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可怕嗎?小白那一副隨時準備慷慨就義的模樣看了讓人想發笑,但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如果按照那紙上說的那他此行將不平靜。也許紙上說的是陷阱或陰謀,但是撇開那誘惑不說,小白獨闖龍潭做為朋友恐怕也不能袖手旁觀……
「什麼時候走?我陪你去……」我語氣平淡的說著像是所說的事是那麼的輕鬆平常,但是對小白來說卻十分的驚訝,他看著我楞了一下後搖了搖頭說道:「呃用了吧?我自己去就好,找老婆居然還讓人陪?這樣也要傳出去我豈不是被人笑死?還是不用了……」
「靠,老婆都快跟人跑了,你這時候倒想起骨頭和面子來了?」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小白的面露難色,以為的個性讓他求人實在不太可能,他喜歡一個人默默地將事情完成而不是去勞煩他人。
「你不當我是朋友?」我板起臉,對於他這種軟弱的個性勸那是起不了作用的,還不如直接用逼的。
「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啦小白以為我生氣了著急的解釋道。
「那就好,什麼時候走?」我笑了一個拍在小白的肩上問道。小白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過兩天……不過說好了我可不包你們的食宿和機票啊
「沒問題……等等你們?還有誰?」我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神豬啊說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泡妞找死黨,夜夜不消停。」小白一臉無奈的表情只是一聲輕歎。
「什麼亂七八遭的啊?這豬不會是去那邊找援交妹地吧?」我鬱悶,這打油詩還真是首好濕呀濕。=
「對啊也承認啦……說平生不嫖日本妹。便稱男人也枉然。我還問他不怕飛飛一招天外飛仙切了他嗎?他卻說這是男人的秘密,還威脅我不能說,你可要給我保密啊小白一順口就說了出來,於是又急忙道。
「……」我大汗無語,實在很難想像遊戲裡有些憨直的神豬居然會發出發這麼淫蕩的豪情壯語實在叫人不禁大歎人果然不可貌相啊!!
「日本這麼大你不會準備來個地毯式的搜索吧?這樣的話只怕找到小峙時她要成老太婆了。」
「嗯個不用擔心大概位置我已經基本掌握了。」小白揚了揚下巴有些自豪的意思。
「哦?基本掌握?是哪裡?」本來還以為粗心內向的他會說不知道的,但是答案卻讓我有些意外。
「大阪「噗咳咳托白老大,日本是大,但是大阪也不小啊不會準備挨家挨戶地找吧?」小白的回答讓我被奶茶給嗆死,奶茶中的珍珠差點由鼻子噴出。
「呃……這個小白面露難色的猶豫著。而一旁的我看到他的這副表情心頓時寒到了極點。
「他還真打算這麼干啊?他這是單純還是蠢?也許這樣都有點。」我心討著,為了在大阪由跑路我建議說:「我覺得你還是先打聽清楚後再去的好,別到時候人找到去把自己給弄丟了。回去想想他平時和你說過的話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記得去前兩天打個電話給我,好讓我準備一下。」
「嗯小白點頭,可是神情的落漠卻讓我知道他受到打擊了,不懂得安慰人地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然後離開,因為如果我是他我希望的安慰不是在耳邊滔滔不絕地勸說,而是讓我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在我離開後小白便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大約幾分鐘後小白的臉再次抬起來,但當他再次抬起來時雖然是同一張臉,但卻判若兩人。因為那雙眼睛變得好不銳利,完全沒有了一點剛才怯懦的模樣。
「嘖嘖唉小白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隨自言自語:「沒想到你給我拖了三天,為什麼?為了那什麼魔王二號?當初明明……是了,是那個男人,他的出現改變了歷史,原來的歷史裡他……已經死了。」
如果我還在,如果能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我一定會追問什麼原本地歷史?誰死了?不過很可惜的是我已經遠去聽不到他的話了
乘著計程車回到酒店,開門一看大大小小的行程箱居然有七、八個之多,然後行李箱上龍兒就坐在那裡。見到我回來她立即站了起來,看來是在等我……「你回來啦
「今天就要走了嗎?這麼急……」我看了一下她的行李,我知道她要上路了,可是明明只是去個十天八天的,但是卻總讓我有和別離的傷感,那一種分別便是永遠的傷感。
「嗯點拍完早點回來啊……你要等我,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把女生帶回來鬼混……」龍兒先是微依在我地胸前,前半句話裡的意思似在說她還回來,聽到這句話我頓先一種沒有被拋棄的喜欣。不過隨及這種不正常的喜欣又很快的被我甩掉,心中暗罵著自己犯賤還是怎麼著?還真當自己是她的男寵了怎麼著?
「你的意思說那到外面就可以了嗎?」我看著已經沒有半點溫柔可言的龍兒故作驚喜地道。^^
「外面也不可以,不然我就要你看好。」龍兒惡狠狠的警告道。
「我是男人耶有正常地需要啊我苦笑著繼續抗議道。
「你沒有手嗎?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看A片時五個打一個地嗎?」龍兒拉起我的手用她地眼角斜視著我,那眼神似在說:「你敢說你沒有過?」
「這也太不人道了,而且還容易掉毛……」我大汗記得自己也沒有五個打一個的壞習慣啊
「哼……這個我不管,要不我到情趣用品店找個鎖把那壞東西給鎖起來?」龍兒狠狠的伸手一抓,雖然沒抓到可是卻嚇得一陣萎縮。汗珠差點濕了背,威脅夠了。龍兒再次像個小女人那樣靠在我的胸膛。和剛才的強勢不同現在的她就像個隨時被拋棄的小女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的擔心。她是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明星而自己只是個靠著遊戲渡日地遊戲玩家,說難聽的就無業遊民。
「記著不要離開……等我回來好嗎?」龍兒近乎哀求的眼神讓人拒絕不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難得有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喜歡,打死我也不離開……」我捧起她的小臉吻輕輕落在了她的額間。龍兒的大眼迅速的蓄起了淚花。心中是感動也是擔,而這擔心也只有她心中明白,如果美麗可以將他捆住那麼可以鎖住他的女人絕對不是自己。
而就在我與龍兒地同時,在台北某個高校校園裡小白背著書包正在由小石子鋪成的小路上慢步著,看著四周的景物他地臉上帶著一絲不熟於他這個年齡段的蒼桑。^^
他的心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看得透,他正在用懷念的眼光看著他生活了好些年的學校,因為若干年後這個學校將不復存在,不過這個也只有他知道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突然身後響起一個腳步聲,他回身一看看到的是一個纖瘦高挑的男人。他有著一張比女人還要俊美的臉X,他正慢步的向小白起來,每一個舉手抬足無一不帶著一絲貴族地氣息。由其是加上他那白色的西裝和白色的皮鞋更加體現出他的高貴,如果有女生在場的話那男生絕對可以引起一片的尖叫。
「鳳生,找我有事?」小白淡淡的一笑,混身散發出一種自信與沉著。
「嗯……慕白,聽說你要去日本……」沒錯,這個比女人還漂亮幾分的正是擊敗火雲邪神的鳳生,而小白原名慕容白也就是天地火黃中地天書慕白。
「這不是幾個月前就說過了嗎?要去十多天……」小白淡淡的說然後繼續走著,而鳳生則和他一起並肩走著,在三分鐘的沉默後鳳生才再度開口。
「去幹嘛?」
「人嘛要去見識見識一下。總不能在這小島上終老吧?」小白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去觀光旅遊的。
「只是這樣?」鳳生站住了腳語氣中像不信他的回答。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小白也站住了腳側頭看著他。
「你辦了張海關免查的護照,上頭知道了……讓我特意來問你準備想幹什麼。」他們作為天地火黃的一員雖然有著很多的特權。但是同樣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上面地監視,畢竟他們都是些恐怖人物,如果他們突然發起瘋來只怕不比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差。「你們懷疑我?」小白笑臉消失了,臉上地寒霜讓鳳生知道他生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關心你一下,我也知道你不會笨到將導彈帶出國去。因為你也過不了日本那門,只是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我們是拍檔。不是嗎?」鳳生知道要這樣的護照一定是要帶東西出國,而這些當然也不是什麼麵包奶油之類地東西。
「謝謝你,可是有些事我必需去辦,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小白的臉上勾起了笑,雖然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然,但是也讓氣氛不再像剛才那麼的僵。
「好吧之要活著回來。」鳳生輕歎了口氣,他對眼前的男人可以說有點盲目的信任了,但是事實一次次證明了信他才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呸點吉利的不行嗎?還有,你剛才那麼關心我。我會誤會地。」小白吐了口口水後一副嫵媚的瞄了一眼。
「我對男人沒興趣……你大可放心。」鳳生白了小白一眼後淡淡赤說道。只是話沒落就被小白補上:「但也沒見你對女的感興趣啊
「……」鳳心撇了撇嘴沒有再回話。因為一:他說不過小白;二是小白說得也是事實……作為男人他自然不會喜歡男人,而作為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一般的女人他自然也年示上,而讓他看上的女人暫時還沒看到過。
「最近青竹幫內部有點不對頭,老鬼超的兒子和日本的神守社搞在了一起,神守神是什麼的幹活,你也知道現在他們已經有幾個怪人來了,是通過外交途徑來地我們擋不住。」鳳心岔開了話題。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咱們不用去管他。時間沒到做了只是多管閒事,看著吧鬼超的種是狠角色但是卻不一定能扳得倒大黑,人再利害也比不了子彈。」小白攏了攏肩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是不想動,可是上面的那些傢伙卻不這麼認為,一群無知的豬……」鳳生冷嘲的一笑他所說的上面自然就是他們地上司。
「行了,你就別再污辱豬,好歹人家豬還一身的是寶呢他們有蝦米?」同同不屑那些對他們指手劃腳的還有小白。很奇怪地和很多的組織一樣他們的上司永遠都是些外行人,他們會做只會發號施令,而這種身居要職的人又往往很自以為事。所以也永遠得不到那些技術人員的青睞,就像小白和鳳生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日本神守社不是什麼黑幫組織,同樣的也不是什麼殺手組織。它只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企業,不過很多的語氣證明這個家族從事地行業卻和這些組織有著千絲萬線的關係。這個古老家族的宗旨就是錢和利益,有了這兩樣東西他們可以動用一切的手段去爭取,比那黑幫更黑,比那些殺手更加的殘忍……
不過,他們卻也重來不為錢去殺人,也許你認為這句話很矛盾,但是其實並不矛盾。他們為錢殺人卻為的不是一筆錢去殺,這種跟殺手組織一樣的活兒他們不屑去做。只有得到更多的利益他們才會出手……而作為神守社的核心人物渡邊由野會立在這片土地之上就足以證明他們神守社對這門生意投入了很大地誠意。
「渡邊先生,這位是我們青竹幫的郭少……郭少這位是神守社的總經理渡過由野先生。」中年翻譯帶著十分諂媚的笑臉介紹著談判桌面邊上的人。
「你好渡邊先生。」郭品榮只是禮貌性的一笑不卑不亢的表示讓他對面的日本人暗暗讚許,不像那些小勢力一上來就像狗一樣舔他的鞋。
「嗨……你好郭少,我竟代表我們地社長御守靜三先生向你表示最高地敬意。」渡過由野立即伸手和郭品榮握了一下然後道。
「哦來渡邊生的普通話這麼地好,看來咱們的翻譯白請了。」郭品榮對著中年翻譯使了個眼色,中年翻譯立即會意的退了出去。
小小的包廂裡如今只剩下了六個人,這六人中三個郭品榮的手下而渡邊只帶了一個人,那人一頭白髮但卻是個二十左右歲,耳朵上打了好些個耳孔叫人看了都忍不住罵一聲自殘。
不過雖然那人年輕。可是卻在進包廂就沒有再出過一聲,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雖然年直去覺得他很自大和驕傲,可是卻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小弟無視他們而發飆,因為這樣就顯得他們太小氣了。
「嗨……彼人身為神守社總經理一定要身X國語言,支那……哦不,中國話自然會。」渡邊很有禮貌的回答,但是一時失口差點說出了讓中國人生氣的詞彙,他偷偷的看了郭品榮卻沒有發現他的怒意,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的他偏知道了郭品榮不生氣的理由。
「沒關係。我知道支那指的是中國人,我們不是中國人。我們是TW人……請渡邊生不要把中國人和我們TW人給混為一談。」郭品榮淡淡的說道。而一旁的三個手下也只是冷笑沒有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