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您的兩萬五千一百五十二瑞士法郎……另外老闆說了今天你喝的由老闆賣單……」女服務生帶著翻譯器來到了房間對我說著,聽聽他們說得多大方?今天喝的免費,但是自己喝的不過是個十塊錢的可可,而他們卻收走了我五百塊的手續費。
「先生不打擾你玩遊戲了……」女服務生正要退出去但是卻被我叫住……「小姐等等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玩?這一個小時就是五十塊啊……相當於300金幣啊!!我玩得起嗎?
「是的先生您說。」女服務生轉身回來。
「請問你聽說附近有沒有一個叫阿達的酒吧或一個叫青田龍炎的人?」我問道。
「沒有聽說過」女服務生肯定的告訴我。
「……」她的堅定讓我完全沒有了問下去的**。
「先生,如果你想找人的話最好找個私家偵探,他們找人很善長。」也不知道是不是偵探影片看多了,對於偵探能力有點盲目的信任了。不過她的話也正好名中我剛開始的打算,不過找人是需要時間的,我現在最需要的是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於是我又問道:「請問你知道有什麼便宜的旅館嗎?最好是中國人開的,你知道我的英文很爛。」
「好的先生。」女服務生驚喜的見到我由鈔票裡拿出一張百圓大鈔給她,於是連連點頭接過小費,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怎麼樣的中國人客人這麼的大方,看來她也要對東方人改觀了。大約十分鐘後我坐上了女服務生幫我叫來的計程車,這一百塊小費給得值,不只讓她幫我找個中國人開的旅館……為什麼這個確定是中國人開地?因為他的名字一聽就十分有中國特色叫悅來客棧。而且還怕我不會去幫我叫了台計程車。
大概十多分鐘後計程車來到了一條別緻的街道上,這裡所掛的招牌多半是採用中文來書寫的,有什麼什麼成衣店,有什麼什麼茶餐廳。還有什麼菜館,最後是個什麼什麼旅館,而我要找的那家悅來客棧就在其中,只不過看上去有點歷史了。給了車錢下了車,我看著眼前地這一幢古補小樓,怎麼突然有穿越時空來到民國時期的舊上海?
悅來客棧這四個字還有個閃個不停透露出一股子敗壞地氣急。不過同時他也透露出一個廉價地氣息……沒錯。就是廉價。就它地賣相也實在難有高價位。而加上已經是傍晚怎麼看都有點陰森恐怖地感覺。不過我卻不在意。因為我從來不相信有鬼這種東西。只有搞鬼地人。
「嘿兄弟你要住宿嗎?」這時一個中年發福地大嬸由店裡走了出來。一口地道東北腔叫人聽了特別地親切。
「是啊有房間嗎?」我地臉上拉起淡淡笑地說道。
「有啊!!還有一個房間。這幾天啊放假回國地留學生多了些不過還有一個。快點進來吧別在外面蹴著了這麼冷地天……」大嬸和善地朝我招著手。
「……」我走進店裡發現地店裡前台小得可憐只有幾平方米。似乎除了樓梯留了下來其他地方都被用板隔開。這樣一樓又多了一個房間。
「哦……那是我住地。你地房間在樓上。有熱水有電視。還有網線你放心大嬸見我盯著那隔出來地房間看於是笑著解釋道。「來來。讓我看一下你地戶照和證件……」
「呃……那個在酒吧裡等人時被偷了,你看我的多給點押金以後補上行嗎?」其實旅館要證件不過是擔心你是通緝犯又或是怕你偷他的東西,而對於一些小店來說他們更擔心的是後者,所以當大嬸聽到我地證件被偷眉頭就不由的皺,但是一聽到我要加押金時緊鎖眉頭便鬆開了。
「好好關係,平時我們一間房的押金是五百……」
「我給五千可以了嗎?」我拿出了五張千元大鈔放在桌面上。
「可以可以……你看你是過夜還是包月?過夜我們是一百塊一天。而包月的是兩千五百塊。」大嬸見我這麼爽快笑得肥肉亂抖。
「包月吧……對了房間裡有遊戲頭盔嗎?」反正也不知要多少天所以乾脆包月。
「又是玩啊?這個可沒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喜歡這些遊戲,整天沒事就躺著難怪身體都不好,年輕人就是應該的運動運動。」大嬸搖頭又歎氣的後來才知道她的兒子就是的鐵打粉比一,整天玩遊戲荒廢了學業。
「沒有嗎?那可以租嗎?」
「可以啊……不過挺貴的,一天要三十塊,可以在街口租但是要一萬塊地押金。」大嬸說著。好嘛一來二去的兩萬五就剩下幾千塊錢,不過飯可以不吃,但是遊戲卻不能不玩。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生活來源啊!!牙一咬錢包癟了百分之七十。
在大嬸的幫助下租了頭盔,在對面的小餐館叫了份炒麵,一翻登記記錄後我才進了遊戲。
回到遊戲我騎上了木馬向森林外圍飛奔離去,在一個遊戲日的狂奔之後我來到了海邊,而護叔寶也開著魔王號在那裡等著我了,不過同時也聚集了不少圍觀的玩家,有的甚至是游到了船邊要求上船看看,不過卻遭到了拒絕……
「喂我們上去看看吧?我們可以給錢……」
「對啊對啊……多少給個數嘛有人拋出金錢的誘惑。
「嗨……親愛地,讓人家上去好不好?」看著清涼地弓箭手MM擠著胸前的一雙踢球對船上猛拋媚眼。做出美色地誘惑。
「說了不行就不行。再摸船別怪我不客氣了。」護叔寶不耐煩的大吼著,要知道對方摸一下系統就給他發來登船申請。而他就要一個個的拒絕,連連三、五十次之後他自然受不了。
「不客氣?你當你是誰啊?有種就下來我們PK……我們是皇家騎士團的。」利誘不成改變威脅,一個騎士玩家大吼著。
「狗屎,哪個鄉下跑出來的?敢在安地斯家族的面前撒野?」突然船上有人大吼道,一時間船下叫囂的聲音立即平息下來,一個個靜若寒蟬,因為和安地斯家族比起來他們的幫派還真不入流,於是一群人灰溜溜的退回岸上去。
而要求上船的人們也只有望船欣歎的份了,不過這時卻有一個人正反方向的向船走去。人群中有人用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情看著那人像傻子一樣踢鐵板,不過也有好心人提醒道:「喂去了,那是安地斯家族的人,小心被幹掉。」
「……」不過那人卻充耳不聞,像似沒有聽見一樣。這時人群中一人似乎認識那個人於是叫道:「那龍雨千,別去了人家不讓上。」
「……」聽到聲音我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回頭一看發現是許久不見了的龐克金,但是幾乎是下一秒鐘我的視線就轉移到他的身邊……她永遠像磁鐵一樣吸引我的視線,純美如天使般臉龐總是讓我不禁然的升起無邊的愛戀,在她的身上我彷彿都不會生出佔有她的暇想,只想默默地守護她,保護她……寵壞她。
「喂要這麼花癡可以嗎?你這樣只會讓美女把你當****狂。」龐克金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被他嚇一跳的模樣頓時換來了他的白眼,心中暗罵著:「太XX的過份了,看他殺人時的狠勁誰猜得到他可以花癡到這種程度,可以重色輕友到這種程度?」
「……」我也白了他一眼視線再次飄向他的身後,而這時女孩也大方的來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看著我身後的魔王號一副可憐惜惜的模樣扁起小嘴說道:「好想上去哦
「走……」我只是簡潔的說了一句。
「去哪兒?」女孩興沖沖的跟上倒是龐克金有點反應不過來。
「上船。」我淡淡地回著。
「呃……可是人家不讓耶龐克金大汗啊!!敢情他的話人家壓根沒聽進去。
「喂們耳朵聾了是不是啊?」船上的人叫嚷著。
「那人很凶,我看算了吧要上了。」女孩拉著我的手臂小胸上的膽怯讓我升起一陣疼惜,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上她的頭頂很是憐愛的抖亂她的頭髮,那像是出於一種潛意識的本能……「記住,只要你,只要我在……沒有什麼可以。」
「……」女孩縮了縮脖子,她其實並不喜歡被這種像小孩般安撫,因為她直覺已經長大了,可是奇怪的是她卻總是習慣性的對著男人露出只有少女才會表現出的撒嬌一面,很奇怪的她渴望被男人這樣的寵著,因為這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惡……」身邊的某男人很不配合的發出嘔吐之聲,他實在看不慣兩人這種相處的方式,不過他很快的就收斂起來,因為女孩正以一種足以殺人的眼光盯著他,龐克金大汗的想著:「老天,梅麗莎平時不是很溫柔的嗎?怎麼……一定是這個男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