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請我的朋友幫忙?價錢好說……」也許是突然良心發現,也許是出於金錢的誘惑埋頭數錢的山野櫻總算是抬起頭注意到我了……
「NO。」我談談地回了她一句自己腹中為數不多的英文,這日語我不會,中文她又聽不懂,所以這麼簡單的英文她總該懂了吧?拒絕暴走族的幫忙是因為我知道要他們對付一般人的話他們或許有用,但是對付會幻術的異能人士,他們來多少都是白搭,再者來了也只會打草驚蛇。
「不識好歹,我們走……」山野櫻哼哼的和那名暴走族離開了。
「……」山野櫻離開後站在黑暗處對著這廢棄大樓發呆,這樣由大門闖進去就不怕打草驚蛇。但是一時間又不知從何著手……突然,一陣機車的轟鳴機傳來,我腦中靈光一閃在腳邊撿了塊石頭用力丟向車子。石頭就可怕的力量之下幾乎以垂直的路線飛向車子。
空的一聲巨響,車門部份居然被我丟出的石塊貫穿出巨大的一個大洞,那感覺就像被炮彈穿過一樣……接著一個黑影在門口閃動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出查看我靈敏的耳朵隱約聽到了他低罵了句:「該死的……暴走族……」
「……」我看到那人消失我的嘴角勾起,這打草驚蛇跟引蛇出洞的意思有時是這麼的相近。悄悄的跟上,穿過大門我看到是一個樓梯,樓梯上散落著零零碎碎的報紙和雜特,樓梯裡一個腳步聲不停的傳來。最後不知停在了哪一層同時一個男聲響起:「浩二,怎麼了?上來幹嘛?」
「拜託隊長,我也不明白你這麼小心幹嘛過是一個普通人,我上來拿點喝的總可以吧?」被叫浩二的不滿說道。
「你就這不嚴緊地個性遲早要吃虧,別到時候連累了同伴。」另一個男聲響起。
「哼也是看對什麼人的好不好?我織田浩二可是堂堂織田信長的後人……懂得分場合輕重的。」浩二輕蔑的冷笑一聲說道。
「行了吧……你不過和人家織田是一個姓而已。別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還是姓麻生呢……難道前首相麻生太郎是我親戚?」被叫隊長地男聲再次響起。接著個陰森地聲音打斷了他們地對話……「都是一群蠢貨。我聞到生人地氣息了……」
「有人!!」三人不約而同地轉向門口。而我則慢瞳地來到了門口外。腳下沒有一點皮鞋撞擊地板地聲音。就像一隻貓一樣。聚在一起地三人立即彈開各自沒入黑暗之中。如果是一般人來說地話那是直接消失了。但是對我來說他們不過是閉著眼睛傻站著。為什麼閉眼?正如台灣一位原住民藝人在節目中說地。人地眼睛有時也會和野獸一樣發光或反光。這樣就會在黑暗中暴露自己。
我提著箱子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這裡地空間很大。也許前身是個寫字樓。又或是個小工廠。不過當它被荒廢之後這裡就成了藏污納垢、殺人滅口地好地方……
三人分別站在三根立柱地黑影中。在我經過第一根時那人突然暴起由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刀以迅雷之勢砍向我地腰間。如果我是一般人地話那根本躲不開他地這一刀。只可惜我不是一般人。他那比常人快上三倍地速度在我來就跟龜爬一樣。
我右手一下抓住他地手腕一扭那刀身被塗成黑色地短刀立即變向貼在他地脖子上……
「說。我地朋友在那裡?」我冷冷地問著。不過在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地愚蠢。忘記了他們壓根就聽不懂中文。於是手一拉男人地脖子多出了一道數公分深地刀痕。血以噴地方式流了一聲。
噗啾黑暗中一閃而過的火光,我知道那是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我橫身過箱檔在我的面前,子彈噗的一聲悶響深入了我地箱中。噗啾噗啾,又是一連幾槍而且槍命中的就彷彿他可以由黑暗中看得見我一樣,不過這對我也沒什麼區別。在連擋幾下後我左手拇指按在一個按鈕上。只見森的一聲箱子中的殘日彈出,我身子一矮就似獵豹一樣衝出,右手抓住了飛行中的殘日順勢一劍揮下。槍手只是一抖滿臉難以置信的僵在那裡,然後倒地血不斷的由他腰間漢出。
「有沒有人聽得懂中文的,放了我的朋友,不然我就血洗你們地神守社。」我沉聲說道。剛才聽他們地對話中似乎這裡有四個人,至少有四個人一而現在死了兩個,至少也還有兩個。一個自以為很安全的縮在黑影中,另一個才是我所顧忌地直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他藏在何處。
「喈喈喈……真是個自大的支那人……」那個陰森的聲音出現在角落我右手一甩巨刀殘日以子彈的速度飛向角落。殘日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不只堅硬無比而且鋒利非常。哪怕是那一米厚的立柱也一樣像切豆腐一樣貫穿。
「喈喈喈……真是自大的支那人,和我們神守社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卻換了個方向。然後我的眼前一亮頓時有如自晝一般,然後七八個身披日式剴甲的武士騎著戰馬向我衝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是幻術!
「呼雖然明知是幻術但是當他的長矛刺來時那逼真的風聲和氣流中讓我忍不住的去閃躲。側身閃過騎士的衝刺我大吼一聲右手一記肘擊頂在馬的身上,但是居然還真的頂到了東西。就聽啊的一聲白光消失,一個飛影被我擊飛,那人居然就是那個一直藏身在黑暗中的人,他們居然配合著幻術攻擊手段還真值得我刮目相看……男人狠狠的撞在了一根立柱上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出來。藏頭露尾的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武士道?」我來到那人的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腰間,就聽到卡啦一聲那人的腰脊被我硬生生的踩斷,但是腳的人居然還很硬氣的一聲也不吭。
「哼……不知死活的支那人,武士道只是武士我不是……」聲音收起了他那讓人不舒服的笑聲。突然門口外一個黑影一閃。我立即飛身趕上,不過在臨近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剎住車。回過了身臉上浮起一抹冷嘲的笑……「差點被你耍了,你不是武士也不是忍者,怎麼跑得這麼快?」
「……」寂靜的空間裡沒有一絲聲音回應我的話,像似他已經離開了一樣。我不慌也不忙的取回殘日,重新回到那個被我踩短背X的男人身邊。
「你看你的同伴自己先溜了,我來看看你有多硬氣……」我倒提著殘日狠狠地插進了男人的手腕,不過男人卻暴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愣是把罪魁禍首的我也給嚇了一跳。
「啊……不不不……」
「嘖嘖……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我揉了揉被震痛的耳膜說道。
「麻……麻藥沒有了,不……不要殺我……」男人求饒著,原來每個武士都會配著一些特效的麻藥,以為切腹時用的,不然你以為像電視上那樣把刀子插進去還橫拉一下不痛嗎?這類型的麻藥一般都會像忍者的毒藥藏在口中,不過在他以為要承受男人致命的一擊時咬碎減輕一下痛苦。誰知道男人居然手下留情……
「聽得懂中文?太好了,告訴我那隻老鼠藏在哪兒了?」我喜出望外想不到他還聽得懂中文,而且看這位好像也不像那些電視上所謂的日本殺手那樣硬骨氣。
「在……在那裡啊……」男人指這角落還是沒有說完,就聽他突然慘叫著七也流血死了。
「喈喈喈……就知道你不可靠我才在你的麻藥裡加點東西。」那陰森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他死了,你也跑不了……」我手一甩殘日飛出正中角落的一個黑影。
「喈……喈喈……和神守社作對是沒好下場的,靜……靜三少爺會為……為我們報仇……」巨刃將黑影針死在牆上,眼看著已經活不成了,於是斷斷續續地說道。
「御守靜三嗎?他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呢在我的觀念中,麻煩我不會主動去招惹,可一旦惹上我最喜歡的方式就是連根拔起……我拔下了殘日看到在一旁的黑暗角落裡小白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一邊,也被膠布封起……
兩分鐘後我右肩扛著昏迷的小白,左手提著殘日下了樓,之所以沒有叫醒他是為了別讓他發現屍體再一次嚇昏。才一下樓就見黑暗中突然燈光大亮。巨大的機車轟鳴聲隨著響起,強光下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接著機車一個甩尾飄移停在了我的身邊。機車上的騎士不是山野櫻還會是誰?她在這時出現讓我一愣……、
「喂中國人,快上來啊等人家來抓啊?如果不是奈美子阿姨說的我才懶得來救你……坐好了。」山野櫻罵了一句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不過我卻知道如果她不願意誰叫她也沒用,於是跳上了她的機車長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