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光星冷笑道:「饒了你?嘿嘿,你當初造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兩人呢,你說,他們兩個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了?你為什麼要造他們兩個的謠?說得好的還可以考慮一下放不放過你。」
陳公晨拍拍兩聲,自己打了自己臉上兩巴掌,顫兢著道:「是我小氣,是我嫉妒,我是小人,我不該無中生有,造謠誹謗盧墨寒與劉欣怡同學,我不是人,我見他們兩人的成績比我好,尤其是盧同學,原來的成績一直算是一個差生,但這個學期以來他猛地衝了上來,在段考的時候還把我擠出了年級前五名的位置,我心裡很不服氣,很不甘心,嚥不下這口氣。
「於是便想了歪主意,前幾天剛好看到他們兩人遭遇歹徒的事,就順水推舟地歪曲事實,說他們兩人在談戀愛,而且還說我親自看見過,並說那晚他們兩人在遭遇歹徒的時候是在約會,目的是以這個來打壓他們,以洩我個人的私憤,同時也希望他們因此而受到影響,從此成績一落千丈,不再攔我的路,是我錯了,我不該為了個人一時的痛快而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改過,再也不敢了。」
韋光星冷笑道:「這事就你一個人幹的嗎?還有誰參與了?」陳公晨道:「沒有了,就我一個人幹的,純屬我個人的主意,沒人願幹這缺德事。」
韋光星嘿嘿笑道:「你也知道這是一件缺德事呀,我還以為你不知廉恥呢,原來你還知道缺德這個詞。好,這事要放過你也可以,但你必順得給盧墨寒和劉欣怡同學寫一篇公開的道歉信,在今天中午之前我要看見貼在學校的宣傳欄上,否則,嘿嘿,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陳公晨一驚,道:「公開道歉?這怎麼行,那我豈不是成了全校的公敵了?不行,我當面跟他們道歉還不行嗎?」
韋光星冷笑道:「那也由得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你看這個是什麼?」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型收錄機,一壓按扭,裡面便清晰傳來了剛才兩人的對話。
韋光星見他臉色嚇得都變綠了,嘿嘿笑道:「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如果自己寫這封公開道歉信,那寒子就會在校長面前幫你求個情,但是如果你不聽話,剛才的錄音呆會兒就會傳到校長大人的手中,這是什麼性質的造謠生事事件,你應該知道吧,我看你下午就等著被開除吧。」
陳公晨嚇得腿一軟,坐倒在地,冷汗涔涔冒出,臉色蒼白,過得半晌,他才輕輕的說道:「好吧,我寫,我馬上去寫。」
韋光星道:「要寫,而且一定要寫得生動、深刻,平時你的作文好像也不錯,我相信你能寫出讓同學們都滿意的道歉信出來。」
這件事,寒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完全是韋光星在那裡操作,見此時目的已達到,便一招手,也沒有跟陳公晨說一句話,便向學校走去。
韋光星一路走一路問道:「寒子老大,你真的就這樣放過他呀?」寒子淡笑道:「那你認為應該怎樣才是最好的結果呢?狠狠K他一頓?打斷他的手腳還是把他打個半殘?那樣你我豈不是要負上傷人罪呢?你想過沒有,這小子經過這麼處理以後,他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韋光星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這樣一來,這小子以後就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了,人神共憤之,走在路上不被人吐口水才怪,猶如過街老鼠一樣,那他以後可是比死還難受,這個比廢了他還要殘酷,老大,這個好像也太狠了吧?」
寒子笑道:「狠?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韋光星道:「如果是我,我一定把這小子打個半死,跪在我面前叫我三聲爺爺,並要他從我的褲襠底下鑽過我才會放過他。不過這樣好像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好像只能洩一時之憤而已。嗯,還是老大你厲害,我看這小子以後還敢囂張嗎。」
「我們做這些事情還得多留個心眼,防止這小子反噬,你這就拿那剛才錄的這些去給言老師聽一下,並且把這那錄音帶一併交給他,這樣我們也有證人了,也不怕那小子再弄出什麼名堂來。反正我們又沒有打他,只不過嚇了他一下,也沒有嚴重的違反校規,而且是師出有名,誰也說不了我們什麼。」寒子有些奸笑著說道。
「哇靠,老大,你好奸詐啊!不過我看那小子說什麼也不敢再翻浪了。」韋光星叫道。寒子嘿嘿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個紅心,兩手準備嘛!」
當下韋光星便依著寒子的吩咐直接去找言老師去了,而寒子卻並不去學校,直接回了家,他的傷雖然好了不少,但還是不宜多作運動,不然萬一傷口裂開了又是一件麻煩事。反正有韋光星去弄,相信很快便會有好消息傳來。
不過韋光星還沒有過來,好消息便已傳到了他的耳裡面了,可能是韋光星被言老師拉住了,一時難以脫開身,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鐘還沒有消息傳來。就在此時,寒子正有些著急呢,電話便響了。
寒子接過電話,只聽電話對面傳來劉欣怡興奮的聲音:「寒子,是你嗎?是你呀,太好了,寒,我告訴你啊,我們被造謠的事有人出來認罪了,而且還弄得很大呢,是二班的陳公晨,他今天早上十一點鐘的時候在學校的宣傳欄上貼了一封給你跟我的公開道歉信,很明白的說了是因為他嫉妒我們的成績,尤其是你,所以便趁著我那天出事扯到了你的身上而大肆造謠,想打擊我們……」
劉欣怡辟哩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寒子見她高興,也就由著她說,裝著並不知道的樣子,十分高興地跟她扯了起來,一說便說了半個小時,一直等到韋光星來了他才跟劉欣怡解釋了幾句藉機掛了。
韋光星一進來便叫道:「我的媽呀,老大,真是煩死我了,為了你們的事,我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嘴唇也都要磨破了,真是煩死我了。」
寒子問道:「怎麼了?讓你這個未來偉大的外交官給煩成這樣。」
韋光星道:「你不知道,我找到言老師的時候,一說了錄音的事,初時言老師也是很高興,畢竟能夠為你澄清了此事。言老師當即便帶我去找了校長大人,校長大人初聽到此事之時非常氣憤,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後來又細問起來,問這錄音的經過,並問我們有沒有打了陳公晨呀,又問有沒有威迫利誘在裡面呀,等等問了一大堆,真是煩死人了,我看那個校長大人比大話西遊裡的那個唐僧還要囉嗦,還要煩人。」
寒子笑道:「嘿嘿,是你事先想得太容易了,也怪我沒有事先跟你說清楚,這事本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便能搞定的,這些程序都是必須的,不然難道人家校長大人就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和這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錄音便隨隨便便去定一個年級前十名的優秀學生的罪呀,你想得美了你。」
韋光星作暈倒狀,狂汗道:「老大,你早說呀,害得我都有些緊張呢,還好沒有被那唐僧給問倒,不然還真的不好跟老大你交待了。」
寒子笑道:「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剛才我也聽劉欣怡打來電話了,說學校宣傳欄上已張貼出了陳公晨的公開道歉信,這事也就這樣解決了,嘿嘿,花卻老子不少心血,真是累人啊。」
韋光星叫道:「靠,老大,你只出主意呢,一切都是我去跑的腿,也不見你表揚一下。」
寒子呵呵笑道:「嗯,光星,你最乖啦!」
韋光星當場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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