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艷異想 第七卷 第七十三章 回歸青城 整裝待發
    話說輝少一行準備回歸青城縣,各位妯娌忙得不亦樂乎。

    這裡諸位看官可能要問到了,這松田一郎搶奪青城雷家的項鏈和如騷兒緬甸的賭場兩不誤,那麼這下如騷兒已經啟程去香港尋找洪興社石友三的幫助對付松田一郎的爭奪計劃,那邊輝少一行又要回去青城雷家,這下緬甸的賭場不是群龍無首,任人宰割嗎?!這松田和川口組不管松田直樹他老人家參沒參與,總之是什麼生意都做,最可恨的就是毒品。香港因為有如騷兒和洪興社在,他們不敢過於放肆。但在東南亞一帶,小日本的不擇手段都給他們演出來了。這緬甸又沒有法制,川口組內部隨便哪個毒梟不是亡命之徒狠角色!無法無天。難道要把好容易守下來的基業拱手讓人?

    那到未必。

    緬甸是軍方全權管制的,雖說暴力了點,總歸是佔絕對統治地位,好比當時秦始皇統治,不興人治興暴力治,這如騷兒在緬甸好說是可以和軍方勢力是可以平起平坐的,只是他們在火力,如騷兒在財力。一年光是孝敬那群軍爺的稅金少說幾千個萬。你說現在的緬甸都比不過當時的中國沿海,更別說當時的緬甸軍政府。當時最發達的地區城市居民家庭恩格爾係數由都只有5%左右,恩格爾係數也就是指食物支出在消費性總支出中所佔的比例,這是顯示人們生活水平高低的一個指標,只有該層次的消費被滿足後,消費才會向其它層面擴展,恩格爾係數越低,生活水平就越高。那時候完全是貧困階層為主的,對於一月來快的收入來說,幾千萬是怎樣的天文數字!幾乎等於一個地區所有人的收入了!這緬甸軍方吃好睡好還不仰仗這些大財主。

    這次為什麼川口組興的大風大雨擺明了來踩場子軍方沒有花人力物力去維護他們的老祖宗呢?一是這兩年川口組那些賭場,娛樂場子,TV,卡拉O,酒吧什麼的著實也貢獻的不是小數目,自己兩邊不好得罪,再來了畢竟官官相護黑的成分佔了大多,川口組比如騷兒佔便宜的也是他們肯接受毒品這塊,泥淖潭中容不得清流,緬甸自古康熙時代就是靠毒品發家的,畢竟也偏了松田家不少。再說了松田直樹將軍當年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打那劫過後,如騷兒、阿霞和、輝少他們帶了一夥子精英部隊是殺過來似的跑到軍方首領仰山成吉那邊叫板興師問罪去了。

    看守的人可認得這股黑勢力,躲避不及,又掰不過只好給放了進去,他們雖是軍人面對雄壯大漢可不畏懼,一旦碰了這麼幫夫人來鬧場子立刻六神無主起來。

    「仰山成吉將軍,你是什麼意思!?」如騷兒一進門便甩出一疊當天的報道,份份都是頭版頭條,白紙黑字寫著「黑勢力群鬥,軍方抱持觀望態度」「緬甸軍方明哲保身」「賭場暴亂,軍方不理」

    這仰山成吉將軍正喝著茶和她的小秘調著情,這如騷兒和輝少一夥兒衝了進來嚇了他一跳,趕忙起身,點頭哈腰的說:「呦,如姐,不知道你來了,失禮了!」

    你們抽佣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個態度,那是明確得很哪,給或不給。怎麼著,怕惹禍上身?看來我們基地可是要往越南那邊遷移貢獻了,省得白白便宜你們

    仰山成吉可差點給嚇出一身冷汗來。「不不如姐,你看我們後續工作鏟了幾個他們的高官餘黨,其實是向著你們的,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讓我們軍方幫誰呢,梁先生在的時候我們也是這麼處理的,還希望你們能諒解。」

    「哼!天知道軍政府會不會立即兌現,這看起來更像是軍政府的公關噱頭,好似我們應該萬幸獲得莫大恩惠似的,一副狗嘴臉。」阿霞不屑的嗤之以鼻。

    輝少喝止了她,本來就不是來吵架的,找軍方槓上還不是自找苦吃,別看他們現在點頭哈腰,背地裡捅你一刀就夠苦頭吃了。還是採取懷柔政策好。「仰山將軍,這風口浪尖上,你們避一避嫌那不叫不講義氣,如果真硬頂在那邊我還會懷疑你們處理事情的真實能力,不是硬碰硬才是道義,也有更深層的原因是懼怕任何外國勢力尤其是日本藉機在緬甸境內引發無法控制的局面。當然這也是我們不想看到的,仰山將軍,你說是嗎?」

    輝少句句話都點在了度上,既沒有譴責,還給了緬甸軍方的逃避一個台階下,看似客氣,其實是把潛相浮出水面,點明雙方的苦楚。這仰山成吉自然受用,感覺輝少是活菩薩下凡,趕忙道,「是是是,這位先生說的對,請問閣下大名?」

    「我叫雷少輝,中國青城人士,是心如的老公。」

    「青城雷家?!難道是那位雷海龍雷大將軍的後人?!」

    「雷公是我爺爺。」

    聽到這話那仰山立刻拱起手來敬禮:「不知是恩公的後人,真是無禮了,本將自慚形穢。」

    「恩公?此話怎講?」本作品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

    「當年二戰結束後我族一直被列強勢力控制,本是內憂外患了,4年代那次所有人難忘的天災熱帶風暴席捲,那人民是處在水生火熱中,人員和財產損失數以萬計。那時我軍方還不是統治地位,各勢力滲透,拒絕國際救援組織進入,說是要維護國家的尊嚴和形象。簡直可惡至極!我們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緬甸政府是一個民族主義政府。就是遭受英帝國主義的多次次侵略,在英國殖民主義與日本法西斯的鐵蹄下生活了多年,飽受英國殖民主義者和日本法西斯的奴役與掠奪之苦。因此,獨立以後,緬甸歷屆政府都反對外來勢力的干涉,執行獨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但我們緬甸軍政府的強硬立場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當時只有共產黨是緬甸軍政府的者,在國際中對各勢力施加壓力,才使得救援組織順利進入緬甸災區,包括後來中緬建交的時候,來訪的人物中就有雷公。雷老將軍和本人的爺爺仰山農有莫大交情,這才知道當年雷老將軍和共產黨政府是我緬甸軍政府和我仰山家的大恩人,各位請跟隨我來。」

    說著仰山將軍把大家帶到了一尊微型建築面前。雖說是微型,那只是和實物相比,事實上也是大得很。「這是佛光寺的同比例縮小建築,是我們軍方的參拜殿。」便走了進去。輝少一行緊隨其後。實際上相當於日本的靖國神社,只是靖國神社在現在已經變成極臭的名詞,以前的靖國神社都是敬仰那些戰爭中殉職的將領武士們,但二戰以後就變了味,精華和糟粕一起給流傳了下來。

    在靈光寺裡,輝少看到了雷公和仰山農握手時的黑白留影,霎時感動。

    「雷公是個好將軍,軍方執政也全仰仗了他老人家的功勞啊!我們後代是應該好好紀念他老人家和當時的一切偉大人物。」

    眾人去時是懷著激動的心情的,這和來時的憤怒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緬甸軍方答應以後派專員動用火力監控如騷兒的賭場,務必做到盡心盡力,當然輝少也斷不會白白拿他們的好處,畢竟有恩怨也是上幾代的事情,他把如騷兒在緬甸名下的賭場分出%的股份給緬甸軍方,有恩帶利再加分紅,他們自然是盡了八百分的力,所以緬甸這邊的局勢是完全在掌控之內,不必再擔心什麼,輝少一行才能那麼放心離開緬甸回去青城雷家,而如騷兒更是後顧無憂專心去香港辦事。

    這邊,青城雷家。輝少臥室。

    「老公你總算回來了,可把姐妹們想死了!」輝少一進門就有溫香柔玉投懷送抱!好不痛快!這懷裡抱的自然是明媒正娶回來的依然美眉。

    一段日子沒見,輝少最記掛的當然還是自己的大老婆依然,這麼會兒就覺得依然出落得更楚楚動人,一種動人心弦的神韻,絕非一般美女可比擬的。此時的依然輕嗔薄怒,嬌羞萬狀的神情,真是份外惹人沉醉其中!「上次我們準備好珍珠旗袍的時候給心如掛了個電話,給我說了你們的情況,那松田一郎竟然這麼對你……嚇死我了!」說罷有點淚眼汪汪。

    「她怎麼就告訴了你,我讓她別告訴你的。」

    「你還想瞞著我!氣死我了!」話音還沒落,依然便開始「嚴刑逼供」,開始捏起輝少,邊敲邊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背著我做危險的事!」

    一個小女人那點勁在輝少看來像在撓癢癢,不痛不癢的,但也甘之若怡,覺得甚為爽快。他一把抓過依然的柔荑,放在自己嘴邊輕吻:「以後做什麼事都經過你同意好不好,你不喜歡,我決不做,」雖然他知道依然是絕對會順著他的,「我答應過你以後不再這次帶回樂子是因為」

    依然她輕輕的含住豐潤香甜的唇瓣,柔柔的輕咬兩下,將一切可能的反擊發怒之詞都扼殺在萌芽狀態後,將嬌軀溫軟的靠在輝少懷裡,用食指輕點輝少的嘴唇:「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以後不犯便是。」

    「我就知道老婆最瞭解我了!親一個!」說著便毛手毛腳起來,把依然撲到在床上。

    「你這人就是不能給你點顏色,馬上開起染坊來,給你點仰光就燦爛!!」那忸怩和靦腆實在有著道不盡的風情。依然白皙的面頰拂過淡淡的粉紅色暈,半推半就中又被那好小子得了手,輝少狂亂得吻著懷裡牽動人心弦的可人兒,手指劃過她每寸肌膚,觸摸著可愛老婆的熱情和急促的呼吸。

    此時的依然嬌羞無限,星眸緊閉,桃腮暈紅,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嫣紅迷人的櫻桃微微張開,哪還有剛剛淘氣和火藥之氣……哈哈,我輝少的好老婆果然是最容易害羞,最溫柔可人的!

    相見恨歡!不去打擾小兩口子巫山雲雨,一室春光。總之用一句較淫亂的輝少的口頭詩來形容吧:那真是

    月向風清星眨眼,英雄美人無限歡;

    適才倒澆紅蠟燭,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戲水晴蜓上下旋;

    樂極情濃無限趣,靈龜口內吐清泉。

    妙哉,妙哉!!

    輝少把自己的一腔激動盡情釋放後,摟著懷裡沁著汗珠兒的心愛女子,寵溺地吻著她的芬芳撲鼻的髮香,這個天生氣質非凡的老婆自然不是池中物,不用任何香物也能讓輝少覺得好聞異常。

    「這次我要動身去日本一趟,找松田直樹將軍他老人家,徹底弄明白項鏈和那半張藏寶圖的事,項鏈我就隨身帶了去,省的那松田一郎又來找我幾個乖老婆的麻煩!」

    「幸好這次老公聰明,知道用偷天換日之計,提前用假項鏈換了真的,好在那個松田一郎只是派了忍者在三更半夜潛進奧麗莉婭的房裡拿走那根項鏈,並沒有傷人的意思。」

    「松田直樹那老狐狸還是講點道義,畢竟受過爺爺他老人家的恩惠,沒有讓他孫兒不擇手段胡來,要是他敢傷了我老婆的話哼哼」輝少不知不覺自己的口氣變得陰冷狠絕。

    「別動氣,他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上次潛到我們房裡來搜,那些忍者回去都好不到哪裡去!」

    「怎麼說?」

    「呵呵呵,想起來就好笑,智子在我們房裡都放了癢粉,藥下的相當重,我們事先都吃了解藥,看那群忍者灰溜溜出去的時候都撓的像隻猴子似的,看了就覺得好笑!聽智子說,估計他們還要癢上各十天半個月的,生著疹子一樣,不撓癢癢就活不下去了,洗什麼都不管用。呵呵智子妹妹真絕看你以後敢不敢對我們不好!一樣用在你身上,還下得更狠!」

    「哎呦我的媽呀。哪敢對我的美人不好啊,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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