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看著面前這嬌美的小女孩,一時之間有些恍然,這地下世界如同變成天堂,而最可愛的天使便在面前!
我的上帝啊,以前聽說有蘿莉控蘿莉控,自己總是哧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可愛,這麼讓人心動,這麼「萌」的小女孩,鄭爽在心中哀歎道,原來真正的蘿莉來到身邊,才能發現那欲熟非熟,似熟非熟青澀蘋果般的感覺,也是這麼地吸引自己。
上帝啊,您在玩我嗎?把這麼可愛,天使般的女孩送到我面前,能看不能吃,不是要我老命嘛!鄭爽頓時覺得一嘴的苦澀,他絕不能原諒自己和未滿十六歲的小女孩有那種行為。
那是摧殘,是對一朵小花的無情摧殘,鄭爽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洛麗塔可沒有想到鄭爽腦子裡轉的是那麼邪惡和無恥的主意,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鄭爽,發現面前的這個高高大大,充滿男子氣概又不失東方韻味的儒雅男子,完全符合自己對白馬王子的幻想與夢想,那種正義無比卻又帶著一點邪邪的味道,讓洛麗塔相當之滿意,相當之心動。
「鄭爽哥哥,我們去那邊吧,我帶你去喝點水,找點吃的!」看來是被鄭爽眼神裡那種熾熱燙著了,洛麗塔可愛又羞澀地笑笑,牽著鄭爽的手走向前方。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上上下下七拐八彎,讓鄭爽都有些頭暈目旋之時,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碩大的空間出現在眼前!
幾十號人在這裡打著檯球,玩著撲克,嘴裡還叼著香煙大聲談笑,每個人的臉上平靜如水。看起來這根本不像是個喪屍存在的世界,更像是一個世外桃源,這裡讓人忘記那些痛苦的過去,只覺得放鬆無比。
「這裡是活動中心,是我爸爸設立的!他擔心大家整天躲在地下太過無聊而精神崩潰,所以讓大家可以自由在這裡娛樂,以免重現埃米莉那樣的悲劇。」洛麗塔甜美的聲線,讓每個接近她的人,都不捨離開。
鄭爽關心地問道:「埃米莉怎麼了?」
「她的父母就在她面前,被喪屍活活咬死了,爸爸救下她之後,她就一直哭,當時大家都擔心以後的生存問題,也沒有人管她,突然有一天爸爸發現她瘋了,是被寂寞痛苦,被陰冷和絕望逼瘋的。雖然現在她還是經常發作,但漸漸地平和了下來,爸爸說她是間歇性的精神病。所以為了大家的未來和希望,爸爸把這裡設定為活動中心,讓大家有事可做,不用整天胡思亂想。」洛麗塔拉著鄭爽的手,離開這裡。
可偏偏一拐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站在路邊,低著頭不說話。
「埃米莉,你在這裡?我把鄭爽哥哥帶進來啦!」洛麗塔歡快地跑上前去,拉著埃米莉的手說道。
「鄭爽哥哥?」埃米莉抬起頭,看著大步走來的鄭爽。
也是個美人胎子,雖然沒有洛麗塔那麼驚世駭俗,但也還算是屬於美女那檔次了,看來美女在末日生存的機率,總是要比醜女大很多。
「你好!埃米莉!」鄭爽微笑著打著招呼,盡量把狼外婆的真面目隱藏起來。
「你好……天氣好熱哦!」埃米莉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是渙散的,然後說了句不著邊的話。
「嗯,是有點熱。」鄭爽覺得,可能陽春三月,天氣真的是慢慢地熱起來了吧。
「天氣好熱哦,快要下雪了吧!」埃米莉喃喃自語。
「啊?天氣好熱要下雪?」鄭爽頓時覺得一隻烏鴉從頭頂呱呱叫著,緩緩飛過。
「是啊,快下雪了,我請你吃雪糕降降溫吧!」埃米莉掏出一朵快乾枯的花,遞給鄭爽。
「……這!」鄭爽看著遞到面前的花,一腦門的黑線。
「哎,她又犯病了!別理她!」洛麗塔一臉被你打敗了的表情,拉著鄭爽離開。
「鄭爽哥哥,再見,再見!下次再來陪我玩!」埃米莉揮舞著快乾枯的花,看著遠走的兩人,大聲地喊道。
聲音在地下避難所迴盪,是真的企盼還是白癡般的胡言亂語?鄭爽有些想不明白。
「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這裡是他發現的嗎?」鄭爽開始打聽有關這基地的情況,以為下一步的行動進行謀劃。
「我的爸爸叫華萊士,他是這世界上最最勇敢最最厲害的男人!」說到最敬愛的父親,洛麗塔驕傲地挺起了還沒完育完全的小小胸脯,絲毫沒有注意某個眼都直了的男子,以及那如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的瀑布般的口水。
「在一年前那個和平寧靜的時候,我的爸爸是管理地下避難所的守門人,每天都守著紐約城裡最大的避難之地,這裡本來是為了對抗核戰爭而修建的,儲備了非常多的戰略資源,計劃是可以提供十萬人的一年之需。」洛麗塔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不肯放開鄭爽的手,直叫鄭爽心裡叫苦不疊。
「後來喪屍來了,危機爆發了,我的爸爸帶領著四五百人,衝進了這個地下避難所,才躲過了那無窮無盡的喪屍追殺。再後來不斷地有人類倖存者找到這裡,被爸爸安置下來,現在我們這個地下避難所足足有一千三百人了!這都是我爸爸的功勞!」
鄭爽這才瞭解到,原來以前一個默默無聞的地下避難所的守門人,卻意外地變成了危機中最偉大的救世主,英雄大部份,都是藏身於平民之中啊!
「哦,你的爸爸真是個了不起的人,他值得任何人類學習,他是我們人類的驕傲!」鄭爽這話並不是什麼言不由衷的虛偽之語,而是確確實實覺得人類之間,敗類和惡棍極多,但這海一般的胸襟山一般的膽色的英雄,也極其之多令人佩服,這洛麗塔口中的華萊士,自然是一個偉大無比的亂世英雄。
聽到鄭爽的誇獎,洛麗塔更是開心無比,與鄭爽的親近之意又多了一份,牽著他的手越靠越近,基本都將身體緊貼著鄭爽的手臂,讓他幾乎能感覺到那柔軟的觸碰和那微微的突起。
「哦天啊,哦天啊!」鄭爽差點呻吟出聲,腦子裡突然想起同樣說過這句話的奧黛麗,只不過她是害怕鋒利無比,長長的針頭,而自己害怕的是在這個不到十四歲的小女孩洛麗塔面前,出醜露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