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迷夢 第八集 第十二章:青田龍炎
    席爾瓦多偵探室……小小的招牌證明了在這小小的門後是一家偵探社,這裡不過是一幢破舊的公寓樓,偵探社之所以會設在這裡估計是因為這裡的租金便宜吧實對於當初這將這找人的事交給他我也不抱多少希望,也不是我以貌取店,而因為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話會至於會把自己弄成這般田地嗎?

    也許有人會說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像一城市獵人裡寒羽良……可是那畢竟是漫畫不是真的,現實裡有本事的人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的落泊,你也許會認為像寒羽良他放蕩不羈,好色成性才會這樣,但是真的如此的話那他就應該努力的弄錢,因為有了錢什麼女人沒有?有了錢怎麼放蕩不行?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喜歡逼B的人,不過能把自己裝成這樣也太徹底一點……

    「空空……」我輕敲了兩下後就直接推門而入,靈敏的鼻子立即聞到了一絲酸腐的味道。

    「那龍先生請坐。」窗台下一張小小的辦公桌後一張大班椅背對著我。他並沒有轉身,而我也沒有出聲,可是他卻知道進門的是誰,但是我絕對不會認為他有什麼神通廣大的本領,也許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來找他的也只有我……

    「我委託的事情呢?」我也不客氣的坐下問道。

    「那龍先生,你應該很慶幸你找到了我然這家酒吧不在日內瓦城內,但是你放心我是不知另外再加你的費用的。」男人用著一種很你很走運的的口吻說著,並且轉了過來,而他一轉過來剛才所營造出來地神秘氣氛立即不見了,因為我看到的是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頂著一個大大的啤酒肚。上身是穿著西裝沒有錯,可是下身卻穿著睡褲一副隨時上床或剛下床的打扮。

    「錢不會少了你地,東西呢?」我拿出了四張千圓大鈔放在桌面上。

    「爽快……這是你要的。」在看到錢後真相畢露的中年男人一手搶過了錢,手中一個牛皮紙袋放在了桌子上。而我則迫不及待的打開紙袋然後抖出一張像表格的東西和一疊相片。

    照片先是一家小酒吧的招牌然後是室內地一些裝簧,然後就是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的東方男人,說不上帥氣但是卻很陽光。看著各個不各個不同的角度那男正在認真地工作,似乎覺察不到自己被偷拍。只是這麼近距離地拍攝男人居然沒察覺?是這個男人太遲鈍還是技術太高超了啊?不過疑問在下一刻也得到隱解答,照片中居然有著兩人勾肩搭背的合照,我大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之前就認識?」「當然不是……我只是說我是星探,那個日本人就傻傻的被我拍了。」男人攏了攏肩一副很無奈的說道。

    「……」我算是無話可說了。雖然是正大光明拍下來的,但好歹也是在不驚動對方的時候拍下的,也算是有點小聰明吧?

    「那這個?不會是你讓他寫地個人簡歷吧?」我抽出表格問道。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品。」男人一拍手掌說道。只是我卻在為自己地四千塊不值。居然這麼簡單就搞定了。鬱悶得讓我吐血。好想扁他一頓把錢搶回來。

    「那上面說地是什麼?」我看不懂那些像雞腸一樣地文字。

    「哦我講給你聽。青田龍炎。男27歲。瑞士籍日本人……一年半前移民到瑞士。至於他喜歡地顏色。明星。美味。國家我想不用說了吧?反正你也不想知道……一年前他頂下這家位於卡奇頓鎮地小酒吧。成為了那個酒吧地店長加員工。會日語、英語兩種語言……對了他聽不懂中文。這個送你吧男人似乎有點良心發現將他用地翻譯器送我。

    離開了偵探社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旅館。退了房間之後立即跳上計程車。先讓司機戴上中文地翻譯器然後才說道:「去卡奇頓。「好地先生。」司機並沒有猶豫因為我已經由旅館老闆娘那裡知道這個叫卡奇頓地小鎮不遠。不過雪天路滑可能也要一個小時地車程。在車上我地腦中不斷回想著空上卡奇頓。聽著怎麼這麼耳熟?車程過半時無聊地司機不由地和我聊起。說卡奇頓是個美麗地地方。那是有個莊園同樣也是很有名地叫做玫瑰莊園。聽到玫瑰莊園我猛地一下想起那不是梅麗莎和龐克金地學校嗎?這一切是巧合還是……

    卡爾頓到了。我背著背包在小鎮地街道走。誠如司機地說這裡地確是個美麗地地方。佔地不到兩平方公里地小鎮依山而建與湖水相伴。雖然是冬天。但是如果是春夏天地話可以想像那青山綠水地景像是怎樣地美不勝收。

    小鎮裡許多都是文化復興時期保留下來的古式建築,雖然經歷了百多年的風雨沖刷,但是他們還是被政府以文化遺產的名譽保留下來。我走在由一塊塊磚頭鋪成的小路上,兩旁古歐式的建築讓我有種穿過時光遂道回中世紀的歐洲。

    雖然是冬天,可是小會鎮裡的遊客並不少,許許多多拿著數碼相機遊人渴望著鈄那些鐘樓與古道和自己溶在其中,然而那些遊人中也是有個異類,他沒有照相留影,而是背著長長的背包手裡拿著照片像在找著什麼……終於他找到了,這個和照片上一模一樣的招牌門面。

    「叮呤……」門邊上的鈴鐺在開門時響起,忙碌的店員本能反應的說道:「歡迎光臨……」但是當他回過頭時他卻一愣,眼睛裡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是驚訝,是無奈,也是悲哀……

    「喂……隨便坐坐,我先招呼一下客人,唉太多了,人工又貴請不起人啊!!」男人對我說道讓我眼睛一亮,終於……在一個陌生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熟識的光彩,如果不是怕被人當成瘋子我多麼想對身邊的人說:「他認識我……他認識我……」

    也許這樣的話很傻介理卻代表了我此刻的心情,為了不給對方造成困擾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選擇靜靜地坐在一邊,直到兩個小時後他在門口掛上停止營業的牌子坐在了我的對面。

    「你還是來了,食人魚這混蛋說話不算話……」青田龍炎坐下後生憤難當的說道。

    「他死了。」我淡淡煌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他說的是船上給我線索後死去的男人,原來他真的認識自己。

    「看來還真是命啊是對了你們中國的那句古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青田龍炎愣了一下長歎道。

    「廢話不要說了,倩兒在哪裡,她危險嗎?他讓我來救她我……」我激動的站了起來,很奇怪的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讓自己神牽夢思的女孩。

    「行了行了……她很安全,你不需要擔心她……事情比你想的要複雜得多。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只是很清楚我只是幫過食人魚幾個小忙真到清楚事情真相的也保有他,不過你最好有點心理準備,整件事很戲劇化。」青田龍炎打斷了激動的我。

    「怎麼戲劇化法?」我本來沉下的心又一下提起。

    「她……失憶了。」青田龍炎說完見我雙目圓瞪似乎早已經猜到我會這樣一樣。但是他那裡知道我驚訝的不只是倩兒失憶而是我們的命運出奇的相似。因為我也失憶了……

    「別不相信啊實就是這樣,而且據我觀察,她還有可能是被人植入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從而讓誤認為自己是另外的一個人……」青田龍炎以為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於是說道。而他的話更讓我如同電擊一樣,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遊戲中的梅麗莎豈不就是很有可能是……「你說她是不是叫梅麗莎?是不是啊?」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吼道。

    「哎……哎……近戰跟法師的體質不同,你想弄死我嗎?」青田龍炎掙扎著。

    「對不起。」我鬆開了手,不過同時我也注意到了他的力量很大,至少比一般人強得多。

    「注意點嘛然知道了你還問我幹什麼?」青田龍炎整了整被弄亂的衣領說道。而他的確認讓我再一次愣住,心中吶喊著是她一直是她……由那一刻開始從不信命的我,自以為命由我不由天,為格言的我開始相信宿命的存在,就像我倆哪怕天隔一方也彷彿有著一雙手將我們推在一起,這是宿命,是命運的安排,我更堅信,那是老天的憐憫。

    「喂……既然食人魚都跟你說了,你還要問我幹嘛?」青田龍炎沒好氣的道。

    「他沒說,他只是讓我來找你就死了……」我淡淡地說道。

    「找我幹嘛、我知道的又不多……」

    「不需要多,只要你知道一件事就足夠了。」

    「什麼事?」

    「我是誰?」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青田龍炎張著嘴巴,誇張的程度都能塞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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