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逐漸的改變角度,最終那個小湖和那顆巨大的樹木再次出現了。如果有見識的修士見到一定會驚呼出聲,空間錯位!這可是只有對空間法則有著極深的瞭解才能施展的。即使如此也不行,還需要有強大修為支持。
巨樹樹幹上的人臉再次顯露出來,那數十個酒罈凌空飛了起來。巨樹的樹幹上忽然裂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酒罈全部都飛了進去,然後裂口合攏。
巨樹的樹枝捲起一壇,打開了泥封喝了起來。樹林中響起了一陣若有若無的笑聲。當然,這一切林曉是不知道的。沒有見到大樹,他的心情著實有點鬱悶,一路上悶頭悶腦的往雷霆崖飛去。
忽然荒獸戒指裡傳來了陣陣能量的波動。林曉連忙查看,頓時大是驚喜。荒獸戒指裡現在有幾枚蜘蛛荒獸的卵、一隻荒獸和一隻正在進化的妖獸。這陣陣的能量波動正是正在進化的影兒發出的。
影兒在寶兒還在神華宮的時候就開始進入進化狀態,直到現在才有動靜,算算還真是一段不短的日子。他四下裡看了看,找了一個還算隱秘的地方,然後迅速的布下了幾個陣法,將這個地方隱蔽起來,這才將影兒從荒獸戒指中拿了出來。
此時的影兒,身體被一團灰濛濛的能量包裹了起來。這些灰濛濛的能量非常的不穩定,不時的就會有一絲散逸出來。而散逸出來的灰色能量竟然輕易地劃破了空間,消失不見。林曉倒吸了一口冷氣,綜合影兒的能力。不用說,這灰色的能量就是空間系的能量。
林曉開始慶幸自己剛剛將影兒拿出來的時候沒有被散逸地空間系能量碰到,不然現在肯定受傷了,沒準還會缺胳膊少腿的。
能量團懸浮在半空中,慢慢的旋轉著。林曉盤膝坐在那裡。微識敏銳的發現,在有能量散逸的同時,還不斷的有新的能量匯入其中。他地微識能清晰的感覺到能量運動時空間被彎曲和撕開。
能量漸漸的沸騰起來,四周的空間也劇烈的震盪起來。不斷的有被扭曲的空間向四周射去,地面被擊出一條條地深溝,陣法也被激盪著。林曉在裡面左躲右閃了片刻後,發現扭曲地空間越來越多!如果他繼續呆在裡面的話。肯定會被這些扭曲地空間變成一堆肉泥!
他連忙跑了出去,想想不放心,拿出了一些紫魂晶佈置了七個巫族的陣法。在無回鬼蜮殺了那麼多鬼,魂晶大部分給了大祭司,他也留下了一些。陣法剛剛佈置好,之前用靈晶佈置地幾個陣法就被破碎了。林曉吃了一驚,好厲害。不過同時心裡也更加的期待。影兒越厲害。對他地幫助就越大。
裡面能量團的更加劇烈地波動起來,林曉佈置的巫族陣法也在接受著考驗。
「卡吧!」最裡層的那個陣法護罩發出了破碎的聲音。然後瞬間崩潰逸散成原始的能量。然後是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林曉眼看不對,迅速的就想施展瞬間移動離開。可是當他啟動空間法輪的時候才發現。此時空間震盪太過於劇烈,無法施展瞬間移動!
「卡吧!」第五層護罩也被破碎了。林曉頭皮發麻,御劍以光速奧義瞬間遠去了一百多里!
「卡吧!卡吧!」連續的兩聲。最後兩層護罩也被破碎了!強大的空間能量頓時爆發開來,無數扭曲和被撕開的空間向四周散去,兩個瞬間的功夫就席捲了方圓百里的地方。林曉眼看著身前十幾米處的一棵大樹被扭曲的空間折斷破碎,頓時冷汗淋漓。他只要再少跑出來那麼一點的距離,此刻也逃不出大樹一般的命運。
「轟隆!」雷聲在天空中響起。林曉猛然抬頭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上空已經烏雲翻滾,條條電蛇在烏雲中穿梭。狂風猛烈的刮了起來,捲起無數枯枝敗葉的同時,又吹折吹落了無數新鮮的枝葉。「天劫?難道影兒要化形了嗎?」林曉嚥了口唾沫,他對躡空貂這種妖獸一點也不瞭解,只是猜測而已。
「卡嚓!」天空中,一道雷電忽然劈了下來。幾乎沒有彎曲的閃電直直的劈在了能量團上。
灰色的能量湧動了一番,上方的空間忽然扭曲了起來,竟然詭異的將這道閃電折射向了另一個方向。林曉頓時鬆了口氣,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影兒無法抵抗,他就動手幫助影兒渡劫。
此時,天空的烏雲中形成了兩道電流,在扭曲游動了片刻後兩道電流忽然聚合成了一道電流。然後對著能量團劈了下來。
空間扭曲再次出現,然而這道劫雷的威力卻比第一道要強大,竟然將扭曲的空間劈碎,然後繼續劈了下來。不過幸好有這道扭曲的空間阻擋了一下,雖然沒有將劫雷轉移走,可是卻稍稍的改變了一下它的方向。劫雷幾乎是擦著能量團劈在了旁邊的地面上,地面被批出了一大巨大的深坑。
林曉的額頭冒出了冷汗,這天劫也太厲害了吧!不知道一共有幾波,要是來個什麼八八六十四,九九八十一的,那還讓不讓人活啊!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三道閃電。三道閃電片刻後就融合成了一道,這道更粗。林曉的眼角直跳,臉皮抽搐。他開始思考要不要上去幫忙。第三道劫雷在醞釀了半天後,終於劈了下來。
兒臂粗細的雷光帶著破碎一切的氣勢,林曉擔心的看著能量團,裡面可是影兒啊。就在此時,能量團忽然連續射出了五道扭曲的空間!卡吧!第一道破碎,隨後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最終第五代也破碎了。
可是此時被五道扭曲空間攔截過後的劫雷已經細了二分之一!也就是說,此時劫雷地威力也就比第一道大了一半而已。轟!劫雷劈在了能量團上,林曉的心也跟著一個抽搐。被集散的灰色能量激射出去,撕開了空間後隨即消失了。能量團明顯的比之前小了一點。
轟隆!四道閃電在烏雲中形成,這是第四波劫雷了!林曉臉色難看的要死。終於咬牙切齒地撲了上去,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四周布下了三道巫族的陣法,然後迅速跑掉了。不是他不想幫,能量團周圍空間混亂,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被傷到。這還是小事,就怕被撕裂的空間吸進去就完蛋了。
四道閃電組合成了一道,幾個瞬間後轟然劈了下來。三道陣法光罩連續破碎。竟然只是將劫雷的威力降低了最多一成!幸好能量團還會自己,十幾道扭曲空間頓時將劫雷的威力降低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劫雷再次劈在了能量團上,能量球不斷地無規則旋轉著,這樣也卸去了一部分威力。可是即使如此也被劈的能量四射,造成了無數的空間裂縫。能量團再次小了很多。
接下來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當第七道劫雷過後,能量團已經變得有點透明了,可以看到裡面的影兒。這薄薄的一層能量。怕是無法擋住第八道劫雷啊!
林曉拼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外圍布下了六層巫族陣法。然後是五行靈劍陣,再往裡就是那面黑色的盾牌。接下來就是他。八道閃電合一,大腿粗細地雷電轟然劈下。林曉怒吼一聲。全力催動五行靈劍陣!
五道劍光從五行靈劍中射了出來,五道劍氣忽然合為一體。旋轉著迎向了劫雷。然後是光暗先天劍氣!劫雷摧枯拉朽一般地劈碎了六層陣法光罩,然後和混合五行劍氣撞擊在了一起。劍氣頓時被擊碎。化作漫天劍氣射了出去。
不過可喜的是劫雷再次被化解了一點!光暗螺旋先天劍氣也迎擊了上去,讓林曉驚喜地是,光暗螺旋先天劍氣雖然也被擊碎,可是劫雷的威力卻被削減了四成!加上前面兩道防禦削減地一成,真正落下來的只有五成而已!
可是這五成地威力也已經夠大的了。劫雷狠狠地劈在了他的盾牌上!盾牌上頓時電流流動。
「卡吧!轟!」林曉的盾牌竟然被劈碎了!這可是極品寶器級別的防禦法寶,竟然就這麼被劈碎了!最後剩下的一點劫雷劈在了林曉的頭頂。林曉頓時全身麻痺,哆哆嗦嗦的栽了下來。
能量團內,影兒對著林曉又叫又跳,似乎在讓他快走。林曉的抵抗力卻異常的頑強,爬起來雖然身體還不時的抽搐,可是卻沒有什麼大礙。天空中,第九道劫雷形成了,林曉叫罵著咬牙祭出了太極圖!
太極圖旋轉著將他和能量團籠罩了起來,本來震盪的大地忽然停止了震盪,狂暴的風也突然消失了,天地間只有上面的雷電在發出轟轟的聲音。林曉撓了撓頭,一頭的霧水。就在此時,第九道劫雷終於劈下來了!
粗大的劫雷轟然劈在了太極圖上面。\//\太極圖彷彿一個巨大的漩渦般吸納著劫雷,片刻後劫雷消失,太極圖劇烈的震動起來。林曉臉色蒼白,嘴角帶血。讓他欣喜的是,天空中的劫雲開始慢慢的散去,露出了藍色的天空。一種劫後餘生的驚喜衝擊著他,活著真好,他的心裡忽然感歎道。
忽然,太極圖產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天地間的能量全部被匯聚過來,它就像一個永遠填不滿的漏洞一般瘋狂的吸收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極圖忽然靜了下來。林曉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太極圖長大了一些的奇妙感覺。他使勁的搖了搖頭,發現此時的太極圖確實有了變化,變的更有質感了。
如果說以前太極圖還有點虛無縹緲,那麼現在它卻完全像是由物質構成的一般。可是林曉卻知道,它還是由能量構成,只是因為能量太過於凝聚而讓他產生了一種能量物質化的感覺。
這算不算因禍得福?還有那麼點好人好報地意思。林曉得意的收回了太極圖。而在體內,木之心也開始修復震傷的內腑。他轉頭看向了能量團。此時能量團已經薄的透明,可以看到影兒懸浮在其中,灰色的能量不斷地被他吸收進入體內。
良久,能量終於被它全部吸收掉。露出了它的身體。林曉發現它的身體此時也發生了變化。以前的身體就像一個大松鼠,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此時,它的個頭雖然沒變,可是毛色卻變成了略帶透明的白色,兩隻前爪上各長出了三根鋒利之極地爪刃。毛茸茸的大尾巴倒是沒有變化。
影兒忽然睜開了眼睛,身體消失不見,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林曉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小腦袋親熱的蹭著他的臉。林曉笑了起來道:「好癢啊!好了,影兒,快停下吧,哈哈。」
「跟我說說,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林曉點了點它黑黑的鼻子問道。
影兒道:「我們躡空貂天生就掌握了一部分空間法則,而空間法則是和時間法則同樣逆天地法則,因此我們每升一個等級就要渡過一次天劫。這也算是擁有強大而付出地代價吧。\\」
林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問道:「那你前幾次也經歷了天劫嗎?」
影兒點了點小腦瓜道:「是啊。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它地話音帶著顫抖,似乎是想起了前幾次渡天劫的恐怖而產生地恐懼。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著林曉緊靠了靠,彷彿在尋找安全感。
林曉很是心疼地把它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它柔順地皮毛,影兒顫抖的身體逐漸平靜了下來。林曉輕輕的道:「影兒。你不要怕,以後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掃除了影兒心裡的恐懼,這個小傢伙終於恢復了活潑調皮的性子。鬧了一陣後非要讓林曉給它講講他們分開以後的事情。林曉邊御劍向雷霆崖飛,邊給它講。在他強大的渲染力下,本來就曲折的過程被他講的更加的驚險刺激,讓小東西不時的發出陣陣驚叫。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紅髮的中年男子忽然現出身形。男子身高接近三米,穿著一身紅色皮甲。他的身體極其的強悍,裸露在外的雙臂肌肉虯起。雙目神光幽深。眉心不知道是生長還是鑲嵌著一片紅色的鱗片。鱗片紅的彷彿一點火焰。
他看著林曉飛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竟然是那個小子,當初還多虧了他幫忙才找到冰靈脈。不過沒有想到他竟然得到躡空貂這樣擁有逆天法則的夥伴,真是好運的小子。更特別的是他的識海內竟然有伴生龍魂,而且還是一條五爪金龍的龍魂。又有佛教的微識金蓮,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古怪之極。老子倒是要看看,這小子以後能走到哪一步。」說完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天際。
同時,遠方的一個小湖邊,大樹喝著酒呵呵笑了起來。似乎是感受到它的歡喜,整座洪荒森林的所有樹木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林曉當然不知道這些,由於影兒安全成功的渡過了天劫,他一掃沒有見到大樹的鬱悶。一路上樂滋滋的向影兒吹噓著自己的豐功偉績,當真是不要臉之極。
再次回到雷霆崖,得知兩個丫頭還在閉關煉化仙器,林曉忽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無事可做的狀態。沒事也要找事?可是洪荒森林內,誰敢惹他?就是他主動惹了誰,誰又敢反抗?當然,他是不會主動惹事的。
本少爺正好有種就要突破化神期的感覺,所以本少爺也閉關!於是根雷獄夫婦說了一聲,林曉一頭鑽進了閉關室,閉關去也。
地球,中國。
血影神君鄭濤跪在台階下面,本來屬於他的座位上此時卻坐著另外一個人。可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甚至臉上還帶著非常強烈的崇拜和尊敬。此刻,他正在向那個黑衣人匯報最近的情況。
「啟稟主上,屬下此次奉命打擊中國佛教勢力。此時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績。除了從世俗界下手外,還讓所屬血神教修士暗殺佛教僧人。弟子也親自出手殺了幾個。不過佛教雖然在中國有不少地信徒,可是真正的高手卻只在三個地方,西藏、五台山和南海。」
「西藏的藏傳佛教雖然不是中國佛教信徒最多的,可是實力卻是最大的。他們常年深居布達拉宮。裡面佛教禁制陣法無數,所以在西藏取得地成果最小。五台山一脈早在混元祖師被殺的時候就日漸沒落,這次除了少數的幾個之外,其他大部分都已經被殺死。而南海一脈是最神秘的,還請主上恕罪,屬下迄今為止還沒有找到紫竹林的下落。」
石椅上的黑衣人正是厲風本人。當初林曉將法輪交給了釋迦牟尼,使得他得以重新打開婆娑世界。實力大增。厲風惱羞成怒,馬上讓手下的血族在全世界各地對佛教下手。同時他自己也回到了中國,找到了在中國留下地血神教當代教主鄭濤。
鄭濤得到了厲風的吩咐,馬上讓血神教所屬對中國境內的佛教下手。在世俗界生活了許多年的,熟悉中國現狀的鄭濤先是在世俗界,通過巨額賄賂買通了那些官員,在佛教出現事情的時候隱瞞一二。沒有了國家機器的介入。行動就方便許多。
然後才開始讓屬下動手。對中國各地大型寺廟中地佛修高手下手。佛道同為正派,在佛教受到魔道攻擊地時候。修真者也出手了。正魔之戰開啟,經過這麼多年的大戰。雙方皆有死傷。
不過因為最初地時候血神教發起了突然襲擊,所以以佛教的損失最為慘重。五台佛修幾近覆滅。西藏藏傳佛教除了在布達拉宮中地那些以外,其他也死的差不多了。只有南海一脈。因為紫竹林被陣法隱藏在茫茫地大海之中,所以沒有任何的損失。其它大小寺廟內地佛門散修被滅掉無數。
厲風點了點頭道:「鄭濤,你做的很好,紫竹林找不到不怪你,布達拉宮乃是唐朝的時候,那些臭和尚以給大唐公主建宮殿為名建造的堡壘。不但佔據了源自喜馬拉雅山的一條靈脈,而且以此靈脈為基礎建築了布達拉宮,又設置了無數的佛教陣法,你們無法進去也是正常,這個就交給本尊吧。」
「這件法寶名為化血鐸,乃是一件上品的寶器,最是適合我們血修使用。現在本尊就賜予你,作為你這些年忠心為本尊辦事的獎賞。只要你以後繼續忠心,本尊是不會虧待你的。」
鄭濤大喜,恭敬的爬上前接過了這件法寶,激動的連連叩頭道:「當年屬下的父母被正道修真所害,成了亂世中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隨時都有死掉的可能。是主上您挽救了屬下,而且還傳授屬下《血神經》,才有了如今的鄭濤。您就是屬下再生父母,屬下一定會以絕對的忠誠為主上辦事。」
厲風滿意的點頭笑道:「很好,有你這番話本尊就放心了。既然布達拉宮和南海一脈如此難對付,那就暫時放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你要努力的發展血神教,積蓄實力,為本尊以後的計劃做準備,知道嗎?」
「屬下遵命!」鄭濤高聲應道。持續了十幾年的正魔之戰終於在魔道的退出下結束了。佛門損失慘重,道門的諸派也都有傷亡。如今血神教退出,而道門也累了,正好回去好好的修正發展。
蜀山派,張鳳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結束了這次的修煉。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李靜瑤正對著月亮發呆。張鳳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又在向老公了。張鳳走過去坐到李靜瑤身邊,李靜瑤開口問道:「鳳姐,你說老公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等他修煉到元嬰期就會回來吧。」
如今,她們都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依靠林笑給的法寶和傳授的法訣,在正魔之戰中大放異彩。她們也成了正道男修真追求的目標。可惜她們的心裡早就裝下了一個人,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