邊的死神衛隊,也是呂堯蓂身邊最厲害的高手,在對鳳衛龍衛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已經快如閃電,一下直撲過去。

    呂堯蓂臉色變了變,呂翔宇的鳳衛龍衛的出現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萬萬沒有想到呂翔宇身邊既然有那麼多的高手,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只有殺死他們才是主要的。

    「給我殺。」

    在呂堯蓂說話的同時,他的身邊走出老道向呂翔宇撲去。

    呂翔宇口中大喝一聲:「找死。」右手揚處,響起嗆然龍吟,一道耀目青虹陡然出匣,他劍勢古拙,出手不快,但青虹卻隨著暴長,匹練般飛捲而出,森寒的劍氣。

    老道當真霉運當頭,如果是一般人還好,但是他現在遇見的是呂翔宇,等到青虹耀目,他發現這弱冠少年的功夫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厲害,心念電閃,身形急急旋出,但已經遲了一步。

    青虹掃過,把他揮出去的一柄百煉精鋼拂塵,無聲無息地就裁成了兩半,連右肩都被劍芒掃著了些,感到隱隱一涼,一時也顧不得回頭去看,急忙又像陀螺般飛旋出去。

    呂翔宇一閃身,來到老道的旁邊,目中隱射異芒,盯著老道,突然揮手一掌,橫擊過去。老道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快向自己出手,雙方距離既近,又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心頭驀吃一驚,急切之間,只得舉掌推出,硬接一掌。但聽一聲蓬然大震,老道被震得拿不住樁,後退了三步。

    呂翔宇瞪著雙目,一掌得手,緊逼而上,又是一掌迎面拍去。老道急忙舉掌封架,一面想著破解的方法。

    這個時候,雙方第二掌又接實了,又是「蓬」然一聲,老道再次被震後退。

    呂翔宇臉色獰厲,口中大喝一聲,有如凶神惡煞一般,手掌連揮,一連擊出三掌。一掌比一掌凌厲,老道和他連接兩掌,已知自己內力不如呂翔宇甚多。

    但呂翔宇就像瘋了一般,接二連三的發掌逼攻過來,心頭更是又急又怒,連轉個時間的念頭都來不及,只好揮掌硬接,連接了三掌。只聽緊接著又是三聲「蓬蓬蓬」大震,老道只覺後力不繼,最後一掌,被震得血氣翻騰,連退了四、五步之多。

    呂翔宇嘿嘿冷笑,不等老道反應過來,又接二連三的劈出三掌,一掌比一掌厲害,直到老道七竅流血而亡他才停手。

    呂翔宇從撲向呂堯蓂他們,等到老道死亡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呂堯蓂心裡又驚又怒,要知道這老道在他的手下當中是少有的高手,想不到在這一轉眼的功夫死在了呂翔宇的手上。

    呂堯蓂向旁邊看一下,更是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他的鋒昆軍既然被殺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些人是什麼怪物?呂翔宇那裡那麼多的高手?

    「還呆著幹什麼?給我殺。」呂堯蓂對旁邊的人咆哮道。

    呂堯蓂旁邊的七八個老者撲向呂翔宇。

    呂翔宇冷笑一聲,迎向那七八個老者,口中道:「呂堯蓂,有本事你自己也上來。」

    一陣陣拳掌風聲和兵刃交接之聲,此起彼落,甚是驚人。令人可以想得到那是一種情急拚命的一種搏鬥。緊接著而來的是大吼和悶哼之聲,終於有幾條人影從戰團中飛掠而出。不,接著還有像驚弓之鳥,凌空縱撲,有的像負創野獸突圍衝出,更有腳下踉艙,急閃後退的,反正幾條人影,有如豕奔狼突,陸續退出戰團。

    這些人有的衣衫破碎,有的肩頭流血,有的滿臉怒形於色,有的喘息不停,滿頭大汗,若非每一個人都遇上了強悍勁敵,豈會如此的狼狽?這一下真把呂堯蓂看得大為懍駭,這呂翔宇既然這麼厲害,自己的手下這麼多的高手都像鬥敗了的公雞,威風盡失。

    呂翔宇並沒有乘勝追擊,只是冷笑的看著呂堯蓂。

    而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戰鬥也快結束了,因為呂堯蓂雖然掌握了呂氏家族的一部分勢力,但是跟著他造反的鋒昆軍只有三分之一,所以在確認呂堯蓂造反後呂東昇就立刻通知了另外的鋒昆軍前來平叛,在鳳衛龍衛和其他的鋒昆軍的配合下,那些造反的鋒昆軍很快被消滅了。

    「呂堯蓂,你逃不掉了。」呂翔宇冷笑的看著呂堯蓂道。

    「不,這不可能。」呂堯蓂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這麼快就失敗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就是你真實的寫照。」

    「呂翔宇,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現在的呂氏家族都是我的,都是你。」呂堯蓂憤怒的咆哮道。

    「呂堯蓂,你走吧!不要再海浪了。」這個時候大長老突然說道。

    呂堯蓂目光閃爍的看了大長老一眼,帶著他剩下的手下離開了,呂翔宇剛想追,大長老對他道:「呂翔宇,你跟我來。」

    呂翔宇看了大長老,暗中給鳳衛一個命令,就跟著大長老進屋了。

    雖然他知道大長老有意放走呂堯蓂,但是他可不會留下一個禍害。

    ……

    第二天一早,呂翔宇沿著鳳衛姚晶晶留下的記號追呂堯蓂,等出了呂氏家族,過了三岔口,就再也找不到指路記號,但這裡只有一條經人踐踏出來的荒草小徑,別無去路,自來不可能迷失道路。呂翔宇心知找不到記號,中午時分,依然找不到一點蹤影。

    楊翠翠更是焦急起來,蹙著峨眉,恨恨的道:「姚晶晶怎麼會不留記號的呢?」

    呂翔宇道:「我想快到了,咱門再過去瞧瞧。」

    兩人順著小徑,一路往東,但見山嶺起伏,峰巒相接,觸目荒涼,那有人跡?正行之間,楊翠翠忽然在一株老松樹下停了下來,叫道:「少爺,在這裡了。」她已有半天找不到姚晶晶的記號,此時忽在松樹老根上發現了姚晶晶的指路標記,自然欣喜若狂。

    呂翔宇加快腳步,跟了過去,問道:「找到記號了,我們該往那裡去?」

    楊翠翠道:「你看,就在這材根上,箭令指向北首,我看姚晶晶就在那裡了。」

    呂翔宇舉目望去,北首峻嶺插天、山勢迂迎,似是一道極深的峽谷,心中暗暗奇怪:「呂堯蓂率眾來這裡,何以會往山谷中去?這究是為什麼?」但是記號指標,既然指山谷,自該往山谷中去了。

    楊翠翠看了姚晶晶留的記號,更是刻不容緩,翩然掠起,朝谷口奔去。兩人還未走近,但見谷口已經魚貫走出幾個人來。

    當先一個是打扮入時的纖瘦婦人,上身珠羅披肩,曳地長裙,畫眉如峨,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粉,對人笑盈盈的,看去既像二十三、四,又像四十四、五,反正你從她臉上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來。但不論如何,她應該是個半老徐娘,只是風韻猶存而已。

    這婦人身後,緊隨著一個頭尖如墳,雙眼深陷,臉型瘦削的中年漢子,亦步亦趨,一副獻著小心的恭謹模樣,接著是兩個裝束怪異的老人。這兩個老人似是一地孿生兄弟,同樣禿了頂,冬瓜臉、身材矮胖,身上同樣穿著一件花花綠綠,長僅及膝的長衫,赤足,手上也同樣持著一支青籐杖。他們兩人簡直生得一個模洋,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完全酷似,你一定要仔細的把兩人分出不同之處,那只有持著籐杖的手左右各異,一個持在左手,一個持在右手,如此而已。

    這四個人似是以那個肩披珠羅的婦人為首,他們走出山谷,由那肩披珠羅的婦人站在中間,遙遙措住了呂翔宇、楊翠翠的去路,和一個裝束怪異的矮胖老頭,並肩站在一起,中年漢子伺立在婦人身後。

    中年漢子,向肩披珠羅的婦人說道:「仙娘,就是這小子。」

    那身披珠羅的婦人目光一抬,瞟著呂翔宇,媚眼如絲,格的笑道:「你就叫呂翔宇?」

    呂翔宇道:「不錯。

    肩披珠羅的婦人嬌笑道:「呂翔宇,奴家正要問你,你現在就來找呂堯蓂的?」她已是半老徐娘,但說起話來,卻又嬌又妖。

    呂翔宇聽得一怔,詫異的道:「你是呂堯蓂的人?」

    肩披珠羅的婦人又是聲脆笑,說道:「奴家是呂堯蓂的人。」

    楊翠翠看她妖裡妖氣的模樣,心頭不禁有氣,哼道:「如果不是好東西。」

    肩披珠羅的婦人橫了她一眼,笑道:「小姑娘,你最好不要多嘴。」

    楊翠翠道:「我為什麼不能說?」

    肩披珠羅的婦人似笑非笑的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

    楊翠翠生氣的問道:「你是誰?」

    肩披珠羅婦人的笑嘻嘻的道:「你沒在江湖上走動過,自然不會知道我是誰了,而且就是在這江湖上的人現在也沒有什麼人聽過我。」聽她口氣,似乎此人來頭不小。

    呂翔宇不知她來歷,但早已看出此女極非易與,暗暗攢了下眉,說道:「在下正想請教。」

    中年漢子嘿然道:「好小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連大名鼎鼎的王鳳傑,都會沒聽人說過?」王鳳傑在幾百年前,在修真界,確是名傾四方的女魔頭。

    「沒聽過,你們想攔路嗎?我想找呂堯蓂,你們最好讓開。」呂翔宇沉聲道。

    王鳳傑格的笑道:「不用說了。」她朝中年漢子輕輕擺了下手,才眼一抬,死瞪著呂翔宇,笑盈盈的道:「我是不會讓你去找呂堯蓂的,你說呢?你該怎麼辦?」這一瞬間,她兩片粉臉頰上,紅呼呼的,媚眼如星,春意盎然,看去居然不過二十四五,花信年華;但實際上,王鳳傑只怕已是四百五十快要出頭了。

    呂翔宇但然道:「如果我說不呢?呂堯蓂今天我是一定要找到的。你想攔我就是我的敵人。你……」

    「這我不管。」王鳳傑依然笑盈盈的道:「在這裡我有要事要做,你先離開吧!這樣吧,一個月後你想在這裡幹什麼都可以。」說到這裡,忽然回眸看了楊翠翠一眼輕笑道:「小姑娘你覺得呢?」

    楊翠翠道:「如果不呢?」

    呂翔宇大笑道:「在下為什麼要聽你的?」

    王鳳傑格格嬌笑道:「奴家說出來了,那可由不得你。」

    兩個孿生老頭掉著冬瓜臉,同時倏地朝前跨出一步,向王鳳傑討好的:「何用跟這小子多費唇舌,還是由老朽兄弟把他拿下,任由你要割要剮。」

    「瞧你們兄弟說得多難聽?」王鳳傑笑著瞟了呂翔宇一眼,才道:「像他這樣又文弱書生般的人兒,給你們粗手粗腳的魯莽出手,不要把他扭傷了才怪,我的好兄弟,聽奴家好言相勸,還是回去的好,我決不會虧待你的。」說罷,媚眼橫飛,伸手取出一方粉紅繡帕,掩著朱唇,吃吃輕笑起來。

    楊翠翠見到王鳳傑這般勾引著呂翔宇,那會看不出來,一時氣得粉臉通紅,對呂翔宇道:「呂堯蓂可能在前面,我們快走吧!」

    王鳳傑輕笑道:「小姑娘,你說的倒是稀鬆,我沒有答應,你們走得了麼?」身形輕輕一移,擋住了楊翠翠的去路。

    楊翠翠氣極,嗆的一聲,從腰間抽出長劍,劍尖一晃,喝道:「你讓不讓開?」

    王鳳傑目光一溜,格的笑道:「小姑娘,你倒真毒辣的很,既然想殺老娘。」話聲出口,突然屈指輕彈,只是指甲中閃電般激射出一縷極細的紅線,朝楊翠翠劍尖上飛來。

    這一縷紅線,細得像蛛絲一般,但射來之勢,奇快無比,話聲方落,紅線已經纏上了劍尖,像釣魚一樣,拉得筆直。楊翠翠驟不及防,長劍幾乎被她拉了過去,口中不覺驚啊出聲。王鳳傑其實並未用力,只是手指輕輕一勾,就把長劍朝前拉去,口中格格笑道:「小姑娘,你看如何,在我王鳳傑面前,想動兵刃,可還早著呢。」

    楊翠翠用力掙扎,那只似吞了餌的小魚,和釣絲掙扎一般,紅線雖細,纏著劍尖,十分牢固,楊翠翠把臉都脹紅了,兀是斬不斷,擺脫不了。

    楊翠翠在鳳衛中的實力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是在面對王鳳傑的時候和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沒什麼兩樣。

    呂翔宇早已看出王鳳傑極非易與,但也想不到她僅憑一支細線,居然能把一柄百煉精鋼的鋒利長劍縛住。他自然不能眼看王鳳傑把楊翠翠的長劍拉來拉去,逗著她玩,這就正容道:「請住手。」

    王鳳傑格笑道:「怎麼?你心疼了?老實說,奴家不把她劍奪過來,已經很客氣了,你要替她解圍,不會亮出劍來,把它斬斷,不就結了。」

    呂翔宇微曬道:「在下只是不願傷和氣,區區一根紅線,何用動用兵刃?」

    王鳳傑目光斜脫,道:「你試試看?」

    呂翔宇冷笑道:「這有何難?」左手揚處,手指一揮,朝拉得筆直的紅線上劃去。他輕描淡寫的一揮,其實手指離紅線少說也有數尺距離,但指風劃過,只聽「嗤」的一聲,劍刃斬不斷的紅線,立時斷作了兩截。

    王鳳傑臉聲微微一變,嘿嘿的笑道:「瞧不出你果然有一手。」

    就在她嘿字笑出口的同時,身形也倏地一個飛旋,雙手突然迎風一抖,但見十多條非金非絲的彩索,一下散了開來,宛如纓絡下垂,向呂翔宇當頭罩來。這一下彩色繽紛,蔚為奇觀。呂翔宇想不到她會淬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有這麼多條,這些彩索每一恨粗逾拇指,當然和方纔的紅線不大相同,只要被它纏上一根,只怕很難脫身。

    呂翔宇會過不少高手,但從未遇上這種以繩索當兵器的人,一時倒也不敢輕視。他因楊翠翠和自己站得極近,怕她被綿套纏住,左手按在她腰上,輕輕一推,口中喝道:「你快退出去。」楊翠翠經他掌力一推,一個人宛如彩雲一般,離地平飛出去一丈多遠。

    呂翔宇左手推出楊翠翠,上身跟著向後一仰,倒飛八尺,避開了這一招。但他那知這十多根綿套索,乃是王鳳傑成名兵刃,普通人只使一根,最多也只能雙手齊發,王鳳傑兩手可以同時使出十數很之多,因此才博得八手之號。凡是施展綿套索的人,必然軟功精純,全身各處,都能運用,僻如套索回轉之際,不論碰到身上何處,都能發出力道:把套索震出取敵,務使上下左右,圓轉自如,捷如飛准,百發百中。

    王鳳傑當然更是此中老手,呂翔宇往後躍出,雙足還未站穩,突聽嬌笑入耳,自己躲過了十數根彩索,但其中兩根,忽然化作金龍盤玉柱,一左一右,快逾掣電,朝腿彎飛纏過來。

    呂翔宇心頭微微一驚,暗道:「這彩索來的好快。」他不待彩索飛到,雙足往上翻起,一個觔斗,向後退出數步。

    王鳳傑的十三根套索二三百年來,會過修真界多少高手,她要存心把你勒斃,你就乖乖的伸出脖子來,她要把你擒回去,你就別想多逃一步,多少初出茅廬的少年武士做了她的面首,就是被她綿套索捆住了擒回去的。呂翔宇玉面朱唇,溫文爾雅的模樣,自然看得芳心大悅,情懷蕩漾,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下去。

    要知道王鳳傑是一個好色的女人,這次答應幫助呂堯蓂逃跑是因為呂堯蓂把呂俊楠給了他。雖然呂俊楠的能力讓他不滿意,但是還是答應幫呂堯蓂攔住呂翔宇。不過現在看到呂翔宇的樣子,王鳳傑的心裡又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呂翔宇一個觔斗倒翻出去,王鳳傑身形一晃,跟著欺進,抖手之間,又有數根彩索,橫掃而出,朝呂翔宇攔腰捲來,這接二連三的追擊,幾乎返得呂翔宇手忙腳亂。老實說,他出道江湖,還沒有一個人通得他連連後退,連氣都喘不過來的。一時不由心頭大怒,大喝一聲,左手如刀,迎著飛來彩索,直劈過去。一道鋒利如刀的掌風,嘶然有聲,劈向彩索中間。

    呂翔宇的以氣化刀對付王鳳傑的綿套索,真是割雞用了牛刀。但鋒利掌風,研上綿套索,竟然未能將彩索研斷,相反的綿套索受到掌風一擊,幾個綴著彩絲的索頭,來勢更快。呂翔宇心頭一驚,躲閃既已不及,只得施展身法,不退反進,朝王鳳傑欺去。

    呂翔宇的身法以金、木、水、火、土五行而來,也沒有什麼名字,不過它揉合了縮地成寸、倒踩七星、移影換位和梅花步、七禽身法、另外還有瞬間移動等不同身法異能而成,是一套動作迅速,乘隙蹈暇的身法,逆身而入,攻敵無備,和敵強我退,順勢而出。

    但他不知王鳳傑這彈索又細又長,一招出手,四面八方,同時打到,十三根彩索,有的攻敵,有的防身,攻出去的川川欠回自衛,本來收回來的,又反擊出去,縱橫上下,攻守連環,毫無破綻可擊。呂翔宇這一退反進,從十幾條彩索中間,逆身而入,本來搶攻空隙,這回卻變成自投羅網。

    只聽王鳳傑又是一聲嬌笑,雙手輕輕一抖,十三根彩索交互閃動,剎那之間,但見左右前後,索影四合,化作無數彩繩,從四面八方,像柵欄一般,把自己困在中間。不,就像網中之魚一般。這些繩索,正在迅快的旋轉,從上到下,逐漸絞緊,也正在朝呂翔宇捆纏過來。王鳳傑已經笑上眉梢,喜在心頭,這美少年即將成為她裙下俘虜。

    楊翠翠手中將持著長劍,眼看呂翔宇一個人被無數彩索困在中間,心頭大急,正待挺劍衝上前去。突聽嗆的一聲,一道青虹,陡然暴漲開來,圍在呂翔宇身子的無數彩索,遇上青虹,立被削斷。青光一閃即隱,一發即收,快如閃電,人家還沒有看清這道青光的來處,呂翔宇已經還劍入鞘,笑容可掬的負手站在那裡了。

    王鳳傑十三根套綿索,被呂翔宇一下削斷,不禁楞在當場,手中執著斷索,幾乎氣黃了臉,突然雙手一丟,棄去斷索,從腰間解下一條八尺長的錦帶,口中叫道:「二老,準備擒人。」那兩個綵衣赤足的孿生老頭如奉綸音,青籐杖朝地上一點,分頭飛開,成為一個品字形,把呂翔宇圍在中間。

    楊翠翠氣道:「你們想三打一,要不要臉?」

    那個中年漢子陰森森的笑道:「小美女,你今天就好好的從了我吧。」左手一抬,鐵骨扇朝她胸脯上點去,這一手,使的十分輕薄,但中年漢子本是好淫無恥之徒,出手輕薄,在他來說,原也不足力奇。

    楊翠翠聽的又氣又怒,腳下斜退半步,口中怒叱道:「我殺了你。」

    劍砸上鐵扇,楊翠翠只覺手腕被震的一麻,口中啊了聲,身不由己的後退一步。

    現在楊翠翠才雖然外面的人有多麼的厲害,自己本來以為現在自己快要達到出竅期的水平了,在外面的人沒有多少是自己的對手,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回事,王鳳傑和這個中年漢子每一個都比他厲害。

    中年漢子得意的一笑,倏地跨上一步,鐵扇一轉,疾向楊翠翠肩窩點去,口中陰聲笑:「小美女……」

    呂翔宇眼看王鳳傑和兩個孿生老頭朝自己圍上來,就料到中年漢子會向楊翠翠欺去,早已留上了心。此時,果見中年漢子逼去,而且輕薄,心中不由大怒,劍眉陡豎,口中大喝一聲:「賊子爾敢。」振腕一指,隔空點去。

    中年漢子只叫出小美女三字,底下的活,還沒出口,就被一縷指風制住了穴道,點出去的鐵扇,才到半途,左臂前伸,就定在那裡,動彈不得。

    楊翠翠恨透了他,看他點來的鐵扇,忽然停住,嬌叱一聲:「好哇。」長劍疾落,把他的兩條手臂,砍了下來。

    王鳳傑想不到呂翔宇的武功,如此了得,被自己三人圍在中間,還能凌空發指,點住中年漢子的穴道,不覺冷哼道:「呂翔宇,你逃不出奴家手掌的。」手中錦帶一揮,突然揚起七八條帶影,迎面灑來。那錦帶上,全是細刺倒鉤,只要給它掃中,連衣帶肉,定會給扯下一大塊來,而且鉤刺上,說不定還淬過毒。

    呂翔宇敞笑道:「那也未必。」右手拍出一掌,身形向左移開數尺,他這一移動,站在左側的孿生老頭一聲不作,青籐杖挾著一股勁風,橫掃過來。

    呂翔宇看他杖勢勁急,故意身子一偏,又向右避去,果然那右邊的孿生老頭,同樣一聲不作,揮動青籐杖,出手攔擊。呂翔宇身向右移,本是存心誘他發杖,這就身形輕旋,右手虛托,隨著一旋之勢,向左帶出。這一下快疾無倫,他從兩人中間旋出之際,右首老頭揮出的杖勢,突然朝左劈去,兩支青籐杖登時「轟」的一聲,撞擊在一起。兩入這一杖,至少也用了八成力道,一接之後,兩人同時被震的手腕發麻,各自縱開數丈。

    兩人這一退,王鳳傑一掄錦帶,飛捲過來,口中喝道:「呂翔宇,今天我一定讓你成為我的裙下之臣。」

    呂翔宇道:「老淫婦,你想老牛吃嫩草,門都沒有。」左手拍出一掌,一股勁風,遜住了飛捲過來的錦帶,沉喝道:「在下無意和你為敵,你最好及時收手,否則……。」

    王鳳傑格的笑道:「你削斷了奴家捆仙套索,還說不和奴家為敵,除非你賠我的套索來。」

    呂翔宇道:「你要在下如何賠法?」

    王鳳傑笑盈盈的道:「小心肝,只要你跟奴家回去……」她底下的話並未說出來,但臉上春情蕩漾,媚眼送波,不言中。

    呂翔宇看的心頭暗暗怒惱,罵了聲:「好個淫婦。」口中卻敞笑一聲道:「你如果不肯讓路,莫怪在下出手無情。」

    王鳳傑幽怨的道,「瞧你本是個多情種子,怎麼對奴家這麼無情無義?」

    呂翔宇冷哼一聲。

    王鳳傑道:「小帥哥,放心啦!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讓你流連忘返。」

    呂翔宇俊目之中,突然射出兩道懾人的寒光,冷然道:「在下已經一再容忍,三位再不退開,在下要出手了。」

    王鳳傑臉色微變,恨聲道:「小鬼頭,老娘並不是好惹的人,你真要不識好歹,惹怒了我,你不會有好處。」

    呂翔宇大笑道:「在下並不想好處。」

    鳳傑哼聲出口,首先發難,左手一抖,八尺錦帶,呼的一聲,攔腰掃來,出手之快,宛如電閃雷奔。

    那兩個孿生老頭方才互撞一杖,躍退出去的人,早已回到了原來的位份,一左一右,品字形圍著呂翔宇,因王鳳傑正在說話,他們也並不出手搶攻。此時王鳳傑錦帶方起,他們一聲不作,兩支青籐杖同時出手,交擊而至。

    呂翔宇這回不再客氣,功運雙掌,右臂挺立如劍,封住了正面擊來的錦帶,掌緣向右劃去,一股無形內勁,迎著右首青籐杖,同時左手跟著向左首擊來的青籐杖杖身斜劈而出。他右手迎敵兩人,力道分散,只把王鳳傑和右邊孿生老頭逼退了一步,但左手這一掌,卻只擊向左首的老人。

    他因左首老人這一杖,戳向腰脅,來的無聲無息,極為陰損,因此在發掌之時,不由得加了兩成力道。斜劈左掌,掌緣還沒碰上籐身,一股皇天龍訣的功力「轟」的一聲,罡氣如迅雷忽發,直向杖身撞過去。

    左首孿生老人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竟有如此深厚內力,要待收杖,已是不及,掌風撞上杖身,一支青籐杖受到巨大的震力,朝後直蕩出去,一時幾乎把握不住,一個人跟著仗勢俯衝了兩步,才算站住。

    要知道這一對孿生老頭,乃是修真界的南海二老,馮小國,馮新光。地處修真界的南海,和觀世音是鄰居,但是他們的地方是荒蠻之地,山上儘是豐草密林,危崖絕壑,蛇蟒遍地,毒蛇成群,方圓百里,絕少人跡,馮小國、馮新光原是一對孿生棄嬰,被一個不知名的前輩異人收養,練成了一身怪異武功。

    這兄弟兩人,一個生性陰狠毒辣,一個凶殘暴戾,只是他們從未出山一步。因為他們旁邊的觀世音的厲害他們是知道的。遠在二百年前,王鳳傑無意經過,發現了兩人,憑她風月老手,自然把兩兄弟收得服服貼貼,從此做了王鳳傑不二之臣,修真界也從此多了兩個心狠手辣的高手。

    後來在修真界裡他們玩膩了,就出了修真界,而王鳳傑因為呂堯蓂答應每天給他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而為他效力。

    現在王鳳傑和南海二老三入只攻了一招,就被呂翔宇巡退,乍合便分,這可把給震住了。在她想來,由她和南海二老三件兵刃聯手合擊之下,最低限度,也可以把呂翔宇迫得手忙腳亂,招架不迭,那知在一招上,不但出手無功,反被他一招之間,把自己三人逼退。

    王鳳傑臉色為之凜變,冷笑道:「好啊,看來你武功真有他們傳說那般高法,但我王鳳傑說過要把你拿回去,今天就非把你拿回去不可。」話落突然欺身而則上,手中一條八尺長的錦帶,抖動之間,幻出了千百條帶影,漫天飄飛,極盡滴異。

    南海二老更不打話,口中同時怒吼,揮動兩支青籐杖,左右夾擊而上,這兩人杖法毒辣陰損,這一戰,但見他們赤足四走,此撲彼擊,杖風似嘯,交相進擊。呂翔宇雙掌開閻,以一雙肉掌,自然無法封解對方三件兵器;但他每一掌出手,都有一股凌厲掌風,透掌而出,如同有形之物,將南海二老攻來的杖勢,撞得失去準頭。

    使呂翔宇最顧忌的卻是王鳳傑手中的那條八尺長的錦帶,在她手中使出,不但變化奇奧,既似軟鞭,又像套索,整條帶上,全是細刺倒鉤,只要被它沾上一點衣角,可能真被她抓了過去。因此南海二老兩支青籐杖,縱然硬中有軟,出手陰損,呂翔宇並未放在心上,但對這條錦帶可不得不特別小心,但他力敵三人,依然有攻有守,進退飄逸,極為從容。

    四人這一場激戰,當真是各展絕招,人影遊走,杖影如山。尤其王鳳傑手中一條錦帶,幻化成無數條斑斕錦蛇,飛天蜈蚣一般,曲折盤旋,凌厲攻勢,極變化之妙。她聯合南海二老和呂翔宇連戰了十數招,雖未戰敗,卻也無功,心頭不由得暗暗驚凜不止。

    就在此時,突聽呂翔宇大喝一聲,身形修轉,雙掌齊出,左手朝馮小國擊來的青籐杖上抓去,劈出一掌。馮小國雖已試出這少年人武功極高,但也想不到他競敢空手抓奪自己掃去的杖勢,口中陰笑二聲,左手運勁,貫注杖頭,去勢更加勁急,同時右手五指箕張,迎著呂翔宇左掌推出。

    呂翔宇左手奪杖,右手這一掌,去勢有如迅雷忽發,一股無形勁氣,從掌心透出,萬難抵擋,等他發覺不對,只覺左腕猛然一震,青籐杖已被對方接住。這原是電光石火般事,呂翔宇左手抓住青籐杖,震腕挑起,一抖之勢,把馮小國一個人挑起兩丈來高,飛摔出去。

    呂翔宇一個轉身,右手一招,帶轉掌勢,朝右首的馮新光橫掃過去。他一身功力,已達爐火純青,收發隨心之境,這一轉身,帶轉了擊出的力道,一團真氣狂颶,浪湧而出,轟然有聲,宛如雷霆橫掃,威勢驚人至極。馮新光眼看激戰中的呂翔宇忽然轉身朝馮小國攻去,以為機不可失,抖手一杖,朝呂翔宇後心搗來。

    呂翔宇陡然轉身發掌,雙方勢道既急又切,掌緣還沒切中杖身,一股無可抗拒的掌力,已把馮新光連人帶杖震飛出去。總算馮新光見機得快,連人帶杖,往後連翻了六七個觔斗,才算卸去力道,站起身子,張口噴出一口逆血。

    而就在這時馮小國也已落到數丈之外,兩個孿生兄弟同樣傷的不輕,各自站在當地,閉上眼睛,納氣調息,再說呂翔宇右手一舉震飛馮新光,左手奪來的青籐杖,緊接著朝上挑起,一下架住王鳳傑的錦帶,身形一斜,陡然欺了上去,右手驕指如敦,朝王鳳傑肩井穴點去。

    他從雙手發招,奪下馮小國青籐杖,震飛馮新光,到欺身發指,幾乎是一氣呵成,前後也不過眨眼工夫。王鳳傑八尺錦帶,原是柔軟之物,帶上又密佈細刺,給青籐杖一架,一下就纏在杖上,招式已死,再待抖手摔開,呂翔宇的手指已經點到。這一招真是快極險汲,任何人都萬難避開。

    王鳳傑心頭又驚又凜,急中生智,忽然身子一挺,顫巍巍的胸脯迎了上去,格的笑道:「你要點就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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