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擁有強大的力量,你就會發現生命在你的面前是那樣的脆弱。
對於躺在地上沒有半點生命氣息的屍體我沒有半點的恐慌,因為那些都是我的傑作。對於我來說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只有讓他們消失才能讓我安心,而手上的還有一個沒有斷氣的,不過因為我單手掐著他的脖子,空氣進不了他的肺部,死似乎已經離他不遠了。
「不……要……殺我……」浩哥的雙眼凸起眼珠子神彷彿見鬼一般。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或者你應該說說是誰讓你裝神弄鬼。」我淡淡地說道。這一句話對浩哥來說無疑就是一棵救命的稻草,做為一個形同溺水的人,為了性命他會不顧一切的抓住,然而它根本也不會去想那可能也是個催命符。
「是……郭少,郭……品……榮。」浩哥死命的喉嚨中擠出這幾個字。
「我早已經猜到他,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早上的死貓和燈是不是他的傑作。」我的語氣依舊冷漠,不過手已經鬆了一下畢竟我想知道的事還沒知道呢不想幹掉他。
「這個咳咳……我也不知道啊少只讓我裝鬼嚇人,不過沒聽說什麼死貓和燈的事。」浩哥的話讓我的擔心成為了現實,果然見兩個人做的……想到還有個在黑暗注視著自己的敵人讓我很生氣,被動的感覺讓我恨不得撕碎對方,而掐著浩哥脖子的手指突然發出脆響,浩哥圓瞪著雙眼似想問道:「為什麼說了還要殺我?」
「……」我將他用力一甩,他整個人攔腰撞在樹上腰身居然折成了直角。想來這麼一下就算掐不死他也活不成了。至於他的問題……很可笑。他目睹自己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他還指望自己會放過他嗎?就像那些電影中常說地那樣……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在看著幾人死透之後我想也不想地向後走,因為我隱約記得那就是自己來時的方向,雖然是黑夜但在月光下再加上我的好視力,所以自信這就是我來時的路,但是半個小時之後我發現自己錯了。感覺沒有能讓我走出樹林,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自己是真的——迷路了。
發現自己迷路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緊張,我擔心地不是會遇上什麼野獸,而擔心我的失蹤會讓人起疑心從而讓自己與那幾個人的死聯想到一起。雖然我不怕郭品榮的報復,可是如果警察也摻和進來的話那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可就一去不復返了。
想到這裡我不得不想辦法盡快的回去,給自己造點不在場證據,於是問題又回到了原處……自己要怎麼回去呢?突然,我想到站得高望得遠,於是就向高的地方爬。希望可以找到山莊的方向。
走著走著突然在一處泥濘的濕土上我停了下來,因為腳下在我上去之後傳來一聲咕咚地聲音。那是一種踩在金屬板上的聲音,可是這大森林中哪裡來的金屬板?好奇的我腳拔了幾人。在濕土下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出現了一塊乳白色的金屬板,板材不厚但是體積不小,足有一平方寬,看邊緣處凹凸不平的程度來看這顯然是某個大型機械的零部件。
突然,我猜想到會不會就是剛才那幾人說的那直升機地殘骸?翻進來金屬板上面還有著幾個人英文字母——F-
突然間我的腦中嘩嘩地閃過幾個畫面,耳邊儘是直升機那螺旋槳發出的巨大響聲……畫面裡F-113是一架直升機的側面金屬板;接著畫面一變一個男人被一腳踹下直升機,然後還怕他不死似的一把丟下將那人釘死在山壁上;接著畫面一陣抖動直升機撞入樹林之中。然後畫面一黑什麼也不見了。
那些閃爍的片段就像是一部電影在飛機上打鬥的電影場景!可是場景中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呢?我跟他有什麼關係?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我只好靠著自己雙手去探索,不一會兒我將濕土下地大部份殘骸一一挖了出來。原來直升機在墜落後被沙石所掩埋,難怪警察會找不到。如果不是前幾天地一場大雨讓山體滑坡自己也不會發現這些飛機的殘骸……
這些個殘缺地零部件中我最在意的就是機倉,因為機倉可能會找到與自己有關的線索。憑著自己強大無匹的力量硬是將已經嚴重變形的飛機倉拖出了泥坑。直接將倉門撕開,結果我發現機倉裡沒有屍體,飛行員不知哪裡去了。只有一個長長的手提箱,箱子很長足有一米六多,但是打開箱子後都發現什麼也沒有,這讓我不由的一陣失望。本以為可以找到些證明自己身世的東西。結果……
「咦?」失望之餘輕輕摸過箱子裡的側邊卻意外的發現了一些凸起的部位。然後找出了七八本顏色各異的證件,打開這些證件我藉著月光看到證件中人物的照片非常眼熟!!
「會是誰?」我幾乎可以肯定這照片的人就是自己。但是我又擔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然而當我一查看這七八本證件之後我的臉色也不禁陰沉了下來,雖然這些證件上的文字我都看不懂,可是跟上面五花八門的國旗讓我知道它的非同小可,最後我猜測這些可能是護照,只是這麼多的護照讓我不禁然的想著自己怎麼會有那麼的國護照啊?難道自己是特工?是殺手?還是……
不斷湧現的問題讓我想得大腦傳來陣陣的刺痛,痛得我不自禁的跪在地上臉上冒出一顆顆斗大的汗珠子。痛苦再一次讓我記憶的大門再次關閉,我終究無法突然突破那層痛苦封鎖。不過,雖然在大腦中找不到答案我可以換個方式去找,那個被釘在山壁上的男人也總有個肯定的身份吧?
想到這裡我即向後走去,因為按推理男人釘在山壁的時間一定是在直升飛機墜落之前,而且由時間上也可以看得出兩者發生的距離應該不遠……果不其然在距離飛機墜落的地點不到五百米外我找到了一處山壁,不過山壁已經大大小小的碎石掩埋,雖然男人的屍體被碎石塊掩埋可是我還是在碎石不中找到了一個金屬長棍。
「森我用力一拉頓時碎下橫飛,一把巨大的斷刃由碎石中抽出,劍刃因為與碎石產生磨擦發出一聲悠長的劍吟……巨刃在我手頓時發出一種異常強烈的熟識感,就像是自己身體某一部份那樣的熟識,更重要的是只要握住它就能讓我產生一種不可戰勝的信心。
不過,此刻的我無暇去關心這巨刃跟自己的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可以找到碎石堆中的男人身份,用巨刃當成鏟子將碎石挖開,不用數分鐘後我終於看到了一具已經嚴重腐化只剩下骨頭的屍體。
挖開碎石看到那屍骨的同時一股惡臭迎面撲來讓我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我看到男人應該是被把巨刃一下刺穿身體,所有的胸骨與脊樑骨全部被砍斷當場死亡的,只是這個男人又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自己非不惜一死而致他死地才罷休呢?強忍著惡臭我仔細的搜查了一下他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結果什麼也沒找到讓我再一次不由的的大失所望。
「呀失望加劇了我壓在心中的暴淚之氣,在我看來一切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為了殺他自己的飛機出了事,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會變成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是他,是他讓自己曾常的人生變成空白……是他!!
當壓抑的心靈深處怒火暴發,像是一斗發瘋的野獸將眼前已經被變成白骨的男人剁成了碎片,可怕的巨刃在我的巨大力量之下似熱刀切黃油一樣將石塊、骨頭一一切碎。削鐵如泥似乎已經成為了那巨刃的代名詞……
約十多分鐘後骨胳與碎石已經分不出哪兒跟哪兒了,而冷靜下來後我知道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到回山莊的路,而不是這自哀自憐。
我繼續向高處走去,不過到了最高點我依舊沒有看到山莊的位置,不過卻意外的發現一條不算寬的山路可以直通山下的公路,有公路就有車,有車就可以回山莊了。
不過,手上的凶器似乎太醒目了不好截車,而且突然多了一個大箱說不停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公路邊將箱子和巨刃藏好後身上只留下了那些護照以便日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