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大柔術流派中,天神真揚流是擁有忍者最多的一個流派,其派宗所在地便是J國的夫嗣山。
「夫嗣山,『夫死山』,這J國還真會起山名,似乎知道J國有一天男的會死光似的,高明,真是高明!這『夫死山』是J國的神山,有很多故事都發生在這個地方,那J國的妖蛇極有可能就在這片區域。」寒子看了資料之後,便把夫嗣山定為第一個尋找的目標。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夫嗣山的空。
「靠,這地方的竟然是一個極重要的軍事基地。」寒子看著飛蘑顯示屏密密麻麻的紅點,低罵道。
不過這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J國的那些暗黑組織既然聽命於J國的皇族,敢於到強大的中國去作亂,那麼其在軍事重地的周圍扎根也屬正常。
他先是飛到夫嗣山仔細觀察了良久,但見夫嗣山頂寒冰鵝白,到處迷霧茫茫,再加此處此時還下著鵝毛大雪,根本就看不到山頂火山口的情況。
俗話說:大山好找,小石難尋。若七頭魔蟒和那J國妖蛇真在夫嗣山,沒有明確的地點,找尋起來與在大山中尋小石也差不多。
「看來還是得找人來問。」寒子心裡想道。當下便收起飛蘑,下一刻,他便已出現在夫嗣山敵腹中央。
這裡守衛森嚴,到處可見J國的士兵在巡邏著,可以說是三步一崗,一步一哨,雖在冰寒的大雪天氣之下,這些人J國士兵倒也不敢馬虎,一個個挺著矮小的背脊,在雪地裡不斷的巡邏著。
據資料顯示,天神真揚流就在夫嗣山腳之下三公里處,而據飛蘑的資料顯示,此處的兩邊都是J國的軍事重地。
J國式的仿古式建築在雪夜之下帶著一股蒼涼之意,屋頂已然積了一層厚達一兩尺的皚皚冰雪。
在天神真揚流房屋的前面,是一條寬闊的大路,房屋兩公里之內,卻是沒有J國守兵的。
因此,天神真揚流的古建築看起來顯得特別的靜,靜的可怕。
寒風刺骨,大雪紛飛,到處一片白茫茫。在這一刻,天神真揚流的這些房屋似乎成了歷史,永遠將要被埋藏於厚厚的冰雪之下,千年不現,萬年不掘。
寒子直接掠了中間一間大房的頂部,仔細傾聽著裡面的動靜。
這J國人的古建築,其實跟中國南方蘇杭園林式的古建築差不多,只是在房屋內部結構大多以方形為主,沒有把屋好外方內圓的建築精髓,看起來有些呆板罷了,估計是古代的J國工匠偷偷的從外面看了中國的古建築,依照外觀,回來後加自己的想像剽竊出來的,自然不知道中國的古建築內裡尚大有乾坤。
此時已然是午夜時分,如此寒冷雪夜,按照J國人的習慣,應該早就抱著女人睡大覺了,然而,在這間大房裡卻是甚是熱鬧,呢嗎喲塞之聲不絕於耳,裡面似乎是在開會。
靠,午夜開會,不會是那個什麼換什麼什麼的大會?
寒子悄悄扒開厚雪,掀起了一塊琉璃瓦,凝目向裡面望去,同時打開了J中直接翻譯器。
這是一間大約五六十平米的大房在J國應該算是廳,大房的木地板成長方形圍坐著三四十個著J國武士服的J國男人。
此時,正前方兩個中年人中的其中一人正在用J國的語言嚴肅的說著。
寒子聽了一會,總算是明白了一些。原來他們確是在開會,而不是那個什麼換什麼什麼的大會,聽到這些內容,他心裡一喜,暗道:「還真來對地方了,不管那兩條蛇在哪裡,從這裡應該找到一點兒線索。」
原來此次他們天神真揚流為了參加騷擾中國的那個計劃,派出了派中近半的精英,主要參加的行動便是X市法安寺的攻擊行動。
而他們剛剛接到了情報,此次行動,天神真揚流派出的一百名忍者流不是陣亡就是為中方所俘,只有四個隱遁術和輕功較為厲害的高手在最後的突然破中逃了出來。
但是他們馬又接到了一個任務,就是接受天皇的調譴,立即參與全J國的戒嚴行動,按著天皇的指示,這次的任務幾乎要動用餘下的近半天神真揚流高手的一大半。
聽此人所說,天神真揚流雖然派系龐大,但是真正稱得精英分子的也只不過是一兩百人,中國一行折損了一半,不論是陣亡的還是被擒的,拿他們J國的話來說都算是為天皇盡忠了。
但是此番行動對他們天神真揚流來說卻是一次極其沉重的打擊,高手培養不易,近百的天神真揚流的精英,那是他們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培養出來的。
如今J國的天皇竟然要他們再次投入新一輪的行動,他們雖然不知道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但是從此次戒嚴的陣勢來看,無疑是極其重要的,也是極其凶險的。
若是再出現中國行動中的情況,那麼他們將會遭受到滅頂之災。但是J國皇族的命令他們卻不敢不從,此次的會議便是明確留守人選,以便為天神真揚流留下後路。
「靠,原來是在挑選膽小鬼,怪不得人人臉都像是老婆給自己戴了那帽子似的,陰著一張臉,眼神卻是轉飄不定,原來是又想留下來又怕被人說成怕死的無能之輩的表情。」寒子心道。
與會的俱是天神真揚流派中的中堅力量,有幾個還是J國一些大家族的家主,一幫老狐狸正在運用著自己的狐狸尾巴掩飾和保護著自己因為中國行動中,他們已然折損了家族中的很多好手,在各自的私心裡,都抱著寧願天神真揚流滅派也不讓自己家族滅族的心態,因此爭論之聲才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
「靠,這會也不知道要開到什麼時候,看這些老狐狸的口氣,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定得下來。這樣聽下去也不是辦法,如何才能抓一個人來問問。」寒子眼睛一轉,冥想起來。
便在此時,有一個人從地板掙著矮胖的身體站了起來,推門走了出去。
寒子心念一動,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