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林梵所料,當他們快車駛出那個貧窮的軍營之後,幾十里外都亮起燈,汽車的轟鳴聲大老遠就傳來了,讓兄弟們聽那暗道僥倖。
「梵哥,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此時戒律幫和追魂傭兵團臉色堅定的看向林梵,哪怕這個時候,林梵讓他們全部去送死,他們也會在所不惜。
「要玩咱們,索性就玩得更大點,讓那些黑蠻子,知道咱不是好欺負的。」微揚的嘴角,看起來是那樣的邪惡。
聽得兄弟們一臉大汗,貌似是咱先來搶別人的金礦,才遭伏擊的。
「原金車和油車先給我後撤,這可是我們的利益和保證,萬一有失,哭都來不及,其他調轉車頭,朝著北面的車隊靠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給我打開車燈,老子滅了他!」林梵的話音剛落下。
剛才一個兄弟條件反射般的打開車燈,讓他這麼一叱喝,可嚇得半死,看著四周兄弟掃射而來的鄙視目光,讓這個老是自認為車技高人一等的兄弟,那個汗顏啊!
在夜視儀的幫助下,林梵他們無聲無息的朝著那些朝這裡趕過來的車隊靠過去,對於土著人的低層軍事素養,林梵實在是無語了,如果換成自己,在得知道某一個堂口被滅,決不會拉著人趕過去,一來有可能中途被伏擊,二來,總部有可能被攻擊。
「下車!」還有一里多遠,林梵就讓兄弟們停下車來,這麼遠的距離就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準備伏擊。
看著車隊越來越近了,只是突然間,那隊車,駛出了土路,壓著那些草地,斜插著朝剛才那個被襲擊的軍營靠過。
「這是怎麼回事?」所有兄弟糊塗了,難道是咱太強了,光氣勢就把他們給嚇著了。
「梵哥,是不是我們伏擊地點被他們知道了。」大狗轉頭輕聲的對著林梵說道,哪怕耳朵中戴著耳麥,他仍然改不了現實生活中的習慣。
聽得林梵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這話可把大狗問得尷尬了得老臉差點沒地方放了,這不是廢話嗎?
「嘿嘿,突然改變方向,只有一個原因,那個車隊不是該軍隊的友軍,沒準是仇敵,那其餘幾個方向的軍隊,都有可能是敵軍,所以我們現在,全部上車,準備開溜!」暴出一句,差點讓兄弟們絕倒的話,嘿嘿,梵哥果然夠淫蕩,誰知道呆會兒可能有的混戰,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嘩啦的一聲那上車的速度,足以讓軍隊汗顏。
不一會兒,就趕上了摸黑撤退的兄弟們,看著他們那驚訝的目光,兄弟所是滿足。小樣,嚇著了吧。
「轟轟轟轟!噠噠噠!」被林梵他們襲擊過的軍營再次遇襲,槍炮聲,透過那薄薄的黑夜,可比白天傳得遠多了,即使是已經奔出十幾里外的林梵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梵哥,我們要不要殺個回馬槍,沒準可以把他們全部端掉。」大狗興奮的說道,這幾天這樣大開大合的戰鬥,讓他幾乎忘記了,毒蛇的本質。
「混戰最容易出意外,尤其我們是外來者,如果佔了這幾個國家的大便宜到最後,只怕他們都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到時候,我們連夾縫生機的機會都沒有。」別看眼前咱去偷襲會佔大便宜,但佔便宜的同時咱也會失去應有的優勢。
「我的意見就是,堅決慣徹偉人毛主席的戰略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以農村包圍成城市,當然我們目前在農村這個方面完全沒優勢,所以咱只能白天躲在森林裡,夜裡再出來稿突然襲,畢竟像咱這樣擁有大量夜視儀的軍隊,根本就不多,能在夜間與我們作戰的,基本上沒有。」說到得意處,林梵都快把尾巴蹺起來了,嘿嘿,不是他要得意,來非洲是他的首次戰鬥,居然有這樣的結局,這如何讓他不高興。看著兄弟們在逆境中一步一步的成才,這對林梵而言就是莫大的滿足。
沒有車燈的汽車上坐著一排排,端著槍的壯漢們,就像是一隻毒蛇,在大草源中駛逞,車內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那些食肉動物,大老遠就跑掉了,哪敢追蹤眼前這些「獵物」。
在林梵他們逃亡的時候,前天被林梵他們釋放的礦奴們,正承受著非人的毒刑,但除了幾筐原金外,一無所獲,沒有人知道這些亞洲人是從哪裡來的,因為這些賤奴隸們口供出奇的一致,要知道這可是分開烤問的。
「全部殺掉!」一聲冰冷的土著言響起,把那些被烤打得半死的土著人嚇得屎尿直流,眼睛只是看到那黑呼呼的槍口,一陣槍響,「啊……」慘叫聲剛響起來,這裡所有的人,都下地獄去了。
沒有任何的資料來證明這些亞洲人是哪個國家的,到底知道多少的秘密,這讓他非常的惱火,「必須把他們找出來,在他們把秘密洩露出來之前,所他們給我殺死。」即使身為戰爭前延的將軍,但他也無承受金礦秘密被洩露出去所造成的後果,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的前程也將會到此為止。
「是,將軍!不過我覺得應該特禽人員出動,要知道他們飼養的動物,可以讓我們更輕鬆的找到這群滑溜的泥鰍。」將軍的心腹說道,一但將軍被革職,那他的親信也都會被革職甚至是殺害。
「好!」倒是差點忘了這碴,兩天前的那兩場伏擊戰,己方的傷亡雖然慘重,但對方傷亡更重,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手頭上握著一個特禽人員,他的猴子,給咱的大軍指出了,那股亞洲傭兵團的位置,才讓咱偷襲得手,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是那樣的堅挺!硬是把自己的阻擊給攔下,還給予反擊,這是一個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當然還有自己太過大意了,要是帶上了火箭筒,那他們早就全軍覆滅了,哪還容得他們,把自己打得這麼慘……
國內,那些受傷的戒律堂成員,被軍隊接走了,看著那戰火所留下的傷痕,讓在場的軍人,都心驚小不已,而幾名將軍更是臉色複雜,要不是對林梵有了深入的瞭解,只怕他們都會以為,林梵是不是要造反,否則怎麼用生命去鍛練這樣的鐵軍。
施仙冉和冷凌霜在詢問林梵下落之後,臉色蒼白極了,只二戰,就讓折損近一百多名的兄弟,傷近百名,可是梵卻不回來,仍然留在那個地方,生死不知。
「冉冉,別擔心,別人不敢說,林梵那丫的,九條命,想死都死不了。」吳少將在一旁輕聲的安慰著施仙冉,她可是咱家的閨女啊!都是林梵那貨,看咱冉冉那心疼的樣,哼,回來之後,看我怎麼整治你,他似乎忘了,林梵一回來,自己乖得跟小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