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鄭爽吃上了冷凍的白條肉,不再挨餓後,在這種喪屍之間的撕打中就沒吃過什麼虧。可是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傾訴,也沒有人關心或是痛恨他,這種孤獨的感覺簡直要把鄭爽給逼瘋!
所以,極度不爽的鄭爽,只要心情不好,就會跑出去打架,把這二三條街的喪屍,打到見到他,掉頭就走,誰說喪屍只有本能?他們還是會分辨打的過打不過的事實的。
這幾天,來了個大塊頭的喪屍。那傢伙穿著件黑色背心,半邊臉上全是深可見骨的傷口。有可能生前是個打橄欖球或是拳擊隊的,足足有二米多高的身高,嗜血凶殘。肌肉發達的四肢,能輕易地把一個普通喪屍的腦袋給扭成麻花。
上回,鄭爽出去時,便遇上了那個大塊頭喪屍,當時那大塊頭喪屍正在教訓一個小喪屍,幾招就把那小喪屍給弄死了,當鄭爽惡狠狠的目光迎上那大塊頭同樣嗜血的目光時,兩個人都知道,兩個喪屍之間,早晚要有一戰!
因此,鄭爽轉身便去了醫院,拿出了那把手術刀,如果哪一天與那大塊頭不期而遇,一語不發地便大打出手。鄭爽有自信,能夠很快地把那大塊頭腐爛不堪的腦袋。給切西瓜一樣切下來。
不過,讓鄭爽沒想的到是,沒等那他去找那大塊頭的麻煩,那大塊頭,反而先找上門來了!
這天,鄭爽正在睡覺,突然覺得門外,有著急促的腳步聲!喪屍行動緩慢,是絕對走不出這種聲音的!一定是人類!想到新鮮美味的肉,鄭爽興奮的直流口水,起身便想去查看一番。
剛走到門口,鄭爽又突然想到,這人類跑的如此急促,如此慌張,一定是被喪屍追著!於是又轉了回來,拿起桌上,那把磨的鋒利無比的手術刀,慢慢地透過房門上的貓眼,向外望去。
只見一個短髮散亂,點點汗水從飛舞的髮絲上灑落下來,一張絕美的東方面孔出現在眼前。
大約1米65左右的身高,兩條雪白的長腿極長,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兩個呼之欲出的驚淘駭浪,讓鄭爽一陣口乾舌燥(參照蒼井空原型)。
可是,這東方女孩,現在卻淚流滿面,再也爬不動樓梯了,癱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粉嫩的小手,捂著胸口,聽到樓下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更是俏臉蒼白如紙。
東方女孩?難道是中國人?鄭爽心裡一驚,在這M國,雖然華人眾多,但這還真是第一次,遇上有著一張東方面孔的人類。要不要出去救她?還是,吃了她?想到吃,鄭爽開始呼吸急促,眼睛又通紅起來。
如果她真是中國人,那便放過她吧!如果不是,倒時個再看要不要吃她!鄭爽回頭看了看,房間裡還有大半截白條豬,還足夠吃上一星期左右,剛剛飽餐一頓的鄭爽現在絲毫沒有飢餓感。
大塊頭喪屍慢慢地走上來了,他速度象小孩散步,不緊不慢地,彷彿他知道,往樓上跑,只是一條死路而已。
看到女孩呆坐在地,大塊頭喪屍不禁興奮無比,粘稠的唾液滴噠滴噠地流下來,兩隻粗壯的胳膊也揮舞起來。
女孩嚇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顧著流著淚在地上,蹭著後退。
看到大塊頭喪屍,鄭爽便決定幫那女孩一把,不為別的,鄭爽就是看那大塊頭不高興,也罷,反正老子早晚也要跟這傢伙來上一架的!
當鄭爽拿著刀,衝出來的時候,那東方女孩無意識的叫喊聲,卻又差點讓鄭爽退了回去。
那女孩驚恐地低聲叫道:「呀麻爹!呀麻爹哦!」
我操,原來是個日本婊子!早知道就不出來了,鄭爽拿著刀,很無奈地站在大塊頭喪屍面前。
也許是感覺到鄭爽的敵意,那大塊頭喪屍戒備了起來,他遲疑地看著鄭爽手中閃亮的手術刀,瞪著血紅的眼睛,大聲地嘶吼起來。
那個日本女孩本以為是個人類前來救她,結果發現,衝出來的也是個眼睛血紅,流著口水的喪屍,很乾脆的,直接摔倒在地,嚇暈了過去。
看到日本女孩倒在鄭爽腳下,覺得到嘴的肉不能飛走的大塊頭喪屍,很不高興地揮舞著手臂,示意鄭爽讓開,這是他的禁臠!
看著那大塊頭無視自已的手勢,鄭爽大怒!深吸一口氣,手術刀寒光一閃,便向那喪屍喉管扎去。
大塊頭喪屍反應不慢,抬左手一擋,便把鄭爽這全力一刺擋下,鋒利的刀刃輕易地破開了皮膚和肌肉,將一條足足有一斤多重的肉塊給削了下來。
低頭看了看那流著黑色血液的,碩大的傷口,大塊頭喪屍惱羞成怒,右手揮起,便將鄭爽打倒在地,再露出了滿嘴的鋼牙,撲到鄭爽身上,便想咬死鄭爽!
鄭爽的力氣根本不能和這大塊頭喪屍抗衡,手術刀閃電般在他嘴邊一劃,便卸掉了他半邊嘴,然後拚盡全力,手術刀向下,便將這大塊頭喪屍從嘴到胸,給完完全全地破開,大股的黑血和內臟噴薄而去,將鄭爽噴了一頭一臉。
大塊頭喪屍一聲不吭,很爽快地就斃命當場,鄭爽無意中發現,那大塊頭喪屍的腦子裡,有一顆血塊似的腫瘤,妖異地閃著紅光,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鄭爽切下那腫瘤,三下兩下便嚥下肚去。
把這死沉死沉的大塊頭給扔到一邊,鄭爽注意了一下,沒有其它喪屍跟上來,可能是這大塊頭威脅其它喪屍,想把這漂亮的日本女孩單獨享用,因此不讓他們上來吧。
把這嚇昏過去的日本女孩拖進房間,鄭爽開始兩難的抉擇,是吃掉她,還是?
女孩悠悠醒轉,一睜開眼,便是鄭爽那嚇死的人血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不禁嚇的馬上「哇哇」直叫,連爬帶滾地跑到牆角,縮成一團,頭都不敢抬。
哭了半晌,也沒見有那可怕的喪屍撲上來,咬穿自已的脖子,不敢抬頭的女孩,偷偷看了鄭爽一眼,卻發現那個和自已一樣,有著東方面孔的喪屍,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睡著了!
睜著紅腫的眼睛,女孩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偷偷摸摸地在大門上摸索,想打開門逃走。
可用力擰了半天,那大門怎麼也打不開,女孩急的滿臉是汗。突然,身後傳來粗重的呼吸聲,轉過頭一看,便又發出連鄭爽都有點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鄭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其實他早就打定主意,想把這個女孩當做圈養的玩具,讓自己寂寞的心也有個人類陪伴!
拚命地縮在牆角,滿臉都是痛苦畏懼之色,兩條修長雪白的小腿讓鄭爽眼神發直,突然,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令鄭爽摔倒在沙發上,發出一陣讓人魂飛魄散的慘嚎。
心裡,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燒,四肢百骸,和過了電一樣,無助地抽搐著,強烈的就像被凌遲處死一樣的痛苦席捲而來,鄭爽不禁篩糠一般抖動著,眼睛中血紅一片,濃的看不到任何物體!
我,我這是怎麼了?鄭爽心裡一片混亂,現在處於這種不安全的情況之下,而周邊還有一個人類女孩存在,如果這個女孩一發恨,趁著鄭爽不能動彈之際,隨便拿起個什麼硬物,便能讓鄭爽腦漿迸裂!
想到這,那無邊的痛苦反而被怕死的驚慌心理給壓過去了,鄭爽掙扎著爬起來,血紅的眼裡只能稍稍看到那女孩的一點點輪廓,張開大嘴,露出鋼牙,鄭爽便想先發制人,將這該死的日本婊子,先咬死再說!
在那日本女孩無助的「呀麻爹,呀麻爹哦」的呻吟中,鄭爽剛剛抓住那女孩的腳,便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