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妍過了幾分鐘之後才重新走進了教室,此時教室中仍然是熱鬧非常,寒子還在與同學們互訴著別後的思念之情。
「同學們,看到你們同學之間這份深厚的同學感情,老師很是感動,說實話,老師剛才都感動得流下眼淚了!」張雨妍掃了全班同學一眼,見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才說道。
她的這一句話讓同學們感到與她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有時候,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情感也是拉近彼此之間的感情聯繫的一個橋樑。因為馬上就要上第一節課了,她只是匆匆地說了兩句,給寒子安排了座位便走了。
寒子被安排跟瘦豬坐,瘦豬的真實姓名是蔣文鬥,聽名字有些古代文人的味道,聽說以前他父母為他取名字時是取「文思敏捷,才高八斗」之意,不過這名字對他的文采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在方面他的反應都有些遲鈍,於是臭鳥便根據他那高高瘦瘦的身形和他的性格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瘦豬。
張老師一走出去,瘦豬立即問道:「寒子,怎麼樣?我聽說在看守所裡有牢頭獄霸之類的,你在裡面有沒有被他們招呼呀?」他並沒有問到寒子在公安局裡被審問時有沒有被打或是刑訊逼供之類的。因為從當時國家對司法制度的完善情況而言,在這方面應該算是取得了很大的進步,自從國家與世界上二十多個國家就人權保護問題籤訂了聯合公約之後,一改以前在人權保護上只發表尊重人權白髮書的形式,最先起動了保護公民人權監管行動方案,就以前經常出現的派出所民警濫用職權刑訊逼供非法拘禁等侵犯公民人權現象成立了一個專門的監督管理機構,加強了保護人權監管力度,當公民的合法權益受到侵犯時可以向監管機構提起公訴。行動方案實施兩年之後,這些侵犯公民人權的現象已經得到了有效遏制,濫用私權刑訊逼供非法拘禁等情況已然大大喊少,以前出現的「躲貓貓」類事件在往後的數年時間裡未再見有報導過。但是在監獄之中,由於犯人的本身素質問題,雖然國家出台了一系列的人權保護措施,但是,牢頭獄霸現象還是很難杜絕,這些現象不單是在我們國家,在其他國家也是很難得到有效的遏制,因此犯人在監獄裡被牢頭獄霸毆打的現象還是時有發生的。國際上也正在尋求更有效的方法來防範這些現象的發生。因此瘦豬只問寒子在看守所裡是否被牢頭獄霸招呼。
「沒有啊,嘿嘿,這幫人對我好得緊,別說打我,就是大聲喝我都不敢。」寒子笑道。肥章他們雖然曾經招呼過自己,但是後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確是把自己奉為老大一般的侍候著,雖然只是那麼一天,隨後他便被轉了牢房,但是他還是記得的。再說當時他剛進去之時像個瘋子一樣,蠻牛似的大喊大叫的,才惹來他們的招呼(當然是他自己想像的),不然以自己當時已修到第六層的潛龍訣,肥章那十幾個人要想對付他也沒有那麼容易。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從謝佳穎那裡得知社團的人為了他的事出了瀏覽器上輸入39;看最新內容-」很大的力,尤其象林弈風等人,他心裡是很感激的,就衝著這些,他也不想再跟他們計較那一頓「招呼」了。
瘦豬不信地道:「吹牛了吧寒子?哪有那麼好的事?」
寒子笑道:「你們都知道的,以前我在高一軍訓的時候跟袁教官學過功夫的,你看我長得這麼高大,那些犯人要想動我,嘿嘿,只怕只有自討苦吃的份。」
這幫跟他較好的同學都知道他以前跟教官學過散打,也都知道他很厲害,因此寒子說出這句話來,瘦豬倒是相信了,並趁機問道:「寒子,你很不夠兄弟耶!」
寒子一愣,狂汗道:「瘦豬兄,我有那麼差嗎?你看我平時也不是那樣不要兄弟的人吧?」
瘦豬嘿嘿笑道:「看來你忘記了,我給你提個醒吧,你還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臭鳥花少八斤和老傻五個什麼事嗎?」
寒子想了想道:「呵呵,你說的是以前我答應教你們散打的事嗎?我沒有忘記啊,只是那時有些俗事煩擾,沒有什麼心情,這次回來了,我當然履行我的承諾,一定會教你們的,只要你們想學,一切都沒問題。」
瘦豬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馬難追!」寒子笑道:「什麼馬都難追!」
第一節是英語課,看到英語老師,寒子偷偷問了同桌的瘦豬,才知道到了高二時所有任課老師都換了,不過這些對寒子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下課之後,瘦豬把寒子同意履行承諾要教他們散打之事跟臭鳥他們幾個一說,眾人均是十分高興,便聚攏過來問寒子什麼時候開始。
寒子想了一想道:「過幾天吧,我這幾天外面事情還沒有解決,下課後估計沒有時間呆在學校。」
臭鳥一愕,問道:「寒子,你不在學校住嗎?」
寒子笑道:「我申請走讀了。」
花少「哇」地大叫道:「好羨慕啊,自由,一直是我們最嚮往的事。寒怎樣才能申請走讀?」臭鳥等人亦是同時一臉期待地望向了他。少年人誰不想自由,這幾個人都是家裡經濟條件還算不錯的,若是四五個人能夠在外面合租上一間房子來住,從此便可以「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了,那可真是怎一個爽字了得!
寒子嘿嘿笑道:「你們想得美,我是有特殊情況才能申請走讀的,你們又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想都不用想了。這事得校長老頭親批才行,若是個個都可以走讀,那學校豈不是亂了套了?」
臭鳥道:「寒子,你又是以什麼理由申請的?給兄弟們說說行不?」
寒子笑道:「這是一個秘密,現在是不能告訴你們的,否則定然會天下大亂。」
臭鳥等五人同時裝著不屑地「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