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看到這麼大的場面,心道:「哇塞,這裡跟以前進皇宮的規矩差不多吧?首長住宅區?不知道什麼級別的首長才能住進這裡來?」不過他還是乖乖地配合他們進行檢查。
檢查還挺麻煩,除了用一個像紅外線掃瞄儀一樣的儀器在他們全身上下掃了一遍之外,還進行了簡單的搜身,看來他們有一個女特勤幹部值班便是時刻準備著給來訪的女客人搜身的。
便是那個司機他們也認真的查看了證件,雖然說有可能他們彼此之間是認識的。而在對他們身體進行檢查的同時,三名值勤的特勤幹部中的一個男特勤則是對車輛進行安全檢查,而且查得極為仔細,用儀器對車子每一個大小的角落進行掃瞄。
當轎車開進去之後,寒子與雲昊波不禁對望了一眼,均自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無奈。寒子心想:「若是叫我住在這裡,便是給我當第一首長我也不幹。累啊,這樣如臨大敵的生活該怎麼過啊!」他的內心深處不禁對這些做首長的人有些同情起來,其實哪一個人不嚮往自由?每一個人都想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但是作為國家的各個部門的首長,他們肩負著國家和人民,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敵人會對他們懷有敵意,外國的間諜組織從來就沒有放鬆過對中國的陰謀滲透,尤其是在這十幾年來,世界上不斷的出現某某國的領導人被暗殺被在車上放置炸彈炸死在車上自自殺式的恐怖份子襲擊等等不利新聞,國際上可以說沒有一年未出過這些事,因此國家對國家各部門的首長們的安全保衛這幾年來做得更細了,雖然在中國極少發生那樣的事情。
在一人四合院前,車子緩緩停了下來,三人下了車,寒子感覺到周圍好像有不少人在暗中盯著他們,他的靈識放開,能夠感覺到他們的氣息,不說遠的,便在房屋前方三十米處的一片花圊後面便至少有三個人在潛伏,看來這裡晚上真的是守衛森嚴。
那名年輕人上前敲了敲門,不久便有兩名身著綠色軍裝的戰士前來開了門,見到那名年輕人,拍的向他敬了一個禮,道:「郭中校好。」敢情這年輕人的職務也不低。
年輕人還敬了一禮,指著寒子和雲昊波兩人道:「他們是首長要見的人。」
兩名戰士也向雲昊波兩人敬了一禮,這才請他們進去。
他們一進到裡面,便有一個三十三四歲左右的青年人從前院迎了出來,見到雲昊波兩人便笑道:「這位想必是綠三組的組長雲昊波同志吧,這位是盧墨寒同學,我猜得不錯吧?你們好,我叫公良亦云。嘿嘿,我是專程在這裡等你們的。」說話時眼光卻是上下打量著寒子,瞎子都看得出來,他說的「你們」其實就是寒子一個。
寒子心道:「這公良亦云取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的名字若是在我們南方一定會被人取笑,公良亦云,跟公良意淫有什麼區別?」原來南方的很多地方的少數民族對漢語拼音中的「un」音和「in」音是分不清的,連帶了在對「雲」和「淫」兩個字的讀音也是分不清楚,寒子本就屬於那個少數民族之一的,也曾經被這些音節弄渾過,後來還是花了很多的時間經過不斷的練習才糾正過來的。不過這人給寒子一種強大的感覺,他能夠感覺到對方體內潛藏著的巨大的能量,知道這個公良亦云一定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雲昊波笑道:「不錯,我是綠三組的雲昊波,不知道公良同志是哪個部門的。」
公良亦云右手做了一個動作,雲昊波立即拍的向他敬了一個禮大聲道:「首長好。」
寒子也跟著敬了一個禮,不過他只是在軍訓時學過,做得並不標準,不像雲昊波已經經過特別訓練過了。
公良亦云笑道:「在這裡我可不是首長,首長在裡面等著呢。」當下他也不敢多作停留,便引著二人向內院走去。
到了內院正中的一個房間之前,又有一個年約三十多歲身著黑色中山裝國字臉無須留著平頭的青年人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給寒子的第印象是剛毅忠誠。他一見公良亦云便微笑道:「公良兄弟總是喜歡搶我的工做,本來這接待客人的任務是我的,現在全給你做了,你不會是想領我那份工資吧,不如我們找首長把我們的位置調換一下,讓我去做你的那份工作怎麼樣?」
公良亦云嘿嘿笑著不說話,似乎學乖了,到了這個房間前面便不再說話。這青年人對著雲昊波道:「雲昊波同志,你先進來一下,盧墨寒同志麻煩你在外面等一會兒。首長想先見一下雲昊波同志。」
雲昊波便跟著那青年人走進了房間裡面。不過過得五六分鐘樣,他便出來了,也不知道首長跟他說了什麼,他看著寒子的眼神有些怪異,這讓寒子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這首長親見自己究竟是為了何事。
內心有些惴惴的跟著那青年輕輕地走了進去。
房間前面是一道繪著祖國山水畫的古屏風,轉過屏風,裡面是一個會客小廳,又可以說是一個書房,前面一張暗紅色的大方書桌後面坐著一位面色紅潤的半白頭髮的方面老者,臉上無須,眉毛很濃,兩隻眼睛顯得極為深邃,透露著儒睿,寒子進來之時他正在寫著什麼,聽見腳步聲便抬起頭來,剛好與寒子的眼光相迎,因此寒子將他的面目看得很清楚。他確認在電視新聞中沒有見過這個人,或是平時自己很少看電視,或許出現過自己卻沒有看到,他不認識此老。這老人給他的第一感覺便是深不可測,不但是他體內蘊藏的能量他看不出來,便是年紀也看不出。
老人一見他進來便微笑道:「小盧同志,你來啦,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歡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