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龍三哥,剛才我好像聽見你說什麼龍涎香的,那是什麼東西?」鬧了一陣,寒子才平靜了下來,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此時自然都想弄個明白。
龍三笑道:「我知道你心裡有太多的疑問,這樣吧,能夠告訴你的我就說了。先說龍涎香吧,其實那是龍族的精血提煉出來的精氣,你不會以為當初老六吐給你的是他的口水吧?」
寒子惱道:「那是從他的嘴巴裡面吐出來的,不是口水是什麼?當時真是氣死我了。」
龍三「咚」地敲了下他的腦袋,斥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龍族的精血是除了龍族本身的丹華之外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了。他用本身的精血來給你伐筋洗髓,對他的修為也是有損的,你別看老六這個人平時笑嘻嘻的,又十分好色,但是他的心地是很好的,他為了你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兩千多年,你說容易嗎?若不是有了他的龍涎,你會進步那麼快嗎?別人要修煉到你現在這個程度,沒有一百年以上那是休想的,你該滿足了。」
寒子一愕之下,說道:「原來六哥是犧牲了自己來成全我呀,我還一直在怪他呢!那那個七哥的龍魂呢,又是怎麼回事?」
龍三道:「老七的任務便是結合我給你的潛龍訣把你體內的龍族血統給潛發出來,而我的任務則是跟隨你整個修煉的過程,直到你把真正的龍氣修煉出來才能功成身退。唉,說來我是最辛苦的了,要修煉出龍氣談何容易。」
寒子越聽越是迷糊,不禁問道:「你們個個都是龍族中的精英人物,為何個個都為了我這個無名小子等待守候了數千年?難道你們在幾千年前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嗎?還有我真的是龍族血統嗎?」他一連問出了數個為什麼,也正是他心裡最不解的地方。
「佛曰:不可說。你這幾個問題我卻是不能回答於你的。而且你在凡間的修煉我是不能夠干涉的,你若想要保護你的家人和你的愛人,一切便只能依靠你自己,凡世間種種早有定論,但那些都是對於懦弱的人的說法,你若想自己做主,那你便得想辦法讓自己變得無比強大起來。我們只負責你龍氣的激發和修煉,至於你是否能夠成功,卻還是得靠你自己的努力,若是你在塵世中被人家給幹掉了,那也怪不得我們。」龍三嘿嘿笑道。
「三哥你的意思是說我雖然有龍族血統,但一樣有可能會被塵世中的人類給幹掉?在塵世中,我除了龍族血統這一個身份之外,並沒有什麼優勢?」寒子問道。
龍三道:「不錯,塵世之中還有許多的異能者和修真者,他們一樣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雖然比起我們來那不算什麼,但是相比你這個龍氣都還未修煉出來的擁有龍族血統的人來說或許有很多的人都比你強,你要想生存下去,要想保護好你的家人和你的愛人,你便只有不斷的把自己變強,這個我們誰也幫不了你。」
「但是我的潛龍訣現在不是已經修煉到第九層了嗎?還能怎麼讓自己變強?」寒子奇怪的問道。
「嘿嘿,潛龍訣只不過是把《》你體內的龍族血統激發出來而且,它只不過是比你們人類的那些個高深的武功秘籍略勝上一籌,說不上什麼厲害的。接下來你修煉的乾龍訣才是真正讓你修煉龍氣的修龍**。」龍三不屑地道。
「乾龍訣?修龍**?」寒子不禁一愣。本來他以為象潛龍訣的修真法訣已然是極高級的修真法訣了,尤其是當他的潛龍訣修至第九層境界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然變成了人世間最強的人了,哪知從龍三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得出,那只不過是最不濟的一種修真法訣。聽說乾龍訣才是真正的修龍**,他不禁無限期待起來。
「不錯,正是乾龍訣修龍**,你前面所學的潛龍訣和老七老六對你身體潛能的激發和改造都只不過是你修龍的築基階段,從今天起我才開始傳授你乾龍訣修煉法門,那才是真正的修龍的開始。這是一條漫長的路,什麼時候能夠有所成,完全靠你在凡間的修行和機緣。」龍三此次倒是很清楚地跟他說了。
有了新的目標,寒子倒也把其他的事暫時拋諸腦後,當然最主要的是龍三的那一句「你要想生存下去,要想保護好你的家人和你的愛人,你便只有不斷的把自己變強。」給了他奮鬥的動力。
這一天,寒子正在修煉乾龍訣,外面有人叫道:「盧墨寒,有人來看你。」
龍三笑道:「嘿嘿,一定是那個姓謝的小女娃來看你了,一個星期一次,她對你還真是不錯。」
寒子道:「還說,待會兒我去問她看,你有沒有佔到她的便宜,若是你不老實,嘿嘿,別怪回來我對你不客氣。」
龍三笑道:「看來你也是一個愛吃醋的男孩,去吧,隨便你去問,換一件帥一些的衣服,那個袋子裡的衣服都是她們買來給你穿的,幾個月不見了,你小子快要陰陽失調了,待會兒多沾些女孩子的氣息回來。」
寒子不理他,換了一件淡黃色的T恤和一條牛仔褲,然後敲門道:「好了,請開門。」
「依嘎」小鐵門慢慢地打了開來,寒子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哇,地球的天空真是好藍好漂亮啊!空氣也是那麼的新鮮!」一走出牢房,看著燦爛的陽光下蔚藍色的天空,還有天空中飄著的白色的雲朵,內心不禁感歎道。地球蔚藍的天空與赤炎星球上血紅色的天空相比,就好像地球人與那些愚昧無知的原始野人的對比一樣,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數月來首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天空,一種熟悉之感滲入心田,怎不讓他感歎。
跟著那名獄警走了出去,此時的他與剛進看守所的時候不論從心態和其他方面來說都已經是截然不同。他走在那名獄警的後面,龍行虎步,昂首挺胸,沒有一絲的頹廢之感,予人一種強大的感覺,此時的他,哪裡像是一個嫌疑犯,簡直就是一個萬民仰視之下的一個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