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蒙玉芷看到寒子今天好像吃得少了,就埋怨盧雲林道:「你瞧你,不就喝了二兩馬尿嗎,說那麼多幹嘛,兒子都聽煩了,你看,連他最愛吃的回鍋肉也沒有多吃幾塊。都是你啦。」
盧雲林呵呵笑道:「沒事,今兒高興,兒子愛吃,你以後就天天做給他吃,我們又不是吃不起。」
蒙玉芷氣道:「不跟你說了,木頭疙瘩,怎麼說你也不明白的。」放了碗筷,也自個回房間去了。
老爺子笑道:「沒事沒事,等會就好啦,咱爺倆接著喝,心裡高興,多喝點。」兩父子就這麼又喝了起來。
轉眼之間,時間又過了兩個月,寒子的成績一直在穩步前進。很快便要過年了,過兩天便要期末考試。考完試後便要放假了。
這日晚,放了晚自習,因為有些練習要做完,寒子留得晚了一些。出教室之時已經是過了晚上十點半了。
鄉下是沒有路燈的,平時夜間出門都得帶手電筒,這時已算是很夜了,鄉下人都有早睡的習慣,此時到處都是靜悄悄的。出了校門,外面的柏油公路黑麻麻的,有點伸手不見五指之感。藉著從學校內射出來的微弱光線,尚只能看到十多二十米之內的路況。
寒子家很近,半時他是不帶手電筒的。走出校門,寒子左右看了一看,穿過公路便摸黑向他家的樓房走去。過得公路剛走得幾步,突然似是聽見遠處傳來一聲不甚清楚的呼救聲,由於是在靜謐的夜裡,那聲音雖不是很大,但寒子還是聽見了。
「難道有壞人在做壞事?」寒子心想。雖然現在社會經濟上去了,但是治安卻並不是很好,社會上依然有不少不法份子不思進取,專幹些偷雞摸狗之事。偷盜、搶劫、殺人、**等等犯罪案件仍然時有發生,水澤鄉在幾年前就發生過一起嚴重的**少女致死案件,當時還造成了極大的轟動。
寒子年紀雖小,卻是自小便立志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做一個見義勇為的人。最大的理想是擁有一身高強的武功,到處去行俠仗義,笑傲江湖。
此時懷疑有案件發生,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但卻也並不害怕,再加上這大半年來修習潛龍訣,自我感覺體內的真氣已經初步成形,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勁,總想找個機會來試一下自己修煉出來的真氣是否有用,所以一聽見有動靜便拔腿就往發聲方向跑去。
那是一片距離公路邊約有四五百米處的甘蔗地,寒子心裡著急,跑起來時體內的真氣好像活了起來,四五百米的耕地道路,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他便衝到了。
這是一片還沒有砍的甘蔗地,周圍的房子離這裡都有幾百米,甘蔗地還向北延伸,這裡看起來應該有幾百上千畝的甘蔗。在寒冷的黑夜裡,北風凜冽,幾百畝的甘蔗在北風的刮謔下刷刷作響,影影卓卓,讓人心生寒意。
寒子衝到之時已聽不見那喊聲了,但兩片甘蔗地之間有一條路通往裡面,這時雖然沒有月光,但是寒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之後,已能隱約看到前面幾十米的距離。
「他們應該是往這條路進去了。」寒子心道。當下也不停留,順著兩塊甘蔗地之間的小路跑去,踏在路邊的枯草上,喳喳作響。一邊慢跑一邊注意聽著周圍的動靜。跑得約有一百米左右,他便聽到了前面似乎有動靜。
寒子怕自己跑得快了發出的聲響讓壞人發現了,到時自己不好應付,自己只有偷偷潛近,看清情形出其不意的出手才能減少自己的危險係數。
當下寒子放慢了速度,腳步也盡量輕下來,但卻十分迅速地向前潛進。
前行得四五十米左右,隱約看見前面有四個人影,左右各兩人,正拖著一個人在前進。由於天太黑,也沒有看出被拖的那人是男是女。但從寒子剛才聽見的呼救聲來判斷,應該是一個女子。
又走得十多米,只聽一個人說道:「就在這裡行了,這裡離外面也有一百多米了,在這裡幹事,絕對不會有人聽得見的。」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有人答了一聲道:「好,我們就在這裡奸了這個**,他姐的那個爛X,這個**平時那又騷又叼樣,老子一見就想幹了她。不曉得這個**還是紅花嗎。如果還是紅花就爽了,好久沒有搞過紅花了。」這也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不過聽起來甚感淫邪。
「原來真的是一起企圖**案,不知是誰那麼倒霉,被這幾個爛仔給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這裡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有任由他們糟蹋了。」寒子一聽便知道這幫人是挾持這個女子來這裡企圖**的。
那四人將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斷的掙扎著,發了「嗚嗚」的聲音,想來是被東西堵住了嘴巴,發不出聲來。
「小**,你的X癢嗎,來,讓哥哥幫你止癢。嘖嘖,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個下賤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那女子身子抓去。
眼見此時再不現身那女子就要被這個下流胚子那骯髒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猶豫,大喝一聲:「放開她,你們這幫流氓。」說起便衝了上去。
那幾人一驚,齊齊刷地轉過身來,他們未料到在這裡這個時候還有人出現。待得發現來的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時,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裡來的死仔,竟敢來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又道:「來,讓老子先把你放倒再來享受這個**。」說完搶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來。那女子被那四人綁住了手腳,此時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見有人來救她,又是「嗚嗚」地叫著,黑暗中看著寒子,聲音未曾停過,似甚激動。
寒子見那人抓來,感覺那人的動作好像是電影中放慢鏡頭一般,心想:「這人怎麼出手這麼慢,沒吃飽飯嗎?」當下卻也不敢大意。先前衝出之時他的潛龍訣便已運布全身。經過大半年的修習,再加上他平時學習的時候內心一有點煩燥便運起潛龍訣來,因此此時的他已隨時隨地都能運起體內的潛龍氣勁。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時,他方自伸手一撈,身子微側,右足一撩,便已順勢將那衝來之人扭在地上。卻是一招平時自電視上學來的擒拿術,雖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遠,但落得一個「快」字,在寒子自己看來,也只不過是比得平時快上那麼一點點,但是在那向他攻擊而來的男子看來,他的動作卻是迅疾之極,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時,寒子還未曾有何反應,卻在一瞬之間,自己根本都還未看得清楚,已是被寒子扭擒於地下,哎喲一聲,痛叫起來。
另外那三人見同伴一個照面不到便已被這少年制住,均自大驚,三人皆從身上取出一物,在黑夜之中,兀自射出白閃閃的亮光,一看便知是匕首刀具之類的武器。
寒子一見他們亮出了武器,當下也有些心慌,但剛才一招之內便把一個歹徒制住了,自信心不禁大增,面對明閃閃的匕首,卻也沒有那麼怕了。想起電視中見過的制人手法,寒子抓住制住的那男子的手一扭一卸,只聽得「卡嚓」一聲響,接著便是那男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這一下寒子似已將那男子的手臂卸得脫了臼。
寒子腳一踢,將那男子踹在一邊,轉正身來對著那持刀衝過來的三人。
「你個死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壞老大們的好事,老子捅死你。」一個男子惡狠狠地說著,右手中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已直向寒子腹部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