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修女的懼怕可不是因為擔心上帝會為他的女人而懲罰他們,而是因為修女在大多數的學校都扮演著訓導處主任的角色,她們對學生們可以說有著生殺大權,在期末時的操行就是由她們打分的。
也許你的成績不好但是在歐洲的學校裡這不算什麼,只要你讀夠這麼多年給學校交了這麼多錢,那麼就可以在畢業得到一張畢業證書,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沒有過錯的操行下,不然你只怕等不到畢業就會被勸退又或休學,所以即使是這些已經被家裡慣壞的大小姐見了修女會夾緊尾巴戰戰兢兢的做人。
「吉娜修女。」三女規規矩矩的來到修女面前齊聲叫道。
「嗯……」吉娜修女點了點頭,然後離開對於三女出外她似乎並不管,這就是玫瑰學院乃至歐洲學府開明的地方。它們禁止異性進入宿舍區,但卻並不禁止學員外出,這也大大避免了學員們為了約會而鋌而走險的跳窗戶。
「快快在目送著吉娜修女離開後兩女著急又興奮的推著梅麗莎出了門。女生宿舍的門外一個身材修長的男生穿著白色的西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的醒目。由其手上地一大束紅玫瑰更是讓女孩們激動不已。但是這裡的女孩可不包括梅麗莎。當她看到這宛如電影中的經典情節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誰啊?這麼無聊。」
「哦的天使,您的騎士安德烈在此等候你多時了。」男人在看到梅麗莎後立即由昏暗中走出,男人地真面目也出現在三女的面前。這讓三人不約而同的眼睛亮了一下,不可否認男人有著歐美美男子的各項條件,金髮碧眼,精緻的五官卻不秀氣。在那俊朗的面容之下不失男子氣概。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就在身後兩人為此興奮不已的時候,安德烈心中也不得意的時候梅麗莎卻冷不了的丟來這麼一句,頓時由如一隻烏鴉飛過惹來一片寂靜……
「哦呵呵……」安德烈愣了一下然後乾笑了起來試圖打破冷場的尷尬,而梅麗莎身後地兩人也立即將她拉了回來悄聲說道:「喂……你幹嘛啦?」
「幹嘛?我又不認識他啊梅麗莎側著頭臉上的迷惑讓兩女差點沒雙眼一翻昏倒在地……
「你……你笨啊?你忘了我們地目地嗎?目地啊……」
「哦哦梅麗莎恍然大悟來到男人地面前說道:「你……我記得你了。安德烈嘛……」
「是啊是啊……你認得了?實在太叫人高興了。」安德烈大笑了起來。那受到傷害地小小自尊心也好了許多。心中不由地安慰著自己……這年頭有那個女人可以在相處五分鐘之後而忘記他地?沒有。絕對沒有!!只是他又哪裡知道梅麗莎正在心裡鬱悶著……這是哪位啊?
「梅麗莎。你應該不會介意我在金那裡得到你在現實中地信息吧?記得遊戲裡……」安德烈見氣氛好轉立即找話題聊起來。而他地提醒讓梅麗莎猛地想起那個金地好朋友。那個叫阿德地男生。
「哦關係。」梅麗莎然大悟。不過嘴上說沒關係。但是心裡卻不由地詛咒某個多嘴男喝水嗆死。走路撲街
「咳咳咳……」小酒吧中金被一杯水嗆個半死。結果惹來男人鄙視地眼神。不過他無顧及自己地狼狽急忙澄清著……「哦千。你要相信我。我和梅麗莎真地只是朋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你這樣她也看不上你。」我白了他一眼繼續擦著杯子。不過儘管臉上平靜心中卻為之欣喜不已。
「喂喂……不要小看我,好歹我也是玫瑰學院票選十大夢中情人之一好不好?」不甘被扁低的金反駁道。
「難道玫瑰學院裡沒有男人了?」青田龍炎忙裡偷閒地回到吧檯賤賤的補上一句,金不滿的瞪著眼睛。
「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是只有十個男人嗎?」我地補充讓金徹底的無語,自知一張嘴說不過兩張地金立即岔開話題……「沒想到你居然由中國追到瑞士來了,你的深情真叫人感動……也叫人驚訝,如果不是剛才你在遊戲裡說了你在這裡我還真不敢認你,現實中地你比遊戲裡可順眼多了,我決定了不管將來怎麼樣我都要搓合你們,成為你們的丘比特……」金拍著胸口。其實他也算看出來了,兩人原來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而這樣地順水人情是不做白不做。
「不用了。」我淡淡地回絕了他的好意和倩兒?在一起?那是個多麼誘人的想法。可是這不容於世俗的感情一旦被發現你叫兩人又情何以堪?
「為什麼?」金不解,男人為什麼拒絕。難道是因為家世的關係?但是這不是之前就已經讓他知道了兩者之間的差距了嗎?
「為什麼?因為他們倆是兄妹……還是親兄妹那種,YOU……現在懂了吧?」一旁的青田龍炎看到我沉默無語於是就說道。
「啊!!」金張著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而再看男人沒有表示的沉默他確認這是真的,但是這樣戲劇性的一幕卻讓他彷彿身處在某部著名的話劇當中……「天啊……我怎麼感覺在看某部有名的話劇
「哦個我知道。叫雷雨……不過這有什麼?在日本這又算什麼呢?只要兩個人相連性別都可以忽視更何況是血緣?」青田龍炎做出一副高尚的鬥士模樣彷彿要向世俗發起挑戰。
「呃……他說的有點道理,只要兩個相愛性別都不是阻礙了又何況血緣?不過我覺得有些愛純純的比較好,像斷背山那樣的愛不也不叫人反感嗎?」金大汗,他並不想要打擊吧檯的男人,所以只好順著青田龍炎的話說著,只是這越說怎麼越不對味啊?
「不!!」將店裡最後一個客人送走後青田跳了起來激動的用日語說道:「愛,我們不要掛在嘴邊,純純的愛不符合我們的個性,我們的目標是做……我們的口號是愛妹有理,妹控無罪。」
咻哆一道銀色射向青田龍炎身邊的,定眼一看發現那是一把餐刀,可是明明並不鋒利的餐刀居然半節末入牆壁之中,這叫讓青田龍炎徹底的無語了。看了我這一手金不由的嚇了一跳,再看了一臉殺氣的我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一個淫蕩的傢伙,說他的狗語。」我淡淡的說著手中繼續若無其事的擦著杯子。
而與此同時的女生宿舍中三女已經回到了房間,三人同時倒在了一張床上長出了一口氣,一臉大豆豆的女生首先抱怨起她的不滿……「天啊……我發現和你在一起我的情商會變化,沒想到騙個男人去約會也可以弄得這麼累。」
「就是啊場女王,我幾乎可以想像那個安德烈明天晚上一定被你冷死再也不敢來約會你。」另一人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麼啊……」梅麗莎一臉委屈的說著。
「你不知道沒關係,但他知道啊要多回應他幾句,收起你那美女三式就OK了。」大豆豆女孩說道。回想起剛才那冷場到極點的對白她就不由的哆嗦。
「什麼美女三式?」梅麗莎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三式啊?
「哦……呵呵……是嗎?」另一個女生唯俏唯妙的學著。「等等對那個男人不會也是這招吧?那肯定沒戲了。」
「才沒有……」梅麗莎的回答讓兩女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的一句卻讓兩人抓狂不已……「我們根本就不說話,他都好像可以明白我的意思那樣,只需要一個眼神。」
「哦啊……上帝讓這花癡離我遠點,那是會傳染的。」
「算了算了……睡吧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被徹底打敗的兩女有氣無力的爬回自己的床。
「……」梅麗莎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真實感受會被視為花癡,但是她不介意想到睡覺她由床頭櫃中拿出了一瓶子的藥倒了幾粒血紅色的藥丸正要吞下。
「咦?梅麗莎你怎麼每次睡前都要吃藥啊?你有失眠嗎?」大豆豆女生見梅麗莎又吃藥於是好奇的問道。
「沒有,不過我好像有夢遊,只要我不吃說不定明天我就會發現自己躺在大馬路上。」梅麗莎看著瓶子裡的紅色藥丸若有所思,她並沒有隱瞞什麼,因為在她吃這種藥之前她就時常發現自己躺在郊外的荒野中,而且她對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沒有一點記憶.
「這麼嚇人啊?那現在好了嗎?藥吃多了可不好,聽說那些藥都有副作用,吃多了怕會有自殺傾向。」女孩勸道。
「是有一年沒見了,可是我擔心……」梅麗莎看著手裡的藥,猶豫著……
「既然沒事又不能不吃,那就少吃點吧慢的減少。」
「嗯。」梅麗莎還是聽取了同伴的建議,將一顆藥丸放回瓶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