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八卷 第十一章 劫後餘生
    前情提要:

    輝少一行以逸待勞,按兵不動,度過一個**的溫柔夜,次日清晨始入地宮,偶然發現照明的方法,然而機關重重,危機四伏,主人公們能否度過次次難關?且聽群芳娓娓道來!

    正文

    「你們說吧,那麼幾百年前就有的技術現在整天倒塌的煤礦地方還不用著。」輝少歎了口氣,「人吧,給活回去了,這麼自然的能源不用,高科技還趕不上以前工匠的那些頭腦技術風暴!我說吧,過不了多久以後的能源肯定要向這種無限的無污染的能源發展,我們的家用電器、煤氣、車上的汽油啊,這燃料燒完不就沒了吧,肯定會被替代了的。太陽能,這個名詞倒是挺新鮮的,不知道我雷少輝在生的一天還能看到不?哈哈!!」輝少頻頻對這玩意兒稱奇。

    「爺的眼光就是行的久遠。十幾幾十年後的事物都能想到,奴真是服了爺了!」

    「大家快把眼睛閉起來!小底心被光線弄傷眼睛!」

    溥研把鏡面輕轉,所有在視眼範圍內的鏡面頓時像連體嬰一般隨著咯吱的齒輪聲一同轉向與太陽光方向正45度交角的位置,光線霎時傳遞了進來,整個空間豁然開闊,石室變得如同白晝。石上的紋路都能清晰可見。

    慢慢等待大家的眼睛都能適應強光以後,眾人緩緩睜開眼睛。

    一整個空間如沐春光,亮堂堂好像白天。這頂級絕活,果真絕了!

    石室比想像中要大的多,非常空曠,裡面潺潺流動著幾脈活水,壁面被研磨得光滑,但是一絲地衣也沒有生著,說明這地宮的用石是相當陰冷和吸岌能量,不宜久留,到底以前要旺風水,必要先懂得汲取能量。再往前走著詩歌儼然分岔的洞口,兩邊都是深不見底。

    「這下該走哪邊?」羅氏姐妹看來有些著急。

    「爺,你看,這兒有個忍者的苦無留下!」阿霞眼尖看到右邊的洞口有個亮閃閃的暗器被遺落在不怎麼顯眼的角落。「看來他們一定是走的右邊,我們想是還得謝謝這群不速之客了。」說罷就有進去的趨勢。

    「慢著!那是個陷阱!」雁奴制止了大家,並出人意料地發言道:「我們的確是應該好好感謝這些忍者給我們刻意留的記號,但我們應該走的是左邊,而非右邊!你們想,忍者受的是什麼樣的訓練?!這種留下證據的致命錯誤,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會犯的。昨晚監視的時候,我看見他們的暗器全部都是放在右腿邊的功能袋裡,現在這個暗器留在左邊,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從裡面住來時候留下的,也就是說前面那條是死路」雁奴娓娓分析道。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隱忍們故意把苦無扔在這邊的洞口裡,誤導我們。這招就叫做欲蓋彌彰,偷天換日,是我們賭術上最基本也是相當常用的一招,哥和人打球時候不是常用假動作麼,就是這個道理。」樂子這下碰到自己的強項自然是「巾幗不讓鬚眉」了,爭取機會好好表現一下,「而且松田一郎君可能已經和隱忍團一起來到這兒了。」說罷撿起洞口一塊大石下面的一根煙蒂,「濾嘴部分還是濕的,他們剛走不久。不會行的太遠。松田君有一個習慣,抽煙的時候會咬煙蒂,這跟煙頭的濾嘴上面明顯有咬出的折痕,所以樂子很肯定這是松田君一邊在這邊等待忍者進出一邊抽煙時候扔下的。」

    好細心!

    眾人紛紛訝異。輝少這時候更是相當樂呵呵的,不愧是自己女人中最聰明的兩個,好傢伙!不枉我雷少輝疼死你們倆小妞了!真是我的心頭好!

    全隊人馬一致全票通過這個觀點,往左邊的洞口走去。雁奴跟在眾人後面,一路上用記號筆每隔一兩米留下一個記號,以便出來的時候能辨清方向。不至於集體迷路在地宮。

    再往前走就是一扇打開的石門。看來松田那傢伙學習能力不錯,不管是偷學來的還是怎麼著,都給悟出來機關的秘密還進去了,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門洞的地方是一個圓形的觀音蓮花座,已經是打開的狀態。

    「看來赤炎也來了。赤炎是川口組隱忍中唯一一位女忍者,是松田君的得力寵將,但是這女人相當毒辣,性格怪癖,盡量別惹著了,否則連松田他老闆的面子都管不了。不過赤炎倒也是松田君的軟肋,最後可能還要用到這個女人。治著她等於治住松田一郎君了。」樂子想到取下玉石必要用到**血便聯想到這是唯一的解釋法。

    輝少不禁覺得這時候至少是此刻對松田一郎什麼惱火都沒了,甚至開始可憐起這個日本男人起來。一個自己喜歡的甚至成為自己軟肋的女人和自己朝夕相對,形影不離,竟然還不能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下,憋得辛苦壓根沒碰過那日本小妞一下,也真是算個陳世美了。挺不容易的!人都說日本男人人人都有兩個最典型的特點:一是吝嗇,二是好色。對的也算是工整了。吝嗇麼這倒有點,不然也不會跟如騷兒斗了那麼多年前幾天還到緬甸鬧場子去贏賭局,偷雞不著蝕把米以後又來跟輝少搶寶藏,放這麼大個川口組不管;這好色嘛,想來也不全正確。許是他有這個心思沒這個膽風流不過我輝少!

    接下來走著是感覺整個地宮呈回形狀層層相疊,越往裡面走空間越發顯得大,過度的地方那是環環相扣,層層相關。

    再過了幾個僻靜的廳堂就是第二扇石門,上面儼然一個熟悉的觀音蓮花座,這次的是心形的,機關已經被打開。裡面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忍者模樣的人。

    「看來這前兩關的鑰匙都在松田手裡,他太急功近利了,迫切想要闖關,反而引得手下的人死傷送命。不過我們還得多謝謝他們給開得路,不過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了,如此安靜,難道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可能又要一番惡戰了,松田會發現手上的那一枚是被我們調包過的假項鏈,接下來的兩關要格外小心,他們在暗,搶了先決優勢條件,把不定在哪埋伏著,而我們卻在明,畢竟有點吃虧比不過那些專門偷雞摸狗的種來的陰。」接下來的路顯得有點兒陰森,不知道是帶了點陰謀的味道還是本來的陰冷,眾人心裡都毛毛的,豎起了寒毛,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一眼望去,這洞穴完全望不到邊。這裡面是當初雷公和五位將軍等也未曾涉及的地方。松田他們應該是前面那關進不去的,所以這短短兩百米的距離有點勝敗之間一念之差的懸疑。靜,靜,太安靜了。除了在場急促的呼吸聲音以外,什麼都聽不到。這裡應該就是當年雷公和中蘇美日法國幾位將軍從另一條通道進來的交叉口,因為明顯看到一堆掉落的石塊把另一邊的通路堵上了。那麼也就是說主宮內室看來已經快到了!輝少強壓住心中興奮,眾人分別喝了幾口水,又休息了大約十來分鐘,雁奴我看了看表,整整十一點,大夥兒已經在地洞內爬行了近六個小時。空氣開始變得清新起來,反而沒有了剛才一進洞時的那股沉悶之氣,眾人拿掉了悶著自己接近幾個小時的口罩,大口呼吸這股甜甜帶著梔子花香的清新空氣。

    怎麼會有這種香味?一股看不見的引力指著前方道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往一個方向走去,好像約好了似的,又好像朦朦朧朧毫無意識。

    眾人沿著山洞向內走,洞口時而小時而大,石友三領著洪興社的人員走在最前頭,不知道是哪位仁兄不小心踩到了什麼,兩側頓時突然箭如雨下,輝少他們幸而反應及時,在幾位功夫好的俠女幫助下擦身側著翻了過去才不至於變成「眾矢之的」,洪興社有幾位反應不及的人馬上當下便成了「刺蝟」。

    「好險啊!大家走路千萬要看著周圍一草一木,小心謹慎!切記啊!」石友三怪責那些不小心的手下,在心驚膽戰之餘,大家也只有硬著頭皮了上了,那真是經過這麼一下更是如履薄冰。余劫以後的室內好像還有剛剛驚人的回音,更顯空曠。

    忽然前方又變的寬敞,而且地上滿是骷髏骸骨,一堆零零散散一些鏟子鋤頭之類的工具,這是該哀歎當初那些奉系軍官殘忍對待的工匠,還是後來的不小心擅闖寶地罹難的不像幾位將軍那樣成功脫離的不幸人群,已經無從在這堆白骨上考證了。這個時候大家沒有太多注意到甜甜帶著梔子花香的空氣越來越濃郁。眾人大口呼吸者,不覺自己的心率已經放快好多。

    這時候眾生萬象也出來了,尖叫的尖叫,詫異的詫異。本來安靜的氣氛開始人聲鼎沸,石友三帶洪興社眾人衝進唯一一扇內門,見到石室內壁洞四開,滿地死屍,大吃一驚,濃郁的梔子花味道就是從這裡發來的,那些氣體都是可見的淡藍色,奇香撲鼻。眾人完全呆住了!來不及反應過來頭已經昏昏裂裂地疼起來,來不及拔腿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屏住呼吸!有毒!」智子在走入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但少量的香氣自己也沒有多大在意,現在石友三和洪興社一夥人這麼冒冒然闖進一個充滿這種香味的毒氣室,智子猛然發覺過來,劍眉輕蹙,旋即摀住嘴巴,阻止香氣入侵,隨即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藥劑,往空中大量撒噴,頓時那些淡藍色的氣體向水遇著生石灰一樣迅速退了下去,轉瞬被吸收。輝少一行是怎樣的察言觀色精英團隊,看到智子的動作在聲音前面,立馬做出了反映。

    智子此時自己也感到頭一暈,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她也算是用了直覺在反應,動作也夠迅速了。忙不迭從懷裡掏出一瓶解毒救心丸,自己吞下一顆緩解過來被麻痺的關節可以自由活動以後,給倒了一片的輝少他們每人送服一顆藥丸,不下一刻工夫,眾人又恢復了生氣。

    會叫的狗不咬人。這種惹人遐想引人入套的香氣才叫毒中之最,還沒反應過來就永遠沒的反應了。

    智子用剛剛恢復還略帶虛弱的聲音告訴大家:「噬骨毒……」顧名思義,弱化骨頭再慢慢啄食掉……造這座地宮的工匠還真是不留餘地的狠毒!估計是自己鬱鬱不得志報復主人家也不知道是和盜墓者有什麼深仇大恨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輝少還心有餘悸,自己剛剛還好有了智子老婆的藥才不至於倒下成為那堆忍者中的一人,但為了安慰幾個驚魂未定的小嬌妻們,自己還不忘風流風趣了一回:「活下去果然是人生大事,為夫的剛剛在倒下的時候還在想『完了,有毒!轉而又想想不如撒泡尿把尿布蒙在嘴上,那還不如死了,還好我的智子老婆沒比我們用絕招!不然這麼多人就我一個清醒還真卯不出這麼大泡尿來!哈哈」

    剛剛還嚇的花容失色的幾位姑娘頓時恢復了生氣,笑得前仰後翻,真真不愧是他們的男人,想的東西也稀奇古怪每個章理,不過倒是很好的緩解了當時的氣氛,不再人心惶惶,亦步亦趨。

    「哥哥!你沒事吧!」美子看到旁邊身著黑衣的忍者堆裡松田一郎的容貌,頓時驚叫出聲,和智子一樣用懇求的目光看著輝少他們。

    輝少無奈的笑笑,歎了口氣道:「我的寶貝兒,你們以為為夫的是這麼不盡人情的人麼?別人誤會也就算了,你們怎麼會這麼看!回去一定要好好罰你們!」說罷對著智子揮了一揮手,「快去救醒他啊!還有」輝少把手指向另一個在忍者堆裡的人影,雖然穿著極為緊身的衣物,看上去和眾人無異,輝少這雙閱女人無數的火眼金晶還看不出那個女人的獨特軀體嗎?可能是經受的訓練多如牛毛相當非人,那女忍者看起來十分消瘦。智子這才定睛一看,沒錯,那個躺在那邊地上昏迷過去的那是誰!正是赤炎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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