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沒有讓我許下任何承諾,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擔心……那個讓她甘願不計名份成為他情人的男人一直是我心中無法抹去的疙瘩。擔心如果有一天那個男一招手她又一次像飛蛾那樣衝入他的懷抱,那時自己說怎麼辦?祝福她嗎?我辦不到,這樣的話也許她在不久之後離開會是兩人結束這不正常關係的好方法。
帶著沉悶的心我回到了遊戲,再次出現在陰暗的下水道我的通信欄裡響一連串的鈴聲。打開發現三條護叔寶留下的短信……
「我來了,神豬叫我不要等你所以我就先走了,好幾批玩家去探路聽說不是掛了就是退了回來,我想你這混蛋不會是故意讓我們當試路石吧?」
「我日,你來了沒有?暈死啊裡什麼地方啊?你們就快上來,這裡不是迷宮一通到底。」
「死傷慘重,我們打入第三層基本上除了我們幾個很多人都掛過了一次,不過收穫頗豐,這才沒有人退回去……你再不來我們可打到大BOSS去了。」
「……」看著護叔寶發來的短信我知道自己一定錯過不少的東西,不過不要緊,笑到最後地可是勝利者。這也算我保存實力的方法?沒必要這麼拚命跟這些小魚爛蝦去拚命。想著想著忽然身後嘩啦一聲,我頓時的回頭發現身後掉下了一個落在水中。不過很快的又一人落下很不走運的掉下那人地身上,那隊怪叫著:「媽媽地,你這混蛋還不快點由老子的身上下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另一人陪笑著下來笑呵呵地說道。
「沒空跟你算帳,快……咦?船長。你怎麼在這兒?」被壓在下面的玩家七手八腳地爬起。才抬起頭就認出了我。
「剛上線,他們人呢?你們怎麼從上面下來?」我看了一眼頂上的大水管問道。
「由上面下來是因為掛了唄們現在應該在客房那裡找過送的通道吧玩家攏了攏肩似乎並不把掛了當一回事。
「掛了你還來?」死了可是會掉級的我不明白他怎麼可以做到這麼不在乎。
「為什麼不來?這鬼船暴極品裝備的機率大得嚇人。白銀系裝備幾乎是人手一件,還有好幾個撿了黃金系地。聽說還是極品的那種少說也有好幾萬的……」另一個玩家搶先說道,同時也大跳步的跟上同伴的腳步,而我也快步的跟上在陰暗的下水道裡走了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下水道的盡頭,在黑暗中兩人摸到了一把木梯子,然後爬了上去。最後找到了牆上的一個窗戶大小地通道。這條通道原來是一條特別大地通風管,聽兩人介紹通風管是通到一個冰庫的,難道我越往裡爬就越覺得陰風陣陣……
在通風管地盡頭我們跳下一個方形的洞口來到了一個冰庫裡,一下來我的毛細孔就因為突如其來的低溫給冷得一陣快速的收縮,同時系統居然說我凍傷,敏捷下降5%。
我連忙吃一顆可以解除一切異狀的藥,我的腹部立即升起一股子暖流升起,異狀立即解除,這小白煉的大還丹果然好使。據說要好幾十金幣呢可是沒走兩步系統又一次宣佈我凍傷。
「這是怎麼回事?」我訥悶的自問著。這時兩玩家才解釋……「船長,沒用的……在冰庫裡不管你怎麼吃。不要三秒就會冰凍傷然後敏捷下降。不過不用擔心,它不會失血。只是讓我們慢下來,當時初到這裡的時候大家就這樣浪費了不少藥,到最後就乾脆破罐子破摔不去理它了。」
「那遇上怪的話豈不是很麻煩?」我左右手看了一下在這冰庫裡我什麼恐怖的東西都看不到,若大的一個冰庫裡空蕩蕩的。「是很麻煩,但是好在都熬過去了。」玩家苦笑著道。
「這裡我想應該是這條船裡最乾淨的地方了吧?」想想那不是乾屍就是人頭和血,這個空蕩蕩的冰庫應該就是這裡最純潔的地方了。
「乾淨?船長你是沒看見。」玩家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怎麼了?」他的表情告訴了我這裡遠沒有我想像的乾淨。
「你可以想像嗎?這個冰庫原來不是這麼空蕩蕩的,它還是掛著一排排整齊的大袋子,這裡是冰庫,這些袋子裡你想著全是一些豬肉什麼的吧?難是結果這些袋子裡裝的是一個個的人……可怕的程度不是你可以想像的,總之在你看到哪一幕之後你這輩子都不想再吃那放在冰箱裡的肉了。」
「那你們是怎麼解決的?」
「金屬高達的流星火雨正好是他們的剋星,於是大家們在翅膀老大的帶領下慢慢的將它們給耗死的……到了。」說著說著眾人來到了一個很隱秘的角落結果看到兩扇小門,一扇上寫著出口,一扇寫著入口,三人當然是毫不猶豫的走進了入口。
一陣白光閃爍後我出現在一個走廊上,來來去去的玩家東敲敲西摸摸像是在打著什麼,至於他們在哪兒找著什麼我似乎都已經由兩人的口中得知他們是在找入口,似乎每一層都應該有著一個入口和出口的,但是這次他們在打完BOSS之後卻沒有出現,眾人已經找了十多個小時了依然沒有找得到。
「雨千。這裡……你可算上來了。」這時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他的聲音讓我知道是殘軀。我轉過頭只見他還是穿著他地一身獸皮向我走來……「你也來了?」
「廢話,有財發的地方怎麼能少得了我?」殘軀露出一排牙齒笑道。
「這麼說她也來了?」我的話才剛落就聽貓貓似幽靈一樣的由我後背飄來……「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壞話。」
「在這種地方別老說話這麼有氣沒力的可以嗎?很容易被嚇出心臟病地……」我猛地輕過頭真擔心自己本能的手起刀落。「我覺得你們還真登對,不管去哪兒都能見到你們倆一起地身影,難道就這麼恩愛嗎?」
「你們倆才恩愛呢……」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著。如此默契讓我感歎得直搖頭……「嘖嘖……真是叫人羨慕地一對。」
「你才跟她一對呢種沒品的男人送我都不要哼貓貓哼著似對殘軀的為人棄之以鼻。
「你到是想送了。但是那倒是有人要才行啊殘軀撇了撇嘴兩人頭一甩各向一邊走去。
「……」我看著兩人不歡而散我則獨自留下苦笑不已,雖說是旁人很看好的一對搶錢夫妻。可是兩人卻像是一個屬貓一個屬狗一樣,個性相似卻都看對方不順眼就好像看自己不順眼。很諷刺的是他們都討厭對方貪財自己卻又視財如命。
「你可上來了,咦?他們又怎麼了?」護叔寶這時也上來了,看著兩人眉目傳情他不由地納悶,兩人又怎麼了。
「誰知道……他們聯絡感情的方式這麼的特別……對了,你們怎麼找了這麼久?」我攏了攏肩轉崦問道。
「喂喂說那站著說話不腰疼啊!!有本事你來找一下。」護叔寶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很不滿我一來就說這樣的風涼話。
「找東西是不能盲目的亂找的,要看線索的,像BOSS是什麼……」我說的頭頭是道,那全都是由網上看下來地。
「切,你以為我第一天玩遊戲嗎?貌似某人不久前還是菜鳥一隻,連陷阱也不會挖……」護叔寶揭我傷疤招來了我地白眼說道:「說說BOSS吧什麼?」
「修羅月0級,是一個長得跟猴子一樣,騎著單輪車一樣的刀刃,很利害。如果不是玩家們齊心協力恐怕早就全軍覆沒了。」護叔寶知道我不知道一進解釋著。但是這修羅月是什麼怪啊?跟這些客房有什麼關係嗎?我地腦中來回的想著,就在這時我的耳邊轉來了低沉的抽泣聲。而且還是個小女孩的抽泣聲,我轉而看向身邊的護叔寶。
護叔寶見我突然看向他於是問道:「怎麼了?」
「你有聽到小女孩的哭聲嗎?」我問道。
「沒有啊麼小女孩哭聲?」護叔寶一臉迷惘的問道。
「你不會是出現幻聽了吧?媽的,還是說只有你可以找出出口和入口……」突然只有我可以聽到的聲音這讓護叔寶生出這樣的猜測。
「也許吧們現在找到聲音的來源……」
「大家不要吵……靜一靜。」護叔寶在這些人中非常得人心,所有人在他一叫喊走廊上的吵雜聲一下全沒有了。這時候由耳中的聲音這時也變得清晰起來……
慢步有在走廊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直到我的腳步突然停下頭轉向一個騎士。騎士嚇得整個人跳了一下,還以為我要怎麼他呢果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讓開啦
「呃哦好……」騎士尷尬的一笑退到了一邊,我上前抓住了門把手不過護叔寶卻拉住了我,然後拿出了床弩架在門口這才示意我開門。
門把手輕輕一擰門果然開了,不像別的房門那樣根本打不開。門並不需要我去推它,它便自動打開了。依呀失油的合頁發出難聽的聲響。同時也讓眾人的心懸得老高,誰也不知道在這扇門後有著什麼在等著自己……只有未知的東西才會令人如此的恐懼。
門終於大開,門後的並沒有自己預料的那樣有多麼恐怖東西,因為我看到的是一個小女生,一個在昏暗中發著亮光的靈體,她捲縮自己的身軀,將臉埋在膝蓋上抽泣著……我慢步上前楊安慰她,想知道她為什麼哭泣,但是這時護叔寶在身後對我發出噓噓的聲音。
「??」我回過頭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結果就見他對著我的正上向奴了奴嘴我回頭一看,赫然發現我的正前方居然吊著一具骷髏,一具已經衣衫破爛,還留著一頭長髮的骷髏,那空洞的雙眼還帶著讓人為之心抖的幽暗,勾的嘴巴大張著像生前做過多麼痛苦的掙扎。
而更讓我叫驚詫的是它和那哭泣的女孩,不管是衣服還是頭髮是那樣的相似。看到這裡幾乎已肯定它就是這個女孩,但是我不明白她到底經歷過了什麼?也許想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疑問由第二關開始就一直困擾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陷阱,但那些疑問激起了我好奇心,讓我來到她的面前,甚至很傻很天真的跟她攀談……「小妹妹……小妹妹?你為什麼哭?」
「……」女孩依然沒有抬頭,依舊將臉埋在膝蓋上抽泣著,我試圖打斷她的哭泣,我用手想推一下她的肩膀,但是讓我碰到她時我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而同時身邊的一切景物完全變了樣……我吃驚的站起身和眾人一起見證著整艘船,由一艘華麗油輪變成一艘鬼船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