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妖壽’咧……現在的年輕人啊~~~~”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一個歐巴桑的聲音將電梯中的我驚醒,看著眼前淚眼朦朧的女人我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忍……也許自認不是個好人,可是卻沒有劣質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去欺負一個女人。然而更惡劣的是盡管後悔自己的行為卻又因為放不下那男人的尊嚴去道歉,反而冷漠地說道:“現在……我們兩清了。”
“……”‘啪’……慧香回應我的是一個耳光,然後默默地走出了電梯走進了另一部電梯上樓去了。
“……”我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我不是意外慧香賞給自己的一記耳光,也不是躲不開,我只是覺得如果站著不動也許可以減輕自己的罪惡感。
慧香走進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在看到金屬門上反射的自己,她眼眶中的淚水失控落下……哭是因為她恨,她委屈。委屈是因為她覺得她的一翻好心卻遭到了男人無情的踐踏;恨則是因為自己,恨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排斥那個火辣辣的吻。
要知道她只是平面摸特,不會像一些明星那樣拍個廣告就不乏親吻的鏡頭,所以剛才的那個吻不管是什麼意義上的都還是她的初吻。想到初吻就這樣被那個男人奪去她就氣得想殺人,而那個男人居然還敢說和自己兩清了?沒門,老娘跟你沒完……
慧香擦干眼淚回到了自己的樓層,氣勢凶凶的回到了自己工作室,員工們看到老板那氣勢沒有一個人敢觸她的霉頭,只有妹妹慧欣小心翼翼的問道:“姐,你沒事吧?他不肯回來嗎?要不我去給他道歉好了。”
“不用去,讓他去死好了……”砰……慧香甩門的巨響讓員工們本能的一縮脖子,就連剛才為人報不平的金剛都不敢吭聲了,而其他的員工們常年活在她的淫威之下自然不敢說什麼紛紛上線工作去了,擔心留下來被掃到台風尾。
而與此同時在台北的各大證交所中一雙雙眼睛茫然地正對著電子板上一片的綠色發呆,從今天開市起零星的幾點紅色後就再也沒見過,證券所中一片的寂靜,完全已經沒有了前一段時間人聲頂沸各個笑容滿面的熱鬧場面。
因為綠色代表著下跌,而下跌則代表著他們的資產正在減值,一些心急的人早早忍痛割肉,而一些自認為聰明的人則繼續持觀望的態度,更希望這奇跡會出現。而這樣的一幕其實不只在台北市甚至是全台灣,全中國……乃至全亞洲幾乎都在上演這一幕。
中國大陸的L市,‘金陵財團’的總部……
如果說看到一片的綠色還有人可以為之竅喜的恐怕只有少數的幾人,而‘光輝騎士’聶元川就是當中一個,看著顯示器上那一片的綠色數字他卻在休閒的著咖啡,杯子放下他的嘴色勾起了一抹美麗的弧線,然後對著他辦公桌對面的老將說道:“你知道嗎?今天德順的陳老板沒來,沒有了對手真寂寞啊……他老在我的面前自誇他最後的幾洞實力。”
“我想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吧?還是老板有先見之明將手上的股票拋了改為期貨……”老將諂媚的說著。
“這段時間的股市就不太對勁,再加上日本那檔子事我就想著會不會有人借機干點什麼,果不其然啊~~~~”聶元川靠在大班椅上長吐了口氣說道。
“老板你說有人搞鬼?這次的事件是個人弄出來的?”老將聽後臉色不由的凝重起來。
“這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不管是誰我們‘金陵’一定要借助這次的契機擠身國際。”聶元川白了自己手下一眼由大班椅上站了起來,隔著身後的落地窗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雄心萬丈地說道。
“老板說得好,災難何嘗不是發展的契機?”老將拍著馬屁,這時聶元川桌子上的一個通話器響起了,就聽一個女人甜美的聲音響起。“董事長,黃聖潔小姐找您。”
“嗯……讓她進來。”聶元川說完,老將識趣的站起對老板說道:“老板沒事我先走了。”
“嗯……”聶元川點頭示意老將可以離開,老將離開崇敬的臉上露出一抹曖昧的笑。沒有來得及走到門口一個穿著時尚性感的女人便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她的臉上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幾乎遮去她的半張臉,不過卻可以由她精致的五觀中可以看出女人的美麗……老將禮貌性的對女人點頭,而女頭卻視惹無睹般直接朝聶元川走去親密的說道:“元川,想我了嗎?人家剛拍完戲,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
“……”對於女人的不禮貌老將並不介意,因為他知道他老板的女人就跟流水一樣不停的換,這個當紅的小明星又能撐多久呢?所以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就像個路人一樣,他不會在意一個路人對自己的態度。
老將出了辦公室並將門輕輕的帶上,聶元川一把將女人拉入自己的懷中,然而壓在辦公桌……然而就在兩人的前戲做足准備開始肉戲的時候老將聲音卻很不適時的在通話器中響起:“老板有急事……很急。”
“等一下,穿衣服。”聶元川皺了一下眉他知道老將一定是有急事,不然他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打擾自己,所以他立即由欲望中抽身起來並對女人說道。
“干什麼啊?我們別理他。”女人並沒有半點的自覺反而貼上聶元川雙手著他結實的胸膛,長長的美腿勾纏著他的腿上。可是聶元川卻冷漠說道:“夠了,把衣服穿上……如果你不想被人看光的話。”
“沒關系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女人還以為聶元川在說笑。結果聶元川按通話器說道:“進來。”
“啊……”一得到許可老將就立即推門進來,女人尖叫著抱起衣服躲到了窗簾後……嘶嘶沙沙的將衣服穿好之後她一臉怒容的由窗簾走出厲聲問道:“聶元川,你到底我是什麼?”
“是什麼你知道,現在出去……”聶元川用著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不要再來找我。”女人的臉色大變,本想明一下來道歉的,畢竟因為一時意氣而失去一個金主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只是在外人的面前她又放不下她明星的矜持於是掉下了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老將看著女人離開尷尬一笑,然後收起笑臉嚴肅的道:“老板,你今天不是讓投資部的人把部份‘金陵’的股票拋出嗎?”
“對,我們需要現金,那些股份很快被我們低價收回的……怎麼有問題嗎?”聶元川點頭說道。
“問題大了,我們的股價不跌反升……有人在收購我們‘金陵’。”老將抹了抹額頭的細汁,同時打開電腦上他們‘金陵財團’股價曲線圖,結果發現他們今天的股價居然不跌反升?這太不正常了,在大盤指數下跌百分之五以上的情況下他們居然還漲了百分之一,這個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在收購他們的‘金陵財團’!!
“查到了沒有?是誰在搞鬼……”聶元川沉聲問道。他有些擔心,畢竟敢在他後面搞小動作的人不多,雖然他們‘金陵財團’家底豐厚想弄垮他們並不容易,但是這次不死那也會脫層皮,不然會讓他們損失不少,更打亂他們的部屬讓他們失去這次發展的契機。
“不知道,只打聽到是幾家由境外公司控股小公司,我們好像並沒有和境外公司有過節吧?”老將抓破了頭也想不起來自己跟哪個境外公司有過節。不過他沒想到而聶元川卻想到了……
“誰說沒有?”聶元川苦笑說道。
“是誰?”
“白虎,你忘了?白虎自稱公司在英國那不是境外公司是什麼?你馬上去把白虎這一年來的動作弄張表格給我,要快……”聶元川沉聲說道,老將二話沒說的跑了出去,動作他們的人脈清查白虎集團這一年內的動態。
而‘金陵財團’不愧是國內知名的大財團,有著雄厚資本的同時還有著一流的情報網絡,僅僅用了不到三十分鍾的時間老將就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聶元川看著老將給他的表格同時也聽著老將的講訴……“在過去的十二個月裡,前三個月白虎像是頭大鯨魚一頓胡吃海塞,拼命的吸納大大小小的公司幾十家,可是突然它們又對外宣稱資金不足而將吸收進來的子公司吐了出來,從而收攏大量的現金。同時有個傳說,白虎除了他母公司外能賣的都賣了,似乎真的很需要錢……”
“行了,你出去吧~~~~我知道怎麼辦了……”聽著老將的話他突然間靈光一閃像是找到了些什麼東西,可是抓不住……最後他不得不放棄不著邊的瞎想,而把目光轉回現實,現在自己當務之急讓白虎放棄對自己的收購,於是他打了一通好久不曾打過的電話……“喂?您好,這裡是白虎集團中國分公司,請問你找哪一位?”
“我是‘金陵財團’的董事長聶元川,我要找父們的董事長……”聶元川說完,秘書甜美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很抱歉董事長沒有空,不過我可以幫你轉總經理室。”
“可以謝謝……喂……”
“喂?是金陵財團的聶大少,怎麼找我們白虎干嘛呀?”猴子極度囂張的聲音由電話的一頭響起,他不只是話裡囂張動作更加的囂張,他的毛手正在揉著一個高挑美女圓潤的屁股。高挑美女則發出低低的呻吟。
“猴子?無情在嗎?我要找他……”聶元川壓下不滿就是他們在搞鬼才弄得他不得不壓下欲望來處理,那邊倒好已經玩上了。
“無情哥,他不在呀~~~~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啊!!有事你說話能咱們是老……朋友了。”猴子身邊的高挑美女正要離開可是卻被他一把給拉了回來,很淫蕩的對美女使了個眼色並且拉開了褲鏈露出他那粗長的凶器,美女白了他一眼但卻還是順從的彎腰用小口為他服務,所以在他說到那個‘老’字他的凶器正好被咬住。
“你給我問無情,難道他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嗎?在我的背後捅刀子……”褲鏈聲很大聶元川感覺吃下了一只蒼蠅一樣大吼著。
“桶你背後?沒有吧?嘿嘿~~~~頂多就是開了一槍而已,另忘了你在游戲裡做了什麼。哎呀~~~~”猴子一激動手勁極大的在美女碩大的胸部上捏了一下,美女不滿露出牙齒還以顏色頓時讓猴子做出求饒狀。
“什麼游戲?我不懂……”聶元川裝糊塗。
“不懂?你就別在那裡裝蒜了……大家都是明白的,無情只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猴子冷笑一聲,毛手已經伸入美女的內褲挖著挖著,美女口中含著東西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那你們想怎麼樣?我要跟無情說話……”聶元川一心想找另一個人接電話,那呻吟聲讓他快受不了的罵三字經了。
“無情哥不會理你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嘶……情要做。”猴子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嘴流著口水,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身下的美女因為不堪折磨又露出了牙齒輕輕磨著,叫他混身酥麻的連抽著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