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子:“你還個好不正經,差點嚇死姐妹們了!你怎麼不被一刀斃命啊,一了百了算了。省得我們牽腸掛肚,爭風吃醋!”說完推開他毛手毛腳的手,在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弩起了嘴。美子雖然嘴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心有余悸啊,還好他知道哥哥有隨身攜帶口紅槍的習慣,告訴了雁奴,否則美子使勁晃了下腦袋,不再繼續想下去了,越想越覺得後怕。這場游戲中,一個疏忽便是致命啊。“哥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竟然想要了老公的命,”看來,自己要做出個選擇了。今後,可能要為敵了
輝少這會也松了口氣。剛看他掏出家伙自己也嚇了一跳,好在自己命帶七殺,不然真要做風流鬼去了。他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其實輝少最可怕的時候是面無表情,平時事無巨細一概笑臉迎人,一副瀟灑俊朗的灑脫樣貌。現在看來,是非常生氣,也覺得自己沖動了點,不過分外爽快,把他打到天台邊緣上,那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剛剛那砰的一聲是松田一郎被輝少一拳打倒在地的聲音,由於反作用力,輝少也一個踉蹌差點摔出去。他撫了下美子的頭:這丫頭是徹底被嚇到了,平日那麼乖乖可人的今天口不擇言了!不過看美子直接向他跑來就知道這個可愛的尤物選了誰了,感覺甚爽!
雁奴蹬著香檳色的高跟鞋,走到松田一郎面前,火紅色的旗袍,上面鑲嵌的珍珠牡丹在陽光下搖曳生輝,絢爛得讓人不敢直視,手中紈扇一收,嘴角微向上吊,以淡淡的毫無感情的口吻對松田一郎說:“很奇怪為什麼會變成一支真的唇膏?我早找人替你換了一支,那杯酒是敬你的,哪能這麼簡單?”
松田一郎猛然回想到開局的時候那個雁奴叫來的侍者遞酒給他的時候,灑了出來,趕忙幫他擦拭,應該是那個時候被調了包。“不愧是花紅雁舞之稱的賭後韓北雁,連你也是輝少的女人,這我倒是沒想到。這局中局,計中計,設得夠精彩!哈哈!但這次,可能我還是能逃。”因為美子不會忍心看我死的
雁奴:“會不會太晚了。小心駛得萬年船,看來這一次,你的船要沉了!”她把臉一沉,“我沒那麼客氣,管什麼美子的面子,你差點傷著我們爺,試試被自己槍指著的感覺怎麼樣,不知道會不會很過癮”說著拿起那支真的口紅槍,慢慢對准松田一郎
“老大!!快走!!”直升裡機上甩下繩梯,和松田一郎一同上來的幾個武士朝雁奴撲去!阿霞和羅氏姐妹也被那些人豁出命的纏著,他們已經突破人體極限般在反抗,保護著自己的主人,將武士道精神充分顯示,阿霞雁奴一行幾位被纏著竟一時也沒辦法脫身和反擊,“砰砰砰”幾聲槍響後,他們都倒在了地上,此時松田一郎已經上了直升機,眼看就要飛遠
雁奴舉起槍對准松田一郎,正欲扣下扳機
“住手!放他走!”
雁奴:“可是爺”雁奴眼看著直升機飛遠,思緒萬千。
“爺的話你現在也不聽了嗎?”
“奴不敢,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美子的表情,還是不忍啊。打個人你以為彈只鳥那麼容易嗎?松田一郎下次出現再膽敢傷害我身邊的人,不會放過你!
“親愛的各位小美人兒們,打道回府我們回去嘍”
“哎呦,我們的日本大賭神怎麼落得這麼個下場!剛剛不是還趾高氣揚的麼,這下子被松田小冤家拋棄了,那麼可憐啊”如騷兒和阿霞,美子她們從一開始就看那小昭樂子不怎麼爽快,今天落到她們手裡還不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爺,好好教訓她,誰讓她做手腳換牌,要不是有雁奴的話,差點害得如姐的資產拱手讓人了,真看了就有氣。肯定是松田手下的便宜貨,你都輸了賭局了,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啊,把你扔下了吧,蠢女人!”如騷兒是越罵越起勁,眼看著那小昭樂子眼眶濕漉漉,輝少一把把她倒掛金鉤在自己背上,各位老婆,今天你們爺就代表好好教訓這不識時務的小賤人!便迅速扛了小昭樂子往如騷兒專門為他開的貴賓室大跨步而去。
“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有心要陷你們於不義的”
“這***不是馬後炮是什麼?管你有心沒心,今天你在我手上就用我輝少的方式罰你,你要是男人我早斃了你還好你是女人”還是長的柔嫩正點,嬌小可人的日本小妞。雖然感覺樂子是心事多了點,給輝少的感覺是任何一個老婆都不一樣的,何況這小昭樂子米5幾的身高全身雪白膚如凝脂,檀口香甜欲滴,身材倒發育的非常好,要曲線有曲線,前凸後翹,從脖子到腳踝纖細雪白的不說,在和服下就可以姣好身材凸顯無疑,胸部和翹臀渾圓有彈性,呼之欲出。還真是讓見到的男人都按耐不住。好個清純的尤物!和服底下為保持曲線完美全是真空的,真槍實彈上場,輝少感覺自己下半身“那話兒”已經蠢蠢欲動了,可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一把翻過婦人的身子,讓她的腹部壓在他的雙腿上,往那高翹著的渾圓、性感、高聳的臀部揮起手掌就重重拍了下去。今天看她和松田一郎之間的默契,這小賤人八成跟松田大舅子的有一腿,輝少越想越生氣,你怎麼能跟這麼個王八羔子狗娘養的搞在一起?!這性感身子在碰到我輝少之前都不好好愛護!叫人便宜了去。
男人古來就喜歡嬌小的女人。尤其喜愛那輕若無物的“三寸金蓮”。可輝少一般喜歡高挑一些的,但覺得眼前的樂子是個例外,他居然很動心。
文學底子還不錯的輝少曾經贊歎過:“侍兒解帶羅襪松,玉纖微露生春紅。翩翩白練半舒卷,筍籜初抽弓樣軟。三尺輕雲入手輕,一彎新月凌波淺。象床舞罷嬌無力,雁沙踏破參差跡。金蓮窄小不堪行,自倚東風玉階立。女人就要這個樣兒!”類似這麼個譜兒,不過要是渾然天成的,纏個足裹個小腳什麼的桎梏女性的東西,輝少倒比較反感。輝少曾經想過,我要是在古代做了皇帝,那新中國一定提前解放成立,奏響義勇軍進行曲
這邊輝少還一下下地拍著小昭樂子的屁股,輕重得當,收取自如,那自是沒有使出吃奶的勁打,否則輝少那麼偉挺,那樂子米5幾的身胚還不昏死過去。
“樂子知錯求求你別打了”婦人開始求饒,手腳亂動,可根本不管事。一則輝少的力氣實在大,對付女人手段了得,經驗豐富,氣力用的恰到好處,女人落他手上還不是說風就是雨,哪裡動彈了的?二則這小昭樂子也知道這輝少無心傷她,干脆就逆來順受。於是乎那小昭樂子只能高翹著臀部任人宰割。
輝少那時正氣的旺盛,索性將她的和服裙擺往上一掀,那被准和服緊緊包裹著的雪臀立刻呈現在他的眼前。為了不破壞和服緊貼身體勾勒的曲線,裡面是真空上陣,沒有穿戴胸罩和內褲,這底下就這麼涼快地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前,那小昭樂子不禁羞紅了臉,叫得更是聲嘶力竭:“求求你放了我啊別打了”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好生心痛。
輝少看教訓的火候也夠了,便停下手來,讓她坐在自己腳上。
“聽我解釋我不是有心的”
樂子的話還沒說完,由於她那柔嫩的一碰上自己的大腿,輝少的氣也被如雪肌膚的冰涼觸感滅了下去。輝少看得口干舌燥,“小少”立刻起立,嗷嗷待哺。
“先讓我享受了再說!”輝少一句話把小昭樂子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自己服侍松田那麼多年,自然知道男人這時候的狀態蓄勢待發,還一發不可收拾,這個輝少自己是一點也不排斥,又長得英俊硬朗,老婆個個都如花似玉。自己如果能擺脫松田一定會全身心地服侍這位爺的!輝少,抱抱樂子我吧!於是整個癱軟在輝少懷裡。
輝少輕輕拉開和服的腰帶,摟著樂子盈盈一握的腰身,往雪白纖細的頸部吻去,捉弄般的一路往下“種草莓”。輝少頭處香津芬芳中,唇慢慢往下移去和服在樂子細微的呻吟聲中慢慢往下褪,雪白的胸部漸漸露了出來……雖然身材嬌小,樣貌清純,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樂子的身子是該突的突,該凹的凹,身體曲線非常的完美柔和,手腳纖細、雪白不說,修長的大腿、隆起的俏臀,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比例,和諧美妙,都是些引人犯罪的撩人尤物。胸脯高聳,圓滾滾地凸起,乳尖淡淡的嫩粉紅色,和臉頰上的紅暈相得益彰。雖說小小的,卻格外醒目的挺立著。實在是可愛至極!想自己那麼多女人中嬌媚的有,溫柔的有,纖長的有,豐滿的有,如此嬌小可人的,還是頭一遭!
輝少激動起來…一把將坐在身上衣冠不整的美少女打橫抱起,半扔半放的把樂子擺在床上,自己的身體立即覆了上去。他吮吸這她的唇,用舌尖撩撥每一處感性的地方,一手擁著她的細腰,一手撫摸著手感極佳的胸部,感覺那絲般的肌膚吸著手一樣!
輝少隨者身體的馨香一路下游,親吻著她的乳尖,姣好的唇齒功夫,讓少女閉上了眼睛,睫毛在不停地抖動,全身顫抖不已。樂子的手指沒入輝少的發間,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輝少的吻輕柔在她身上滑動,吮吸著樂子甘美的肉體。一邊不忘用手指挑逗的,有節律的撫摸著她的消魂處,感受她的收縮和流淌的愛液。
香味,陶醉,誘惑。
一室春光。
“以後願意心甘情願在跟著我嗎?不願意,我現在就不抱你。”
樂子用指尖輕輕劃著輝少的胸膛,柔聲道:“怎麼會心不甘情不願?只要主人不嫌棄我,樂子就會跟著在主人。樂子愛主人,只要主人喜歡就行,一切聽主人的。以前松田君一直把我當成玩物一樣,他是以前的主人,因為負責我母親的住院醫療費用,我不能反抗,他整天把我綁起來還叫人教我賭術,琴棋書畫,說要把我培養成全日本最紅的藝妓,為他拓廣上層人物的關系圈然後替他贏得名聲”
“藝妓?!媽比,這叫男人嗎,虧我還叫他一聲大舅子過,我呸!簡直男人中的敗類,叫自己女人去做雞!?給他拓人脈!”輝少咬牙切齒的恨恨道。
“爺你誤會了,藝妓並不是妓女。是在我們日本從事表演藝術的女性。除為客人服侍餐飲外,很大一部份是在宴席上以舞蹈、樂曲、樂器等表演助興。藝妓間的交易是滿足男人們的夢想享樂、浪漫和占有欲。通常與藝妓交易的,都是那些上層社會有錢有勢的男人。在昂貴的餐廳和茶捨裡,談論生意的男人們喜歡請一位藝妓相伴,為他們斟酒上菜,調節氣氛,而這最少也要花費千美元。有不少女性抱著浪漫的幻想以及對傳統藝術的熱愛加入藝妓行業呢!這個“妓”字容易讓人誤會,其實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應該是歌舞伎的“伎”字才是本意。藝伎也不是日本特有的,中國的唐宋時代,士大夫攜妓吟唱,是當時普遍的習俗,在中國浩瀚的詩詞曲賦中,留下了不少詠唱歌姬的佳句。當時中國的官妓,以及朝鮮的妓生,和日本的藝伎都有相類之處。但是隨歷史的發展,只有日本的藝伎一直延續到現代,成為了日本傳統文化的象征之一。但樂子並不喜歡對著莫名其妙的男人樂子雖然是日本人,但母親是中國血統,所以還是很傳統的”