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X年,6月18日,晚十一點半,天氣:小雨
M國,浣熊市,第比利斯區灰姑娘街118號。
無盡的小語慢慢地濕潤著大地,一朵一朵的小水花在一幢二層樓的小別墅上歡快地跳躍著。在這寂靜的雨夜,有人早已安睡,可是還有些人,在分外地忙碌著。
“啊,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啊!”一個嫵媚無比的聲音傳來,嬌柔的讓任何男子聽了,都會血脈噴張,心跳加速。
“光,光,光!”有節奏的撞擊聲,粗重的男人喘息聲,與女孩的**甚至帶點尖銳的叫聲,響起一片,這聲浪,足可以讓所有單純的孩子聽了,都會面紅耳赤。
“哦!”一聲無盡的歎息響起,女孩全身痙攣起來,雙眼泛白,雙手緊抓著床頭的鐵欄桿,粉嫩嫩的小口張著,飛揚的發絲被汗水打濕,舒舒服服地貼在頭上,一串令人尾椎骨都麻颼颼的感覺,讓這女孩無力地躺在床上。而那個男子,依然在全力沖刺。
“不,鄭爽,我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過我吧!”那女孩再也忍受不了,苦苦地哀求著,美眸裡都閃出淚花。
被稱為鄭爽的男子,停下沖刺的步伐,看看了表,微微地笑著,說道:“哦?我親愛的索菲亞,才二個半小時,就受不了了嗎?我還沒盡性呢!”
索菲亞掙扎著離開鄭爽的身體,嬌喘著說道:“哎,我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強,天,你沒吃藥吧?我好象來了幾次?六次?”
“是八次!哈哈,吃藥?開什麼玩笑?我們中國人需要那個?哼哼,現在你知道我們中國人的厲害了吧!”鄭爽抬起身,不屑地看著索菲亞,略帶冷酷地說道:“你不是說我們中國人都比不過美國人嗎?還說什麼漢陽造,就是沒有洋槍洋炮厲害?呵呵,別以為你讀過二年中國歷史,就看輕我們中國人!”
軟軟的**迎上來,在鄭爽強悍的手臂上磨娑著,索菲亞撫摸著鄭爽那稜角分明的八塊腹肌,不好意思地說道:“哎,我親愛的鄭,請原諒我以前的話,那是因為我沒有嘗過,我們中國人的,呵呵,好啦,現在我知道你厲害啦,以後我再也不敢說那些了,行嗎?”
沒等鄭爽回答,兩片水嫩嫩的嘴唇主動迎上來,這一刻無盡的纏綿。
“這些該死的M帝國主義的小娘們,不給她們點厲害嘗嘗,怎麼知道我鄭爽的厲害?”一邊刷著牙,也不理會滿嘴的泡沫,唧唧歪歪地說著。眼前的鏡子裡,鄭爽赤身**,沒有得到滿足的分身,仍然抗議地挺著,讓鄭爽一陣好笑:“算了,今天她真是不能再做下去了,要不,我可要幫她叫救護車了。”回想起上個女孩,因為自己的莽撞,被送到醫院搶救了半天,結果出院後看到鄭爽就跑,又是一陣暗笑。
“哎,只有對不住你了,我親愛的小弟弟!”鄭爽放開水龍頭,讓萬千冰冷的水花落下,洶湧澎湃的欲火漸漸消失,閉上眼睛,思想放松,這幾年的一幕幕又在腦中上演。
鄭爽十二歲時,就跟著父母移民到M國,過了幾年幸福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長,一次飛來橫禍,幾名歹徒在搶劫銀行時,被警察圍住,絕望的歹徒開槍殺人,鄭爽的父母當時正在銀行申請貸款,結果被流彈擊中,雙雙殆命。年僅十四歲的鄭爽抱著父母的遺體哭的死去活來,而那些沒用的M國警察竟然只打死了三個歹徒,而讓罪魁禍首的歹徒頭目給溜掉了。聽說,那個歹徒頭目,脖子上紋了一只碩大的“黑寡婦”(世界上最毒的一種蜘蛛),可幾年過去了,那歹徒頭目一直逍遙法外。鄭爽從此下定決心,要做個警察,把殺害他父母的凶手親自送上電椅!
可是從警校畢業之後,鄭爽混的很不好,而那“黑寡婦”也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再沒有蹤影。
“那該死的斯圖卡,明明是老子抓到的小偷,他媽的,把功勞都給了亞利山大,還不是因為亞利山大是他的侄子!操,老子跑了三條街才抓到的小偷,而那該死的亞利山大還在吃漢堡,祝願他多吃點漢堡,吃到膽固醇過高,糖尿病泛濫,得豬流感被關禁閉!”鄭爽想起那個五大三粗的警局局長斯圖卡就不爽,這家伙因為鄭爽是黑頭發,黃皮膚的華裔,老是找鄭爽的麻煩,幾次公開在局裡表示,如果是三K黨輝煌無比的年代,他一定把那黑頭發的小子,從警察局裡給攆出去!
“混蛋!”想到那張令人惡心,肥嘟嘟油膩膩的臉,鄭爽便是一陣想吐,“總有一天,老子也會讓這該死的斯圖卡,乖乖地舔老子的鞋子!”鄭爽恨恨地想到。
“卡啦!”突然,一個玻璃杯摔在地上,無數破碎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雨夜傳遞。鄭爽心裡一緊,警察的敏銳直覺,讓他感覺到好象有東西在窺視他。這種被人不懷好意地盯著的感覺,讓鄭爽皮膚一陣發炸,心裡湧出對無知事物的毛骨聳然的感覺。
“有賊?”鄭爽心裡一驚,連忙把浴巾披在身上,把重要部位包裹起來,隨手抄起一根雙節棍,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該死的,我的槍還在臥室!”想起佩槍還在房間,拿著雙節棍的鄭爽無奈地想到。這根精鋼打造的雙節棍,還是學截拳道的師付,在鄭爽獲得全美截拳道冠軍之後,送給他的禮物,入手相當沉重,上面還篆刻著李小龍的名言:清空你的杯子,方能再行注滿。
“啊!”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女孩子的叫聲響徹雲霄,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裡,引起無數漣漪。
“索菲亞!”雖然這M國小妞並不是什麼愛人知己,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而心底還保持著中華民族傳統美德的鄭爽,自然也不會做出有什麼危險便置身事外,這種無恥的事情來。
手中冰冷的雙節棍開始有了些溫度,鄭爽火速沖進臥室,令他瞳孔急劇放大的,不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怪物,而是這個房間裡,空無一人!
“什麼?索菲亞,你在哪?”鄭爽大吼著,“撲”地一聲打開窗戶,外面的小雨點不停地灑在窗台,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一盞路燈忽明忽暗,一切都顯的那麼的詭異無比。
吼了幾嗓子,都沒有人應答,鄭爽回到房裡,撿起索菲亞的內衣,不解地想到:“奇怪,她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能跑到哪去?”
還沒等他想個明白,警察局給每個警員佩備的對講機便“嘀嘀”地響了起來,裡面傳來斯圖卡那讓人反胃的咆哮:“該死的,所有警員統統給我到哈裡根大街,取消所有休假!媽的,我們需要增援!他們火力太猛了!鄭爽,我知道你在聽,快給老子死過來!”
“操!媽的,有什麼困難的時候就想到我了!”鄭爽一腳踩扁一個啤酒罐,忿忿不平地穿上好警服,帶上佩槍,拉開房門時,又想到什麼一樣,回頭張望:“索菲亞呢?她不會回家了吧?沒穿衣服就回去了?”
“快死過來!鄭爽!”對講機裡又是一陣咆哮,鄭爽滿臉無趣地回答:“知道了,頭兒,我馬上就到!”
“還是等會回來再找索菲亞吧,沒人敢進我的房間搞事!”帶著強烈的自信,看了看混亂一片(兩人前戲前折騰的),空無一人的房間,鄭爽想到。
的確,鄭爽當上警察才短短一年,便讓整個浣熊市的流氓歹徒都知道了,這裡來了一個全美截拳道冠軍,想死的話,便可以來找他。不信邪的小混混,小流氓,一個個鼻青臉腫地知道了好歹,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轟!”悍馬汽車發動,兩根光柱將漆黑一片的夜幕撕開,鄭爽沒有注意,在他走後,一股鮮紅的鮮血,從他的雙人大床下流了來,慢慢地濕潤了新買的波斯地毯。
“操,這幾個家伙從哪搞來這麼多軍火?真是花了血本啊,怪不得一搶就是本市最大的銀行!”斯圖卡探出頭去,瞄了眼噴火的槍械:“一、二、三、四、五、六!我操,他們有六只AK47!”
“不對,叔叔,對面是四只AK47,一把斯太爾AUG,還有一把M0”被鄭爽稱為警察局裡最不像警察的亞利山大,還是有點眼力介的,看了看對面武器噴出的火力,以及子彈出膛的破空聲,便知道這群歹徒拿的是什麼槍械。
“該死的,給我閉上你的臭嘴,我說了幾百次了,不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叫我叔叔!這群不知好歹的狗屎,他們不會知金融風暴,次貸危機?這什麼摩根大通,都快要倒閉了!這時候還搶銀行?去他媽的拉斯維加斯搶賭場也比來這發財的機會大啊!”一顆流彈射來,將斯圖卡頭頂的車窗玻璃擊碎,把他的勞騷全給逼回了肚子裡。
眾人吃驚地看著銀行裡,射出一顆帶著漂亮軌跡的火箭彈,干脆利落地擊中了一輛警車,“轟!”地一聲,引發沖天大火,那輛警車就像玩具般飛了起來,翻了幾個身,又砸在另一輛警車上,引的警笛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